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貼身男秘

第一卷 秦玉關(113)報告中尉夫人

正文第一卷秦玉關(113)報告中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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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一個操著川話的大兵眼一瞪:“啥子別人的病也是病?告訴嫩娃啊,這女娃娃……哦,不,這女士可是咱秦中尉的心上人,要是耽誤了看病,嫩娃承擔的起嗎?”

嫩娃……被人這樣稱呼,劉院長差點被他把鼻子氣歪了,再說病人還只是一個小中尉的……

在慶島的這個武警醫院隸屬武警支隊,武警支隊在編制上屬于正團級別,其下屬的醫療機構看其具體的編制可以是正營、也可以是副營。其院長因為必須是醫療出身,所以走的是技術級別,技術級別的軍官擔任院長最起碼是營職以上。所以,級別應該是在技術少校到技術大校之間。但無論是少校還是大校,都比一個小小的中尉身份要高出很多。

所以,劉子飛院長在聽說他們送來的只是一個中尉的心上人后,先是冷笑了一下準備抬出自己的軍銜震住他們,然后再強令他們把槍收起來,免得走火傷及無辜。可冷笑還沒有自嘴角完全消失,那個大兵在打量了一下他的肩頭的肩章后,又說了一句話,讓他心里忍不住的一哆嗦。還沒有散盡的笑意又重新在嘴角綻放,而且不是冷笑,是和藹的笑。

“咱可告訴嫩娃啊,咱們的秦中尉可是來自上面政治部的。”大頭兵一臉得意的說。

……政治部……劉子飛心里一緊,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有搬出自己的軍銜來砸對方,要不然那可真弄巧成拙了,要是碰見個心胸狹窄的主,要是日后借怠慢了他而公報私仇,那最后自己是怎么倒霉的估計都看不透。有過從軍數十年經驗的劉子飛,自然不是那些啥事也不懂的新兵蛋子可比的,他深深的知道政治部這三個字的含義。別說自己這個小小的技術中校了,就是貨真價實的武警支隊大校閣下……見了人家那個什么秦中尉也得腆著臉的看人家臉色。沒辦法,人家是上面的人嘛。

劉子飛呵呵一笑,并沒有讓這些莽撞的大頭兵看出自己的心理變化,只是態度卻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轉身吩咐急診室的主任:“夏主任,快、快先搶救病人。”

不就是幾個大頭兵嘛,不就是個什么中尉的心上人嘛,這也值得讓劉院長親自為她開后門?夏主任莫名的看了看劉院長,平日威嚴滿滿的劉院長,此時是對幾個當兵的竟然是和顏悅色的,這讓她是滿臉的不信:“劉院長,您、您是說先給……”夏主任可是軍校畢業就來武警醫院的,一心在醫療事業上做出一番成績的她,很少聽別人說什么這部門那系統的,再說她自己老公就在武警支隊任職高層,也不用看誰的眼色。她只知道只要技術水平高了,到哪兒也會有人好好相待的,所以對這幾個大頭兵說的什么政治部并沒有起什么太多的顧忌。可劉院長竟然要求她先放下別的病人,給那個什么中尉心上人看病!這也不能怪她看不懂。

劉子飛見夏主任還沒有明白過其中的厲害關系來,可當眾又不能和她把話挑明,只好丟了個眼色給她,然后重重的點頭,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的意思。

在大院長的親自坐鎮下,幾個大夫一陣緊張的忙碌后,終于診斷出,這位某個中尉的心上人,只是驚嚇過度,根本沒有任何危險,只要輸上幾瓶帶有鎮定功能的藥水,再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下休養幾天后,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就這點小癥狀,竟然有荷槍實彈的士兵陪著,還用的著這么大排場嗎?確診完葉暮雪病情的夏主任白了一眼那幾個手里拎著微沖,瞪大眼睛直愣愣站在急診室門口的那幾個大頭兵,心里說了句:現在有些當官的,假公濟私的,真沒素質!

倒是劉子飛院長,親切的和幾個啥也不懂的大兵詳細解釋了病人目前的狀況后,又親自安排了調理的病房,并且,對于診金和住院費用包括住院手續什么的只字沒提,一副武警醫院為軍人救死扶傷是天經地義的慷慨模樣。()

葉暮雪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她是一個心地善良頭戴七彩花環無憂無慮的小公主,每天在慈祥的母后陪同下過著快樂的日子。可這一切,都在一個黑云密布的傍晚被幾個來自地獄的妖魔給改變了。他們拿著明晃晃散發著血腥氣息的邪惡之劍,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一個個哈哈狂笑著打到她的母后,然后把她這個小公主擄走。

站在接近地獄的入口,其中一個有著英俊人間男人面孔的惡魔,粗暴的奪走了她最鐘愛的指環,還有一個舌頭上掛著血漬的惡魔對著她在吃吃的笑著,眼里滿是邪惡。在絕望中,她心里是多么的盼著此時,有一個白馬王子,能夠踏著七彩祥云從天際趕來,揮起手中的利劍,只一下就把她解救出啊。

她如愿了。就在她馬上就要被惡魔玷污時,她的白馬王子姍姍而來。果然只是一劍,就把圍繞在身邊的惡魔統統擊倒,然后把她攬進了懷里。讓她感受到他的懷抱如大山般安全,如春水般溫暖……她想睜開眼看看自己的白馬王子,卻沉溺在那略帶香煙味的懷抱里不想睜開眼,就這樣永久的被呵護下去。只是有點幸福的想:原來我的白馬王子也是個煙鬼……

不過,卻有幾個不解風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呀響的,讓她不得不的終止了享受這種幸福張開了眼。

“嗨,嫩娃說咱秦中尉是什么來頭?咋能找這么一個水靈靈的婆娘?咱李二娃長這么大,這還是第一次見這么俊的婆娘呢,要是老天爺也給咱……”

“行了二娃。”一個帶有東北口音打斷了那個唧唧歪歪的川音:“護士不是都囑咐你了嗎?讓咱們要小聲點說話,省的把病人給驚醒了。你這豬腦子,怎么轉頭就忘了呢?”

“王有錢,嫩才是豬腦子呢,嫩一家人都是豬腦子,嘿嘿……”李二娃的川音得意的笑了笑,不過聲音的確比剛才震得玻璃都瑟瑟響的效果要差了很多,但也足以讓人以為這是在吵架了:“咱不就是說說嘛,平日里,嫩總吹著嫩們東北婆娘好看,以咱看吶,肯定也比不上秦中尉的這個婆娘。”

“我說你們倆人還有完沒完?”終于有個不帶方言口音的來制止住了他倆的辯論:“別在這兒羨慕人家秦中尉有這么漂亮的媳婦,有本事你們也去找啊?不過,就你倆人這長相,也肯定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長相放一邊,就憑素質,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嫁給你。”

“曹孟德,別看你和那個歷史上的牛叉同名,但俺覺得還是得對你的話提出意見來。當兵地都是最可愛的人,漂亮娘們不嫁給當兵的,那你說要嫁給誰?”一個慢條斯理的聲音明顯對第三個人說法不服,他正想參與這場最漂亮的娘們不嫁給軍人那要嫁給誰誰時,卻突然壓低聲音:“噓噓……醒了醒了……”

王有錢愣了半秒鐘,有點納悶的問:“小福建,你噓噓什么呢?吹尿泡呢你?”

小福建對著他使勁的夾了夾眼睛,咧著嘴的沖病床上慢慢睜開眼的葉暮雪。

葉暮雪慢慢的睜開眼,白的刺眼的天花板和墻壁讓她的眼睛又閉上片刻后,這才重新睜開眼,微微側頭根據聲音的來源,就看見了滿屋子蒼白中赫然有四抹帶有生機的橄欖綠,正在那兒擠眉弄眼的看著她,每個人都有著明亮的雙眼和潔白的牙齒,還有那嘴唇上淡淡的胡須。

原來剛才的確是做了個夢,在看到天花板上發著柔和光芒的吊燈后,她的夢就醒了。

想起夢中的一切,葉暮雪自嘲的笑了笑。現在,她通過刺鼻的蘇打水味和放眼一片白,就已經知道這是在醫院了。只不過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醫院,而且還有四個軍人為什么站在自己床前,卻有點迷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點干裂的下唇,葉暮雪輕輕問道:“我怎么會在醫院?”

“我去通知醫生,說中尉夫人醒來了。”生怕自己剛才的話會被葉暮雪聽到的王有錢見她醒來,立即找了個俺去找大夫匯報情況的理由,就像是屁股上著了火似的兔子那樣,開門后快速跑了出去。

靠,你小子倒是聰明,害怕受到秦中尉老婆責怪,先不講義氣的跑了。心里狠狠的鄙視了王有錢后,小福建瞥了一眼沒有被帶上的病房門,低低的說了一句:“我去廁所……轉轉……”

“廁所有什么好轉的?”李二娃納悶的看著倉皇而逃的小福建,不解的撓了撓后腦勺問曹孟德。

“啊,也許是要給人家通通下水道什么的吧。嘿嘿,咱們當兵的不都是走到哪里好事就做到哪里嘛……看來這小子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我去幫忙……”曹孟德故作沉穩的拍了拍李二娃,然后雄赳赳,氣昂昂的踢著正步走了出去。

幾個出去的人,都沒有勇氣看一眼葉暮雪,生怕剛才的粗言粗言讓中尉夫人生氣。

李二娃等曹孟德也走出去后,愣了片刻后,這才明白自己被人家給賣了,氣的他一咧嘴:“這三個不講情誼的敗家娃……看我不收拾你們。”嘴里罵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好像上面長滿了花那樣,腳底下一步一步的就開始往門外磨蹭。

“我怎么在醫院?”葉暮雪一見四個人都要走光,連忙提高了聲音又問了一句還沒來得及腳底下抹油的李二娃,聲音中帶著些許乞求的味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眼看是跑不掉了,李二娃只得停住腳步,苦笑了一下,慢慢轉回身低頭面對著如同一朵白菊般的葉暮雪,還沒有說話,臉就如同一張大紅紙那樣,諾諾的說:“咳,嫩娃、嫩是在問咱嗎?”

葉暮雪平日相處的人,除了表面上對她畢恭畢敬的下屬外,就是每天疲于應付的那些見面后掛著一臉虛笑的同行了,就連秦玉關,每次也是眼珠子盯著她胸前滴溜溜亂轉,一張帶著煙味的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來。可她卻從沒有見過這樣純樸的如一張白紙的小伙子,在面對她時,眼神竟然躲躲閃閃、說話竟然吞吞吐吐的一副緊張,是那種真正樸實的緊張,無華但親切。

葉暮雪很想重重的點點頭,示意他答對了。但渾身酸軟加上頭疼欲裂只得讓她輕輕的笑笑,盡量讓自己聲音溫柔些:“是呀,難道這兒還有別人嗎?”

就像是積雪逢春、冰川解凍,滿地的都是姹紫嫣紅,陽光燦爛的讓人睜不開眼。葉暮雪這一笑帶給李二娃的,是一種莫名的震撼,熱血沸騰般。他心底忽地騰起一種活著真好的巨大幸福,讓他暈頭轉向不由自主的盯著葉暮雪的臉龐大膽的看了看,這才重新低下頭小聲回答:“沒有別人了,就咱倆,連個鬼都沒有了……”

“是呀,連個鬼都沒有了,我剛才的話自然是問的你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怎么來醫院的?”葉暮雪此時的眼里都有了笑意,這讓李二娃更是感到手腳沒處放了,不過他也終于聽清楚了葉暮雪的問話。

“報告中尉夫人!”李二娃雙腿一并,啪的一下來了個軍禮,眼睛直直的看著窗外那盞銀光色的街燈,一絲不茍的回答:“歹徒把您劫持到玉皇山山頂,是中尉把您給救出后,命令我和王有錢、曹孟德、小福建四人把您送進醫院的。報告完畢,請中尉夫人指示!”

中尉夫人?看著李二娃一本正經的樣子,葉暮雪苦笑不得,慢慢的說:“我怎么是中尉夫人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坐下來說話?我只是個平常女人,不是什么中尉夫人,更不是什么首長,你不用對我行禮的。”

“是,中尉、女士!”李二娃放下的手貼緊大腿,身軀依然筆直如槍。他那被日頭曬黑、被大山里的風吹粗糙的臉龐上,帶著堅毅和向往新生活的信心。

“能不能坐下說話?”

“是,女士!”李二娃不知道從哪兒學會了這個詞代替了他原先的婆娘稱呼。

現在葉暮雪被李二娃的憨樣給逗得心情好了很多,也逐漸的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看來,是有一個人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把自己救了,這個人就是他嘴里的那個中尉。可他怎么管自己叫中尉夫人呢?難道這個傻大個還以為這是古代的英雄救美啊,誰救了自己誰就是自己老公……可、可當時明明聽到那個安慰自己的聲音很熟悉的,和那個家伙的差不多,雖然帶有他不可比擬的柔情。

“你的中尉……是哪個?”葉暮雪小心翼翼的問,生怕讓這些大兵看出她不滿當什么中尉夫人。

“報告、哦,不用報告了……你是問哪一個中尉?”李二娃現在發現,和漂亮婆娘面對面的說話,與他以前在大山里和一群鳥兒說話沒什么不一樣的,都讓他感到了放松。所以,他也覺不出多么緊張了。

……葉暮雪無語。

“咱們有兩個中尉,吩咐咱們送你來醫院的是李劍鋒李中尉。”李二娃認真的給她解釋。

“那、那是哪一個中尉救了我?”

“是上面來的……”話剛說到這兒,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護士手里拿著體溫表走了進來,對著坐在那兒板著身子的李二娃說:“你先出去一下,要給病人量體溫了。”

哦。李二娃點點頭,對著葉暮雪憨厚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站起身走了出去。他剛一出門,就看見王有錢幾個人正躲在門后掩著嘴的偷笑。愣了一愣,他問:“嫩們這些娃們,笑啥子哦?”

“報告李二娃同志,俺們在笑你剛才的表現是大大的為俺們男人長了臉!”王有錢規規矩矩的對他敬了個禮,卻沒有憋住嘴里的笑,最終噗嗤一聲笑得捂住了肚子,撇的臉通紅,因為不敢放聲大笑。

在醫院不但不能抽煙,而且連笑也不能大聲的,看來,除了對大哭可以允許外,就是放個屁也得用手捂著屁股才行。樸實并不代表傻,看著沒捂屁股倒是捂著肚子的王有錢,李二娃發現被同伴愚弄了,頓時氣的一巴掌拍在王有錢頭上:“咱讓嫩慫娃子偷聽人家說話……”

哈哈哈哈……走廊里頓時傳出一陣很壓抑的笑聲。不大,卻透著善意。

“咦,那不是秦中尉嗎?”被一個走進對面病房的護士狠狠瞪了一眼,艱難的把笑憋回肚子里的曹孟德突然指著樓梯口。幾個人同時扭頭看去,果然此刻穿上一件白襯衣的秦玉關正急匆匆的跑上樓梯口,滿臉焦急的抬著頭,好像是在四下看掛在各個門上的牌子。

“秦中尉!”小福建喊了一聲:“我們在這兒。”

見到他們幾個人后,秦玉關也是一喜,大步跑過來抓住小福建:“病人呢,怎么樣了?有沒有危險?子彈取出來了沒有?”

“子彈?”小福建納悶的看了一眼幾個戰友,見都是一臉的茫然,這才小聲說:“秦中尉,中尉夫人并沒有中槍呀,大夫說她只是驚嚇過度,只要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啊。”

中尉夫人?秦玉關一愣,但接著就明白過來。這幾個戰士是護送葉暮雪來院的。

自從展三思告訴他說宋蘭現在在武警醫院急救后,他心里就只有母親一個人了。恰逢自己找不到急救室在哪兒,這一看到小福建幾個后,自然而然的就問起了宋蘭的情況,卻完全忽視了他們是護送葉暮雪來院的。這幾個小子倒是看出葉暮雪是我老秦的老婆了,眼光不錯。心里雖然很焦急很焦急的秦玉關,此時還有心情這樣得意的想。

要不是心掛宋蘭,他少不得和這幾個大頭兵吹噓一下自己老婆長的咋樣咋樣,是多么溫柔可人的了。可現在對母親的擔心卻無心讓他這樣做,只是急匆匆的問:“那、那你們知道急救室在哪兒?”

“不知道。”幾個大兵一起搖頭,動作整齊劃一。

急得秦玉關一搓手。

他一下車就風一般的跑進了門診大樓后,天已經黑透了,門診大廳里除了那幾個收費和取藥的窗口能夠看見白衣天使外,愣是沒有看見一個醫護人員在大廳里走過,有心去窗口問問,可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讓排隊看病的人驟然增多。而他秦玉關又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不忍心插隊去窗口一個比包子大不了多少的洞口處去問路,所以這才一層層的根據掛在門前的牌子找了過來。好容易碰見自己人了,沒想到還是來看護葉暮雪的,也根本不知道急救室在哪兒。

恰好,此時給葉暮雪量體溫的那個護士從病房走了出來。她剛出來,秦玉關就像是窮苦大眾看見黨一樣的抓住她的胳膊:“急救室在哪兒?”

“哎喲,你、你抓疼我了。”被抓住胳膊的護士掙開秦玉關的手,皺著眉頭看看眼前這個男人:“你干嘛呀你!?懂不懂禮貌啊你?!”

秦玉關的上衣是已經回歸極樂世界的大本一郎的,上面還有他老人家留下的不想走的這樣匆忙的血跡,再加上秦玉關為怕打草驚蛇,在棄車偷爬上山頂時,弄了一臉的泥水,此時整個人活脫脫的一建筑工人。

“我就是想問問急救室在哪兒,就是問的有點心急了。”秦玉關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民工是吧?看你臉上的泥水和衣服上的紅油漆,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鄉下來的民工,一點禮貌都不懂。”護士對這種從鄉下來的民工很是不待見,只不過看他急得心急如焚的樣子,自身職責讓她還是舉手指著樓梯口:“急救室在三樓,往東走,那個應急電梯門口就是了。”

秦玉關一聽是在三樓,屁也沒多放一個,扭頭就跑。

“切,民工的素質就是差。”護士見一句謝謝都沒有,撅著嘴不屑的切了一聲,但接著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不過這民工長的模樣倒是挺帥的。”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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