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一百零八章 莫名的子軒

子軒故意似的,他看了看手帕又看了看夏枯草的模樣道:“有,有一股藥味!”

夏枯草警鈴大作,連忙轉身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要是喜歡我這手帕,我就借給你用,記得還我就行!”

夏枯草直至最后一人離開,她才將碗筷放回水槽清洗干凈,出了門去。

剛出門,一個人影忽然攔在她的前面,還未看清,他的手已經扯掉了她臉上的遮擋之物。

說完率先一步進了食堂,夏枯草頓時捏緊雙手,瞅著子軒的背影小聲嘀咕:“真是自戀,臉比城墻還厚!”

夏枯草微楞被懟了,她不屑的眼神試圖擊退子軒:“我看上豬也不能看上你!”

子軒突然笑了冷哼:“沒想到你口味這么獨特啊,看上本公子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且好好的看吧!”

子軒立刻拿起扇子制止了趙云:“不必了,她要是不想跟我們坐一起,何必強人所難。”

趙云憨笑:“小妹莫不是害羞了,知道男女有別了?”

子軒走時見夏枯草還在吃,不禁無語,吃個飯這般折騰,能吃到嗎?

說完就跑,子軒在身后怒喊:“喂,喂,喂,你跑什么,我不喜歡這個東西,你拿走!”

留給他的只有背影,沒有人回答他,夏枯草跑的比兔子還快。

子軒盯著手帕略有深思,這氣味他很熟悉,止血用的,他常年練武難免受傷,偶爾手下沒跟上,又沒有現成的藥救命,只能去采藥草。

夏枯草回到房中,驚魂未定,這個子軒,不按常理出牌,他明明走了,又折回來等著她干嘛,差點被他看到,那就丑大了!

夏枯草看著那傷口奇丑無比,因為它粘上草藥,像一條盤亙在臉上的毛毛蟲,嘆口氣,這也只能受著,誰讓自己愛多管閑事,連只豬的閑事都要管,最主要的是,沒有半點能力。

夏枯草冷哼:“這一次一定要努力,從小到大都被人瞧不起,若想讓自己的能力配得起自己的情懷,無暇山她呆定了,不光呆著,還要有質量的呆著。

今日老虎傷你,你無還手能力,來日老虎吃你,你便再無僥幸逃脫,這終歸不是美的結局。”

夏枯草拿起山規剛看了兩行,門被人敲響了,夏枯草聽著敲了三聲,如果是于文錦回來,她一般是不敲門的,那這是誰?

夏枯草快速整理好手帕帶上,走到門口,門一開,子軒立與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這么墨跡,我還以為你睡了呢!”

“你找我什么事?”夏枯草雙手扶著門,只留下一條縫給他,并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

子軒也看出來了,他若無其事的噗嗤一下撐開了扇子道:“噢,無事,就是想問你,我這扇子怎么樣。”

夏枯草蹙眉:“不怎么樣!”

“那你看我手中的東西怎么樣?”子軒攤開手掌,一個葫蘆玉瓶躺在他的手心,這葫蘆玉瓶翠綠翠綠的,煞是好看。

夏枯草不明所以:“這是什么?”

子軒笑著道:“伸手接住,我再告訴你。”

夏枯草見他笑著,無事便笑,非奸即盜,撇他一眼,就要關門。

門在關上的剎那,夏枯草猛覺腰上一沉,她低頭一看,火冒三丈,那子軒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將那玉葫蘆擱在了她的腰帶里頭。

外頭傳來子軒不羈的聲音:“不進來就不進來,真沒禮貌,我給你的東西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別急著拒絕,也別感動的痛哭流涕。”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夏枯草坐回床上,拿出那玉瓶篡在手中,好生精致,子軒給她這個干嘛,夏枯草心里好奇,想著打開就打開,還能是毒藥不成。

塞子一擰開,一股藥香迅速鉆入了夏枯草的鼻腔,這氣味夏枯草再熟悉不過,葉象花,伏龍肝,仙鶴草,雞冠花等,都是止血療傷圣品,這些草在一般山野尋不著的。

夏枯草微楞,這應該是他隨身攜帶的救命之藥,他給她做什么,難不成,他知道了?

夏枯草緊咬著下嘴唇,心里忐忑,故意做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就是怕人知道,怕人關懷,可這小子軒卻在她意料之外。

夏枯草解開手帕,嘆口氣,也罷,既如此,就大恩不言謝,三日之后還有要緊之事,以后必當重謝。

夏枯草窩在房中半步都不再出,抱著山規一刻也不放手,一日三餐,她只趕在眾人還未起的早上去就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于文錦直笑她是傻子。

她也不在意,只有一事好奇,于文錦白天從來不回房,夜間回房倒頭就睡,不曾見她看過一次山規,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說來也怪,那百慕大島的少主一看就是嬌生慣養脾氣火爆的主,在這里她又不曾有侍女,于文錦若為她鞍前馬后也可以理解,只是為何要分房而睡?

想不通就不用想,夏枯草一直是這樣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該知曉的總有一天會知曉。

三日一晃而過這一夜夏枯草依然挑燈夜戰,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夏枯草就換上了新的衣袍,外面敲響了鈴鐺,這不過卯時,閑散了三天,怕是有人起不來了。

夏枯草出了門去,外面天剛麻麻亮,此時正是聞雞起舞的時刻,不過無暇山上聽不到雞叫。

模糊不清站了幾人在院中,夏枯草用手摸了摸臉,方才照鏡子,印子已經淡了許多,不熟悉她的人只要不盯著她看,是發覺不了的。

老遠就見子軒搖著折扇漫步而來,夏枯草想笑,故作風雅之人,這山中的清晨露氣深重,空氣濕潤,涼快的很,還需要扇子?

他直接走過來站在了夏枯草的身旁,看了她一眼,打趣道:“你那花手帕,不戴了?”

夏枯草噘嘴:“我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你管的太多!”

“呦,我就知道你狼心狗肺,還想從你嘴里聽到一句感謝的話,難啊!”他故意唉聲嘆氣讓夏枯草愧疚不已。

夏枯草臉皮本身就薄,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聲音確實覺得慚愧,只得小聲道:“誰說的,我就是……就是……”夏枯草說著結巴了,很想說就是不好意思,可怎么也開不了口。

子軒呵呵一笑道:“來,叫二哥!”

這畫風轉的太快,夏枯草接不住話,疑惑的看向他道:“為何?”

子軒眨巴眨巴眼睛,忽而天真的模樣道:“叫了二哥,那就是我分內之事,不需要言謝。”

夏枯草微楞,這個男人有俠肝義膽的英雄情結不說,還喜歡認許多許多表妹?

當日一同上山,五人為伴,才各自排行,那日上山,夏枯草明明記得這個男人連姓氏都是不愿意報出來的,眾人也不與其計較,只以為他不與人多來往。

趙云跟隨著他的眼神望過去,果然見夏枯草一個人坐在角落,他立刻站起來道:“她怎么一個人坐在那里,我拉她過來!”

開了門去,果見弟子們都在往食堂走去,夏枯草關上門欲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夏枯草顧左右而言他道:“我笑你和女人一樣楊柳細腰,不信你看看,你的腰是不是比我的還細?”

子軒突然紅了臉,他怒瞪夏枯草一眼道:“胡說八道,本公子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標準的型男身材,哼,你盯著我的腰看莫不是看上我了?”

掛飾自然富麗堂皇,這是夏枯草之前就見過的,他不佩戴還不是子軒了。

夏枯草傻傻地笑了,只是這笑在手帕之下,子軒卻來勁了問道:“你笑什么?今天你好奇怪,你這是什么新造型?”

“大哥,你說女人為何要蒙面?”子軒吃到一半突然提問,趙云正大口吃了一塊蘿卜,連忙將蘿卜嚼碎吞下去回答道:

兩人隔著四五個人的距離,各自領了飯菜,夏枯草有點為難,飯菜不允許在食堂以外的地方吃,她只能躲躲藏藏的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半只手輕拉著手帕,另一手喂著吃,防止泄露。

子軒盯著夏枯草的背影蹙眉,趙云也領了飯菜過來坐在子軒的對面,一下子擋住了他的視線,子軒便打了招呼埋頭吃飯,心里頗多疑問,夏枯草怎么怪怪的?

夏枯草這才看清是子軒,迅速臉紅一片立馬雙手捂住,惱羞成怒:“子軒,你干嘛?”

子軒手拿那手帕仔細端詳了一下,聞了聞道:“干嘛,我聞聞你這手帕上是不是有古怪。”

“那有嗎?”夏枯草無奈從指縫中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子軒正拿著一把扇子,扇子敲了她的肩膀,那一身白袍在子軒的身上被穿出了仙氣飄飄的感覺,他身形健碩,個子高大,脊背很直,卻有盈盈一握的腰身,和女人一般,甚是魅惑,那腰帶纏在他的腰上似繞指柔。

“這個我知道,我們鎮上有一些未出嫁的姑娘上街就會蒙面,我問我阿娘是為何,阿娘說,未出閣蒙了面少惹是非。”趙云說完還呵呵笑了,像是回憶起了那時遇見少女的場景,美滋滋的。

子軒翻了個白眼道:“這人你又不是沒見過,想什么呢,就是你那小妹,看到沒,躲在那角落,帕子遮臉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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