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繼業那個巨汗,如果不是董事長在推卸責任,就是林副部長在撒謊,可林副部長也沒必要這樣干吶!多半還是董事長不想碘個責任。
關鍵是段繼業這種人也不想滴何責任,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直接招認了,“是林副部長說是董事長的意思。”
“林子閑?”喬韻怔了怔,有些想不通林子閑為什么要這樣干,問道:“林子閑人在哪里?”
“應該還在崩部吧!”段繼業心虛道。
“讓他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喬韻說完轉身就走,消失在電梯里面。
段繼業無奈,只能帶著一幫手下去找林子閑了。
坐在監控室內的林子閑看到喬韻又是打電話,又是和段繼業聊天,就知道要頭疼了,本想直接閃人,可想到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干脆就坐以待斃了,反正自己也沒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果不其然,段繼業找到他后,轉達了總經理的意思。
林副部長問清了細節后,當著一幫人的面,副部長把正部長罵得狗血噴頭,罵他不講義氣之類的。不過最終還是去了。
乘電梯來到總經理辦公的樓層后,喬韻的女秘書好奇地多看了他兩眼,沒有攔他,反而主動說道:“林副部長,你好,我是總經理秘書張小花,總經理在辦公室等你,讓你來了直接去找她。”
林子閑點了點頭,徑直走到喬韻辦公室門口,忽然發現自己有些緊張,不由自嘲了一句,真是沒出息,見慣了大風大浪難道還怕個女人不成?
然而他自己也許都沒有意識到,他進喬安天辦公室的時候都不敲門,這次卻是破天荒的先敲了下門。
“進來!”喬韻冷冰冰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林子閑推門而入,黑色的地板,白色的墻壁,整間辦公室的裝修基調就是白加黑。白色能讓人排除干擾,黑色能讓人冷靜,完全體現出了這間辦公室主人的處事風格。
冷美人就坐在辦公桌后面,冷冷地盯著他,也沒請他坐下。
出奇的是,林子閑也沒有像在喬安天辦公室那樣不請自坐,而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了那,被對方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想到了在餐廳發生的事情,干咳一聲,明知故問道:“總經理找我什么事?”
喬韻向來不是啰嗦人,直接問道:“林副部長,你為什么這么干?”
“我奉董事長之命保護總經理,那助青明顯不懷好意,我既然知道了,當然不能置之不理。”林子閑強附會道。
喬韻默默打量著他身上的保安制服,心里覺得真難看,貌似就從來沒見這家伙把大蓋帽戴正過。
她無法把眼前這既好色又庸俗之人和上次在翰吹奏之人聯系到一塊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偶爾走神的時候總是會想起翰上的那一幕,自己甚至從網絡上下載了那首曲子,每天睡覺前都會聽著安然入睡,夢中自己依然在那片沙灘上聽吹奏。
聞言說道:“那你自己為什么不出面,反而唆使崩部的人去干?”
林子閑無語,總不能說自己吃醋吧!憋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而喬韻也顯示出了少有的耐心,慢慢等著他回答。
熬了一會兒,林子閑忽然發現不對呀,是喬安天死皮賴臉的求自己來幫忙的,她憑什么像審犯人一樣的這樣對待自己。當即有些惱羞成怒道:“喬大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你老子求我來保護你的,我不是受審的犯人。”
喬韻頓了頓,緩緩說道:“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保護,你不愿意可以離開。”
她自己也許都沒察覺到,對林子閑說話的語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少了那份咄咄逼人,盡管還是那么冷冰冰。
“媽的!好心當作驢肝肺,大爺我還不樂意伺候了。”這種情形下,林子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扔下一句話,甩手就走了。
什么結果都沒有問出來,喬韻表情上也沒有任何反應,安安靜靜地坐那,手中的筆撐著圓潤的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后,揚了揚眉嘀咕道:“保護我也沒理由這樣干,難道他吃醋了……”
喬安天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后,想起助青的車子被崩部給砸了后,不禁感到好笑,可越想越覺得不對,段繼業是公司的老員工,他了解,實在不像是能干出那種事情的人,難道和那林子閑有關。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立刻對正在幫自己收拾整理文件的寧蘭說道:“寧蘭,你去到崩部了解下情況,問問停車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關于崩部的事情,寧蘭也一直想著抽空問問,她也懷疑和林子閑有關,聽到董事長有吩咐,立刻執行去了。
來到崩部一問事情經過,發現果然和林子閑有關,而且就是林子閑折騰出的事情↓到林子閑被總經理叫走后,是怒氣沖沖回來的,回來換了衣服便下班了。
寧蘭回去把這事向董事長匯報后,喬安天暗道糟糕,估計又是自己女兒把人家給得罪了,于是立刻撥通了林子閑的電話,結果響了沒一會兒,對方直接掛了他電話。
喬安天苦笑著連撥了好幾次,對方都是直接掛斷,于是讓寧蘭再打,結果還是一樣,最后甚至關機了。
喬安天轉身又打了喬韻的電話,問喬韻到底對林子閑說了些什么,把人家給惹惱了∏韻冷冷靜靜,說沒有說什么,只是問林子閑為什么要那樣干。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但喬安天對自己女兒的脾氣沒信心,壓根不認為像她說的那么簡單,反而難得的把喬韻給罵了一頓∏韻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聽著,鬧得喬安天也沒脾氣了。
“董事長!我知道林副部長住哪,要不我去找找看?”一旁的寧蘭對拿女兒沒脾氣的喬安天說道。
“還是一起去吧!”喬安天擺了擺手,寧蘭立刻進行安排。
在壁的護衛下,一行人來到林子閑入住的酒店后,大堂經理一看場面不小,立刻親自過來招待,問明是找人后,服務態度很好的在前面親自領路。
誰知前臺服務員聽到后,趕緊喊道:“經理,那個房間的客人剛才退了房間,已經離開了。”
寧蘭走了回來問道:“你確認?”
前臺服務員立刻翻調出了退房記錄道:“不會錯的,2018號房間的林先生大概在五分鐘前退的房間。”
寧蘭聽完后有些失神,喬安天立刻招呼大家上車,覺得林子閑離開的時間不長,也許還能在附近找到≮是一行人上了車在附近到處尋找,然而卻是蹤極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次日,林子閑曠工了,寧蘭和喬安天輪流打電話,電話也一直在關機。第二天,第三天,也依然是如此……
第四天,喬安天憋不住終于打了林保的電話,恭恭敬敬的把事情經過大致講了遍,林保表示知道了,說自己和喬家的緣分已經盡了,讓他以后不要再和自己聯系了,便掛了電話。
喬安天只能是一聲長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憑他的財力,完全可以借助林保的電話找到林保本人,但是他老爺子臨終前給他這個電話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切記不要妄圖探尋此人的來歷,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
就因為老爺子把事情搞得如此神秘,喬安天才始終沒把真相告訴女兒,主要怕一不小心會給女兒惹上麻煩。
而之所以讓林子閑保護女兒,為了女兒的安全只是其一,也未嘗不是想和林子閑搞好關系,以便尋找機會借助其背后的勢力為公司的發展保駕護航,有那么點無奸不商的味道。
為此他猶不死心,甚至暗中動用了關系到處查詢出境記錄,結果沒查到林子閑的去向,反倒引來了某些特殊機構的密切關注……
林子閑其實并未離開東海,他這人正常來說,還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應了喬安天的事情,在喬安天本人沒有提出中斷的情況下,他一般不會背信,就算要走也會跟喬安天打聲招呼,不會不辭而別。
只是被喬韻搞得有些難堪,天天混在崩部也沒什么意思,而且目前看來助青貌似也不會對倆父女下手,他干脆曠工一段時間辦點自己的事′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天天住酒店也不是個辦法,想租個房子住。
然而想找個滿意的地方住還真不容易,太熱鬧的地方他嫌吵,太安靜的地方他嫌冷清,所以這幾天他一直在東海到處晃悠。
這天剛好到一小區看了間房子,結果還是不滿意,他自己都數不清是第幾次被房屋中介給坑了。
從小區出來時,一位中年婦女正在一輛打開了引擎蓋的車前愁眉苦臉,林子閑路過順便過問了下,原來是車出了故障,發現問題不大后,就三下五除二幫她給修好了,算是做了回好人好事。
中年婦女高興的不行,一個勁的感謝他,說以前在小區怎么沒見過他≈子閑告訴她,自己想租間房子,是來這里看房子的,結果找了好多地方都不太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