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說道:“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這句話果然說的不差。”
見到蟬子沒有反應,牛黑仔說道:“蟬子兄弟將武功用于降妖伏魔上,這種捍衛正道的舉動,實在令人佩服。”
蟬子笑著說道:“店主不也如此嗎,多虧店主帶著蟬子前來骷髏山,才能得知白骨精的真相,還白素素一個善良之名,牛店主真是功德無量。”
牛黑仔笑了笑,說道:“能和蟬子兄弟相識,實是三生有幸,只可惜這世道,象蟬子兄弟這等正道之人實是太少,壞人實是太多了。”
蟬子道:“禍害者,滅一個就少去了一個,必有被滅盡之時。”
“蟬子兄弟說得極是,兄弟我初到萬獸山莊后,見到火云邪神對流沙河村種種的行為,實是欺男霸女,蟬子兄弟,我們不如去萬獸山莊逛一逛。”
蟬子想起了前些天,夢中火云邪神毒害金蟬子的景象。
他眉頭微微的皺著:難道,我真是金蟬子的元神復活的。
白骨精一事已經了結,不如和店主到萬獸山莊探上一探。
他向著牛黑仔笑了笑,道:“世間有店主如此之人,真是可喜可賀,我們就去拜訪萬獸王吧。”
兩人說做就做,向右走了一段,再向西而行。
行走了半天,來到牛黑仔最初遇到羅剎女受鐵錘欺負的地方。
山不甚高,樹木也沒有那么密稠高大。
蟬子向空中望了望:此時已近于中午,太陽是從這邊而起,西方是在這個方向。
兩人向著所定的方向行走,經過叢叢的松樹。
有動靜。
兩人的耳力都是不凡,驟然聽到近處有人正在奔跑,兩人一齊站住了腳步,回頭向著一邊的樹林望去。
沙,一條身影一閃就隱沒在松林中。
此人奔跑如飛,他是誰,難道有事情要發生。
雖然不是自已的事,若是不平之事,一定得管一管。
蟬子悄聲向著牛黑仔說道:“跟上,不讓他們發現。”
話剛說完,身形飛飄而去,向著身影閃沒的向方追趕而去。
牛黑仔的武功是力巨沉實,他不會蟬子的飛飄身法,只得向著蟬子追趕的方向跟蹤而去。
蟬子追趕了一段路程,并沒有見到那閃沒的身影。
居高臨下,視野更廣闊。
他身形向上飛升而起,到了樹頂上,向地面的四方察看起來。
見到的,原來是一個細小的人物,手中拿著一個竹節水瓶,他奔走極速,向著前方狂跑而去。
蟬子心中一動:如此細小的個子,住于深山野嶺,且奔走如此迅速,是非妖即魔了。
看看它要做什么,它的巢穴又在何處。
他向著前方的樹頂飛飄而去,身在空中飛行著,雙掌合在胸前,運起了第三式佛動山河,以防此妖怪傷害及人,好及時救護無辜。
追過了一座山林,就見到那細小的身子,進入了一個山洞中。
蟬子下到了樹下,隱身在一棵樹后,向著山洞察看起來。
山洞并不寬大,三個人正圍在一個青年漢子的身邊,漢子躺在地上,似乎是受到了重傷,圍著的三個人正在為青年漢子施救。
三個人中,一個人正是剛才進入洞中的細小身形,是一個約十三歲的小子。
另兩個人是中年漢子,其中一人長著大胡子。
胡須大漢一掌按在青年漢子的胸部,內力源源不絕的輸入青年漢子體內。
一會兒后,青年漢子全身大汗淋淋,不久便睜開了眼睛。
望了望他身邊站著的三個人,眼中露著感激的光芒。
小子高興萬分:“醒了,啊爹,鄂叔叔,他醒了。”
他又向躺著的青年漢子說道,叔叔,你已經睡三天三夜了。”
一邊說一邊拿著竹節水瓶,遞到青年漢子的嘴邊,小口小口的往青年漢子嘴中倒水。
喝了幾小口水后,青年漢子問道:“我為何會在這里了,”
小子道:“我見到叔叔你睡在山上,于是,叫來了啊爹和鄂叔叔,將叔叔你扶到山洞中來。”
青年漢子想要坐起來,因身體極度虛弱,無力坐起,向著救他的三個人一一望過,說道:“東海海村蛟龍中毒在身,不能向各位恩人施以禮道,望各位恩人莫怪。”
又向三人問道:“求教三位恩人的大名,日后方能報答。”
中年漢子笑著說道:“小兒舉手之勞,報答就免了吧。”
又笑著臉向青年漢子說道:“本人名為鯀,在堯帝身邊當差吧。”
向站在他身邊的胡須大漢望了一眼,道:“這位是鄂崇祖,本人最得力的護衛。”
說著指著小子道:“他是我的兒子,名字叫禹。”
蛟龍向著三人抱拳行禮:“失敬失敬。”
鯀又向蛟龍問道:“你因何受到了傷,這是怎么回事啊。”
蛟龍回憶著說道:“這正是流沙河村河伯的陰謀,他派鱷魔到了東海海村,說是請我到流沙河村做客,商量流沙河村要歸宗于東海,好讓水族聯成一統。”
“我來到流沙河村時,河伯卻暗中在我的飲食中下毒,迫我交出…。”
他說到這里,突然停止不說。
鯀和鄂崇祖料想到蛟龍正說到了隱私,兩人都默不作聲,禹卻是個熱心腸,他慌忙問道:“蛟龍叔叔,為何不說下去,毒又發作了嗎。”
蛟龍說道:“算了,我的命是三位救的,說與三位知曉也是無妨。”
他向著鯀望了望,說道:“河伯迫我交岀九竅如意訣,才給我解藥。”
“九竅如意訣。”
鯀和鄂崇祖心中一動,互望了一眼。
蛟龍道:“不錯,傳說盤古大帝離世后,他留下了二部經書,九竅如意訣和大光明真經。
這二部經書流傳至今,分別落在東方和西方。
躲在洞外樹后的蟬子心中想著:“據他所說,九竅如意訣落在東海,大光明真經就是落在西方了。”
就聽到蛟龍說道:“我知到中毒后,便偷偷的溜走,來到此山中。”
他正要挺身而起,可是雙手一軟,沒能爬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