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58.雙更合并

迷人的她[快穿]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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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茉想要恩愛白頭的心愿恰恰相反,重生的季仲,決心遠離白茉。

通靈玉吞吞吐吐向南姒說明一切,南姒捧著它的狗頭就是一陣亂揉。

“重生?你玩我呢?”

通靈玉瑟瑟發抖,幸好神尊大人施展不了法力,不然它早已被打得元魂盡散。

它施展自己哈士奇的魅力,盡可能裝萌地繼續道:“主人,正是因為這個任務從來沒有人完成過,所以才讓主人來試試的呀,我相信主人一定可以滿分完成,刷新司命系統任務記錄,主人加油哦。”

南姒晃著它的狗頭,“我不稀罕刷新什么任務記錄,輕松讓我享樂一回不成嗎,非要整這些幺蛾子。”

通靈玉:“主人可是十界最厲害的神尊,不派最厲害的任務給主人,豈不是侮辱主人的智慧與能力。”

南姒若有所思。

確實,沒有挑戰性的任務,玩起來也沒什么意思。來都來了,敗興而歸多丟臉。

她重新站起來,更衣室堆滿最新季包包與手表,200平的步入式,不大不小,剛好夠裝下白茉一個季節買的奢侈品。

宿主只喜歡買,不喜歡用。每次買來,隨手一丟,毫不憐惜。

更衣室布置雜亂,她在一堆名牌包包堆積的垃圾山里選出一個稍微能看的,又從衣柜里挑了件香奈兒套裙,踩著黑紅底的克里斯提高跟往化妝臺前一站。

還是少了點什么。

拿出根正紅色口紅一抹。

完美。

仿若剝殼般雞蛋一般的嫩白小臉,五官精致得不需要任何外界修飾。素顏配大紅色口紅,向來是美人的標配。

白茉牽著通靈玉往樓下去。

傭人為她拉開餐椅,“太太。”

季仲坐在對面,眼皮未抬一下,動作優雅地享受早餐。

“老公。”白茉嗲著嗓子喚他。

季仲淡漠道:“離婚協議一簽,我就不再是你老公,白小姐,請自重。”

白茉挑眉一曬:“拔吊無情。”

季仲動作微怔,他放下刀叉,斂神道:“今天睡了你是我不對,以后你可以睡回來,但無論如何,這個婚肯定得離。”

她也不問為什么,直接了當道:“我不同意,這個婚我不離。”

這回輪到他發問:“為什么?”

她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脫口而出:“因為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他淡然回道:“你不愛我,你只是愛季家的錢罷了。”

白茉沉默。

這一次,她竟無力反駁。

和季仲結婚,確實是奔著他家的錢與勢。白家的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和季家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自從她嫁入季家,白家在季家的投資扶持下,蒸蒸日上,雖然最后經營不善破產,虧了季家一大筆錢,但是季仲從來都沒有追究過。

說起來,她現在的一切,都是靠季仲。

包括她在外養小鮮肉的錢。

白茉軟了語氣,“能不離嗎?”

季仲:“不能。”

他們夫妻之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互相謙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但實際上還是由季仲說了算。

他提出的事,向來沒有任何反對的余地。

她想起關于季仲的緋聞,娛樂頭條上每周換一次女伴的季仲,似乎已經兩個月沒有換過緋聞對象了。

“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話一問出來,她就后悔。

立即補充句:“抱歉。”

他們兩個人之間,壓根不存在外遇這種事,這叫生活情趣。當初早就說好,互不打擾彼此的私生活。

但私底下再怎么玩,兩人默契配合,回到正面上來,人前他們依舊是恩愛的季先生季太太。哪有現在這種為個小情人鬧離婚的情況?

她委屈地眨著眼睛,聲音越發軟糯:“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好了嘛,重新再娶一個,多費事呀。”

季仲面色從容:“再怎么費事,也不會比你費事。”

白茉一僵。

季仲這次是下定決心要離婚。

她下意識問通靈玉:“重生回來的季仲,為什么會這樣對我?”

通靈玉:“因為他想痛改前非做個好人,擁有一份簡單真摯的愛情,組建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拋卻過去那個沉淪欲望的自己。”它想了想,繼續道:“重生回來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赴西藏。”

白茉問:“去干嘛?剃度為僧吶?”

通靈玉:“是的,但他吃不慣齋飯,住了半個月就又回來了。”

白茉看著對面慢條斯理吃肉的男人,忽地有些明白他為何如此執著想要和她離婚。

他們倆,實在太般配。兩個渣湊在一塊,你渣我渣,天作之合。

所以她更不能讓季仲出去禍害她人。

“我懷孕了。”

季仲身形一震,好看的眉眼緊緊蹙起,“什么?”短暫的沉默后,他問:“誰的?”

白茉笑嘻嘻:“當然是你的呀。”

季仲冷笑一聲,“半年來,我就跟你做過今天早上這一次,你懷得可真快的。”

白茉一本正經:“剛才不沒戴套嗎,你一個常青藤的高材生,不會沒學過生理吧,和我說話的這會,你的子孫已經開始在我肚里進行胚胎發育了。”

季仲起身吩咐傭人:“替太太收拾好行李。”

白茉拍桌而起,“季仲你什么意思?”

“我們都要離婚了,不合適再住在一起。”

她回他:“早上我們倆還一起做愛呢。”

季仲語噎,片刻遲緩后,他重新和傭人交待:“不用替太太收拾行李了,替我收拾。”

她不搬,他就自己搬出去。

決心之大,日月可昭。

白茉哇地一聲哭出來,沖過去抱住他,哭的時候受宿主影響,總是忍不住調整角度,好讓他看到自己最美的側面。

季仲伸手推開她,“別鬧。”

她故意將36E的胸挺起來,V領下露出美妙的曲線,此刻迫不及待地往他跟前送。

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季仲咽了咽,僅一秒,就又恢復剛才的淡漠神情。

他將他最后的熱情都埋進早上那場激烈的性愛里了。

“老公。”

饒是她柔情似水喊上一萬遍老公,他也沒有心思再聽。

“你好自為之。”

男人冷淡離去的背影,決絕又干脆。

白茉雙手抱肩,臉上掛著眼淚,但神情已經毫無悲傷之色。

通靈玉看了眼桌上的早餐,試探地汪汪叫:“主人,什么時候喂我吃狗罐頭?”

白茉勒住它的狗繩往樓上走,“吃個屁,財神爺沒了,你還想著吃,真不該讓你化成活物。”

通靈玉嗷嗚撒嬌。

果然如季仲所言,他當天就搬了出去。

其實搬不搬沒什么區別,他在其他地方也有別墅,回她這就跟回賓館一樣,等傭人將他的東西都搬出來時,白茉一驚,竟然比她想象中的分量要多。

季仲的好友程墨來替他拿東西。

“白茉。”

白茉抬頭一瞧,門邊站了個寸頭男,高大身材,糙帥糙帥的,像是拳擊選手那種類型,撲面而來男性氣息。

和季仲這個活體荷爾蒙不同,程墨的男性氣息,男女通殺。

gay也喜歡他這類。

白茉走過去,遞了根煙給他,“程醫生。”

程墨接過她的煙,沒有立即點燃,往悍馬上一靠,問:“他真要離啊?”

白茉也往他悍馬上一靠,“我還要問你呢。”

程墨和白茉之間,說熟不熟,說完全夠不著那也不是。他們倆之間,除了丈夫友與兄弟妻之外,硬要再揪出點什么,那就是醫生與病患。

程墨是白茉的心理醫生。

她問:“你是不是將我的病情悄悄透露給季仲了?他躲我跟躲瘟神一樣。”

程墨正經嚴肅:“白小姐,我是醫生,基本醫德還是有的,咱倆在病室的談話內容絕對保密,他要跟你離,絕對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她其實也就是逗逗他,季仲要離,她當然知道為什么。

重活一次,幡然悔悟唄。

程墨悄悄湊過來,神秘兮兮問:“老實說,你是不是將人帶回家被他撞見了?捉奸在床?你要偷情,那也得提前做好準備呀。”

白茉瞪他,“我偷你媽。”

程墨哈哈笑,開了車門指著里面,“走,兜風去。”

江邊幾個青少年吹起口哨。程墨往旁一瞥。

白茉正單手倚在車窗往外看風景,隨隨便便一笑,引得過路的行人目不轉睛。

不得不說,白茉是他見過最媚最漂亮的女人。柔弱與潑辣兼得,帶勁,就是腦子有病,不好處。

他問:“以后打算怎么辦?”

她往后一仰,“什么怎么辦,我不離。打死我都不離。”

程墨盯著她看。

白茉抬眸對望。

“沒看出來,原來你竟然這么離不開他。”他自問自答:“不過想想也是,你一切費用都是他給出,你確實得攀著這根大腿不撒手。”

白茉忽視話里的打趣,搭上他的胳膊,“老程,幫我想想辦法唄。”

她這么一湊近,程墨下意識微愣幾秒。

她今天穿了低胸裝。

乳溝線若隱若現。

加上她臉上這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巨大的視覺沖擊感撲面而來。

程墨艱難地轉開視線,將車窗降低到底,江面的風呼呼吹進來,她身上涂的寶格麗玫瑰香水,每次她來,辦公室就都是她的香水味。

她喜歡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說生活里的細事。季仲墊付的昂貴心理咨詢費,幾乎全部浪費在她的傾訴欲上。

這時候她又伸出手腕遞到他鼻間,“好聞嗎?季仲最喜歡這味道,今早他和我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時,我涂的就是這個。”

溫柔,勾人,像含苞待放的玫瑰,透著尚未成熟的妖媚。

季仲說,很適合她。聞到就想上。他難得和她開這么直白的黃腔,可見是真喜歡這香味。

她見程墨沒有回應,干巴巴準備擠出幾滴淚,結果怎么哭都哭不出來。

和程墨一談話,她下意識就恢復到心理咨詢時的發泄狀態。發泄嘛,那自是奔著爽去的,能哭出來才怪。

程墨天生就長著一張不會安慰人的臉。

對他,沒有哭的欲望。

“我跟你講,你那小破心理診所全靠我這個豪客撐著,季仲要真跟我離了,你就等著倒閉,回家繼承銀行事業天天數鈔票累到死吧。”

程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確實,沒了你,我就得老實回家開銀行,想想就覺得慘,行,我幫你。”

白茉莞爾一笑,拍拍他的臉,“那就看你的了。”

程墨認真道:“你不能光指望我,你自個也得麻溜點,該丟掉的關系都清理掉,比如你那個小情人,差不多就得了,玩這么久還玩不膩。”

說曹操曹操到,小情人打電話來了。

白茉接起來一聽,小情人聲線清脆明朗,朝氣蓬勃:“白姐,今天沒通告,老地方見?”

程墨看向她。

白茉甜甜應一句:“老地方見。”

掛完電話,面對程墨的眼神質問,她表示:“開車,送我過去,我這就去了結這段孽緣。”

酒店。

白茉這鬼運氣,剛好撞見電梯全部維修的時候,無奈,只能爬樓。

定的房間在第29層。

爬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快要累斷氣。

按了鈴,門打開出來個帥小伙青春洋溢,一身機車朋克風,兩個字,酷炫。

路易驚訝道:“白姐,你咋喘成這樣,又得罪誰被追打了?”

白茉愛惹事。

輸了麻將不認賬。

白茉伸出手,“來,快扶你姐進去。”

沙發上,路易給她遞水,一口氣喝三大杯白開水,總算順氣。

“姐,你別老是賴債,容易得罪人。”路易貼心地替她拍背。

白茉這會子喘過勁,終于有功夫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

這就是白茉死前趕著去爭場子的小鮮肉。現在還是個三線,半年后就將爆紅,成為一線流量擔當。

全靠她這個季太太捧的。

不知道以后沒了她的包養,還能不能紅。

“路易啊,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來,是有重要事情和你說。”

路易乖巧點頭:“姐說,我聽著呢。”

“我以后可能包不起你了。”

路易一愣。

白茉嘆口氣:“不瞞你說,我老公要跟我離婚,作為一個失婚少婦,我沒那個精力錢財包你這個檔次的。”

他立馬道:“別啊,姐,我算你便宜點,以后一次就收五萬,降一半,你肯定付得起。”

白茉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路易,做人要有骨氣,怎能降價呢,你是明星,必須端點架子,得賣高價點,一次五萬多廉價呀。”

路易:“姐,我這又不是睡一次五萬,點首歌五萬,差不多正合適,更何況你以前對我那么好。”他湊近,眼睛又大又亮,試探問:“姐,你是不是想升級咱倆的關系?你要真想睡我,我就不收費了。”

白茉立馬拒絕。

路易很是沮喪。

白茉看著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年輕小伙子,心里恨鐵不成鋼。

宿主咋這么沒出息,說好的小情人呢?到來頭就是個聊天作陪唱曲的小朋友。

半點肉體關系都沒有。

路易眨著眼睛:“白姐,你老公真要和你離啊?那你以后怎么辦,考慮二婚嗎?我這樣的行不行?”

白茉搖搖頭,望見玄關處的鏡子,不自覺往那里走去。

宿主愛照鏡子,特別特別愛。每次一照鏡子,就要擺上一百個pose。

路易走過來,“白姐,要不我養你吧,過段時間我接戲,就有錢了。”他說完,心里沒底氣。

他現在掙的這點錢,給她塞牙縫都不夠。

果然她說:“你養不起,以后咱倆得各奔東西了。”

路易苦巴巴地湊上來,“姐,你真舍得我啊?你不就我一個朋友嗎,沒了我,以后誰給你解悶。”

小年輕的目光真誠又炙烈,白茉嘆道:“要不你給我免費唱首歌吧,噯,以前我都愛聽什么來著?”

路易咧嘴笑:“你不就愛聽那一首嗎,《愛情買賣》。”

大概是可憐她即將成為失婚婦女,路易給她唱了五遍的《愛情買賣》,歌手出身的偶像唱起歌來,自帶浪漫氣質,土掉渣的旋律從他嘴里一轉,瞬間變成冬日小戀歌。

白茉回到家的時候,腦子里都是那句“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通靈玉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剛一湊近,就聽到她問:“噯,宿主到底有幾個男人,她有間歇性失憶癥和嚴重心理病,我待她這身體里,就跟得了老年癡呆癥斷片似的,好多事老想不起來。”

通靈玉舔舔她的手,“這也是任務難度之一。宿主的心理健康很不穩定,為了維持良好狀況,主人需要按時去進行心理咨詢和吃藥。”

她問:“宿主是不是從沒出軌成功過啊?”

通靈玉:“是的,她很想睡別人,但沒人敢睡她。唯一一個有膽量,就是路易,只可惜,你們只是朋友關系。”

她問:“為啥沒人敢睡?”

通靈玉:“怕季仲。”

她深深地嘆口氣。

一點樂趣都沒有。

她這邊剛想著季仲,那邊季仲就給她打電話來了。

不知道程墨說了什么,完全幫倒忙。

季仲冷冷道:“白茉,你要是堅持不簽離婚協議書,我就立馬停掉你所有開銷,并且保證讓你之后拿不到一分錢。”

白茉瀟灑地回了句:“隨便你。”

然后就再也瀟灑不起來。

季仲說到做到,就連別墅的水電都給停掉。

黑暗之中,一人一狗互相依偎。

她難得抱怨:“你瞧瞧你選的這破任務。”

通靈玉:“……主人我錯了。”

她:“你這種品種的哈士奇能賣多少錢?我先賣了你撐兩天。”

通靈玉:“……主人我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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