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聽到葉然的話,一臉鄙夷的說道:"我說師兄,你難得不知道你自己的烏鴉嘴是出了名的靈驗嗎萬一要是真的出現了一頭大魔王,豈不是也一指頭將你給摁死了我看到時候要我萬一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你找誰哭去,難不成還指望你師傅來救你"
葉然一愣,隨后臉色有些不好看,響起了拜劍宗里面關于自己的種種傳聞,頓時燦燦的說道:"那好吧,大魔王出現也沒什么,最多就是實力成渣渣的大魔王,這樣就不會造成太大的災難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葉然在心中說道"沒有多大戰斗力的大魔王也是大魔王,以后來這里找麻煩也好,總之不能讓那個叫做唐天的好過,但是,話說我為什么會這樣想難得真的我就是一個災星這這么可能……".
"得了吧師兄,我看啊,你以后最好還是少說話,因為我發現啊,這段時間,你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都是因為你說了話才出現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災星,誰遇到你誰倒霉",含露白了對方一眼,然后一扭頭向玄王城走去.
葉然臉色一變,變得極度不好看,任誰被稱為災星心中都不會好過,這意味著自己將不會有朋友,身邊的人都會遠離自己,自己以后會孤獨一生.
于是,他追上去理論道:"師妹,話不能這樣說,那些人都是他們運氣不好而已,關我什么事我只是恰逢齊惠的遇到了而已".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偏偏在每一次你出現的時候別人都發生意外這樣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含露頭也不回的說道.
"怎么不可能是巧合我實力低微,你以為我能左右到那些強者的命運師妹你的說法太牽強了,這這么可能",葉然辯解道.總之就是要將災星的名頭給甩掉.
"師兄你別不承認,你自己想一想,我們從宗門出來后,這樣的巧合沒有發生十起也發生八起了吧剛離開宗門的時候,你轉身說那大門都那么多年了,這么也不換一下.然后我拜劍宗屹立萬年的山門踏了一半,這還不算,我們離開宗門沒多遠,你看到一片荒漠當中有水源,你說這里這么可能有水,這沒道理,然后一陣大風吹過,黃沙滿天,最后那荒漠當中的水源被黃沙掩埋了.還有還有,我們看到一群蝎子妖怪,對方想吃了我們,在逃命的時候你說為什么他們沒有天敵出現,然后一大群公雞出現將他們給吃了,還有還有……"
含露一路數落葉然一路上"預言"的事情,每說一件葉然的臉就黑一分,到最后黑得跟個鍋底似得.平心而論,那真的不是他做的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這么回事.
"該死,這一切都是當初他不救我造成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的巧合發生在我身上,真希望有那么一頭大魔王出現在你的腳下,你想殺死又殺不死,最后看著對方眼睜睜的跑掉……".葉然在心中極力的詛咒唐天.
兩人進入城中之后,就開始打聽唐天的下落,可惜的是,玄王城當中的普通平民幾乎沒有見過唐天的樣子,而見過唐天的軍隊和人全部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而且他們來到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目的性,含露是單純的想要來見一見唐天,而葉然則是屁顛屁顛的跟來的,沒有什么急事,也不是很急的樣子.
倒是葉然,一直在心中詛咒含露不要找到唐天,因為他一直暗中窺視含露的美貌和身份,想要抱得美人歸的同時成為拜劍宗宗主的女婿,肯定不希望含露將一顆心全部栓在唐天身上.
也不知道是葉然心中的詛咒起了作用還是什么,總之兩人在玄王城當中咣了十多個小時都沒有能夠找到唐天的絲毫蹤跡和信息,這讓含露心中懊惱的同時也讓葉然心中欣喜無比.
"他不在這里,肯定是出去了,跟著你準沒好事,連找一個人都找不到,出去了肯定就要回來,我們去城外等,我就不信他一輩子都不會來",最后含露賭氣的說道,轉身就往玄王城外而去,無奈,葉然只能在后面巴巴的跟著.
而此時,玄王城外,兩個騎兵騎乘著兩匹駿馬正在玄王城外疾馳,這是已經延續了很久的命令,帶著白問心在玄王城周圍轉悠,總之就是不能讓對方停在某個地方.
"狗蛋,我們這活兒輕松吧每天只需要帶著這廢物轉悠就可以了,不用去和異族廝殺,安全不說,還很有趣,你看著家伙,被我故意顛地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了",兩個騎兵當中,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對另一個說道.
被稱為狗蛋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他一臉憨厚的說道:"大狗哥,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啊,雖然這樣每天安全無比,但是總歸不是個辦法,你看,原來我們一隊的人,現在每個人的等級都至少提升了三十級,只有我們還在原地踏步,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得到成長啊".
聽到狗蛋的話,大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懂個屁,他們實力強大了是不假,但是他們都是用命換來的,哪有我們這樣輕松,而且,他們在前線和異族廝殺,功勞還沒有我們大呢,只要我們將這件事情辦好了,搞不好就能提前退伍,到時.[,!]候給我們個小官當當,管理一條街什么的,一輩子優哉游哉的過去,豈不是比什么都好"
"我還是覺得實力增長一些好點,這樣一來,以后就能保護家人了,不行,這次回去之后我就向隊長反應一下,將我換了,哪怕是和異族廝殺也好,并且如今在城主的帶領之下,軍隊的戰斗力大大提高,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傷亡",狗蛋撓頭說道.
"你就是個認死理的死腦筋,那有什么好的不懂得享受,算了,跟你說也說不清,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不過要是換下去了想要再換回來就不那么容易了,駕……",大狗沒好氣的說道,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一下坐下的馬匹.
這一突然加速,讓馬背上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子的白問心翻了個白眼,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在這段時間當中,這樣的事情他都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早已經麻木了.
"誒誒,前面的人閃開……",大狗策馬狂奔的時候,看著前面賭在前方的兩個人大喊道.
雖然對方穿著打扮都不是他們這樣的苦哈哈士兵能比的,但誰讓他們如今跟了一個強勢無比的城主呢,這樣一來也就助長了他們的底氣,對于一般看上去有身份的人也不怎么放在眼中了.
路上無聊的含露和葉然看到兩匹馬狂奔而來,特別是聽到對方的呼喊后站在了一邊,葉然還專門指著對方說道:"這兩個人真有意思,沒事帶著個人玩什么,你看那馬背上的那個,難不成是受傷了需要救治可是他們圍著城外轉什么"
"師兄,你最好不要開口,真的……",含露手捂額頭無語的說道,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兩個騎兵當中的大狗坐下的馬匹奔跑當中,馬背上的白問心一下子就掉落了下來,正好被后面狗蛋的馬匹給踩了兩腳,咔咔兩聲,白問心只是虛弱但沒有受傷的身軀手腳都被踩斷了!
"完了,師兄的災星預言越來越強,幾乎已經到了傳說當中言出法隨的地步了",含露看到這樣的情況,撇撇嘴在心中無奈的說道.
"喻……,這家伙怎么回事,這么遠都沒有掉下去,這會兒卻摔倒了",大狗拉緊韁繩將馬匹拉住,翻身下馬來得白問心的身邊說道.
"大狗哥,城主只是下令讓我們帶著這家伙轉悠啊,可沒說要將他弄死,這下怎么辦"狗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焦急的問道.
"怕個啥,他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回去找王家的人,給他一顆丹藥完事,走……",大狗提著白問心無所謂的說道.
手腳斷裂,白問心疼得渾身直打哆嗦,但是受到唐天的暗算,他如今連動都動彈不了,話都說不出,疼得渾身直打擺子又無可奈何.
"師傅啊,你在哪里快來救我,我再也不行呆在這里了……",白問心心中祈求道,這個時候,什么趙月兒的美貌,什么師傅的任務都被他拋在腦后了,他只想離開這里,這段時間的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讓他想死的心都有.
可惜,他心中的祈禱并沒有能夠實現,被大狗跟拖死狗一樣拖著向著玄王城走去,至于他身上的傷勢,誰管他.
"這兩個玄王城的人太可惡了,這么可能這樣對人,哪怕是犯人也不能這樣對待吧我……",看到這樣的情況,葉然在邊上憤怒的說道.
那兩個士兵一看就知道是玄王城的人,但凡是關于唐天的人和事,葉然都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