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四章認打認罰
看到房‘砰’地被關上,林子閑拿著手中的沙漠之看了看,無比懊惱地隨手扔在了床上,無意中瞥見床上的蕾絲小內內,還有床單上的點點落紅,一陣發呆。
他突然抬手一拍腦,道了聲糟糕。他剛才只顧著發泄去了,忘了對‘卑鄙流’的東西進行‘殺菌’,不會出事吧?
他趕緊跑回房間洗澡去了,準備待會兒找茱莉亞悔過去。
茱莉亞回到房間后,才發現自己驚慌失措之下連鞋都沒穿,自己的高跟鞋還拉在人家的房間里,就這樣光著腳回來了。
然而她現在也沒空多想別的,連清白身子都丟了,丟雙鞋算什么,只想快點洗掉斷斷續續從體內流出的黏糊第四四四章認打認罰糊的罪孽。跑到浴室瘋狂地沖洗,瘋狂地沖洗下身。
洗著洗著,看到身上遍布的抓痕,她突然蹲在浴缸里嗚嗚哭泣了起來。
想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堂堂血族公爵,而且還是血族無冕之王克拉克親王的孫竟然被人給強暴了,傳出去不但是自己沒臉見人,只怕連爺爺的臉也要丟光了,會成為整個血族的笑話。
她在想,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漸漸咬牙鎮定下來后,又繼續清洗著自己受傷的下體,洗洗突然又出一臉惶恐來。想到那家伙把那骯臟的東西排入了自己體內,會不會懷孕?
不過隨后又松了口氣。自己是血族。對方是正常的人類,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對方也是血族,或者自己是正常人類的可能才較大。何況才一次而已,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洗完澡正在吹頭發的林子閑聽到了敲聲,關掉吹風機怔了怔,隨后快速出了盥洗間,迅速撿起地上的兩只高跟鞋扔到了床上,然后拉開被子覆蓋在了床上掩第四四四章認打認罰蓋罪行。
做完這些才去打開了房。只見川上雪子站在外,臉頰微紅,顯然又喝了不少的酒。
林子閑身體擋在口,沒有請人家進來的意思。擋那問道:“晚會結束了?”
“還沒有,沒什么意思,陪雅各跳了兩支舞就回來。”川上雪子說著一怔,玉潤的鼻翼微微煽動了一下,目光掃了眼房間里面,滿面狐疑道:“干什么好事了?”
大家都是過來人,對某種事后的氣味很熟悉。雖然林子閑也很熟悉,但是身處其中聞久了就會適應,肯定不會覺得有什么味道,但是做賊心虛道:“我能干什么好事。”
“擋在口干什么?房間里藏了人?讓開!”川上雪子一把將他給推開了。強行擠進了房間,鼻翼煽動著左看右看,似乎在尋找什么,甚至連衛生間也沒有放過。
不過很顯然,房間里沒有人,林子閑跟在她后面干笑道:“你在找什么?”
川上雪子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了床上,她又不是瞎子,兩只高跟鞋在被子底下豈能看不出什么。
她去抓住被子一掀,高跟鞋、蕾絲小內內,還有落紅點點。都清晰在目,那古怪的氣味總算有了合理的釋。
“我還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和人上了床嘛,我還不知道你,犯得著遮遮掩掩嗎?”川上雪子的目光忽然在點點落紅上凝了凝。嘴角出一抹戲謔道:“感情是個雛,讓你撿了個大便宜。還真是難得,在巴黎的酒店內都能碰上黃大閨,是不是禍害了人家感到內疚了?心虛了?”
“我也不想這樣。”林子閑哭笑不得地坐在了一旁,摸了根煙點上,一臉郁悶。
“是誰呀?”川上雪子說著目光又是一凝,盯著那雙高跟鞋多看了兩眼,感覺有點眼熟,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臉詫異道:“是剛才那位茱莉亞士?你這么快就把她給上了?她還是個雛?你們認識還不到一個小時吧?你有這么大魅力?”那叫一個一連串的疑問。
林子閑發現這人還真是目光如炬,這樣都能猜出是誰來,真是服了她。殊不知人對穿著的款式分辨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男人看起來沒什么區別的高跟鞋,在人眼里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來。
林子閑的腦袋無力一垂,算是默認了。
川上雪子還當他真的內疚了,反而寬慰道:“上了就上了,西方人的貞cāo觀念沒那么嚴重。”
林子閑要哭道:“關鍵是我一時沖動之下把人家給強暴了。”
此話一出,川上雪子如遭五雷轟頂,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愣了半晌才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子閑哭喪著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
川上雪子越聽越氣,聽完后終于忍不爆發了,指著他鼻子怒罵道:“凱撒,想不到你是這種男人,男之間只要你情我愿再怎么風流也沒關系,可就是不能如此下流,你竟然對人家一黃閨干出強暴的事情,你還是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罵了一通還不氣,撿起床上的兩只高跟鞋照他身上一只只砸了過去,連那條小內內也沒有放過,扔了他一臉。
林子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打任罵。只有當那條小內內搭在腦袋上、半掛在臉上時,他才抬手拿開了,神情顯得很沮喪。
川上雪子氣呼呼坐在床邊生了好一會兒悶氣,才盯著他問道:“這樣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你就不怕人家報jǐng?”
“報jǐng我也認了,大不了老老實實在牢里呆一段時間悔過。”林子閑默然道。
“堂堂凱撒大帝因為強罪被抓去坐牢,傳出去要讓人笑掉大牙,你不怕丟臉,可讓我們這些老‘閑人’的臉往哪放?”川上雪子說著又架起一條,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咚’地砸在了林子閑的腦袋上,咬牙切齒道:“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子丹的司機,子丹的酒店經營本來就遇到了困難,如果再傳出她司機的這種丑聞,誰還敢到這家酒店來入住,你究竟是想幫她,還是想雪上加霜?”
也許在有些人看來川上雪子對林子閑又打又罵的沒道理,林子閑畢竟曾是國際閑人的首領。可實際上原來的國際閑人不存在誰領導誰,大家都是平等的,你真要硬壓別人一頭,別人只怕早就不干了,所以林子閑這個首領只是連接大家的樞紐關系,說到底大家就是朋友。
這也就是為什么后來羅姆想將國際閑人組織化,老閑人紛紛退出的重要原因之一,組織化就意味著要分出等級,許多人本來就背景不俗,大家出來找刺激玩玩而已,誰會給自己脖子上栓根繩子讓別人牽著溜。
林子閑一臉苦瓜道:“那怎么辦?”
川上雪子起身一瘸一拐地到他身邊,突然飆出一條絲襪,照著他口踹了一腳,‘砰’林子閑立刻怪叫一聲,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爬了起來喊道:“你干什么?”
“擋住我撿鞋了。”川上雪子冷笑一聲,顯然撿鞋是假,借機出氣才是真的,搞得跟強暴了她一樣。她彎腰撿起椅子下的高跟鞋套回了腳上,勾了勾手指道:“跟我去見人家,敢作敢當,認打認罰。”
林子閑無奈去盥洗間換了套衣服出來,又拿了只袋子將茱莉亞的高跟鞋和小內內裝了起來。
川上雪子指著他手里的袋子愕然道:“你提這東西干什么?”
“還給她。”林子閑弱弱道。
“你…還你媽去,你還想人家留著做紀念是不是?”川上雪子終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沒見過這樣的畜生,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袋子,打開窗戶,甩手扔出了十八樓。
兩人離開房間后,乘電梯到了底下大堂,打聽到了茱莉亞的房間在三十五樓,就是宴會廳下面一層。
于是又乘電梯來到了三十五樓某個房間口,川上雪子敲響了。
打開后,剛洗浴過穿著睡衣的茱莉亞看到是他們兩個后,暗暗咬了咬銀牙,隨即綻放出笑容道:“怎么是你們兩個?請進。”說著將徹底敞開,讓身到一旁。
低個腦袋的林子閑愕然抬頭,和川上雪子面面相覷,有點搞不懂是什么意思,這人怎么好像沒事人一樣?
怎么可能沒事,只是表面罷了,殊不知人家下面到現在還痛著,一看到林子閑就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兩人帶著一肚子疑進了房間,茱莉亞請兩人坐下后,還淡淡笑著問兩人要喝什么,的確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至于兩人來的目的,林子閑自然是不好開口的,川上雪子也有些尷尬道:“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感到很抱歉……”
誰知話還沒說完,茱莉亞立刻打斷道:“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林子閑一愣,傻傻地張著嘴巴看著她。川上雪子也好像吞了個雞蛋到嘴里,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他,愣了半晌道:“他知道錯了,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茱莉亞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子閑,微微搖頭道:“我聽不懂你們說的是什么意思。”心想,如果你真不懂我說的是什么意思,敢到處亂說的話,我就不惜代價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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