玄月魔境有七十二殿,與其他十二件魔器一樣,是自神魔紀元傳承下來的。
七十二殿其實代表了七十二代主人的技法與喜好。它們都被妥善的收藏在自己主居之中,等待下一任主人的開啟。
至于學不學,用不用,那隨心所欲。
云魔所說的更新殿,是玄月魔境第四十三代主人樸更新留下來的東西,樸更新別的都不愛,就喜歡女人,喜歡調教女人。將一個個性猛如虎的剛烈女子抽去傲骨,磨去節操,碾碎尊嚴,徹底化為小乖貓,匍匐于他腳下,是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
云浮生現在就站在更新殿之中。
偌大的宮殿之中陳設如新,一應擺具都帶著香艷之氣。桃紅色的輕幔粉紅色的流蘇,寬大柔軟的搖床,還有根據人的體形高低而設置的池子。
池前圍著一圈鮫絹屏風,上面畫著上百個嬌媚女子,衣帶漸寬,錦衣微敞,越是往前看,越是尺度大。
“云魔,這就是千嬌百媚圖?”
墨色云浪盤旋著,還猛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陶醉地道:“是啊是啊,這就是更新大人御過的千嬌百媚,共計一千一百名女子。
這些屏風每過半個時辰就會變換一次畫面,將軍,你想看全,得在這兒住幾天才成。
屬下還聽說了一個好玩的東西,叫,叫催生池,更新大人覺得催熟到二十三四的女子最容易調教。
那蘇淺若還差著幾年,一會兒你趁她不備制住她,將她往催生池中一丟,催熟個五年,然后再用更新殿的魔藥將她化作纏娘…
嘿嘿嘿…嘿嘿嘿…將軍好事可成矣!
只要不弄死,收著點勁兒……”
云魔越說越帶勁,語氣也越來越陶醉,似乎它還享受到了似的。
云浮生撫著下沉聲道:“這男女之間,這事兒真的那么令你陶醉?要不,給你也弄一具人皮披披,你自己去體味體味?”
云魔興奮地嘰嘰叫著,瘋狂的往云浮生身上涌,忽然嘎嘎笑道:“好極好極,當初跟著將軍來人族真是最最明智的決定!”
云浮生倏地閃出殿,像一陣清風似的繞著幻化而成的蘇淺若繞了一圈兒,瞬間將她制服,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剛啃完雞腿,正打算抬步去找白千冷的僮兒身形一僵,突然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她嚇得慌了神,積蓄著最后殘存的神智瘋狂地搖動著手腕上的鈴鐺。
幾個駕著葫蘆路過的師兄指著她笑了起來。
“看,僮兒又在作妖!”
“又是想騙大師兄去背她吧?”
“快走快走,別讓她瞧見我們,一會殃及池魚,我們都討不了好!”
幾個人飛快地從僮兒頭頂上飄然而過,去勢甚快,僮兒剛想喊,才發現根本已經喊不出任何聲音。
僮兒努力抬起小臉,眼淚一顆接一顆地努力往下掉,早知道就不吃雞腿,先找師父和師兄一起對付云浮生。那金羽之所以幻化得逼真還能瞞過查探皆因這是她的本命金羽,一生就得這一片,相當于她的幻身,與她是連接在一起的,所以她能將神識快速及時地進入那具幻化出來的身體里面,做出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一切動作,有思維有表情,還會罵娘砸屋…
而那具身體經歷的,也等同于她自己去經歷。
反過來,如果那具身體被毀了,對她的傷害也是極大的。
形同手足被砍。
她感覺到那具身體正云浮生的臟手撫摸著,還聽到了那令她頭皮發麻的獰笑聲,緊接著唇邊一涼,一股冰涼甜腥的水液被喂進了她的嘴中,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將這些東西往外抵,云浮生輕笑著捏住了她的嘴,將她的下巴往上抬。
那東西便順著她的舌頭兩側滑進了咽喉。
僮兒嚇得身子直打顫,對身體失去控制的恐懼,加上對于這未知的水液的恐懼,再加上云浮生得意的輕笑聲,周邊來包裹著無數陰寒的沖滿惡意的怪笑聲,令她的心如墜萬年冰湖之中,寒意自心底蔓開,遍及全身,四肢百骸,無一處不在顫栗。
“這藥幾時能起效?”
“更新殿志上寫著這藥的全名叫做奪天造化催生癡長玉露,無視種族,無視修為,直接催熟,我看看…一滴催五年,一滴……不是一碗么?她剛剛喝了一碗!”
“你這蠢貨…一碗是多少滴?呆會直接催生一個老太婆出來,你來啊?”
僮兒聽著云浮生和那云魔旁若無人地探討著藥性,心中的恐懼達到了一個頂點,臉上的血色瞬間盡褪,小臉上布滿了絕望。
奪天造化催生癡長玉露,在墮仙志上也有寫,是列為禁藥之物,原本是某個大帝在修煉初期用來給花草甚至是靈礦催年份的東西,如果用在活物之上,那將會是大災難!
不僅會令服藥之人瞬間成熟,還會提取她身上所有的靈氣來增強藥性,等到催熟成功,此人將止步仙途,再無寸進,然后身體便會迅速衰老,很快死去。
她剛剛喝了一碗!
而且,云浮生打算毀了她,這更令僮兒痛不欲生。
師兄,師兄,你到底在哪兒?快來啊,快來啊,僮兒快死了!你再不回來,僮兒就給別人占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僮兒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她是主體,金羽上的藥力大部分都被傳遞了回來。
圓圓的臉正在被拉長,下巴變得尖尖的,兩頰的肉全被收起來了,她由圓包子臉變成了最標準的瓜子臉,沒有長開的五官瞬間像被催熟了的花朵,陡然盛放。
身形也被變得修長,不過一柱香之后便化作一個膚光勝雪,身材穎瘦,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容顏如玉的成年女子。
神智一點一點的被抽離。
云浮生命令云魔將幻身托著送入那張軟床上,他自己先去洗浴,一邊解著外衣,一邊疑惑道:“天啟之人的體質果然不同與常人,這么一大碗藥喝下去,竟然只是催熟了十來歲,看上去更明艷動人,猶如開到最艷的花,好東西,真是個好東西!”
云浮生一跨進屏風后的池水中,將衣服隨手往屏風表面一搭,掬起水往自己身上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