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侯等人回到酒店沒多久,蕭瀟也回來了,一個人回來,身上還有傷,傷口在肩膀,并不是很深。
“怎么受傷了?”看到蕭瀟受傷,王侯皺了皺眉頭,關心問道,在他看來,身為殺手的蕭瀟實力本身就不若,不該受傷才是。
“不小心被他傷到了,抱歉,讓他跑了。”
“跑了?”對于能夠從蕭瀟這個殺手專家手中逃走的人物,王侯也是比較吃驚的,
“他的能力有些特殊,似乎有加速的效果,而且善用迷藥,我想抓活的弄點信息。”
“下次在遇到這樣的情況,直接處理掉。”對于這樣的不懷好意的窺探,王侯已經失去了善良的耐心,陌生的地方,駐扎下來,他不介意使用一些強硬的手段,來震懾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更重要的是,他對蕭瀟這些一路跟隨自己而來人十分的看重,如果有誰敢傷害他們,他不介意讓長安城見識一下他的刀鋒!
當天,王侯等人又在酒店里呆了一天,北在天黑的時候派人給王侯帶來了口信,說是已經在咸陽為王侯等人尋到了合適的地方,等明天就會派人帶他們過去,這個消息讓王侯十分的高興。
這一夜,王侯并沒做任何的事情,而是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他便起床,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后,就在望著外面的古城,思索去咸陽之后的打算,很快,其他的人也陸續的醒來,在聚集在一起吃過早飯之后,北派的車輛已經到了樓下。他們乘車再次來到了長安的軍事指揮中心。
當王侯他們來到指揮中心內部的時候,發現長安城的北司令正在和一個個子不高長得十分敦實的,看去頗帶幾分儒雅之氣的男子交談這什么,見到王侯諸人之后立即停止談話。協同那人一起朝著王侯他們走來
“趙司令!”
“王將軍。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咸陽防區的路右行。路師長。”同藍田縣一樣,位于長安西側的咸陽市雖然面積較藍田大了很多,但是在大災難爆發之后,它的定位卻是一樣。作為長安城的外圍防御屏障存在,那里駐扎著一個強化師的兵力,而這位路右行路師長就是那里的最高指揮長官。
“路師長你好。”
“王將軍好。”
對于眼前這個年輕的如同大學生一般的男子,如果不是北特得和他交代一番,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是一個實力可怕的四級覺醒者。不只是長安防區,整個蘭城大軍區沒有四級覺醒者這并不是什么秘密。實際上這一直是蘭城掌控者們的一件心病,但是眼前這個名為王侯的年輕人的到來卻改變了這一切。更重要的事情是,這個被整個蘭城大區視為擎天利劍的強者居然選擇了咸陽作為自己的駐扎地。
初聞這個消息的路右行既是高興又有些擔憂。高興的是自己的防區之中就要多一個超級強者,再有什么三級變異體滲入侵襲這樣的事情。自己再也不必如從前那般以整個師中位數不多的幾個三覺醒者為中心,出動大量兵力,以犧牲數百人的代價方才將其擊殺,到時候實在不行在,自己就拉下老臉,上門請對方出馬,四級覺醒者斬殺三級變異體,應該不會是什么難事。而擔憂的事情則是害怕對方因為實力強大而驕橫跋扈,難以約束,到時候自己又該如何處理,好在這個名為王侯的年輕人看上去不像那種無理取鬧之人。
“王將軍,你的需要我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和路師長說明了,他已經連夜為你們準備了一個住處,今天一大早就趕過來,想起你們過去看看是否合適,如果不合適的話,就在另行換其他的地方。”
“有勞路師長了。”一聽到這里,王侯急忙道謝,且不論其他,畢竟是人家替自己忙碌了一夜,道個謝也是應當的。
“王將軍你太客氣了,你能去咸陽可是我們的福氣啊。”
又閑談了幾句之后,王侯等人便分乘兩輛車,同路右行一起起身前往咸陽。在路上路右行順便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現在咸陽城的情況,以便讓王侯有一個簡單直觀的印象。
“就是這里了!”汽車在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之后,在一個相對空闊的地方停了下來,下車之后,路右行這這不遠處的一個庭院道。
只見那院落之中有一棟四層高的建筑,坐北朝南,在其東西兩側分別有兩棟兩層小樓,小院四周有兩米多高的水泥墻院內是水泥路面,只在樓后有幾些雜草,整體看上去很是整潔。
“這里先前曾經是部隊的一處招待所,里面的住宿設備比較完善,今天下午就回有人從長安研究所過來為這里裝上水源凈化設備以及能量凈化裝置,你看看是否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在為你挑選其他的地方。’
“滿意,很滿意,不必挑選其他的地方,就這里吧。”王侯急忙道,他說的是真心話,這里的環境他十分的滿意,就是不知道其他的人是否也是這么看。
“你滿意就好,對了,很快還會有一個連在那里出閑棄的營房駐扎,他們將直接聽從王將軍你的指揮。”這也是找南北及蘭城軍區的意思,畢竟王侯名義上可是被授予了少將軍銜,總不能讓人家做個光桿司令吧,為了體現對他到來的重視,經過商議討論之后,特地決定下撥一個連隊,直接聽從他的指揮安排,充分顯示對他的尊重。
什么,路右行的這番話把王侯等人震了個不輕。
“這合適嗎?”王侯道,要知道一個連隊,那可是一百多號人啊,交個自己指揮,怎么聽怎么像是天方夜譚一般。
“合適,你看,他們的連長已經來了。”順著路右行手指的方向,王侯看到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高壯男子正從東北方向朝著他們飛奔而來,片刻之后就來到了他們身前。
“報告首長,13連連長趙武剛奉命前來向您報道,請指示。”這是一個臉色黝黑的男子,長得非常有男子漢氣概,只是臉上從左眼眼角一直延伸刀脖頸處的一道疤痕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猙獰。
“趙連長,介紹一下,這位是王將軍,從今天開始,你們13連就又王將軍指揮,至于你們的防區,由12連接手,一定要服從王將軍的命令。”
“是!”趙連長吼了一嗓子,但是明眼人都能夠從他的皺起的眉頭中看出他對這個命令的懷疑。
“聽這個小屁孩的指揮,長安的那幫家伙們腦子讓驢踢了!”
一番叮囑之后,趙連長帶著滿肚子的不滿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臨時連部。
“怎么樣,老趙。”剛回到臉部,連隊的政委就上前問道。
“不怎么樣,讓我們和12連交接防務,另有任務安排。”趙武剛氣憤道。
“什么任務,去哪里,最前線?”
“狗屁,為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將軍服務。”
“將軍?”
“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將軍,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大少爺,跑到這里來抽瘋,還要我們整個連聽他的指揮,你說長安那幫家伙的腦子是不是讓門給擠了。”
“噓,你小點聲,上面怎么安排我們就怎么辦,不為我們自己考慮也要為跟著我們的這一百多號弟兄們考慮不是?”
這天下午,專門從長安城趕來了幾輛車專門來為王侯他們安裝水源凈化設備,與此同時,趙武剛也率領著他的連隊在一旁那處廢棄的營地駐扎了下來,整整一百多人的隊伍,看起來還是比較讓人震撼的。
“行啊你,一下子就指揮一百多人的隊伍。”厲山河拍著王侯的肩膀有些羨慕道。
“別扯了,我哪會指揮隊伍,這估計是長安城為了留住我而想的辦法,去叫吳教授來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說。”
“好。”厲山河離開沒多久,吳思遠就睡眼朦朧的出現在王侯的身旁,看那樣子仿佛幾天沒有睡覺一般。
“找我什么事?”
“你那套盔甲研究的怎么樣?”
“嗯?制作工藝十分獨特,居然能夠將那些堅硬的鱗甲進行無線縫合,你是怎么做到的?”一提到那盔甲,原本萎靡不振的吳思遠一下子來了精神。
“這個,保密。”
吳思遠聽后牙根磨的嘎吱嘎吱作響,實際上他從昨天從王侯手中接過那套夢寐以求的衣甲之后腦袋里就沒有想別的事情,一有時間就拿出來研究,可是他越是研究就越覺得不解,他實在弄不明白王侯是如何將那些堅硬無比的鱗甲及其他的骨質成分有機的組合在一起的,就算是在金陵的時候,使用最新的科技手段,他們也無法做到這一點。任這個智商極高的科學怪人想破了腦袋也絕對不會想到在王侯的身體之中還有這神秘系統這一個無法解釋的存在。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