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幾個坐在破布上的幾個娃娃,臉上還帶著青紫,看來是沒少被這兩個人虐待,嚇的幾個娃娃抱在了一起咬著嘴唇哆嗦的起來。
這次被人販子拐賣,虐待所承受的心理陰影,也不知道這些娃娃什么時候才能夠走出來。
想到這兒仇景就怒不可遏,走到剛剛蘇醒的兩人身旁,又一人踢了一腳,把他們打的徹底清醒了過來。怒目瞪著身前的仇景,使勁2的掙扎了起來,尤其是瘦子嘴里又開始不干不凈,結果毫無疑問的有賞了幾腳。
身上的劇痛使他們放棄了尊嚴開始討饒起來,“大俠,您放過我們吧!我們跟你發誓這是我們第一次干壞事,我們上有八十歲的祖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全指著我們吶,我們發誓以后再不干這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如若說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兒子沒屁……大俠您行行好,念我們是初犯,饒了我們一次吧。”
佟姓男子忍著身上的疼痛求饒著,要不是身上腿上都綁著繩子,估計他都能夠給仇景跪下討著。
只要能把他放了,在佟姓男子眼里,尊嚴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們這種在刀口舔日子的人,只要能活其他什么根本都不重要。
聽著人販子巴巴的說了這么一通求饒的話,仇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在仇景眼里其他的事情或許還能夠有被原諒的余地,但拐賣人口,燒殺搶掠這幾種事情是他不能容忍的。
哪怕是初犯也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人販子這些賣慘的話根本動搖不了仇景一絲絲。
不耐煩的聽他又一人一個手刀把他們砍暈了過去,暈了好,暈了孩子們也不害怕,他也不用聽這人惡心的話聲語。
仇景一個用力把這兩人拖上了他們自個的馬車,又用馬車上的繩子把他們與馬車綁在了一起,在雙層繩子的加持下,不說這兩人此刻已經暈了,即便不暈的話恐怕也是插翅難逃了。
望著天時辰已經不早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仇景把人販子的那匹馬拴了自己的馬車上,用繩子把兩輛馬車綁在了一起。
接著把自己馬車上的東西收拾了一通,全部摞在了一起固定好,空出了不少的位置。
空出的這些位置是留給那些娃娃們的,仇景性子再冷清,也知道不能把這些娃娃與那人販子放在一輛馬車中。
幸虧自己馬車空間大,這些娃娃們年齡小又瘦弱的厲害,勉強還是能坐得下的。
一切收拾好后,仇景把草棚下的火堆全部用竹葉掃到了棚外,那邊全是積水,不用擔心會發生火患。
接著就是這些娃娃們被仇景一個個的抱上了馬車,還別說竟然正好,不存在擁擠的情況,也沒有剩余的空間。
本來顧意想陪著仇景坐在馬車外的,結果在大哥哥眸光冷冷的注視下,乖巧的縮回了馬車中。
馬車中的孩子們就聽到一聲“駕”車子便開始跑動了起來,隨著一陣顛簸,車子逐漸平穩了起來,并且速度越來越快。
顧意站起身穩住身體小心地掀開了車廂側面的窗口,窗口被掀開的瞬間一陣陣風吹進了的車廂,讓有些悶熱的車廂頓時涼快了起來。
馬車跑得很快,窗外的風刮的呼呼的,并且周圍的樹木飛快的往后移動著。
透過窗口顧意看到了天空中的飛鳥,看到了漫天的霞光,呼吸到自由的空氣,顧意心里甭提多高興了,想到不久后就能回家,心里就更加高興,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馬車中的孩子們隨著顧意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舒緩了心情,慢慢的放松了起來,臉上漸漸的展現了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
陸家,溫故一大早準時出現在陸家,如昨天那般先是觀看了眾人的練習,最后還是沒忍住的站在了最后一排開始比劃了起來。
這次,他不敢這么托大了,在感覺到身上但是不適的時候就立刻停止了下來。
在腦海中與大家伙一起比劃了起來,等到老爺子喊解散的時候,他又如愿的被老爺子帶回了后院休息,喝了點茶水,順便混了個早食。
稍做休息后,坐上了又席管家駕著一直等在門外的馬車,與陸叔叔他們一同去了鎮上的書院。
今日是他首次入學報名的日子,很久沒有接觸到書院了,溫故心里還是有一絲絲的小激動。
路上非常順利,不多會兒馬車就到達目的地停了下來,溫故掀開車門簾發現自家馬車隨著陸家的馬車停在了一個小院中。
包括他在內很快大家全從馬車上下來,接著他就看到陸叔朝他這邊走過來。
陸中守對著一旁的席管家笑笑,然后轉向了溫故,看了眼院子解釋道“這院子是書院的側院,是專門留著停牛車,馬車的有專人看顧的,以后你們的馬車就可以停到這里。”
說話間又有一輛牛車駛了進來,牛車上坐著幾個學子,牛車也是有其中一個學子趕過來的。
把牛車安頓好后,這些學子紛紛朝著陸中守這邊走來。
對著陸中守行了個學生禮,“夫子安”,他們點子夠幸的竟然遇到了陸夫子,行禮時他們可是恭敬的不得了,唯恐被陸夫子挑出什么毛病。
見到這些少年,陸中守神色嚴肅的點著頭,朝他們揮揮手,少年們見此趕緊一揖,轉身腳步匆匆的離開,他們可不希望被陸夫子注意到了,要不然將會被開啟地獄模式,受罪的還是他們。
溫故挑眉看著這些學子的表現,好像他們非常怕陸夫子。
“走吧,跟我去見山長把入學手續辦了。”
說著陸中守率先邁開了腳步,至于陸家的其他人,全部都已經在下馬車的時候進入到書院中了。
溫故緊緊的跟在陸中守身后,由側院的一個小門進入到書院中。
書院的環境,那是不能與京都相比,在村鎮上來說已經算是別致的了。
走在長長的回廊中能夠看到周邊栽種了很多的花卉,花卉的外圍有一片小小的竹林,竹林邊上有著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此時還有些學子在竹林中讀書學習。
少傾,他們停在了一處幽靜的房屋前,陸中守輕輕的在木門上扣了幾下。
“進”一聲簡潔略帶蒼老的聲音在溫故耳畔響起。
陸中守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老師安。”
一位發須全白的老者從書案上抬起頭來,老者身材微胖,臉色紅潤,一雙小而有神的眼睛透露出精光。
這就是鎮上合心書院的創始人,殷斷殷山長。
“越之你來了,有什么事情嗎?”越之是陸中守的字。
“老師,是關于上次學生說的那晚輩的事情,今日學生把這晚輩帶來了,老師要見見嗎?”
殷斷看著曾經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你讓他進來吧。”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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