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趙司令居然答應的這么痛快。”出了長安城的軍事重地之后,蕭瀟笑著道。
“一點彈藥而已,我可是名義上的少將,就是每隔一段時間都問他要這么多他也得答應。”
“去哪?”
“笑八方,我們再去會會那位魏老板。”
“好。”
笑八方依舊靜靜的呆在那里,當王侯和蕭瀟進去的時候,立即有一位侍者快步上前而來。
“請二位稍坐,我上去通知老板。”顯然,魏老板早就同下面的這些侍者們打過招呼,在見到王侯到來之后,他們便立即按照要求在迅速向上匯報的同時,也早有人為他們端上了兩杯清水,和昨天一模一樣。
“想得很周到啊。”王侯見狀笑著道。
“這個魏老板是個人物。”
酒店之中的人并不多,不過十人,都在等待魏老板的回應。不過三分鐘的時間,上樓的侍者便急匆匆的下來樓,來到王侯他們的身前。
“老板請你們上去。”
“好。”
王侯和蕭瀟起身在其他等待的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朝著樓上走去,眾人新到著兩位是什么人物,居然不用按規矩排號,如果被他們知道王侯二人不過是第二次來,只怕會更加的吃驚。在上樓的時候恰巧碰到了一個帶著墨鏡的女子從樓上向下走,看到他們二人的時候細看了他們一眼,她十分的疑惑,究竟是什么樣的客人要讓魏老板如此招待,不惜中斷與自己的交談,要知道她和魏老板已經談了不下十次的買賣,算是老客戶了。
“請您二位將身上的武器留下來。抱歉,這是這里的規矩。”
蕭瀟將身上的武器拿出來之后,兩個人便再次踏入那富麗堂皇的廳事之中,這一次魏老板并沒有如上次那般坐在椅子上而是親自起身相迎。
“歡迎歡迎。王老板、蕭先生我可是等候多時了。快請坐。”一邊招呼二人落座,一邊沖著外面喊道“上茶!”
片刻的功夫。便有一位金剛端著兩杯清茶放在了二人的身前。
“王老板對那十臺設備是否滿意?”
“很好。”王侯道。
“那今天晚上的拍賣會?”
“我準備參加。”
“好,這是請帖。”魏老板起身將兩張精美的請帖遞到了王侯和蕭瀟面前,“晚上八點開始。”
“謝謝,對了。我也帶來了一件特殊的東西,煩請魏老板給估估價。”
“哪呢?”
“這。”王侯手一揮,一件防御性的衣甲就出現在手中。
“看不出來,王侯老板居然身懷絕技。”魏老板笑著接過王侯手中的衣甲。
“一點雕蟲小技而已。”
“這是?!”魏老板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震驚。
“一件衣甲。“王侯說的是云淡風輕。
“這可不是普通衣甲啊!”魏老板一雙發黃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手中這件灰黑色的衣甲飛,仿佛在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般。
摸著手中這件看上去很普通的衣甲,身為內行的魏老板卻知道他的非同尋常。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件由變異體的外皮配合制成衣甲,先前不是沒有人試圖使用堅韌的變異體外皮制作材料,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因為變異體一旦死亡之后。它的外皮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會失去原有的韌性,如此一來,它的可塑性就大大地降低,而且制成的衣甲防御力也遠遠沒有達到人們預期的期望,這方面的研究也一直處于一個瓶頸階段,但是眼前這個來歷神秘的王老板卻突然拿出這樣一件獨一無二的制品,怎能不讓他驚訝。
“王老板,我能否試一下這件衣甲的防御力。”
“當然可以。”
“阿海。”
那一直立于陰影之中的男子聞聲上前,結果魏老板手中的衣甲,手一抖便變出一柄暗色的短刀,長約一尺半,對著那衣甲抬手便是一刀,衣甲毫發無損,力道加大,又是一刀,依舊沒有什么效果,名為阿海的男子卻不再刺第三刀,而是將那衣甲遞還給了魏老板。
“二級,甚至更高。”簡單的幾個字,王侯卻不知道是什么含義。
“這是一件二級防御甲。”魏東勝接過那件衣甲回頭對王侯道。
“什么意思?”
“所謂的二級防御甲就是至少能夠抵擋二級變異體正面全力一擊的衣甲。”魏老板解釋道。
“那就煩請魏老板在這次拍賣會上將它拍賣了吧。”
“王老板準備定多高的底價?”
“這個就由魏老板給定個價吧,我并沒有太多的經驗。”王侯很隨意道,畢竟這只是他隨手煉制的盔甲,并不是什么珍奇的物件。
“一枚低等的三級晶體如何?”魏老板猶豫了一下說出了一個底價。
“三級,你剛才不是說它只是一件二級防御甲嗎?”王侯有些吃驚道,如果這件防御衣甲真的能賣出這么高的價格,他倒是多了一條發家致富的道路。
“這種防御性的物品本來就極少,更何況是這樣的可是直接穿在身上的衣甲,低等的三級晶體只是個底價,說不定有人會出更高的價格,但是王老板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能夠出得起三級晶核的人一般都是三級覺醒者,對他們而言,這樣的衣甲或許就沒有那么重要。”魏老板道。
“沒關系,那就有勞魏老板了。”
“榮幸之至,在這之前,我想我們還是要把事情說明白,我們這里代為拍賣的物品要收取一定的傭金,數量是成交價格的兩成。”
“沒問題。”王侯十分爽快的答應道。
“好。”魏老板小心翼翼的將衣甲收好,“還有什么事情能為兩位效勞?”
“我們想找個地方住下來,清凈一點的。”
“隔壁就有一家旅館,就屬于我們旗下,我派人帶你們過去。”
“謝謝。”
魏老板所說的旅館就在笑八方的斜對面,不過五十米的距離,門前沒有任何的標記,里面的裝潢卻是很上檔次,似乎并不是商業性質的旅館,而是某種比較高檔的會所,王侯和蕭瀟就在房間之中住了下來,等著天黑之后去參加在長安會會所舉行的拍賣會。
“你干什么,放開我!”就在二人坐下沒多久,王侯就聽到隔壁的房間之中傳來一個女子的喊聲,其實本來這樣的高檔會所的房間隔音效果是十分的好的,但是王侯的聽力實在是太好,以至于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隔壁似乎有些人在強迫其他人干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砰,突然有什么東西撞在了墻壁上。
“蕭瀟,去告訴隔壁的家伙輕一點。”
“沒問題。“
蕭瀟也聽到隔壁有些動靜,但是沒有確定是什么聲音,當他敲開隔壁的房門,看到一個著上身胸前紋著兩條帶魚的男子的時候,沒來由的感到了厭惡。
“干什么?”而對方的這聲怒吼讓他更加厭惡。
“小點聲。”
“什么,你說什么?”
“救命,救救我!”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從房間之中沖個出來,似乎想要跑出來,卻被那光頭一巴掌扇了回去。
“等著,我一會讓你好好爽爽。”說完光頭壯漢就回過頭來一雙豹眼瞪著蕭瀟,“不想死馬上滾。”
砰地一聲將門關死。
“有意思,我喜歡!”蕭瀟笑道,然后又抬起了手,使勁的敲響了房門。
“瑪德你想死是不是?!”
光頭猛地拽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個拳頭,一個迅速變大的拳頭,接著他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轟擊到了自己的鼻子,并且以它為中心迅速地擴散,那種劇烈的那一言表的痛楚讓他只想喊娘,接著他便感覺到后腦勺遭受了重擊,然后便覺得天旋地轉,咕咚一下子,仰頭倒在了地上。
切,不堪一擊。
蕭瀟扭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旁的臉腫的老高的女子,散亂的秀發之下依稀可見秀麗的容顏,眼角還有淚水,碰上這樣的末世是沒有背景的女子的悲哀。
“趕緊走吧。”蕭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卻不介意做點好事。
“謝謝。”女子急匆匆的起身就跑,深怕晚了一步再出變化。
目送那女子消失在樓到盡頭之后,蕭瀟有回到房間之中,對那昏迷過去的光頭又仔細照顧了一番之后方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怎么樣?”一進房間,王侯便笑著問道。
“天黑之前不會打擾我們。”
“好。”
隨著墻壁上那鐘表指針不停的旋轉前行,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在將近天黑的時候,旅店之中的服務生再次為王侯他們送來了餐飯,簡約卻不簡單。
吃過晚飯,簡單的易容之后,他們兩個人便拿著請柬前去長安會。
夜里,是變異體的時刻,即使是在長安城中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為此長安城中夜間是實行宵禁的,并且巡邏部隊的數量是白天的一倍。
王侯和蕭瀟,一個是刺客,一個是殺手,隱蔽身形,暗中潛行,這都是他們的基本能力,雖然時不時的有巡邏士兵經過,二人卻是沒有被發現,而王侯也不準備在今夜使用自己的那個軍官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