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二百一十章 救命

“喂,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你不是要我將你想要見的人帶來嗎,我已經帶來了,你為何不睜眼看看?”

“好,我不關著你,我給你解開禁錮,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放手,不再干涉,只要你醒過來,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

另一人也打量了姬子軒,有些厭惡的擺擺手:“沒辦法了,也不知宮中出了何事,今日民間大夫進入也不止二十人,出來的卻寥寥無幾,上頭吩咐了,不論是不是冒充的,只要他敢來,就可以讓進,這人打著旗子,找個人跟著不讓他亂跑直接帶過去就是了。”

那人忙點頭,站在姬子軒面前時又挺直了腰桿道:“進去吧,進去吧,進去想要活命就好好跟著侍衛別亂跑,小心丟了小命。”

“我也是查看了她的眼鼻舌,卻是沒有異常征兆,像是不知不覺間忽然就如此了,未受驚嚇也未受攻擊。”

“誰說不是呢,早知道就不蹚這渾水了,今日我本出診在外,后被官兵連哄帶請的請了來,如今卻是這結果,那人,真的救不了啊。”

“我看了半輩子的病,也看不出這其中的蹊蹺呢,怎么好好的沒有傷口的情況下,口吐鮮血,瞬間就沒了心跳,身上也沒有發現其他異常,脈象也并無倒逆。”

手上弄出一個掛著的長布條,上面粗獷的寫上:“絕世神醫,懸壺救世!”八字。

他摸著胡須,淡定的跟在眾人身后走到城門口,他朝著侍衛點了一下頭,又指了指自己的旗子,自信的不得不了。

那看守侍衛一臉嫌棄,和身旁之人商量:“這個人要不要放進去?”

“你可真是狠心啊,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嗎,現在你到底是為了掙脫我故意設的局,還是真的遭遇不測?我不想聽那些庸醫的話,他們一定是醫術不精才敢妄語,你怎么可能會死,怎么可能?”

“你若不能醒來,我就將他們通通殺掉給你陪葬,當然,我絕對不會讓你寂寞的,你最好快點醒來,不然我就讓他們去你的世界陪著你了!”

姬子軒聽著這幼稚的帝王之話,只覺嗤笑,這姬子恭也有用情至深的時候,看看他在所愛之人面前是多么卑微,討好不成,反倒威脅,可惜那人已然聽不到。

即使如此霸氣的一代帝王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何況他這小小的人,夏枯草,你在哪里,我能不能找到你?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姬子軒摸了一把胡須,老道深沉的樣子有模有樣,他上前幾步,站在門前恭敬地跪下道:“老道平輿真人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姬子恭好似流淚一般,他用手擦了眼睛,姬子軒這才看到旁邊果然跪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此刻也是悲傷至極的模樣。

他又看了一眼門框,血跡還未干,姬子恭略帶滄桑的聲音道:“你可有信心能救下此人?”

“貧道一生為生命而奔走,有懸壺濟世的使命和決心,在未見到病人之前也不敢打誑語,可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還從未遇見什么棘手的病人,所以才敢打著懸壺濟世藥到病除的旗子。”

姬子軒信口拈來,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姬子恭微點頭:“那這樣,你過來看看。”

姬子軒抬腿進了一步,就見白色的床幔里確實躺著一個人,她的胳膊露在外面,可能是大夫剛剛把過脈,臉龐看不真切。

姬子軒坐在床前已經擺放好的凳子上,前面有一張小桌子,很是精致,正好與床齊平,那女人的胳膊就放在這精致的小桌子上,手腕之下是一個小小的玉枕模樣的東西墊在那里。

姬子軒裝模作樣的將手搭上那女子的脈搏,蹙眉心下大驚,果然同那些大夫所訴,脈搏都停止了,姬子軒閉上眼睛,耳朵擴張十萬倍,額,這是怎么回事,脈搏停止了,可是這血液依舊在流動,姬子軒立馬意識到一些問題,假死,她,被封了穴脈。

看脈象像個死人,可那細微的血液流動的聲音只有他這種十年如一日鍛煉修行之人才可聽見。

他手心微熱,真氣緩緩從她的手腕慢慢地流向她的五臟六腑,身體各處瞬間被溫暖包裹,突然嗖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從她的體內嗖的一下彈了出來,姬子軒眼疾手快一把抓過,床幔一不小心被他揪在手中,猛地一扯,瞬間脫落。

那床幔里躺著的毫無血色之人,一清二楚的顯露出來,姬子軒瞬間呆愣,心止不住的痛,是夏枯草,她怎么在這里,怎么這么無力的躺在床上,還被人封了脈,到底是誰做的?

她又是怎么到了這里,還成為姬子恭的皇后的,心里有萬千疑問,不過短短幾日,怎會發生這么多事,偏偏是在這里遇到,是天意還是偶然?

“喂,閉上你的眼睛,再看,我挖了你雙目!”姬子恭瞬間怒了,怒不可揭,他一腳揣在那道士的腿上,姬子軒微微顫動回過神來,卻沒有倒下,忙恭敬后退跪下道:“請皇上息怒,是貧道的錯,貧道——”

他的話被姬子恭瞬間打斷:“拖下去,挖目沉井!”

姬子軒震驚的抬起頭,還未辯解,床上有人突然開口,聲音虛弱又倔強:“姬子恭,你想干嘛,什么挖目沉井,你在我的旁邊肆無忌憚的說這些殘害生靈的話好嗎?”

姬子軒心中頗為激動,他用眼角余光看向夏枯草,她沒變,依舊是那個渾身充滿正義的打不死的小強呢,心中有太多話想問,奈何一句也不能問。

姬子恭的喜悅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毫不避諱一屁股坐在床邊,一把攬過夏枯草的肩膀抱著,心酸似落淚:“你終于醒了,你嚇死朕了,阿草,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要害你,我定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姬子恭太過于嗜血,這話讓夏枯草很不舒服,還有這姿勢她也不喜歡,她被嘞的太緊,忍不住咳嗽出聲,提醒道:“你是要嘞死我嗎,你忘了,只有你要囚禁我,沒有旁人要傷害我。”

姬子軒蹙眉,什么,囚禁?

“阿草,我說過了,等大婚之后,我就會待你如掌中寶,絕不讓你受委屈,我囚禁你也是為了保護你,當然我知道你本事高,我不能失去你,非常時間非常手段,阿草,你別介意,好在你終于醒來了,之前的事你若不喜歡我就不追究,以后你就留在我身邊好好陪著我好嗎,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你不知道你這一覺讓我有多么的害怕,我恨不得用自己的命來換你的命,那些個庸醫都說你死了,我才不信呢,還好,我沒放棄!”

夏枯草無奈嘆口氣:“老話我就不想再說了,不過我確實不知發生了何事,那剛剛要被你挖目沉井之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姬子恭忙擺手討好道:“不會,不會,那怎么會呢,朕定當好好嘉獎他,他救了你就等同于救了朕,朕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待他到城門口,見還有人被帶進宮,姬子軒趕忙打扮成游世名醫的樣子,下巴處貼了長長的胡子,衣服也隨意弄的破破爛爛,這造型定然糟糕透了。

眼下還有好幾名江湖郎中正被人帶著往里走呢,臉上雖有緊張,卻也是信心十足。

“唉,這不是亂殺無辜嗎,我們好歹救死扶傷一輩子,怎知最后落得如此下場!”

“是啊,都說帝王有仁者之心,醫者有大愛之心,我們用這大愛,換來的卻是大難臨頭!”

門外有侍衛用劍柄敲了敲門大喝:“吵什么吵,皇后娘娘何等人,你們在進宮前就該知道,治不好她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乃是大罪,不關你們關誰,你們最好祈禱這皇后娘娘安然無恙,否則只有陪葬的下場!”

“啊,這……”

“是啊,這帝王之心真難揣摩,真夠倒霉的,明明是個死人,卻還要我們醫治,但凡治不好或者說了沒救的話就會被帶下去。”

姬子軒蹙眉,這病情如此詭異?他繞到一旁,見又有二人被帶了過來,那二人垂頭喪氣被推搡著也關了進去。

有人問道:“你們感覺情況如何,怎么這么久了還在醫治?她不是沒氣了么?”

姬子軒冷哼,隨著前頭那人去了,天下之人都是如此般勢力吧,還是在無暇山好。

姬子軒跟著那侍衛,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荷池旁,旁邊修得有木頭棧道,這棧道走起來格外的舒服,過了棧道,前面有一座精致的小屋,小屋的屋頂堆砌了四條鮮紅的鯉魚,特別漂亮,整個屋子的色調與其他廊坊不盡相同,顏色更為鮮艷,在這一方格外顯眼。

在門外已經聽到了一點動靜,是姬子恭大發雷霆的叫喊聲。

姬子軒無奈,走到那小黑屋跟前,聽見有人在大喊:“放我們離開,關著我們做什么,這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就算醫術不精也不該被關啊!”

“完了完了,這么說,我們真的就要就在這里陪葬了?”

姬子軒嘆口氣,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這些大夫何其無辜,且都是民間救世的活菩薩,怎可因帝王心情而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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