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一百七十一章 師父請喝茶

修煉之人若有了情愛的掣肘,那功法將很難再上一層樓,振敞君是圓覺首徒,可見玉清尊對他抱有多大的期許,如今……

夏枯草看著振敞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格外心疼,她猛然響起了那日玉清尊上輕音臺,經過她倆身邊時看她的眼神,當時夏枯草不明白,如今都懂了。

夏枯草看著跪在地上的靈兒,她突然一副痛苦的表情,嗖一下不見了,一道光扎進了那欲情絕的白玉之中。

夏枯草已經清楚了這件事,她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夏枯草眨眨眼眸,非常好奇:“師兄,他用的什么方法?”

我自報家門,他們不僅沒有讓路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見我要走,對我死纏爛打,無奈,我既不能用功法傷害他們,又勸說不了他們,無奈糾纏中,一個紅衣女子出現。

那女子正是今日的靈兒,她問清歹徒來意,原來是看中了我手上的淵端劍,說是這劍可以威懾武林,非要我交出來,后靈兒不費吹灰之力將那些歹徒全部請走。”

夏枯草好奇的心都突突跳,我的乖乖,百年暖公子要遇到人生的第一村了。

夏枯草正欲開導振敞君,卻聽見清脆的鈴聲響起來,一聲,兩聲,夏枯草微楞,低眸看著振敞君腰間的欲情絕,欲情絕正閃著紅色的光,似木魚敲擊一般,澎澎的響了。

就在夏枯草呆愣之際,振敞君趕緊手上用功壓制住了那欲情絕,鈴聲雖不響,可振敞君已經滿頭大汗。

那眼里有警告,有默許,有猜疑,有大愛,他心中自當矛盾,肯定不希望振敞君踏入不能回頭的境地,四脈首座都未曾婚配,也是帶頭典范之作用。

可是仙配也不算違規,只是浪費了多年的栽培,任何師父都不想面臨這樣的情況吧,更何況是給予了諸多希望的振敞君。

夏枯草再見振敞君,已看他原地打坐,全身煙霧繚繞,不知修得何功法,夏枯草也不敢打擾,默默地坐在離他一米的距離也打起坐來。

石寒水自當看見了,只是他沒看見那消失的靈兒,他聽到欲情絕響時,趕過來只看見了原地呆愣的兩人,這欲情絕為何物,他再清楚不過,真的是他們?

但見那振敞君所練功法正是圓覺清心絕,他若心不亂,何須練這功法?一切都有了定論。

“師兄,不曾想到吧!”云苓的話讓石寒水的后背一寒。

“師妹何時上的輕音臺?”石寒水轉身恢復正常神色。

“看來我來的不是很巧,讓師兄問出了這句話,師兄這幾百年對我來輕音臺都不會過多的問,因為有人上輕音臺你都知道,而如今你卻不知道了,這倒有點意思,是旁人占據了師兄太多心思嗎,導致你警覺性如此之低?”云苓眼眸微沉,步步緊逼,道出實情。

石寒水閉嘴不言踏步回屋,他出來尚且只是驚鴻一瞥,云苓應該并沒有看到或聽到什么。

對于他的逃避,云苓緊跟在后:“師兄,是覺得我說錯了嗎?”

石寒水知道逃不過,停下道:“師妹所言甚是,確實是我一時疏忽大意,不過與旁人無關,一時走神也是有的,何況師妹這功法世間數一數二,我無法察覺也實屬正常。”

這一句陽奉陰違讓云苓吃味,師兄學會懟她了?

以前那個即使做錯事也不屑于解釋的師兄,不見了,他比起往日的沉淀淡然多了一絲急躁,他是在保護某人?

云苓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她迂回不再討論這個沒有結果的問題,轉而道:“我覺得你那一對徒弟很是不同,具體哪里不同我也說不出來,但看那振敞君所練功法,應該是圓覺清心絕,這要是讓二師兄知道,又該是好一頓猜測,誰人不知二師兄有抱多大希望對他這個徒弟,這可是他未來的接班人。”

“練功法而已,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我們還是不要小題大做影響弟子修煉才好。”石寒水難得嚴肅一回,話中有警告之意。

云苓如何聽不出,心中更為惱怒,師兄從未對她如此擺臉色過,都是因為那個白癡女子,竟讓百年不變的師兄發生諸多變化,都快是她不認識的那個師兄了。

云苓捏緊雙拳,臉上卻笑了:“這我自當知道,我修煉百年,難道師兄還懷疑我的修為不成,只是這捕風捉影,就算有了真憑實據,我也不會亂傳,畢竟弟子友誼天長地久是十分值得珍惜的,就如你,我,二師兄,三師兄,還有那閉關的四師兄。”

云苓張口就打了感情牌,瞬間讓石寒水不自然起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生硬的態度,似乎有一點愧疚之意,這才讓云苓滿意,她們的曾經不是一個小丫頭就能破壞的。

石寒水嘆口氣:“是啊,相守相知百年不易,這兩個孩子,一個是玉清尊首徒,一個是我的首徒,若能有天長地久的友誼何樂而不為。”

云苓微笑,慈愛有加道:“就是呢!”暗中卻挑起了眉頭,不可言喻的復雜心理。

這一夜,石寒水主動走到了夏枯草的門外道:“你隨我來!”

夏枯草一聽嚇得腳盆都踢翻了,一邊回道好的師父,一邊找襪子胡亂地穿。

她正在床邊洗腳呢,聽聞師父的聲音腳都在顫抖,這可是天下奇聞,她入山這么多年,師父頭一回在她的房門口喊她。

這會不會是什么重大的事要找她?畢竟這重量可不輕,夏枯草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匆匆出了門,去尋找師父,心中忐忑不安。

她跪在師父對面的蒲團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石寒水的身旁架著一個爐子,爐子里燃燒著真火,不見煤炭,不知點的是何物,爐子上架著一把紫砂壺,里面的水正在沸騰。

桌面之上是一套紫砂茶具,茶具呈棕紅色,特別好看,很有質感,茶具里用小鉗子鉗了一蝶上好的茶葉,不曾加入沸水就已經芬芳撲鼻,夏枯草認識,這茶就和無暇山半山腰的那茶一個氣味。

那師兄曾讓她們一人喝過一杯,夏枯草有點好奇的看著石寒水,他又煮這茶作甚?

她只是偶爾偷看,并未問出來,她還沒這個膽子。

石寒水動作流暢,沸水注入紫砂壺的那一刻,茶葉在里面翻滾,不知是燙的還是高興的,手舞足蹈一樣,這香氣更濃。

稍過片刻,石寒水將茶杯放好,兩只茶杯,一人一個每個里面倒入三分之二的茶水,其中一杯杯推至夏枯草的面前。

夏枯草看著師父白凈的手握著那棕紅色的茶盞格外好看,石寒水點頭道:“喝吧!”

夏枯草吞咽一口口水,點頭,心中莫名其妙,搞這么緊張的氣氛,不過就是為了請她喝茶?

本以為那靈兒如此倨傲的性子,會回懟夏枯草,沒想到她竟羞澀的低下頭去,不再開口,似乎只等振敞君發落,這明明就是欲說還休,她莫不是對振敞君有意思?

那女子聽到振敞君開口瞬間眉眼都溫柔了下來,這飛揚跋扈的五官溫柔起來如水如霧,絕美。

那靈兒確實不喜歡夏枯草,即使她熱臉貼冷屁股,她依舊不理她,只是對著振敞君笑的溫柔。

振敞君看著夏枯草像哥哥一樣柔和,耐心的解釋道:“有一日,我下山辦事,路遇劫匪,你知道修仙之人連妖魔都不怕,唯獨怕那凡人,他們手中拿著刀槍棍棒,一行有六個。

她同樣回禮溫婉的道:“公子,小女靈兒,小女曾經騙了公子。”

夏枯草急了,忙問道:“怎么回事?”因為沒有人搭理她。

夏枯草目瞪口呆看著跪在地上的靈兒,沒想到她和振敞君還有這心意相通的一幕。

“她……”振敞君正欲開口,不曾想那靈兒噗通一下單膝跪地低頭抱拳沉痛的道:

“公子,靈兒正要向你陳述這件事,靈兒并不是溫山何氏何七侊之女,當日聽那歹徒說明來意,必定是與武林爭霸有關,當時武林盟主乃何氏,武林同道多少都給幾分薄面,情急之下才謊稱自己是何家大小姐,且那何氏信物金光扇是我變出來的,我只是想達成你的心愿,不費一兵一卒擊退他們,還望公子不要怪罪!”

欲情絕乃是圓覺首座玉清尊賜予首徒振敞君,以用來警示她勤學苦練,斷情絕愛之用,如今這欲情絕突然鈴聲不斷,只有一個可能,振敞君動心了。

那女子靈兒明明已經修煉真身,卻從未正面面對過振敞君,只在他遇難時間接幫助,可看出她并不想打擾到振敞君。

振敞君山中百年,幾乎不遇女弟子,如今心動,也是意料之外。

連帶她頭上的兩個高馬尾都靈動了起來,微風一吹,如柳條蕩漾,漾過了小河,印在了振敞君的心里,俏皮可愛。

從她話中可知,此女不僅機靈,有膽識,謀略也過人,長相百里挑一,處事風格不拘一格,敢于認錯態度強烈,是好女無疑。

夏枯草不禁拍起了雙手,毫不吝嗇的夸贊道:“人漂亮又善良,機智又果斷,才情過人,這么善解人意師兄怎會怪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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