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一次來的有點突然,是因為我把他們的糧食全部都收拾了,讓他們沒吃的,這才狗急跳墻的。只是我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次竟然會有這么多狂化的人?之前聽你說那些藥有些草藥很難找,就以為配置這些藥不容易,只是沒有想到,就這五年的時間,他們竟然配了一萬來個。”風言墨是真的沒有料到這一次竟然有這么多狂化人的。
“所有的人武器全部都換一下,一會兒,如果夠得著脖子,那就直接砍脖子,如果夠不著脖子,直接打下三路,這些的弱點除了脖子就是肚臍了。”顏沁轉身看著自己帶過來的這些人,趕緊的給他們換了手里的武器。
這一次來的有點匆忙,支援的人還沒有到,這邊剩下的人是常年鎮守邊關的武力值不是很高。
想要讓這邊的這些人出來對付,已經狂化了的敵人,那是不可能的。
這里能用的也就是他自己帶過來的那三十幾個護衛,還有剛剛小媳婦帶來的那百來個暗衛。
哪怕是在加上安謹和他身邊的那二十幾個護衛,對付這些人也是不夠的。
“趁現在,他們還沒有狂化的時候我們先殺,能殺多少是多少,還有讓城墻上的弓箭手都看好了,別傷了自己人,點上火把,別怕被看到,那些人只是武力值強了一些,力氣大了一些,沒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我們這邊的城墻這么高,只要城門被打開,那他們就進不來。
我們不從城墻那邊出去,直接從城墻上下去就可以了,安將軍馬上安排人把城門給我堵死了,如果我們有人體力不支,那么就放下一根繩子把他拉上來就可以了。
讓人多準備一些繩子,到時候可以備用,武力值不行的,就在這城墻上幫忙,還有讓人心去疏散一下,靠近城墻這邊的百姓,東西不用收拾,只要人先躲起來就可以了。”風言墨有條不紊的先安排好了城里的事情之后,才帶著人從城墻上下去,趁著天黑看不清楚,直接就帶著自己的護衛,悄悄的,就這樣融入了那些還沒有狂化的士兵里。藲夿尛裞網
這些人吃下了藥之后,就會漸漸地失去了自我,那些讓人狂化的藥,會先讓人失去了意識,之后開始無差別攻擊。
這些人在失去意識之后,就會進入一種空白的狀態,這個時候的力量還沒有蘇醒,顏沁就想著利用這個時間的空當,能殺多少是多少。
很快,很多還沒有狂化完成的士兵就已經倒下了,因為知道了弱點,解決起來就比較容易一些。
只是就他們這百來個人,要對付那邊一萬的敵人,很快就出現了受傷的人。
顏沁在這些人的動作里,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之前的那些藥,吃下去之后最少得有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是處于空白期的,這一次卻不然,他們從從墻上下來,最多也就三分鐘不到,雖然倒下去了一大片,但是這一片對于那烏泱泱的一大片,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大家都小心一點,那點時間已經過了,下手還是要再重點。”顏沁趕緊提醒,下來作戰的那些護衛。
就是怕大家在不注意的時候吃了虧,之前她是研究過這藥效的時間的,也跟大家說過,只是這一次的藥,她還沒有拿到手,好在她剛剛多留了個心眼。
大家在聽到她說這話的時候都加重了自己手里的力氣,也感覺到了這些已經狂化了的敵人的戰斗力。
狂化狀態完成之后,這些人身上的骨肉會變得異常堅硬,就像是平常用擠成力氣就能把人皮肉劃開,這時候再加一倍的力氣,也只是傷到這些已經狂化了的人,一點點皮毛而已。
出現這種狀態之后,大家就知道之前的攻擊已經沒有什么效果了,只是在察覺到這種狀態出現之后,就發現了這些,已經狂化了的人比他們高了最少一米,這樣子要砍脖子就不容易了。
于是一個個開始攻擊下三路,但是由于光線不明,他們的夜視能力也有限,哪怕是一下子戳不中,多搓幾下子就行了。
經過了,一個時辰的戰斗,已經有人類都快趴下了,城墻上的士兵在那個人靠近城墻的時候,立馬就放下繩子,準備把人拉回城墻上休息。
現在那城墻下面的地方已經不安全了,好在他們剛剛把之前裝上的沙包,全部都堵到了城門上去了,還卡了好幾根大柱子,哪怕是這些人,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把城門給弄開。
又過了一個時辰,整個隊伍里面就剩下了顏沁,風言墨,還有安謹跟風一幾個人了。
這些人是這一次下去參加作戰的人,里面戰斗力最高的,耐力也是最好的,只是耐力再好,戰斗力再高,也耐不住敵人,源源不斷的攻擊。
“都撤,快點。”顏沁也已經感覺到了力不從心,她剛剛開啟自己的能力,為他們幾個人護航,就怕這些人被抓傷。
剛剛她也是無意中發現,自己的隊伍里有一兩個隊友被這些人的指甲抓傷了,之后就會慢慢的整個人變黑,不到一刻鐘就進入了狂化狀態。
也就是敵國那個陰險狡詐的國師,還把這些要弄在這些人的指甲上,只要被這些人抓傷,這些狂花藥就會進入人體,把人也帶入了狂化狀態。
顏沁在看到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立馬就開啟了自己的靈力,把這些人全部都包裹起來,在不影響這些隊友的情況下,把人整個保護好。
只是這樣子的話,她的靈力消耗就有點大了,導致她才作戰兩個時辰,就開始感覺力不從心了。
“蕓兒,怎么了?你是不是受傷了?”風言墨在聽到她讓撤退的時候,還有些不明所以。
他感覺他們這幾個人的體力還可以,這邊剩下的敵人還挺多,如果他們走了的話,那么那個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城門也會很快就撐不住的。
“沒有,我們大家都累了,不能再繼續了,我這邊有一個殺傷力比較大的武器,你們先撤退,不然會被誤傷。”顏沁并沒有告訴他是什么?
三月,初春。
內容。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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