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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回來了,沒事吧?”一看王侯回來,厲山河急忙上前問道。
“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大哥呢,豪哥呢?!”一看到只有王侯一個人進了屋子,躺在床上抽煙的阿萊立時一個蹦子下床,著急的問道。
“阿豪受了傷,被關在了隔離觀察室中,李大哥在陪著他。”王侯道,此時他滿腔的怒火,殺意縱橫,正盡量的控制自己,避免此時此刻爆發出來。
“什么,憑什么關豪哥,麻的!”阿萊將手中的煙猛地摔在地上。“我去陪他們。”說完之后就推門而去,屋子之中只剩下了王侯和厲山河兩個人。
“這次出去怎么樣,有收獲嗎?”厲山河問道。
“犧牲了好幾個身經百戰的戰士,換來了幾十袋面粉,卡車的油箱被變異鼠咬破了,停在了半路上,一袋面粉也沒帶回來。”王侯苦笑這搖搖頭道。
“只要人平安無事就好,豪哥傷的重嗎?”
“挺重的,崔醫生說可能整條胳膊保不住,得切掉。”
“什么?”厲山河提高后驚呼道。
“不過,在我看來,這對阿豪而言倒是個機會?”
“機會,都要截肢了,還是那么機會?”厲山河吃驚的問道。
“如果他能夠成功的挺過來的話,說不定會再次進化,到時候的實力應該比現在強上很多吧?”王侯喃喃道,畢竟是被那樣的一只變異體傷到,要知道那只變異鼠極有可能是那一群變異鼠的首領,鼠王!
砰,就在兄弟二人交談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豐華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怎么了?”
“李牧魚他們和營地的士兵起沖突了,打了起來。”豐華著急道。
“什么,為什么?”
“看守的戰士懷疑謝天豪有變異失去控制的跡象,想要槍決他,阿萊一聽就火了,吵起來之后,阿萊先動傷了三名戰士,方侯已經趕過去了,你也去看看吧?”豐華著急道,畢竟是一起從江州趕來的人,一路廝殺,積累了友誼,實在不愿意看到他們有事。
真是不愿意和他們在這個時候起沖突,為何總是這么咄咄逼人呢!
“老大一下。“王侯聽后低聲道,”走,我們也去看看。“
“李先生,請你遵守營地的規矩,他明顯的被感染了,而且.....”
“去尼瑪的規矩,誰敢動他,老子就先打死誰!”阿萊一臉猙獰,狀如惡鬼,一手持槍,一手握刀將李牧魚和還在昏迷還在昏迷之中的謝天豪護在身后。
“李先生.......”
“趙營長,不必讓你為難了,我們離開營地就是了。”李牧魚平靜的聲音背后是無盡的怒火,彷如湖水下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這個.......”趙國斌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
“怎么,這都有難處嗎?”
“就放你們三人這樣離開,要知道外面都是變異體,你們的安全......”
“這個不必趙營長你擔心,我們自生自滅,與你無關。”李牧魚冷冷的打斷了趙國斌的話。
“好,既然李先生你去意已決,我也不在強留,來人給他們準備點糧食,送他們出去。”趙國斌沖身旁的戰士道。
戲演得真好,可惜這是末rì時代,要是放在大災難之前,絕對是一個一流的演員,聲情并茂,神態拿捏得特別的好。
“真惡心!”豐華道。
李牧魚背著昏迷的謝天豪,阿萊一手拿刀,一手持槍,緊緊的盯著兩旁的營地戰士,在經過王侯身旁的時候,李牧魚停了下來,扭頭朝他略帶苦澀的一笑。
“老弟,我們先走了,保重。”
“我送送你們。”
“還有我。”豐華接著道。
車方侯沒有說話,也跟在了后面,就這樣李牧魚他們三個人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在王侯等人的陪伴下來到了營地門口。
“你們這是要去哪?”就在厚實的鐵門漸漸打開,李牧魚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魏東勝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滿臉的疑惑。
“阿豪受傷了,為了不威脅營地的安全,我們決定離開這里,告辭了。”
“即使受傷了,也未必一定會變成變異體,你們先稍微等一會,我去找趙營長再說說。”魏東勝攔住他們道。
“謝謝魏營長的好意,不過我們去意義絕,告辭了,諸位。”
“保重,照顧好阿豪,他會重新醒來,說不定會給你個驚喜。”王侯指了指趴在李牧魚后背上的謝天豪,如果沒有厲山河,王侯十有仈jiǔ會選擇和他們一同離開。
“一定。”李牧魚重重點頭道。“rì后再見。”李牧魚也知道王侯此時的想法,梟雄一笑,分外苦楚。
李牧魚三人緩緩的離開了營地,踏上未知的征程,憤怒,無奈,卻不孤單!
直到再也望不到三人的身影,王侯他們才轉身回到了房間之中。
“怎么樣?”一見到王侯回來之后,厲山河急忙問道。
“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
“他們離開了營地。”
“什么,離開了營地,外面那么多的變異體,而且他們之中還有一個人重傷,怎么能離開呢?”厲山河有些焦急道。
“嗯,先不說他們,老大,我想和你商量個事?”王侯坐在厲山河對面道。
“什么事啊?”
“等你傷好了之后,我們也離開吧?”王侯直接道。
“什么?”厲山河聽后也只是微微一驚。
“老大你在這里的時間比我長,趙國斌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應該清楚,他將心智全部放在了穩固自己的權勢上,將這營地是為自己的地盤,不容許有人威脅到他的掌控,這次李牧魚他們的離開就是他逼迫的結果,先讓我們去取糧食,試圖讓變異體消磨我們這些新來的幸存者的力量,待我們回來之后又親自導演了剛才的那一出戲,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了。”王侯冷靜的分析道,他對這個營地早就不抱希望。
“如此說來,他們很可能會拿我說事,甚至是威脅你?”身體健壯的厲山河頭腦同樣精明,很快變明白了王侯的意思。
“對。”
“再過兩天,我的傷就應該不礙事了。”厲山河道,通過這不到兩天的功夫,他發現自己傷口恢復的速度超過了自己預料,不僅如此,他隱約的覺得身體還有其他的變化。
“那就再忍兩天,這個給你防身。”王侯從腰間拔出了兩柄手槍遞給厲山河。
“好家伙,你這裝備還挺全的!”厲山河也沒有推辭,伸手就接過了手槍,沒有多少男子不喜歡槍械,再大災難爆發之前,厲山河是個武術和兵器的愛好者。
“92式,部隊的配槍?”
“嗯,你先拿著用,rì后有機會再給你弄合適的武器。”
偌大的房間之中只剩下王侯和厲山河兩人,破損的玻璃沒有人修復,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有些寒冷。
吱的一聲,門開了,豐華走了進來。
“不介意這里多一個人住吧?”
“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