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輪胎的橡膠也開始燃燒時火焰更不容易撲滅,一個個喪尸被點成人型火炬,它們四下亂撞,接著又把火焰帶到別的喪尸身上。
張小強站在山坡上聞著山下傳來的烤肉焦臭味兒,心里不停的往外翻騰。
對著看傻了的何文斌喊道“繼續”。
何文斌他們立刻就像吃了藍色小藥丸一樣亢奮起來,脫掉上衣打著赤膊,下輪胎澆汽油,滿臉興奮。
一只只火焰輪胎向下滾動著,不時有輪胎翻倒在半路上。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一種回到古代戰場的感覺。
尸群徹底翻了天,無數著火的喪尸四下奔逃,就連D型S型都不列外,四下奔逃的喪尸又將火種引向身邊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上,山下處處是火焰,就連一些腳手架也開始燃燒。
“你和我一起去把他們接回來。”張小強看著何文斌說道。
何文斌看著山下四處散開的喪尸很猶豫。
張小強也不催促,反正能做的的他都做了,足夠當他的投名狀!
說要不是下面各種氣味混淆,喪尸失去了它們最大的本錢。張小強打死也不會下去,燃燒的橡膠可比以前做的土制毒氣彈威力要大的多。
“干了!蟑螂哥怎么說我怎么做!”何文斌一副舍身就義的姿態。
接著又點頭哈腰的說道:“當然了,我沒蟑螂哥這么好的身手,還請多照看!”
張小強瞟了他一眼沒說話,抬腳就往山下走去,連五四手槍都插回腰里,手里就提著把精衛劍!
百米距離不長,轉眼就到了。張小強避開一些燃燒的輪胎,砍倒一些四處亂撞的喪尸,就這么站在尸群里向何文斌喊道“叫他們下來,我在這接應!”
何文斌看到幾百只喪尸在他周圍晃蕩,褲襠都尿濕了!
他帶著哭音向腳手架上喊道:“三子,你、他、媽快下來啊!還呆在上面下崽兒啊!”
“斌哥?媽呀我的斌哥也,我以為完了咧!就下來,下來了啊!千萬別跑啊!我一定給你燒高香啊!”
就聽到腳手架上的人一邊語無倫次地喊著一邊往下爬!
這人手腳利索,眨眼功夫就下到地面,看著周圍像無頭蒼蠅亂闖亂轉的喪尸,手腳又開始發軟!
張小強砍倒一個撞到身前的喪尸問道:“上面不是還有一個?”
三子想早點離開,連忙說道:“起子,被嚇傻了,抱著鐵管就是不松手,什么話都聽不進去!我怎么拉他都沒反應!”
張小強點點頭沒說話,掉頭向山上走去,何文斌就像尾巴一樣死死地貼在他的屁、股后面一步也不敢走錯。
當三人上到山坡上,留守的三人也是激動不已。
“啪”何文斌一巴掌拍在三子的后腦勺上,一臉兇狠的喊道:“傻愣著干啥?還不快謝謝蟑螂哥,要不是蟑螂哥非要救你,我們早就回去睡大覺啦!”
三子很年輕,二十沒滿的樣子,不過臉上卻不顯稚嫩,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謝謝!謝謝蟑螂哥!你就是我親爹!”
三子一邊說著一邊鞠躬,等到他鞠躬鞠到第三個之前,張小強叫住了他。
“我還沒死!現在還用不著三鞠躬!”
“啪”何文斌一巴掌拍在三子腦袋上,開口罵道:
“叫你不好好讀書,真他娘的沒文化!”
楊可兒看到張小強他們回來連忙跳了起來,嘴里直叫著無聊。
“蟑螂哥!這位是?”三子開口問道。
“哈!你以后就叫我蟑螂嫂吧!”楊可兒一臉臭屁的回答道
老實人、大眾臉、小三等四人擠在油罐車里開路,何文斌開著三輪車跟在后面,張小強和楊可兒坐在車廂里。
楊可兒在一邊看著電腦筆記本原女主人日記,張小強靠坐在被子上抽著煙。
“真是舒服啊!”不用開車讓張小強心里很開心,三輪農用車的駕駛室很顛簸,每次下車總覺得骨頭像被顛散架一樣。
那句話真么說來著,“不開車不知道開車的苦,不坐車不知道坐車上的福啊!”
何文斌跟著張小強生里死里走了一趟,佩服張小強佩服的五體投地,現在正巴結著他,不管張小強問什么問題他都是又問必答!
“當初怎么逃出來的?武警部隊還有沒有活的”張小強在后面向何文斌打聽著他們的虛實!
“哎呀!當初那個亂啊!里面上千號人大多發了瘋,武警進去鎮壓也賠在里面啦!我剛好前幾天打架被關小號,直到老實人把我放出來!想起來還覺得后怕!”
何文斌看起來也不像個好人,平時也是刁橫跋扈的主兒,現在已經被喪尸嚇破了膽,要不是靠著身上一股子蠻氣,也不敢跟張小強往尸群里跑一趟!
“一共沖出來幾個人?八一式不錯,哪來的?”張小強從后面遞過去一支香煙,何文斌單手接過吊在嘴里也不點火繼續開著車!
“當時一共沖出來二十多個,還有兩個獄警,槍是在地上撿的,就是子彈不多,本來想到彈藥庫去找點,可惜守在那的一個班都變怪物了,一下子載進去六個人。”
何文斌可能想起第一次看到喪尸吃人,臉色很不好看,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著:
“哎喲媽呀!當時那個亂啊!到處都是那種東西,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從那個旮旯里蹦出來一個張嘴就咬!還好大多數都被關在號子里出不來”
何文斌慢慢說著,張小強靜靜聽著。
何文斌小時候家境不好,媽很早就跟人跑了!老頭子脾氣不好喜歡教育他,每次教訓后他身上就找不出一塊好肉,再加上他也不喜歡讀書,初中一年級都沒讀完就輟學在外面混,他好勇斗狠,倒也混出來一點小名氣。
一混就混了十年,老頭子得了肝腹水躺在床上等死,他回家照顧老頭子。老頭子在死前拉著他的手讓他學好。
一個初中都沒學完的半文盲能找到什么工作?碰了幾次壁后。以前的朋友叫他回去繼續混,可他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非要走正道。
何文斌說道這里很是唏噓!
后來,經人介紹他給一個老板當保鏢,他以前的人脈都在,混子們也給面子,老板的生意也沒人騷擾!過的還不錯,直到···
說到這里何文斌一臉憤恨:“媽、的!不要讓我遇上他,再讓我遇上他我非爆了他的菊花!”
那個老板除了兩個賣家具的店面還私下做著一些生意,何文斌也不知道他私下在做什么!
一天老板帶他到賓館和人談生意,剛進門就接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就把手提箱遞給他,讓他送到店面。
何文斌不疑有它,接過手提箱就下了電梯。一出電梯口就被四五個男人壓在地上,腦袋上指著幾把手槍。
老板是個毒販子,用做家具的原木從邊境將海、洛、因偷運回來,那天正準備交貨,就接到內線電話!
一個偷龍轉鳳將毒販子變成了何文斌,自己使了錢疏通了關系什么事都沒有。
皮箱里的海、洛因、讓何文斌判了個無期!本以為這輩子就這么完了,誰知道又到了末世!
最開始老實人放出來三十幾號人,又遇上兩個獄警,撿了幾把八一式向門外沖,路上靠出口的幾個號子鐵門被打開,幾十號喪尸將他們沖散,趁著喪尸吃人他們沖到大門。
可惜大門是電控門,墻上又有電網,又得反身尋找總控室!
解決了幾只零散喪尸,子彈就消耗干凈!又去彈藥庫,死了六個一根毛都沒撈到,最后還是老實人捅開武警值班室的鐵門才找到一些彈藥!
跑出來后也就剩二十號人,犯人們安全后倒有幾個想殺掉獄警,但不是所有犯人都想殺,有些犯人家里使了錢在里面也沒吃過虧!也都不愿意!
最后所有幸存者分為兩撥,兩個獄警帶著七八個平日關系不錯的另尋他路。
剩下的一撥以龍哥為首,又救了一些幸存者聚了一個小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