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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10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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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氏和綠珠被江世佑折磨成了什么樣子,江世品沒見著,江櫻卻是瞧見了——說是慘不忍睹也不為過。
再后來江世佑便是以給對方提供新目標作為借口,讓他們將江櫻也劫了過來。
緊接著后面所發生的事情,便都是江櫻已經知道的了。
這便是事情所有的內情與經過。
江櫻聽罷,一時沒有言語。
莊氏看了一眼她的臉色,但因小姑娘眼上蒙著白綢實在看不出什么鮮明的情緒,故只道:“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衙門那邊的事情和復審有你梁叔和夏狀師幫著出面處理就行了,你不必為此煩心。”
江櫻點頭,不愿再提此事。
被關在青云庵里那幾個時辰內所發生的事情,本是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事情,猶如噩夢一般。
可卻因為忽然出現在視線當中,救她脫離火海的人而變得不那么可怕了。
本以為可以同晉大哥逐漸疏遠,直至完全消失在他的生命里的。
可因此一事,竟是越發地糾纏不清了。
然而這一回……總不能再怪她主動糾纏了吧?
她好好地呆在火海里,是他忽然自己出現的……
這么想著,江櫻心內的罪惡感才稍稍地減輕了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有靈犀的緣故,江櫻這邊正想著同晉起有關的事情之時,莊氏這廂便跟著提起了這個又救了自己姑娘一回的及時雨少年——莊氏給予晉起的新愛稱。
“晉起這孩子現在在連城是做什么呢?昨日在孔先生那瞧見他,總覺得這孩子不光是衣著考究了許多,其它的地方也有了很大的不同。”莊氏道:“昨日急著你的事情,也沒顧不得跟他說上幾句話,他將你送回來之后請了大夫,確定無大礙之后,便回去了——”
江櫻沒接好,表情有些模棱兩可。
“你這傻孩子也真是的……”莊氏看著江櫻,搖頭嘆息道。
“啊……?”江櫻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話題怎么就轉移到她傻不傻這上頭來了。
“之前臉上受點兒傷,就一直不敢去見他,有一丁點兒印子都不肯去見,這下好了,拖來拖去,最后拖成了這副模樣叫人家給瞧見了,你說你是不是傻?”莊氏無不可惜地道。
她說的很有道理,令江櫻無言以對,唯有噤聲走著。
見小姑娘不說話了,莊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這話可能說的重了,傷害到了孩子的自尊心,又忙道:“啊,其實你昨天回來的樣子也沒那么差勁……”
江櫻微微抿唇,表示不信。
又是蒙汗藥,又是被火燒,頭發都燒糊了一半,衣裳爛的不成樣子,那模樣……還要怎么差勁?
奶娘實在是太不擅于撒謊了。
“他當時的模樣也沒能好到哪里去啊!”莊氏見這招不行,干脆將晉起也拉下了水。
“晉大哥是為了救我啊……”江櫻默默地為晉起辯解了一句。
莊氏嘴唇闔動了幾下,似自暴自棄地的口氣說道:“真也不算什么,想當初你可是連葵水都染到他身上去了,這點事根本算不上出丑的。”
此事再度被提起,江櫻心中的草泥馬奔騰了一陣過后,未免奶娘為了安撫她再繼續劍走偏鋒,揪扯出令人難堪的往事來,故只有穩住了顫抖的聲音緩聲說道:“你說的也是……”
莊氏見終于‘奏效’,滿意地舒展了一口氣,邊引著江櫻轉了彎繼續往前走,邊苦口婆心道:“所以啊,下回別為了這些有的沒的白白浪費時間,人這一生可是極短暫的,要盡可能地去做令自己開心的事情才行啊……”
這可是她用大半輩子才悟出來的道理。
江櫻起初是抱著敷衍的心態聽著的,可聽到最后一句之時,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種說不明白的酸澀感來。
她忽然很懷念之前的那個自己。
那個不管不顧,一心想要抓住晉大哥,不管晉大哥怎么冷臉都不會真的就此退縮的自己。
現在的她,似乎已經喪失了這種勇氣。
莊氏瞧了她一眼,認為該說的已經說了,故也不再絮叨,眼見著到了,便提醒著江櫻小心腳下的門檻。
江櫻剛一跨過門檻兒,就覺一陣颶風朝著自己襲/來。
“你這畜/生!慢著些!”
眼瞅著白宵沖著江櫻撲了過來,莊氏唯恐它沖撞到江櫻,一馬當先地擋在了江櫻身前。
白宵不滿地低吼了一聲,轉而從側面擠到江櫻腿邊。
“別碰著傷口了!”莊氏呵斥道。
白宵一臉任性妄為,拿炫耀的嘴臉看著莊氏,邊拿腦袋蹭了蹭江櫻的腿,卻是輕之又輕,似羽毛輕拂過。
“不打緊的,它有心著呢。”江櫻笑著彎下腰,下意識地拿手摸索著。
白宵見狀立馬兒抬高腦袋,把腦袋送到了江櫻手下去,江櫻順了順它腦袋上的毛,大傻虎便瞇起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莊氏見這一幕方笑了道:“喲,它倒還有幾分靈性呢,總算沒白喂。”
“對了奶娘,白宵身上的燒傷可給它抹過藥了嗎?”江櫻眼下看不到,又不敢亂摸怕弄疼了白宵,便跟莊氏問道。
“昨天大家忙里忙外的,又是帶官差去青云庵,又是去衙門驗口供,還忙著請大夫給你治傷……”莊氏沒直接回答,但這話擺明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簡而言之就是大家都忙的冒煙兒,誰有那閑工夫去伺候這大胖虎啊!
白宵哼唧了兩聲,兩只藍寶石般的小圓眼睛里裝滿了委屈。
可惜江櫻根本瞧不著。
莊氏斜了它一眼,繼而對江櫻道:“再者說了,它也不讓旁人碰,那大嘴一張,誰敢靠近它?你是沒瞧見昨晚上大夫過來給你看診的時候,它守在床邊不肯走,將人大夫給嚇得都不敢給你看傷——攆都攆不走,誰碰跟誰呲牙炸毛的。最后好說歹說,才勸得大夫過去,結果還是我跟你梁叔外加文青春風一起陪著壯膽兒才肯答應的!”
江櫻大致地想象了一番大家團團圍護在她床邊,幫她看診的大夫冷汗直流的場面,不免覺得有些愧疚了。
白宵平日在空間菜園里呆習慣了,越發野了,見到生人雖然不會主動攻擊,但卻也是絕不會讓人隨便碰的,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只很固執很有氣節的虎,除了江櫻之外誰勸也不會聽。
“你也用不著太嬌養著它,這點燒傷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的差不多了——”莊氏滿不在乎地說道。
白宵也不知聽沒聽得懂,依舊瞇眼享受著江櫻的撫摸。
“冬日里就算了,如今都深春了,天氣跟著熱了,我擔心傷口會發炎感染,還是擦一擦藥來的省心。”江櫻堅持道:“不然等吃罷午飯,奶娘你幫著我一起把藥給它擦了吧——”
“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莊氏見日頭烈,又想起大夫說江櫻這眼睛沒恢復前最好是不要見強光,是以便滿口應下,扶著江櫻回了房去。
白宵寸步不離地跟了上去。
臨進門前,不忘在門檻旁伸了個大懶腰。
申時初,晉國公府。
春深時節正是百花齊放的時候,晉國公府后花園名花名草數不勝數,比之皇宮里的御花園也不遑多讓,品種顏色各異,姹紫千紅令人目不接暇。
近年來一直抱病在床的晉國公老夫人今日難得覺得身子好了些,午后見外間天兒晴得好,便起了興致讓丫鬟扶著來了后花園賞景兒,知道老人家喜歡熱鬧,謝氏便遣了晉蓮和晉蔚兩位嫡出小姐為首的五六位小姑娘陪著祖母一道兒賞花說話兒。
晉國公見老妻難得出了房門,身子骨似有好轉的跡象,不免也有幾分欣慰,加之近來事情進展皆順利,心情搭好,于是乎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也來了后花園走了走。
兩個老人帶著一群花骨朵似的小孫女們在花間緩步行著,有說有笑,一派天倫之象。
這對老夫老妻年輕的時候其實并無太多情分,不外乎是為了家族間的利益才結為的夫妻,加之晉老夫人脾性不甚好,年輕時沒少同晉擎云較勁,夫妻二人之間一度鬧的很僵。
但一年年下來,也算是風雨同舟了大半輩子,漸漸地脾性被磨得都差不多了,再加上孫子孫女都這么大了,實在沒了瞎折騰的氣力,關系這才隨之緩和了下來。
也可稱為,這么大把年紀,就得過且過著吧。
“阿覓的傷我今早瞧過了,這都好幾日了,怎么還不見好轉的樣子?”提到晉覓,晉老夫人便一副心疼到不行的模樣,說到這兒,口氣變得稍冷了些,又道:“要我說那小丫頭當真也太膽大妄為了些,仗著有孔先生撐腰,竟連我晉家的長公子都敢打!且下手如此不知輕重——”
她這個孫子,長著么大,連她都不曾舍得動手打過一下!
晉老夫人比晉國公小了整五歲余,今年是六十有五的年紀,之前也一直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不過五十出頭,可由于近年來臥病在床的緣故,致使多年來的努力毀于一旦,如今這滿頭銀絲和溝壑橫生且松弛黯淡的皮膚,讓她看起來活像個上了八十的老孺。
晉擎云往她旁邊一站,瞧著倒是格外的神光煥發,精神抖擻。
“此事本就是阿覓的不對,且打都已經打了,多說無益。”晉擎云深知老妻護短的性格,不愿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
晉老夫人聞言也未在晉覓是對是錯這上頭多作辯解,只是板著張臉似感慨似不忿地道,“如今這世道真是變了,孔先生竟也如此不識大體了,如此放縱那丫頭,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話落,抿緊了唇一副不悅的表情。
晉擎云只是笑笑,不愿意搭理她。
“祖母,母親說您不能動氣,不然會對身子有損的——您快瞧,前面的花兒開的多好看呀!”二房的嫡長姑娘晉蓮扯了老夫人的衣袖,一手指著前面一片火紅笑著說道。
雖是小小的年紀,但已經很懂得審時度勢。
晉老夫人被吸引去了視線,又因被小姑娘這句‘動氣于身子有損害’提醒到了,故兀自做了個吐息,將心中郁結驅散了去。
人越老,便更容易怕死。
可不足片刻,晉老夫人好不容易調節好的心情,瞬間就被破壞了個精光。
有仆人來報,“老爺,二公子回來了,現在前院等您過去呢——”
晉老夫人的臉即刻沉如鍋底。
“讓他來這兒見我吧。”晉擎云吩咐道。
“是——”仆人彎腰應答退下。
“你這是存心給我找難受是不是?”晉老夫人甩開丫鬟的攙扶,停下了腳步皺眉看向晉擎云。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晉擎云見她在小輩下人面前如此,不免也露出了幾分不高興的神色。
“你要見他便去見,好端端地讓他來這里作何?”晉老夫人毫不相讓,聲音愈大。
她不想看到那個藍眼睛的孽種!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的母親,她的大兒子又怎會積郁成疾離她而去!
如果知道時隔多年晉擎云還能將他找了回來,那么當時生下來的時候她就該將他親手掐死的!
那雙隨了那個女人的藍眸,她是一眼都不能瞧!
“我先前已經說罷了,我這輩子只有阿覓這一個孫子!”晉老夫人冷著臉丟下這句話,便甩了袖子轉身走了。
“老夫人!”丫鬟驚呼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幾位姑娘見狀也紛紛追去。
晉擎云也不攔,無可奈何地重重嘆氣。
對于這個活了一輩子都沒能活明白的發妻,他從來都是不能交心的,而有關他找回晉起的其中緣由,自也是沒有必要對她提起的。
她不想看到那雙異色的眼睛,真當他就愿意見嗎?
晉擎云就近尋了華亭歇坐,丫鬟見狀忙奉上溫度適宜的茶水。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聽前頭的下人前來通稟道:“老爺,二公子來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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