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天降:老公有話好好說_第四百三十四章情敵聯手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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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頤感覺到手上有一股暖暖的氣息吹拂過來,好像好了一點,不知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好像沒那么疼了!”
“你跟我過來,我們找一個沒有風的地方!”蘇北拉著宋君頤的手,往一個室內的方向走去。
宋君頤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兩個人的距離被無形的拉近。
“怎么回事?”雷賀和荊戈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蘇北和宋君頤的行為過于親密,但是還不知道要不要報告給靳司梟。
“再看看吧!”荊戈低聲說了一句,再次隱藏行蹤,跟著蘇北的身影而去。
宋君頤的感覺還是很難受,手掌上一陣一陣瑟瑟的痛,不過有蘇北關心他,至少他心里好受了一點。
到了一個戶外風完全吹不到的角落,蘇北也不多言,低下頭不停地認真地幫宋君頤吹氣。
“你在干什么?”宋君頤忍著手上的痛,俊臉上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蘇北該不會是用哄孩子那一招來對付他,覺得吹氣就會不疼了吧?
“你感覺怎么樣?”蘇北還無法下定論,只能通過詢問宋君頤的感受來進一步推測!
“有你的仙氣吹下去,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感覺暖暖熱熱的,還有點癢!”宋君頤據實答道,他的心里也暖暖熱熱的,有點癢。蘇北還是關心他的,不是嗎?
“這跟我的‘仙氣’完全無關好嗎?你應該是中了一種叫做‘疼痛粉’的東西!”蘇北抬起頭來白了宋君頤一眼,什么仙氣?說得那么玄乎!
“疼痛粉?”這名字還真是普通至極,宋君頤在腦海中搜羅了一遍,完全分辨不出來蘇北所說的“疼痛粉”是什么東西!
“哎呀!”因為蘇北跟宋君頤說話,停止了吹氣,宋君頤又疼得甩起手來!
“你別亂動,越甩越痛,不要加快血液循環,這個只能小心翼翼地吹!”蘇北說著,又低下頭幫宋君頤認真地吹。
雷賀和荊戈有點看不下去了,這也太違和了吧?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遠遠看見蘇北不停地小心呵護著宋君頤,這還得了?
兩個人再次交換一個眼色,雷賀掏出電話來:“喂,老板……”
宋君頤看著心愛的女人低著頭,一頭白中帶紫的頭發跟自己無限接近,因為距離太近,他還能聞到蘇北身上的體香,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是不是只有他受了傷,蘇北才會關心他?
若非如此,恐怕蘇北這溫柔動人的一面,他是一輩子都無法看見了!
宋君頤情難自禁,將蘇北拉起來,突然擁入懷中。
“小北,我知道我這輩子都無法強求,但有你這樣關心我,我死而無憾了!”宋君頤動情地說著,一雙眼睛蒙上了熱霧。
蘇北完全愣住了,怎么會這樣?
她剛才情急,一時沒有注意,更何況,這個藥只有這樣才可以解!
“小舅舅……”蘇北一雙手舉到半空,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她想把宋君頤推開,可之前已經深深傷害過他一次了,如果此時再如此絕情,恐怕和宋君頤的裂痕永遠無法修復。
“你別怕,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抱抱你!”宋君頤還在說著,此時此刻,他內心太脆弱了,蘇北的體溫是他的一劑良藥,他覺得他像一條離開水的魚,而蘇北就是岸上最后的一個小水洼,離開了蘇北,他就會死!
愕然中,靳司梟抱著已經睡著的宋博恩從那邊走過來,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蘇北,里面有憤怒不甘苦澀等各種情緒,只是因為臂彎里還有一個小寶貝,他只能引而不發!
蘇北說要來跟宋君頤談一談,她就是這樣“談”的嗎?如果只能用這種懷柔手段來安慰,還不如不“談”!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蘇北看見了靳司梟,趕緊把宋君頤推開,“阿司過來了!”
聽到靳司梟的名字,宋君頤的情緒總算收了點,他抹了抹有些熱意的眼睛,一雙手又疼痛起來。
“他中了‘疼痛粉’,剛才我幫他治療!”蘇北有點心虛,也不知道靳司梟到底看到了多少,她搶先說了一句。
中了“疼痛粉”需要抱在一起嗎?靳司梟心里的話幾乎要咆哮而出,可看了看蘇北局促不安的樣子,他不想讓蘇北更加自責,忍了忍,面無表情地問道:“怎么回事?”
宋君頤也不想讓靳司梟因為此事怪罪到蘇北身上,他的手還沒有好,這時候又痛癢起來,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衣服上,使勁搓!
“剛才來了一個男人,我碰了一下他,手就開始痛了!”宋君頤解釋道。
幾個人的心里都很古怪,談話一時無以為繼,因為氣血上涌,宋君頤的手比剛才還疼!
他不停地搓,好像要將一只手搓出血來,而這種狼狽也讓他變得非常暴躁!
為什么要在靳司梟在的時候?
為什么他偏偏來的這么巧?
這么多天了,他從來沒動過蘇北!
“你別弄了!越弄越痛,這個只能靠吹!”蘇北情急地把宋君頤的手抓住,因為靳司梟在這里,她也不好幫宋君頤吹了,便吩咐他道:“你自己吹!”
宋君頤不肯在靳司梟面前掉臉,于是他強忍著,也不吹!
靳司梟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也沒那么生氣了,走過來道:“什么男人?”
宋君頤道:“就是一個奇怪的家伙,上次我們在另一個室內游樂園曾經遇到過一次!他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小北要是再想不出辦法,她可能活不過這個月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小北身上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宋君頤突然想起這一茬,焦急起來,連手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蘇北心里一沉,她只有一個月的生命了嗎?
心情瞬間糟糕透頂,什么都不想說了!
“你說呀,你的病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說已經找到解藥了嗎?騙我的?”宋君頤捉住蘇北的雙肩,朝著她大吼,她騙他不要緊,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我身上原來的毒并沒有查出來,上次發病,是我自己下的藥!”蘇北面沉如水,事到如今,已經沒什么不可說的了!
宋君頤呆愣了一下,大腦里卻完全明白了,蘇北只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要離開他,回到靳司梟身邊!
這還真是……
為了愛情,什么都肯付出,那么他算什么?
看著蘇北的一頭白發,宋君頤覺得很刺眼,內心也無比悲愴!他真想一走了之,永遠不再見這個負心人,可是他做不到!
蘇北的生命還剩下一個月,無論如何,他無法接受蘇北永遠地離開他!
“你知道廣野優太嗎?”靳司梟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他沉靜地問了一句。
“廣野優太?我從沒有聽說過!”宋君頤搖搖頭,這又是什么人物,他們還有什么是瞞著他的?
“我們先別在這站著,找一個地方坐下!”靳司梟并沒有被這個噩耗弄得手足無措,如果真是廣野優太出來了,說不定蘇北的問題也能解決了!他懷里還抱著已經睡著的宋博恩,束手束腳的。
宋君頤現在也沒有主意,但他關心蘇北,也就聽從靳司梟的吩咐,幾個人很快到了游樂園里面的一個小店里。
天氣比較冷,小店也沒什么客人,老板熱情地出來招呼,靳司梟隨便點了幾杯飲料,問宋君頤:“你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
宋君頤苦惱地回憶了一下,道:“具體說不上來,你可以去調監控來看一下,他一直戴著帽子,恐怕監控也拍不到他的臉,我可以把他畫出來!”
宋君頤問老板要了一張紙和一只筆,同時靳司梟也吩咐封秦去弄游樂園的監控。
宋君頤在話素描的時候,蘇北一直坐立難安,她不相信,她的生命會只有一個月!
要是她死了,宋博恩怎么辦?
他還那么小!
看看躺在座位上熟睡的宋博恩,蘇北還差點流下淚來。
“別害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靳司梟感覺到蘇北的不安,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同時給了蘇北一個堅定的陽光!
“好!”蘇北有點哽咽地應了一句,她不能讓靳司梟更加擔心!
宋君頤心無旁騖,不停地落筆,因為手疼,他一邊吹一邊畫,可以看見他的手微微發抖!
靳司梟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其實還是很感激的,宋君頤確實全心全意關心著蘇北,這點,就算身為情敵,他也無法否認!
宋君頤還是很有才華的,不一會,他就把廣野優太的側臉圖給畫了出來。
“我只對他的側臉印象深刻,大約就是這樣,可能有七八分像,是你說的那個人嗎?”畫完了畫,因為手上的不適,他把手舉到嘴邊吹氣!
蘇北認出來,就是上次他們在室內游樂場見過的那個奇怪男人,不過是不是廣野優太,她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也沒見過,可能要回去問一下我爺爺!”靳司梟看了一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憑感覺知道這個男人很陰冷,絕對不是善良之輩。
鷹蛇勢力一直都很神秘,恐怕就是靳銓,也不是很清楚!
“我也去!”宋君頤毅然站起來,很堅定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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