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涅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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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經的青柳

“嗯,為世紀號宇宙飛船平安回到地球而祈禱。”蕭伯特走到了病房房門前,并且打開了房門。打開房門后,蕭伯特隱約聽到了遠處又有人在搗亂了,并且還用了爆竹之類的東西,蕭伯特只是希望他們不用槍來解決問題就行。

就在他們回去宿舍的路上,蕭伯特看到了很多船員抗議的痕跡,已經燒焦的衣服,還有一些白底紅字的海報,還有一些人已經崩潰了,重重地把頭撞在墻壁上,留下了斑斑血跡。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蕭伯特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么。

不過唯一可以確認的是,等到他們到達了月球殖民地,五個伙伴也要向世紀號宇宙飛船說聲再見了,可能這就是他們留在飛船里的最后一個星期,或者更短。

早就被偽裝的電子門慢慢打開,韋伯看了下在他身邊有沒有經過或者在觀察著他,確認沒人后,他慢慢走進了科研室。四個伙伴就是在這偏僻的角落還有很有神秘感的電子門出出入入,全都是來幫助諾曼中校工作。

韋伯指著上面的一張海報,說道:“你看上面,這張海報我記得很清楚,當天我準備要來醫護室來探望你,一名士兵在這里用紅色的水筆在白紙上寫了自己的心愿,然后用透明膠粘貼到墻上,現在成了一個海報。”

蕭伯特把病房收拾了一下,以前因為下床不方便所以沒收拾的桌面,他現在可以一個人拿著擦布把桌子給清理一遍了。他為自己重獲健康感到很高興,另外四個伙伴也一樣,不過蕭伯特出院的這一天卻只有韋伯過來接送他。

黑色元素就在里面在提煉,按照諾曼中校的說法,所有的黑色元素已經提煉成暗物質了,隨時就可以裝在某些容器里,在飛船進入蟲洞里的時候釋放出飛船外。這對于船員以至于高官來說都是保密的,都是防止他們因為著急導致又在這些機器上面搞破壞。

就這樣蕭伯特離開了住在里面一個半月的病房,開始向宿舍走去,不過聽說韋伯說飛船內的人心惶惶,他們走在通道上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韋伯在蕭伯特身后拍了拍蕭伯特的肩膀,說道:“快走吧,逗留在通道上太長時間不會得到好結果,現在飛船里的人員大部分都變了,他們不再是軍人了。”

“不管他們,我們只需要把自己手頭上的東西做好就是了,當我們成功地用蟲洞完成了時空穿越,他們再敢反抗我還真的要宰了他!”諾曼中校也拿起了玻璃瓶,拿在手上端詳了一陣子,然后詢問了一位科研人員一些問題。

韋伯進入電子門后還有經過一個狹長的通道,緊接著他真正來到了科研室。杰克、培根、約翰還有諾曼中校都在科研室趕工,在他們身邊的都是穿著白色大褂的科研人員。

蕭伯特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韋伯,問道:“咦,就只有你一個人嗎,其他人呢,杰克呢?他們都到哪去了,我出院的日子還不來看望我。”蕭伯特把自己的背包的拉鏈給拉上,看來他已經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了,就等韋伯說走就走。

如果詳細來解釋暗物質,所敘述的文字就已經可以編成一本很厚的教科書,人類對暗物質的了解還不夠透徹。諾曼中校也只是用暗物質來維持蟲洞的穩定而已,其他別無所用,別忘了他已經知道黑色元素在哪里可以得到,就像是淘金一樣。

韋伯聳聳肩:“沒錯,即使軍人也會有爆發混亂的時候,現在肯相信諾曼中校的人越來越多了,但我們五個伙伴還是很信任艦長的,所以就決定幫助他了,剛好現在是最忙的時候,我想過幾天飛船就會進行蟲洞時空穿越,希望能成功吧。”

約翰轉過頭對著韋伯,他看起來還很輕松的樣子,說道:“最快在明天就可以制造蟲洞,到時候可不能少了你,如果可以的話也叫蕭伯特來科研室來驗證歷史性一刻。”

時間很快就過了四十二天,黑色元素應該已經提煉成暗物質了吧。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現在才知道,離彗星群撞擊地球,還剩下十天!

“如果我們失敗呢?”韋伯眉頭緊鎖。

“嗯,在災難來臨之際,每個地球人都在著急,包括我們五個伙伴都一樣,不過表達出來的方式不同而已。”韋伯打開了他們宿舍房間,里面沒有一個人,五張床上疊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桌子上還有他們吃剩的早餐。

諾曼中校臉上的笑容也都在瞬間消失了,他立刻擔心了起來,轉過頭看了幾眼那三四位科研人員,無奈地說:“如果失敗,我們會落入未知空間,永遠也不能出來,直到我們在飛船里餓死,病死。”

不知道什么時候,諾曼中校走到了韋伯的身旁,他拍著牌韋伯的肩旁,差點沒把韋伯給嚇死。“如果我們能成功,就可以載入史冊了,至于明年的諾貝爾獎,有我,也有你份,大家都有份!”諾曼中校lou出了笑容。

韋伯把宿舍房間的鑰匙遞給蕭伯特,然后看了看房外有沒有人,把房門給關上。“我現在就去幫助諾曼中校,你就安靜地躺在床上繼續養傷,如果餓了可以把那些早餐給熱一熱,微波爐就在冰箱的上面,這些你應該知道吧?”

諾曼中校也沒有理那些對他抗議的人,從有人站在艦長室門口抗議的那一天起,諾曼中校就沒有再打開艦長室的大門。他不是想足不出戶在艦長室里自己一個考慮,剛好在前三十天,一個通往科研室的秘道連接著艦長室,每天諾曼中校就通過這個秘道。

“諾曼中校對每個人都很好,不過現在離災難還有十天時間,每個人都很迫切地想回到地球或者月球殖民地,聽說有很多士兵的家屬都在地球等著他們的歸來,然后全家一起搬到其他殖民地居住。這也要怪諾曼中校辦事方向不明確啊。”

宿舍區離醫護室并不遠,所以他們步行五分鐘左右就到達了。他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一個船員的身影,不過抗議的橫幅還有搗亂的痕跡在路上卻看到有很多,蕭伯特還聞到了剛燒完東西所散發出來的焦味,聞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蕭伯特再也沒有東西可說了,看著這些船員的抱怨還有抗議的橫幅,蕭伯特只好嘆氣,卻不能夠在這四十天里為諾曼中校做點什么。而且他還在自責,為什么當時不選擇一條導線把它剪掉。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把這些暗物質裝到容器里,然后同時開啟空間扭曲器,制造一個蟲洞?我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那些人抗議的聲勢是越來越大了,過不久我怕他們會失控。”韋伯走到約翰的旁邊,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了。

韋伯看著那整整一瓶剛在昨天全部提煉出來的暗物質,里面的東西只能用一些很特殊的方式才能看得清楚,現在從外面看著這些暗物質就像是空氣一樣,透明的。

蕭伯特點點頭,眼看著那串閃閃發光的房間鑰匙,說道:“行,你就放心地去幫助諾曼中校吧,還有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要告訴我,否則我會忐忑不安,睡不著覺的。”蕭伯特把剛從病房那邊拿回來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那些人都到哪去了?韋伯解釋到:“大部分船員都到了艦長室門口抗議諾曼中校為什么遲遲不行動,為什么就要等最后一刻才匆忙回到地球。其實我明白諾曼中校為什么現在還沒說要制造蟲洞,因為他還沒準備好,一切都是為了安全,你應該知道制造蟲洞這件事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還沒有保證能絕對安全。”

“混,混亂?世紀號里面盡然會出現混亂,那真是破天荒了,從我們登船后就沒有看到一個人吵架,更何況是混亂呢。看你這傷痕,應該是勸架的時候被人掛上的吧。”蕭伯特把背包背在身上,隨時準備會宿舍了。

蕭伯特抬起頭看著那張海報,白底紅字地寫著“我們想回家”。這就是一個世紀號飛船內的一名士兵的心愿?這讓蕭伯特感到吃驚,為什么世紀號宇宙飛船成了這個樣子,那些士兵現在在哪里。不過蕭伯特看到在通道兩旁的墻壁上也都貼滿了怨氣沖天的海報。

韋伯打開了病房門,一打開門就看到蕭伯特在收拾桌面,連忙把手上的東西放到病床上,快步地走向蕭伯特幫他收拾。韋伯身后沒有第二個人。

“那,就只有我們兩個了?”

奇怪的是,原本燈火通明的醫護室大堂現在是空無一人,不過病房里面還有幾個還沒康復的病人,沒過多久他們就會轉移到位于月球殖民地的醫院,前提是世紀號飛船可以平安回到地球上。這應該是飛船內每一個人的愿望。

蕭伯特笑了笑,他為的就是那些抗議的船員而笑。“也就是說他們抗議全都是因為想快點回到月球,然后盡量把事情辦好了?”

“不是的,你出院第一天還不需要干活,,我到時候把你送回宿舍里,然后我還要去找諾曼中校幫忙,現在整個飛船都顯得十分混亂,你在病房里是看不到的。”韋伯把左手手背上的一道刮痕給蕭伯特看了下,這是在混亂中被人誤傷的。

韋伯臉上再次lou出了無奈的樣子,手上拿著蕭伯特在病房里存放的東西,還有幾顆醫生開的藥片,說是可以更加快地愈合傷口。順便一提的是,蕭伯特受傷是因為炸彈所發散的沖擊波震斷了蕭伯特胸口前的一根肋骨。

裝暗物質的瓶子也是特制的,因為暗物質難以捕抓,用的全都是高密度鋼化玻璃制造的玻璃瓶,瓶口用了不知道多少真空瓶蓋蓋著,全部都是為了防止暗物質的外漏。還有瓶口處有一個小口,可能這就是把暗物質填充到容器上的地方吧。

而那四個伙伴就從一個很偏僻的角落那里找出科研室的門口,其他船員都不知道科研室和諾曼中校在這個地方。

“現在的世紀號飛船不是我記憶中的世紀號了,為什么在四十天左右的時間里變化了那么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諾曼中校對你們不好嗎?”蕭伯特把每一張海報上面所寫的內容都仔細看了一遍,不是抗議就是抱怨。

韋伯也感到很無奈。他皺著眉頭說:“諾曼中校找他們三個去干活了,你應該知道前個月我跟你說的,今天是諾曼中實現他承諾的日子,當然要叫上他們三個。”韋伯把擦布扔在一邊,到時候會有專門人員過來打掃病房。

而今天剛好是蕭伯特可以出院的日子,他現在終于可以下床自己走路了,并且精神看起來還不錯,這都多虧韋伯在這四十多天里對蕭伯特的照顧。每天晚上等蕭伯特睡著后,韋伯還要著手準備明天給蕭伯特吃的藥品。

韋伯走到了這個偏僻的角落,然后在一面墻壁上摸索了一番,然后他摸索到墻壁上有一個明顯凹陷下去的部分,并且按了一下這個凹陷的部分,原來這個凹陷的部分其實是一個按鈕,一扇電子門的開關。

韋伯走出了宿舍房間,然后把宿舍房間的門給關上。這個時候進出宿舍的人很少,全部都是睡在艦長室門口連夜叫喊抗議,全都人都想諾曼中校盡快行動,在災難來臨之前幾天就把事情給辦好。不過他們并不知道諾曼中校工作的辛苦,還有那幾位科研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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