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小朋友被他老娘叫的全名給嚇到了,他家老娘平常都是安安的叫的,只要叫到大名那就是有事發生,不管怎么樣?他都必須得認慫。
這里不只是他這樣,他家老爹也是這樣的,這可是他老爹讓他記住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在家里,如果叫到全名,那就是他們在無意之中做了什么惹她生氣了,不然再怎么樣?他家老娘都不會叫全名的。
顏沁簡直快要被他這個慫樣給氣笑了,這完蛋玩意,就這一身衣服,不知道得洗掉多少洗衣粉才能夠洗干凈。
還有這頭發,這臉,長頭發本來要洗就比較困難,再加上這些泥土,還有一些其他顏色在上面,這就更難洗了。
這小家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那些特別定制的,布料細膩柔軟,還能自動調節身體溫度,這些都是空間自己生產的。
顏沁再一次拍了拍自己胸口順氣,直接把人提溜到溫泉那邊整個就掉下去。
小家伙會游泳,而且在這空間里面,只要她不讓,小家伙就不可能溺水,所以這會兒她丟的毫無壓力。
再掉下去的時候,順便把他身上拉伸,已經看不出原來布料的衣服也給扒掉了。
小家伙是個被教育的比較古板的古代人,當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不見了之后,最先捂的就是他的小jiji了。
“娘娘,你是姑娘家,不能看別人的……小……ji……ji的,快轉過去,快轉過去。”安安小朋友掉到水里之后,還沒忘了囑咐他老娘不能看。
“知道了,你快點把自己洗干凈,還有頭上臉上整個都得洗干凈,不然就不能上來。我給你準備些吃的,這一趟出去可能得兩三天,你自己在空間里玩,外面比較危險,我就不帶你出去玩了,等你長大以后,有機會再自己過來吧!”顏沁一邊走一邊說,雖然知道小家伙并不能記住那么多,但是她還是習慣性的想要把自己的事情跟他說一下。
這小家伙雖然記不住那么多,但是很多事情她都會在作文前面之后遵循著自己的本意,開始摸索后面,雖然結果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對于一個三歲的小屁孩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顏沁有意在這方面培養他,所以很多事情都只跟他說前面,后面就他自己隨意了。
就像今天整天她沒回空間這樣,小家伙醒來之后,自己去拿筆墨寫了字,因為他們夫妻兩個都不在這里面,所以他若是想要留下作業,就必須得用拿紙張寫。
寫完之后就看一些連環畫,這些連環畫是她之前無聊的時候琢磨出來的,就是想著給小胖子啟蒙可以用的。五⑧16○
因為小家伙看不懂很多字,所以她畫的都是圖片,雖然會配上一兩句簡單的對話,但這對話的基礎是建立在小家伙能看懂的情況下的。
比如娘親,父親,爹爹,這些名稱的小家伙都看得懂,還有一些水果,擺件什么的,只要是家里有的,她都教小家伙認過。
不過,異能者的記憶力雖然不錯,但對于一個三歲的小屁孩來說,很多東西都是記不住的,顏沁也不曾嘗試改變小家伙。
顏沁不會拿現代那種教育方式來教育他,更不會用古代那種特別刻板的教育來荼毒他,雖然知道小家伙以后的命運有可能跟他爹一樣,當皇帝的一把刀。
顏沁不會單方面擺弄自己兒子的命運,但是該教的,她會一樣不落。
顏沁到了廚房,準備做小家伙,一個人幾天能吃的飯量,像現代那些長方形飯盒,一個飯盒的兩小家伙一頓吃不飽,所以他準備了一些大的餐盤,反正放在這空間的廚房里面,保鮮有保溫,就算是放在桌子上,也能維持出鍋時的熱度。
除非小家伙自己動手拿到客廳,否則放在廚房里的就會是一直處于出鍋時的狀態。
顏沁做了可樂雞腿肉,溜肉段,紅燒獅子頭,茄子煲,肉末蒸蛋,又做了一大盆的冬瓜湯。
顏沁留了她們今天晚上拇指兩個的飯量,其他的用餐盤把這些飯菜都打包起來,每一個餐盤上都會放上一只碗,一碗湯,飯菜也是弄好的,這樣方便小家伙自己一個人來把這一個餐盤端到客廳那邊去吃。
“安安,洗完了沒有?快點先過來吃飯了。”
顏沁安排好之后就朝著,溫泉的方向喊了一聲。
很快就得到了小朋友的回應:“來了,娘娘,我馬上就好了。”
顏沁等了兩分鐘就看到小家伙穿著個小平角褲,套著一件外衣,萌噠噠的從衣帽間跑出來,扣子都還沒有扣上呢。
這小家伙從小穿在里面的衣服都是空間出產的,一般穿在最里面的衣服都是系扣子的,最外面的這兩層才會跟別人一樣是系帶子的。
小家伙已經熟悉了這樣的模式,所以顏沁在空間里給他準備的衣帽間,衣服全部都是搭配好的。
小內褲穿的是顏沁在之前自己的世界收進空間的那些兒童平角內褲,因為上面有特別可愛的圖案,所以安安小朋友特別喜歡穿這些有可愛圖案的內褲。
“你看好這邊的小架子,這上面每一層我都給你放了一餐的量,我如果沒有回來,那你就自己端到客廳那邊去吃,吃了飯把盤子放進這個盒子里就可以了。”顏沁一邊幫小家伙穿衣服,一邊給他說一下桌子上的那些餐盤,又指了指那個洗碗機。
本來洗碗機是在流理臺上面的,因為她怕自己不在小家伙,沒辦法把碗放進去,就把這個洗碗機調到了灶臺下面來。
小家伙吃過飯之后,只要負責把碗放進去就行,其他的等她回來的時候再弄。
“知道了,娘娘,安安要吃掉多少盤子飯?娘娘才會回來?”安安小朋友很不喜歡自己吃飯,但是娘娘說了,他們現在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不能總是回空間,他雖然想跟著在娘娘身邊,但知道娘娘還有事情要做,就不敢開口要求。
今天會滾得跟個泥人似的,也是知道娘娘沒空回來,所以才敢那么放肆的,他已經做好準備,自己玩累了之后,自己去溫泉那邊洗的。
三月,初春。
內容。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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