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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8傳說有一個男人……
美女老板的貼身男秘正文38傳說有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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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打了一個電話,就會有軍用飛機去武警醫院?”王雅珊側頭看著把手機放到儀表盤上的秦玉關,一臉的不信。
“這有什么奇怪的?”秦玉關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接著啟動了車子。要是放在以前,守著一個長得蠻不錯的女孩子用一個電話就調動軍用飛機這種得意事,他少不得在那個女孩子滿是崇拜的眼光中大肆鼓吹自己一番。可現在因為姚迪的生死已經完全占滿了他的整顆心,使他再也提不起興趣來顯擺自己了。
現在,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濱海區麻柳巷42號,然后把那個什么金星使者給抓住。至于姚迪,秦玉關……不敢多想,因為他明白,即便是現在他趕過去,姚迪也肯定不會知道。最關鍵的是,現在姚迪已經把他給她的都還給他了,再也不欠他什么了,那就也沒必要再看到他了。
王雅珊看得出秦玉關現在憂心忡忡的根本沒有想說話的興致,隨即也不多說話了,只是把安全帶系在自己身上。她預感到,接下來的車子將被這個為姚迪擔心、一心想找到主謀的男人開的飛快,所以還是提前準備好再說。
果然,離開停放著葉暮雪的那輛寶馬也不過才一百多米,悍馬車的油門就在不停的低吼聲中幾乎被秦玉關踩到了底。因為路面不算太平穩,王雅珊在牢牢抓住扶手的時候看了一眼儀表盤,發現時速表已經達到了130邁。
這個男人想做死嗎?把車在鄉間的道路上開的這樣飛快!
姚迪從眼角看著表面平靜的秦玉關,他正目視前方,左手穩穩的把著方向盤,而右手只是放在檔位上卻很少換擋位,就算是遇到年久失修的地段,那換檔的動作也是快的讓人看不清,等發覺車子猛地一頓卻又猛地竄出時,他的手已經回到了原樣。一顆根本沒有點燃的煙卷斜斜的叼在嘴角,一身阿瑪尼的西服上雖然帶有血跡卻依然板正,無處不彰顯著它高貴的貴族血統。但這一切,包括他那表面看起來安靜的表情,卻都透著一股隱隱的蕭殺之氣。
這是一種勢在必得、王雅珊以前根本沒有遇到過的一種殺伐之氣!
當你主動坐上一輛被一個帶著滿腔仇恨的男人所駕駛著的汽車時,你唯一能做的是什么?
最好是閉上眼。
王雅珊就是選擇了閉上眼。
在濱海郊區農村的陳家寨,距離手機上的那個位置,大約有30公里左右的路程。因為今天的天氣實在是不怎么好,所以路上的行人根本沒有幾個,這也給了秦玉關駕駛著悍馬沒有用了10分鐘就到達目的地的機會。
每一座城市輝煌的背后,總是有一些你不用心去找就被忽略的老舊。而麻柳巷,就是這么一條還保持著上世紀建筑風情的老街。
42號,并不是一座民居,而是一個就像是八十年代那種隨處可見的小作坊。破舊的院門前矗立著一個用紅磚壘砌的院門,兩扇破舊的鐵皮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里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通過車窗向院落中看去,在那棟低矮的磚房后面,是一大片的現代化大樓,大樓后面隱隱傳來有汽車的喇叭聲。處身在院門前這條悍馬車剛剛駛過來的小巷中,給人一種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那種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民國時期的感覺。
“你在車上等我,不準下來。”秦玉關并沒有看著王雅珊說話,但他的語氣卻帶著不容反抗和不容置疑。說完這句話后,秦玉關開門下車,走到院門口踮起腳尖往里面看了看,院子里并沒有任何人,也沒有動靜。整個院落,包括那座后面就是大樓的屋子,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都帶著一種遲暮的蕭索。
對秦玉關幾乎是命令式的話,王雅珊很想利用她是美女的先天性條件來反駁一下,尤其是接下來的時間里,要獨自面對一個就算是昏迷著、但還是在不停發出輕微呻吟聲的女人時。
這個女人應該受了多大的痛苦?王雅珊看著斜躺在車后座上的那張美感已經被完全破壞的臉,蒼白而不停的抽搐著。臉的正中就像是小孩子捏好一個面人卻又惡作劇的在臉上用指尖捅了一下那樣,絲毫沒有人臉的視覺。尤其是那條明顯彎曲的右腿小腿,就算是瞎子,也能夠用鼻子聞出它已經被某種東西給砸斷好幾截了。
想到雪地里死去的那幾個人,再看看這個任誰都舍不得下痛手的女人,王雅珊不禁打了個寒顫。猛地想起了一個在部隊時候的傳說。傳說:龍騰十二月中,有一個對敵對女人絲毫不會留情的男人,盡最大可能的折磨女人好像是他的愛好,而這個男人卻是龍騰十二個人中最有女人緣的一個,他的排名在第七,也就是七月,他有一個不算好聽的外號,叫玉面閻羅。
有著讓女孩子著迷的臉龐,有著讓某些人怵頭的身手,有著可以讓首長都為之安全擔心的背景,難道、難道他就是龍騰七月,七月玉面閻羅!?當王雅珊帶著一絲疑惑、一絲興奮把眼光投向車外的時候,剛才還站在那兒打量院中情況的秦玉關,卻不見了。
一手搭住墻頭,秦玉關稍微一借力,身子就如同一只大鳥那樣,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翩然飛入了院中。既然已經來了,他就不愿意再隱藏什么。有些事情,他總是喜歡直接去面對。之所以不從院門走進來,不是他怕里面的人逃跑,而是他懶得叫門,沒有誰可以從玉面閻羅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秦玉關就像是一個來新鄰居家串門的大嫂一樣,眼睛四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腳步卻片刻不停的走向距離院門足有20米遠的房屋。在寸土寸金的市區某處,能夠有這么一個大院落的地方,無異于是住在一個金窩窩里,雖說這房子破舊不堪。
前面還有三四米就是正屋的時候,有音樂聲穿過雪花從里面傳來。里面的人怪不得沒有聽到有車停在門口,原來是在這個北風呼嘯的天氣里欣賞著音樂,真他媽的好雅興呀……秦玉關嘴角勾起一絲譏誚,走到門口就抬起了腳。
做任何事情,他都喜歡直來直去,哪怕是在面對一個很可能有槍的金星使者時,他也不喜歡向四月君子鐵摩勒那樣,外表長得像極了那些酸不啦唧的教書先生,可在行事時卻最喜歡玩陰的。
秦玉關馬上踹到門板上的腳,忽然停住了。因為就在他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屋里的音樂突然小了,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喂,姐夫,我是小儀。”
姐夫我在聽著。一只腳踢起驀然不動的秦玉關單腿站在門前,心里在回應著里面打電話人的話。
“松島在20分鐘前來短信說,任務已經完成。現在估計他們正往我這兒趕來……嗯,我們并沒有通話,一直是短信聯系的,等他們回來后,這張卡我就作廢。”屋里那個讓秦玉關一聽就聽出是誰的聲音,一絲不漏的通過木質門板上的縫隙傳到外面:“……是的,估計不用我說,柳生和大和都該知道龍騰七月應該也去了婚禮現場。我想他們之所以這樣干凈利索的完成任務,肯定是在他走了之后才動手的……嗯,姐夫,我知道。不過、不過那個松島真的不該由她擔任這次行動的組長,因為她好像根本不熟悉將要面對的是誰,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嗯,好的,這些話咱見面后當面談。嗯,我估計他們馬上就要來到了……”
“傅儀,姐夫我早就來到了,只是你一直沒有看見而已。”在說完這句話后,秦玉關一腳就把那扇下面是三合板、上面是四扇玻璃的門板給踹開,北風夾雜著雪花呼的一聲就沖了進去,有好幾片雪花直接就粘在了一個手拿手機愣在門口的人臉上。
在屋子中央,站著一個手拿手機的男人。在他身后的墻角邊,放著一套音響設備,旁邊還有一臺大功率的空調,正努力的往外送著熱風,要把包括秦玉關在內的一切冰冷給吹暖。
“秦、秦玉關!”在秦玉關破門而入后,傅儀手里的手機叭嗒一聲掉在地上。但過硬的品質,使得這款諾基亞即便是在摔在地上還依舊保持著通話,并且手機那邊的一個聲音依舊那樣的清晰:“喂!小儀,你、你說什么?”
秦玉關慢慢的俯下身子,拾起那款最新樣式的手機,眼里全是玩味的看著傻站在當場、嘴巴張的很大的傅儀,然后把手機放在耳邊:“你是想聽他說,還是想聽我給你說?”
“你是誰?”手機那邊的人在聽到秦玉關的話后,明顯的沉默了一下,接著就問。
“我是誰?呵呵,”秦玉關笑笑,終于從口袋中摸出火機,舍得把叼著的那根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對著臉色蒼白的傅儀臉上吹了過去。在看到傅儀嚇得除了瞇了一下眼睛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的表情后,秦玉關這才滿意的、悠悠的問:“那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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