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美男成團猜猜猜
第七十七章:美男成團猜猜猜
孟天青得了寶貝,笑得十分得意,跳下二樓,一邊向大門口走去,一邊拋起手中的珍珠,想要接住時,卻發現……那顆珍珠落進了孟水藍之手!
孟天青要去搶,卻被孟水藍一把攥住衣領。
孟水藍低聲喝道:“你拿秘聞換了這顆珠子?!難道不知江湖有道,秘聞有價,只賣二兩?!”
孟天青道:“給你二兩,給你二兩,珠子給我。”
孟水藍用手指揉了揉珍珠,果斷推開孟天青,將珠子收入袖中,道:“這東西養顏不錯,給我了。”
孟天青氣急,道:“做夢!”伸手要去搶。
孟水藍一把推開孟天青的臉,迫使他向后退去。
孟天青捂著臉吼道:“干嘛都推我的臉!嫉妒我的臉嗎?!”
孟水藍提溜著孟天青走近大廳,問:“你把秘聞賣給誰了?”
孟天青扭頭,不語。
孟水藍道:“看來,你是不想做一套華麗的夏袍了。”
孟天青直接抬手,指向二樓。
孟水藍橫了孟天青一眼,道:“給我上去。”
孟天青仰著脖子問:“為什么啊?”
孟水藍道:“為你避禍,懂?!”
孟天青嗤之以鼻。
孟水藍直接道:“去死!”抬腿,走上樓梯,去往二樓。
孟天青閃身出了春宵閣。
雅間里,有關《百川秘聞》的第一塊內容,大家已經一掃而過。“六王爺”的一切,已經不算是秘密的秘密。
老鴇用手指點著第二幅圖,道:“看見沒,這就是不休門女俠。”
畫上有三個人。秋月白和戰蒼穹以手相對,正在拼內力。二人的臉上,皆有淚滴。一位臉嚴重變形的胖女子舉起了一塊板磚。板磚上還用鼠須寫著一行小字——別哭,不打你們。
老鴇點了點那胖女子的臉,不滿地道:“這份《百川秘聞》可能是贗品。你們瞧,這畫工實在太過潦草。哪有女子的臉能長成這樣?這……這得造了什么孽,一準兒是得罪了畫師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她微微一愣,目露疑惑之色。
華粉墨搖動著圖扇,笑得妖嬈;唐不休心中激動,表面上卻只是一派淡然沉穩;端木焱心中疑云重重,卻配合著笑得直揉肚子。他怎么覺得,畫中女子有些眼熟呢?
看起來……有些像唐佳人,但又明顯不是。難道說,不休門除了唐佳人,還有其他弟子?看得出,這個唐不休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專門哄騙女弟子,做不軌之事!
一想到不休門女俠,端木焱就忍不住想要笑。真是難為唐不休了。
端木焱偷眼去看唐不休,滿心的鄙夷和嗤笑啊。
這時,門被敲響。
老鴇見端木焱沒有指示,便開口道:“進。”
孟水藍優雅地走進雅間,道:“聽聞諸位在看《百川秘聞》,某心中好奇,忍不住上來看看,還望諸位不要怪罪。”
老鴇子再次看向端木焱,畢竟這是他付了銀子的雅間,也是他付了大珍珠才換來的《百川秘聞》。
端木焱見孟水藍優雅不凡,有心結交些江湖上的朋友,于是大大咧咧地道:“來,同看。”
孟水藍抱了抱拳,走向端木焱,坐在了他的身邊。
孟水藍看似規矩,實則在悄然無聲中已經將眾人打量了一遍。他暗自心驚不已,想不到,在這小小的春曉閣里,竟然藏著如此多的人物,堪稱灼灼其華,令人驚艷。他覺得,這一趟,他是真來對了,沒準兒能挖回去一些有用的信息。
端木焱刻意指了指《百川秘聞》上畫著的不休門女俠的臉,道:“這臉是被板磚拍過吧?嚇死老子了!”
華粉墨風情萬種地一笑,道:“還別說,粉墨也被嚇到了。若這是百川閣閣主的真跡,就只能說明,這板磚一定還砸到了百川閣閣主的臉上,讓他恨上了。”
孟水藍掃了華粉墨一眼,道:“如此精湛的技藝、純美的手筆、清麗的用色,定是百川閣閣主的真跡無疑。據說,百川閣主輕功了得,應該不會被板磚拍到。這話,沒有錯。”
華粉墨道:“粉墨就是一粗人,不如這位公子看得明白。公子若不說,粉墨定會誤以為,那磚頭不但砸了百川閣閣主的臉,還砸了他的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鴇十分配合,捏著帕子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
端木炎一拍桌子,怒道:“格老子的!就不應該讓那小子走。瞧瞧,這秘聞的第三部分,都模糊不清了。這寫得是什么鬼東西?”
原來,剛才有酒水潑到了孟天青的手上,他一甩手,暈濕了《百川秘聞》的第三部分。讓很多文字都變得模糊不清。
孟水藍垂眸看了看,道:“確實模糊得厲害,看不清。”
端木焱指了指那個臉被酒水弄得模糊,卻能看出是在嗑瓜子的胖子,道:“周圍躺下那么多人,血流成河,這人卻在嗑瓜子。這是……有病吧?”
孟水藍肯定道:“定是有病。”
華粉墨指了指還能分清的幾個字,道:“這里寫著六王爺三個字,難道……這人是六王爺?”
孟水藍道:“六王爺嗜吃如命,也沒準是畫他。不過,我看這畫法,卻明顯得生嫩許多,不似閣主那般有底蘊和意境。沒準兒,這只是畫著玩的廢紙。”
端木焱一拍桌子,假怒道:“老子的珍珠!”
老鴇解釋道:“這位爺,為了看這秘聞,可是用了顆這么大的珍珠。”用手比量了大小。
孟水藍輕嘆一聲,道:“人心不古啊。”
唐不休將整張秘聞又重新看了一遍后,心中有了計較,暗怪自己被一葉障目。這世間,唯有一人會自稱是不休門女俠,那便是他的蘑菇。他怎么都沒想到,蘑菇下山后沒幾天,就突然變成了巨王蘑!那是真的……肥大厚實。
而這“六王爺”,不敢低頭看地上的血,只是仰頭磕著瓜子。此種舉動,只會有兩個原因,一是真變態,二是……暈血,不敢看。如果是后者,那此人會不會也是他的蘑菇?
蘑菇啊蘑菇,你到底經歷了什么?或者說,別人都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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