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景決定了,從今以后就用這發冠束發。
小心的把頭頂的發冠拆了下來,又小心的放回盒子中,直接拿到了他的炕床上,放在枕頭旁側著身子看著盒子這才嘴角上揚的睡起覺來。
拉開了頭上的發帶,仇景把頭頂的烏發全部束起,發冠戴了上去,真不錯仇景自戀的想著。
小七的目光就是不一樣,銅鏡中的仇景細長的眸眼瞇成了一條縫,嘴角上揚的厲害。
青云村的公雞勤快的打著鳴,打破了寂靜的氛圍,漸漸的各家各院開始出現了走動的聲響,新的一日又開始了。
陸中守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完后,徑直的朝著隔壁陸中業家走去。
仇景在自個兒的臥房中連續點了幾盞油燈,尤其是在放置銅鏡的桌面上一下子就點了兩盞。
他拿著手里的發冠不停地撫摸著,越看心中越喜歡。
他真是挺詫異的,沒想到小七竟然還給他選個禮物,仇景心中很是狂喜,這讓他覺得自個在小七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看來是該早做準備了,倘若蠻族真要對大桑國發起戰爭,大桑國可沒有第二個溫大將軍了。
想到這兒陸中守心里竟有種急迫的感覺,到時候真的發生戰爭,沒有溫大將軍的邊陲又能堅持多久?蠻族人嗜殺成性,甚至把中原人都當成他們的口糧,到時候日子該如何的艱難?
回到房間洗漱完成的小七躺在了床上,與爹溝通后無事一身輕的她很快陷入了香甜的睡夢中。
在小七離開后,陸中守并沒有立刻回到房間,而是又在房中多坐了會兒。
故而他對女兒的提議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們夫婦這里還有女兒之前兌換金子的一萬兩,至今還沒有動過呢,就算是那一千兩賞銀也只是動了幾百兩,這些他們都是準備留給女兒的。
如今看來眼前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只有先動用一點了。
兩父女經過商量后,由陸中守自掏腰包在他們家后面多蓋幾套房屋。bkw.
在心中消化著女兒說的事情,不管是殺人還是錦繡的事情,還是女兒和老爺子一樣提及讓早做準備的事情,都在他心中一件一件的過了一遍。
逃,你能逃過蠻族人的鐵騎?只是徒給他們多送口糧罷了。
彼時似乎整個青云村都陷入了寂靜中,只除了一人。
陸中守站起身關上房朝著臥房走去,準備明日一早就去找自家老弟,把蓋房以及全村學武的事情落實,唯今之計只有提早準備了,還有錦繡的事情也要提上日程了,哪怕是假的夫婿也要定一個。
陸中守回到臥房中,躺在睡得很熟的娘子身旁,聞著熟悉的味道本以為會失眠的他很快進入了夢鄉,這承受能力果然是都是遺傳。
也是因為這一晚父女倆的決定,讓后來的青云村才能在亂世中成為了一方凈土,并且還救了周邊不少的村民。
直到夜色確實很晚了,父女倆才停止了商量,陸中守明日還要去院,小七看看天色與爹告別后便回房了,她不能耽擱爹的休息時間。
在陸中守走后,陸家人除了幾個小的陸陸續續全都起了床,干活的干活,練功的練功。
“中業,這些事情你一定要放在心里,最好在這幾日就落實。”陸中守嚴肅的看著唯一弟弟。
陸中業之前也聽自家老爹說,如今再聽到大哥分析了一遍,也覺得是該準備起來了?
畢竟他們青云村是很有優勢的,這要感謝溫故與仇景,這么高大的圍墻很大程度上增加了青云村的安全性,倘若村民會個幾招再加上陸家人,想必守住青云村應該還是能辦到的。
剛才大哥與他商量的不僅要蓋房屋,在青云村圍墻邊的三個方向各蓋一座瞭望臺,這樣有風吹草動才能盡早發現。
小七:……這樣的事情有我就行了。
陸中業鄭重的點著頭,雖然他們沒有經歷過戰爭,但卻聽過戰爭的殘酷。
曾經在有溫家的守護下戰爭都是如此的殘酷,如今溫家以無人可戰,陸中業能想象的到是倘若蠻族來襲,會是如何的慘烈。
“大哥,你放心吧,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了,習武的事情更不用擔心,村里人聽到有銀子可拿,絕對會跑的飛快,認真執行的。”
陸中守點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在家門口只需要跟著練練武就有銀子拿,除非是傻的才不會來。
“行吧,這些事情就交由你了。”說著陸中守拍拍自家弟弟的肩膀,起身準備離開。
走了幾步的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拽著自家弟弟就走。
一頭霧水的陸中業就這么跟著大哥來到了仇景這邊,站在自家侄女旁邊。
到現在他還不明白大哥是什么意思,他就真的傻了,也罷反正他們身體還很強壯,多學一些,也不至于以后拖孩子們的后腿。
他們是靜悄悄來的,以至于前面的人都沒有發現,但小七和錦繡在心里很是詫異了一番。
尤其是錦繡練功的同時頻頻走神,不停的看著爺爺和叔爺爺,納悶著這兩位長輩怎么心血來潮也練了起來。
錦繡頻頻的目光太直接了,直到爺爺看了她一眼,這孩子才吐著舌頭收回了目光,認真了起來。
大將軍府
溫故拿著一把長槍,在爺爺的指導下,正練著溫家槍法。
整套槍法溫故只花了幾日光景就熟記在心中,有著超強的內力就是不同,練起長槍來更顯氣勢威猛,每一次出槍都如破空的游龍,變化多端。
溫大將軍遠遠的站在一旁看著,蒼老眸色中的滿意是怎樣也掩飾不了。
孫兒的天分很好,果然不愧是溫家的子孫。
就這么不知不覺將近一個時辰過去了,大將軍也由之前的站改為坐,旁邊守著席管家。
溫故一個收尾似的游龍甩尾,結束了槍法的練習,滿身大汗的他來到了祖父的身旁,從席管家手里接過一碗茶水,一飲而盡。
“祖父,看了這么長時間累不累?”溫故放下手中的茶碗,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關心的看著老爺子。
溫大將軍搖搖頭,“我不累,我如今的身體感覺像是回到了幾年前,撐個幾年是沒問題的。”
“不過咱們祖孫兩個對外還是要裝作隨時不行的模樣。”
溫故點著頭,“祖父說的是,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們只需在家中蟄伏,等待時間到時候我必抱這殺父殺母之仇。”
溫故眸色陰冷的看著一個方向,等過幾日開府后,他這個病秧子就要被祖父宣布承襲大將軍位,接掌溫家軍,相信這個消息一定會讓上頭的那位寢室難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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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好點的房子也最多四五十輛,十套也只是幾百兩,這點銀子陸中守完全是能負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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