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縣城的酒廠上班。”
“哦,她剛上班在車間應該挺辛苦的,假應該也很少吧?”大學生又怎么樣?還不是回到這個地方找個廠上班。
“她說是做秘書,阿姨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說挺輕松的。”
“秘書?她做了縣酒廠的秘書?”怎么可能?她一來就做秘書,她辛苦了兩年也就還是個小組長。
“是啊,怎么了?”
“沒,沒什么,她,你,你不是那個之前住爺爺家隔壁的鄰居?”這個人怎么在這?
“你認識司承?”
“見,見過兩次。”問題是他怎么在這的,她找了他好幾年吶!
“你你好,你叫司承嗎?我叫李靜怡,是媽,是阿姨以前的女兒。”
“蘇姨,我去村口等晚晚好了,你們聊。”這人是誰啊?
“哦,好。”
季司承走后,李靜怡還望著他的背影出神。
“媽,阿,阿姨,他是誰?怎么在咱家啊?”
“他是晚晚的朋友,靜怡啊,你現在處對象了嗎?”她畢竟是自己帶大的。
“沒,沒吶,阿,阿姨,這位司承有對象了嗎?”
蘇淑芬見李靜怡這一副小女兒姿態就知道不好,她這是看上司承了。
“他一直拿晚晚當對象,守了晚晚好幾年了,他們兩應該快了吧。”
“什么?憑什么!我,我是說,余晚晚沒答應他嗎?”氣死她了,剛剛才知道她工作比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現在她默默喜歡了幾年的人居然看上了余晚晚!
“也不是不答應,晚晚覺得自己還小想晚兩年吧。”
“她憑什么不答應!我是說,這位司承同志會一直等著她嗎?她一直不答應的話這位同志可能會和別人在一起吧。”
“呵呵,這個我不擔心,司承這孩子這幾年我們也看到了,他是非晚晚不可的。”
“人是會變的,要是有人追求他的話,他答應別人是遲早的事。”
“什么遲早的事?”余晚晚和季司承剛好在村口碰到就回來了。
“晚晚,你回來啦!”
“媽,辰一他們吶?”
“在你大伯家吧?一大早就跑出去瘋去了。靜怡她,也是剛來。”
“我知道,司承說了。”這人聽不懂人話,尷尬的也只會是自己罷了。
“余晚晚,你在酒廠做秘書?”
“是啊,怎么了?”
“是不是爸,叔叔花錢給你買的啊?”
“李靜怡,你的崗位多少錢?賣嗎?”
“你休想!我才不會賣掉的!”她要是沒了工作肯定會被李大力嫁出去的。
“呵呵,我的崗位賣啊!一千塊你買嗎?”
“一千?你搶錢吶!”
“那你認為多少錢合適?”
“最多一百!”她這兩年都還沒存到一百吶。
“呵,你睡醒了嗎?一百?這是秘書的崗位,你說只值一百?你是沒見過錢嗎?”
“你說什么?你才沒見過錢!你以前不過是我的傭人,別說一百了,十塊你都沒見過!”
“靜怡!你能來看我就夠了,晚晚剛回來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她說的這是什么話?她怎么一點都沒有變!
“媽!阿姨,我只是一時沖動才說出口的,您別生氣,我還沒見過叔,叔叔和爺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