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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貞瞧見了她,就立馬放下了噴壺。
掌珠提了藥箱走上前去要與他看病,楚元貞卻站在那里和掌珠道:“傅姑娘請看我養的這些花。”
掌珠哪里有心情欣賞這些花花草草,不過也附和他道:“公子照料得很好,花了心思的,自然也就長得好。”
楚元貞說:“以前其實我不會養花,自她走后,我才慢慢的養起了茶花。”
掌珠留神看去,果然見這院子里數盆花草全部栽種的是山茶并不見其他的花卉,山茶是他故人所喜?這句話掌珠自然也沒有問出口,她請了楚元貞進房去,她與他治療。
待楚元貞在羅漢床上躺下后,掌珠屈了一膝半跪著,與他把脈。一個認真的把脈,另一個半睜著眼睛往掌珠頭上瞧,卻見她只梳著簡單的辮子,辮稍結著紅繩,發間并無簪有茶花,心中又難免有些失望。
掌珠給把完了脈,猛一抬頭卻和元貞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掌珠顯得有些尷尬,自己先移開了。
“二公子這兩天感覺如何?”
“吃著傅姑娘給開的藥倒略好受一些,只是夜里依舊會感到胸悶,半夜會突然醒來,醒來的時候必定是一場大汗,心跳很快。”
掌珠聽罷,便說:“二公子的病由來已久,要想痊愈必定要花費不少的功夫,不如還是先針灸一段時日,看看效果。針灸的見效要快一些。”
元貞既然選擇了掌珠替他治病,必定是相信她的,因此也就聽從了掌珠的建議:“傅姑娘是大夫,傅姑娘做主吧。”
掌珠便先去做準備,這時候海月在一旁協助她。
等到針灸上,海月便和掌珠說:“請傅姑娘到隔壁去喝茶休息。”
掌珠道:“不能離人,怕途中有什么狀況。我還是守著吧,不用太在意我。”
元貞便說:“將世子賞的那罐外國產的茶葉沏一碗給傅姑娘喝。”
海月聽說便有些為難道:“稟二爺,那茶葉還沒帶出來。”
元貞聽說又道:“那去撿了別的好茶端上來吧。”
海月便退下了,掌珠坐在杌子上時時刻刻留意元貞的癥狀。
“總記得之前就似乎見過傅姑娘一次,不是在壽豐……”元貞的記憶力向來不錯,然而這一次卻始終想不起他們初次見面是在什么時候了。
掌珠暗想,那是她祖母的六十壽辰上她見過這個公子,只是那時候她還謝姓,也不是這樣的面孔,他必定是記不得了,想了想又道:“當初我和丫鬟從陽縣回壽豐時,在一處驛站里,偶然遇見過公子和世子妃。那天下著雨,公子說的是這一次吧?”
被掌珠這樣一提醒,他又否定道:“不對,不是這一次,是更早之前。對了,你說你是從陽縣來的,我似乎想起來了。十五歲那年我去過一趟陽縣,幫我哥哥辦點事。當時我的馬還差點驚到了路旁的行人,那時候我記得有個穿紫紅色棉布的婦人,二三十歲的樣子,大大的臉盤,一手牽了個女孩兒。那天想必是被我的馬給驚到了,兩個小姑娘當時就嚇哭了,其中一個是你吧?”
掌珠抬頭茫然的看著她的病人,那么遙遠的事,那段不屬于她的記憶,她已經模糊了,想了好一陣也想不起來只好道:“大概是幾年的事了,我已經不大能記清楚,難為二公子這樣好的記性。”
“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記性特別好,不管是看過的,還是見過的人,就能過目不忘。”
聽了這樣的話,掌珠無不羨慕的說:“我要是有公子這樣的能耐,當初被逼背的時候也就沒有那么惱火了。”
元貞聽了這樣的話不免笑了起來,又道:“姑娘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應該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習醫了吧?”
“也差不多,當初被母親……”掌珠說順了嘴,話已出口才察覺到不對勁,又連忙改口道:“不過幾歲大就被師父嚴厲教導。”
楚元貞向掌珠瞥去,他們已經好幾次的往來,彼此都算熟悉,但給他感覺,跟前這個年輕女子,卻始終端著,不論什么時候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的清冷,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從她的臉上并不能看出什么喜怒哀樂來。明明花朵一般的年紀,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卻難得如此的穩重,實屬少見。
那楚元貞也道:“當初在京城的時候身邊也有一位嚴師,那位嚴師偏生正好姓嚴,是位飽讀詩的大儒,人人都很敬重他,但不知是不是姓得不好,他說話從來都是一個調子,對待學生才是真正的嚴厲,不過俗語說嚴師出高徒。也多虧了這位嚴老先生我才學到了更多的東西。一晃好些年沒有見過他了,也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康健。”
掌珠的嘴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線,她突然問了句:“公子可說的是嚴秋明老先生?”
楚元貞有些疑惑的答道:“姑娘如何知道嚴先生的名諱?”
掌珠道:“嚴老先生和我們家有親。”翰林院的嚴秋明是謝若儀大伯娘的娘家堂兄,她大伯娘的兩個侄女時常往謝家來,一個叫做春娟,一個冬娟。冬娟和若蘭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兩人交情極好。
楚元貞愣了愣,點頭說:“原來如此,沒想到傅姑娘是老先生的親戚,如今又得傅姑娘診治,真所謂是機緣巧合了。”
提起這位翰林院的嚴老先生,掌珠必定會想起她的大伯娘,謝家敗落的時候就是強悍如大伯娘也沒能逃出去,最后死得那樣的屈辱。掌珠心里猶如被猛刺了一下,渾身不舒服。
“說來嚴老先生的學識我是真的佩服,那位老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底下的只怕沒有他沒讀過的了,等身體好些了,找個機會我得去拜訪拜訪他老人家……”楚元貞長篇大論的說些感慨之詞,掌珠卻一直緘默,并未插一句嘴。
等到針灸完畢,掌珠收拾東西就要告別了。
楚元貞向掌珠道了謝:“辛苦姑娘跑這一趟了。”
掌珠斂眉道:“公子保重。”
依舊是海月送了掌珠出去,楚元貞望著掌珠曾經坐過的杌子,心中暗道:好生古怪的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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