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番外25第849章番外25→:“是啊何夫人,蔣黎就是想要逃避責任,她的話怎么能相信。”蔣小小慌張地幫忙說話。
江瑤芝剛剛因為蔣黎的話有幾分遲疑,但她很快反應回來,視線重新放回蔣黎身上。
“蔣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現在還不敢承認,你以為你說了這么多就能洗清你的罪名嗎念念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你到底還有什么好說的”
蔣黎抿緊唇,見江瑤芝不相信她剛剛說的話,那么她說再多,她也不會相信。
蔣黎不再說什么,江瑤芝痛恨道:“蔣黎,你給我等著,何家不會放過你,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我一定會讓你償命。”
蔡紅在后面得意地笑了笑,蔣小小也松了一口氣,沖蔣黎投去了勝利的目光。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醫生進來,同醫生一起進來的還有警察,警察亮出證件,道:“我們是警察,我們接到報警,有人惡意傷人致人死亡,誰是蔣黎”
蔣黎深吸一口氣,“我是。”
警察掃了眼病房內的情景,點頭道:“需要你配合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蔣黎點頭,非常配合,“我接受。”
兩名警察立刻上前,將蔣黎的手用手銬銬住。
醫生在一旁道:“她是一名產婦,剛做完剖腹產不久,現在離開醫院,對她來說可能有危險。”
警察的視線在蔣黎的身上掃了幾眼,似乎認出了她,“是你啊。”
當初蔣黎和宴遲受傷報警,正是這幾位警察接的警,所以警察認出了蔣黎。
連警察都沒有想到過了兩天又見面了,本以為上次的事情已經因受害方出示諒解書結束了,沒想到這么快又出事兒了。
另外一位女警道:“那就在醫院接受調查。”
因為何蘇念已經死了,而兇器就是那片玻璃,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是蔣黎干的,所以蔣黎是最大的嫌疑人,就算不能立刻去警局,在病床上躺著,手也需要被拷在一旁。
見蔣黎會被警察詢問,怕她在警察面前胡說八道,蔡紅裝作上前給她掖被子,彎腰壓低聲音威脅道:“想想你的孩子,不該說的話就給我閉嘴。”
蔣黎掀起眼皮看著蔡紅,過了兩秒,蔡紅見她不語,以為她會乖乖地聽話。
哪知蔣黎大聲道:“警察同志,她威脅我!”
“她拿我的孩子威脅我,說只要我敢在你們面前說實話,就不放過我的孩子。”
蔡紅驚呆了,張著嘴語無倫次,“這......我......她......我,警察同志,我沒有......”
蔣黎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一副不管不顧,什么都豁出去了的樣子,嚇得蔡紅說話都結巴了。
蔣黎不顧蔡紅,繼續對警察道:“前兩天我剛出生的女兒,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他們三個背后還有人,將我的孩子帶出了醫院,我現在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哪,這些天他們一直監視我,不準我跟外界聯系,也不準我求救,只要我做出任何不符合他們心意的事情,他們就拿我的孩子威脅我,甚至多次對我使用暴力。”
蔣黎說著,掀起自己的袖子,白皙的皮膚上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
“這些都是他們做的,他們以照顧之名在這里監視我,他們的背后還有人在指使他們。”
警察連忙將蔣黎說的話記錄下來。
蔣黎沒有停,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昨晚何蘇念帶著人闖入我的病房當中,以為我正在睡覺,就想用迷藥迷暈我,將我帶走。
不想我根本沒有睡著,掙脫了他們的束縛,他們沒有得逞,于是就想著在病房里對我動手,我出于自衛,砸碎了酒瓶,拿了一塊碎玻璃保護自己,期間我曾挾持了何蘇念,想要以此逼退他們對我動手的念頭,可惜我孤立無援,又不想因為何蘇念而搭上自己的一生,所以讓她逃脫。
何蘇念見此,以為我軟弱,對我更加肆無忌憚,我沒有辦法,只能拿著那塊玻璃,當做保護自己最后的武器,哪知就在這時何蘇念沒有任何預兆地朝我撲了過來,我來不及躲避,而她撲過來時,脖子正好扎到了我手上的玻璃上。
她突然撲過來,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我可以確定,在她的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她的膝蓋受過傷,廢了一條腿,就算輕輕一推,對她來說也會造成身體不穩從而摔倒,這才是導致她身體不受控制地朝我撲來的真正原因,我剛剛說的這些是昨晚真實發生的,沒有一句謊話。”
警察把蔣黎剛剛說的話全部記錄了下來,站在前面年長的警察問,“這么說當時事發的病房里有不少人”
“是的,有他們三個,還有何蘇念一起帶過來,想要對我動手的四五個保鏢。”
“按照你剛剛說的,何蘇念以及她帶過來的四五個保鏢,還有你繼母三人,都存在傷害你的心思,是嗎”
“沒錯。”蔣黎回答得堅定,她抬起頭,視線一眨不眨地看著警察。
“你剛剛說的,你認為有人在背后推了何蘇念,所以你是有懷疑的人,是嗎?”警察繼續拋出問題。
蔣黎沒有絲毫猶豫,抬起手指向蔣小小,“是她,他們三個人當時就站在何蘇念身后,蔣小小站的位置離她最近,她也是我每次提到這件事情最害怕的一個,我現在嚴重懷疑就是她推了何蘇念。”
蔡紅在一旁聽得魂魄都快嚇出來了,終于找到了插話的機會,她拍著大腿,扯著大嗓門哭嚎道:
“天地良心呦,我嫁到你們蔣家那么多年,怎么一點好都沒討到,還遇到了你這么一個白眼狼,喪門星呦。
我們知道你生產,知道你的身邊沒有人照顧你,千里迢迢跑回來在醫院照顧你,可你卻在這里胡說八道,又是威脅,又是毆打,現在殺人這么大的罪名都要按在你妹妹的身上了喲,沒法活了,沒法活了,簡直沒法活了,被你這么污蔑,我們還不如死了算了,你這是要像當初逼死你爸爸那樣逼死我們呦。”
蔡紅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拍著大腿開始哭嚎,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一頭撞死,證明自己清白的樣子。
蔣小小也開始抹起眼淚來,控訴道:“姐姐,我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我知道自從我媽嫁到你們家來之后,你就一直不待見我們,你處處刁難我們,這些我們都忍了,媽想著爸走了,你的身邊沒有親人了,你一個人生產,沒有人照顧可憐,媽就說帶著我和阿豪一起過來照顧你,這兩天我們日日夜夜待在病房里,為你端屎端尿,我們不求你感激我們,但你也不能這么污蔑我們啊,我們哪里限制你的自由,哪里監視你,哪里毆打你了你說話得講良心啊。”
蔣豪同樣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擋在蔡紅和蔣小小面前指責蔣黎。
“蔣黎,我們三個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么要這么污蔑我們你當初逼死爸還不滿意嗎現在還要來逼死我們”
三人同樣痛徹心扉的表情看著蔣黎,仿佛被深深傷害的人是他們三個,而蔣黎是那個惡首。
蔡紅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開擋在前面的蔣豪,走上前對蔣黎道:
“蔣黎,你不念我們的好沒關系,但你不能這么污蔑我們,警察同志,她剛剛說的都是假話,我們這幾天一直是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別說打她了,我們說話大聲點都怕嚇到她,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供著,我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現在會說出這種話來。
還有,她說我女兒當時推了何小姐,她的意思就是我女兒要害何小姐,這實在是太荒謬,我女兒跟何小姐無冤無仇啊,她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去害她這完全說不通,她顯然就是在說假話。
另外,她說是我的女兒推了何小姐,可我們三人,包括當時病房里的保鏢,都親眼所見她們兩個起了爭執,她拿著手上的玻璃碎片就朝何小姐沖去了,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玻璃碎片扎進了何小姐的脖子里,她當時表情惡狠,對何小姐充滿了恨意,這些可都是我們親眼所見啊。”
蔡紅在前面說話,蔣小小和蔣豪在后面不斷地點頭。
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警察聽得皺起了眉。
蔣黎安靜地垂下頭,她沒說話的樣子引起了警察的注意,為首的警察示意將蔡紅幾人先帶出去,他需要單獨詢問蔣黎。
蔡紅見狀,立刻大聲道:“警察同志,你們可千萬不能相信她的話啊,她剛剛說的全都是謊話,是污蔑,是天大的污蔑。”
“是不是污蔑我們會調查,這件事情究竟怎么回事,我們也會調查,我們需要單獨詢問她,幾位先出去吧。”
蔡紅出去時還很不甘心,顯然她萬萬沒有想到蔣黎會在這個時候跟他們魚死網破,當著警察的面,把這件事情全部說出來。
她簡直是瘋了,她難道不想要她那個女兒的命了嗎?
蔡紅出去前還惡狠狠地瞪了蔣黎一眼,這一眼既是警告也是威脅。
蔣黎視若無睹地扭回頭,平靜地對著警察來了一句,“她瞪我,她還想警告我,威脅我。”
這句話嚇得蔡紅差點栽了個大跟頭。
蔣黎想起來,又對警察補了一句道:“麻煩你們派人看好他們,我的女兒還在他們手上,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他們現在一定會聯系背后的人對我女兒動手。”
警察暫時無法判定蔣黎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而且蔡紅他們現在并不是嫌疑犯,警察也沒有權利將他們看管起來,只能說將他們帶回局里詢問,為蔣黎說的這件事爭取一點時間。
蔣黎看似平靜地坐在病床上,但其實她的內心已經因為剛剛說的那些話而緊張的不行。
她的孩子,她只能賭一把了。
并不是不在乎孩子了,只是何蘇念的事情,讓她看明白了一件事情,無論她多順從,他們遲早都會對她的孩子動手。
她只能拼命地賭一把,賭警察和沈寧苒會幫她找到孩子,賭她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他們會有忌憚。
她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正確的,但似乎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警察道:“蔣黎女士,接下來我們會問你一些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我會的。”
“你剛剛說他們監視你,毆打你,并帶走了你剛出生的孩子藏起來,還有何蘇念的死都跟他們有關,這些屬實嗎?”
“我剛剛說的沒有一句假話。”
蔣黎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我很清楚,你說證據......”蔣黎遲疑了兩秒,視線不經意地掃過角落處根本無法發現的微型監控。
她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將監控說出來,還是再等等,或許還有人會像何蘇念一樣沉不住氣的對她動手,這樣她就能記錄下最直接的證據。
仔細地想了想后,蔣黎沒有將監控的事情說出來,而是道:“警察同志,我剛剛說的那些確實句句屬實,他們三個是否受人指使在這里監視我,你們可以去查一查,我剛出生的女兒是否還在這家醫院,你們也可以去查一查,就知道我說的是否屬實了。
另外,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將那樣一片玻璃插進人的脖子里,需要用非常大的力道,而我是一個剛做完剖宮產手術,并且被他們下了一定量迷藥的產婦,我當時的力氣頂多劃破她的喉嚨,做不到將三分之二的玻璃插進她的脖子里。”
警察將蔣黎說的這些都一一記錄了下來,合上記錄本,警察對蔣黎道:“我們會進一步調查這件事情,這段時間我們會有專門的人在這里看著你,對了,何先生和何夫人已經決定起訴你,申請法院對你判刑。”
“他們闖進我的病房,對我使用迷藥,要殺害我,我反擊是出于自衛,我拿上武器保護自己,我沒有任何的過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導致她扎在我手上的玻璃上死亡,我并不認為我有錯。”蔣黎說得鏗鏘有力。
若蔣黎說得屬實,那么這件事確實錯不在她,她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
“對于你說的我們會調查的,等會兒我們會讓醫生來你身上提取證據,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迷藥的成分。”
“好,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也請你們幫我找到我的孩子。”
為首的警察派了兩個人在這里看守,正打算離開去調查。
蔣黎突然開口問,“警察同志,我剛剛說了那么多,你相信我說的嗎”
為首的警察回頭看著蔣黎道:“我們警察辦案講證據。”也就是說在沒有得到證據前,警察不會完全相信她說的話,當然,警察也不會完全相信蔡紅說的話。
蔣黎明白了,她也清楚警察不會輕易地相信任何一個疑犯說的話。
而她是何蘇念之死這件事情里最大的疑犯。
警察往外走了幾步,猶豫著回頭對蔣黎道:“兩天前你報警,也是我接的警,死者何蘇念兩次找你尋仇,你們兩個之間似乎有深仇大恨,方便說說嗎?”
“我們兩個是有仇,但我們的事情說來話長,一兩句話講不清楚。”蔣黎抬起頭看著警察又問,“因為我跟何蘇念有仇,所以你們剛剛聽了那么多,心里還是更愿意相信蔡紅他們說的那些話嗎?”
警察一時間沒有說話,沉默了幾秒他才道:“我們只相信證據,相信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謝謝。”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蔣黎道:“你問。”
“當初何蘇念對你和另外一位先生的傷害,足以給她判刑,可是為什么你們這邊出示了諒解書,表示不再追究她任何的過錯”
蔣黎聽到這個問題覺得可笑,“諒解書不是我和宴遲出示的,應該是宴遲的父親,宴衡私下和何家達成的交易,當時我還沒有醒過來,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你和另外一位先生并沒有諒解她的打算”
“她害我早產,害我和我的孩子九死一生,害得宴遲身受重傷,諒解這不是可笑嗎”
警察聽著蔣黎的話,點頭道:“明白了。”
警察走出病房,外面蔡紅幾人要被帶去警局接受詢問,但他們遲遲不愿意離開,蔡紅生怕蔣黎背著他們再多說什么。
今天的蔣黎簡直瘋了一樣,就連拿孩子威脅她,都沒有用,這讓蔡紅又憤怒又驚慌,見警察一出來,她第一時間湊上去觀察警察的臉色。
警察面無表情,蔡紅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蔡紅往病房內看了一眼,警察就將門帶上了,并且道:“她現在是我們重點看管對象,在查清楚這件事情前,除了醫生外,任何人不能再跟她接觸。”
“警察同志,她是不是又在里面污蔑我們了你們可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那些話啊,那些全都是污蔑。”
警察看了蔡紅一眼,公正道:“我們只相信我們查到的證據,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調查,也請你們配合跟我們回局里做調查。”
蔡紅恨得牙癢癢,若不是有警察在,她現在恨不得沖進去咬死蔣黎,她問:“我們一定要去嗎當時我們三個都在病房里,看到的都是一樣的,要不就我跟你們去,把他們兩個留在這里,我這兩個孩子膽小,沒經歷過這么大的事情,怕嚇到他們。”
蔡紅還想著跟警察商量,可惜她的話沒有任何用處,警察也絲毫沒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直接道:“正因為你們三個人當時都在病房里,你們三個人都需要配合調查,請吧。”
見商量沒用,蔡紅更加著急,左右看了看,希望看到在外面看守的人,給他們遞個眼神,讓他們知道現在的情況。
可惜她什么人都沒有見到,就被警察拉著走了。
因為此刻早已經是半夜,走廊里根本沒有多少人,原本在外面監視的人也不敢多待,怕被警察看到,發現端倪,所以他們躲得遠遠的,只看到了蔡紅幾人被警察帶走,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也并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見警察已經帶走了蔡紅,兩人立刻回去跟宴衡匯報。
宴衡聽完,并不覺得意外,事發時蔡紅幾人就待在病房,他們被帶去詢問,做筆錄也是正常的事情。
宴衡聽說何家請了最好的律師,要求重判蔣黎,他覺得可笑。
何富海不是一心想要置身事外嗎?現在他還能置身事外嗎
宴衡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事情比他想的還要順利,他的心情很不錯。
他派這兩人回去繼續盯著,自己也正打算走出病房,只是他的手剛搭上門把手,突然感覺到背后一陣涼意,一側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他的身后,而這個高大的身影手上還拿著一把水果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宴衡后槽牙一緊,緩緩地將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放了下來,宴衡冷笑,“你不會早就醒了吧?”
“父親覺得呢”宴遲聲音幽冷。
宴衡僵直著身子,呵呵笑了一聲,“那你應該聽到我們的對話了。”
“真是好算計啊。”
宴衡不顧脖子上的刀,轉身走回椅子上坐下,宴遲眼神鋒利如刀地看著他。
宴衡道:“不是我算計得好,何蘇念死在蔣黎手上這件事情也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你當初防衛過當,過失殺人入獄十年,現在你愛的人,要步你的后塵了。”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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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言情小說,八一轉載收集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