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第626章 我有資格坐在這了嗎

第626章我有資格坐在這了嗎第626章我有資格坐在這了嗎→:宴遲?

怎么會……還活著?

宴遲沒有錯過宴司州臉上一閃而逝的錯愕表情。

宴司州的寒眸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宴遲沒死,那么這一切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個新聞,這一切都是宴遲搞的鬼。

宴衡看到宴遲的那一刻,臉色也是意外的。

宴司州說宴遲在f國回不來了,他也以為宴遲在賭場就死了,沒想到他居然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明明這些天他也查了宴遲是否有回國,查到的結果都是沒有。

此刻他的出現就如同一顆炸彈,在父子兩人的耳邊突然炸開,宴衡還能維持住臉上的神色。

宴司州的臉上原本平靜的臉色卻完全被憤怒替代。

好一個宴遲。

收集了這么多證據,出來這一年他果然沒閑著,恐怕一直都是表面裝成每天混吃等死的樣子,實際上暗地里早就在籌謀這一切了。

宴司州捏緊拳頭。

終究是他太心軟了一些,早知道他就應該直接讓他死在牢里,也好過出來跟他作對。M.ßĨQÚbu

不過他就算收集了這些證據又能如何。

他手上什么權利都沒有,他輕輕松松就能捏死他。

冷哼了一聲,宴司州滿眼不屑地看著宴遲,“你來干什么?這里是你配來的地方?”

“不是股東大會嗎?我為什么不能來?”宴遲淡淡挑眉,從旁邊拉來一張椅子,自己入座。

宴司州一腳把椅子踹掉,眼底的冷意更甚,“沒錯,股東大會,認識這四個字嗎?你是股東嗎你就進來?滾出去!”

宴司州指著門口。

宴遲無視了那張被踹掉的椅子,伸手拉過宴司州的椅子到自己身后,淡定地坐下,“憑什么?”

宴司州看著他這囂張的架勢,居然還敢搶他的椅子,簡直反了他了!

“就憑你沒有股份,你沒有資格參加股東大會,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還需要問我?為了那個女人去f國被人打傻了吧。”宴司州動了怒,冷言呵斥。

宴司州越是動怒,宴遲就越是淡定,他坐在那,仿佛這里是他的主場一般。

“嗯,所以只要有股份就可以坐在這里。”

宴司州一把將宴遲連人帶椅子轉過來,彎下腰雙手撐著扶手,眼睛死死瞪著宴遲,“對!你有嗎?你沒有!所以你配坐在這里嗎?”

宴司州很清楚宴遲手里沒有股份,因為他是不可能讓他拿到公司一分股份的,宴衡也在防備著他,就更不可能給他了。

所以宴司州百分百確定宴遲手里沒有股份!

沒有股份,他憑什么進入股東大會。

“來人,去把保安叫過來,把這個家伙給我轟出去。”說完,宴司州又瞪了宴遲一眼,他壓低聲音,“你等著,其他的賬我慢慢跟你算。”

保安很快被喊了進來。

宴司州揮了揮手,示意保安將他帶走。

而宴衡全程沒有說話,他在默認他最愛的兒子對宴遲是所有行為。

就在保安要對宴遲動手時,宴遲開口道:“我名下有沒有股份你可以去查。”

宴司州眉心狠狠一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轉念一想,怎么可能。

他們不可能給他股份,他自己又不可能有錢去買股份,他名下怎么可能有股份。

他就是虛張聲勢罷了。

“還愣著干什么?拖出去。”宴司州再一次命令道。

宴衡身后的秘書是個能干的,宴衡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快速的去查了宴遲名下是否有宴氏集團的股份。

一查,結果讓秘書都驚掉了下巴。

他有。

而且還不少。

甚至是超過了宴司州!

秘書很快回到宴衡身邊,在宴衡耳邊低語了什么。

宴衡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回頭看了眼秘書。

秘書再一次確定地點頭,“千真萬確!”

宴衡看向坐在那,視線正朝他望過來的宴遲,“我真是小瞧你了。”

“爸?”宴司州聽著宴衡的話,不解之外,臉色有一刻的慌亂。

宴衡嚴肅地繃著臉,抬了下手,阻止了宴司州說下去,又揮了下手,示意保安出去。

“什么意思?”宴司州后槽牙動了動,在得到答案前,他心跳的速度不斷加快。

“他的手上確實有股份。”

“不可能!”宴司州不相信。

宴遲挑眉,沉默地聽著他們說話。

雖然嘴上不相信,但看宴衡的神色,宴司州心里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宴遲手上真的有股份。

“他有多少股份?”宴司州猛然看向宴衡身后的女秘書。

秘書打了個冷顫,“有……有百分之……”

“多少?”

“百分之十八!”

“什么!”宴司州差點驚掉了下巴,臉色再難維持表面的平靜。

宴遲手上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這怎么可能?

“你去哪搶的啊!”

宴司州盯著宴遲,雙眼在冒火。

他都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宴遲居然有百分之十八!!

他哪來的錢?他去偷去搶的啊?

“現在我有資格坐在這里了嗎?”宴遲終于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再一次開口。

他的視線掠過每一個人的臉色,最終落在宴司州的臉上。

宴司州后牙槽都快咬碎了,愣是沒說出一句話。

“看來是夠資格了。”宴遲冷扯了下唇角,語氣淡淡,但旁人聽著氣勢卻并不弱。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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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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