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服務員的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年輕人就拿出了一張燙金的票據,遞給了這個服務員,這個年輕人雖然沒有說什么話,但是眼睛里的陰沉卻怎么也掩飾不住,剛剛這個服務員的話,讓他感覺很沒有面子,尤其他們家的老爺子也在。
這個服務員看到這個年輕人臉上的陰沉后,臉色一陣慌亂,她剛剛太過激動,并沒有注意什么說話口氣。
“您您請跟我來!“這個服務員接過票后,帶著他們向走廊里走去。”
“鐘老,您好!”
“鐘老,您好,快給鐘老他們安排!”
郭臺長和胡臺長自從聽到走廊里傳來的聲音后,就站到了旁邊,來到這里的人,不管是誰,都不是他們能惹起的,因此,兩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到了走廊旁邊,當這些人走過來的時候,這兩人頓時認出了其中的老者,于是紛紛打起了招呼。
至于其余的人不用問,自然是他的家人,他們要在央視混了這么些年,要是不認識當年的九人之一,那他們也就不用混了,何況這些人中,還有一個在外省任封疆大吏的這個老者的兒子。
“好,好,你們是……聽到兩人的招呼聲,這個老者頓時露出了滿臉的笑容,連聲說道。”
這個老人就是當初蕭煜遇到了鐘老一家,這也是鐘老他們一家,分離幾十年來首次過的一個團圓年。
本來他們應該在家過的,但是鐘老考慮到,他老伴一家人這些年的日子一直非常清苦,對于春晚這樣的節目,只能在電視里看,因此,才決定帶他們來到現場這里,過一個不一樣的年。
“鐘老,我是電視臺的小郭。我是小胡!我們現在分管電視臺這一塊!”兩人聽到鐘老的問題后,趕緊點頭,一臉獻媚的笑著說道。
“呵呵,你們好啊!大過年的還堅守在工作崗位,值得我們學習呀!建國,要好好學習呀!還你鐘濤和天明,以后工作也要有這種精神!”
鐘老笑著對著兩人說了句后,就開始說起自己的子孫。
原本公交司機的鐘天明。此時已經是公交公司的調度長,這升遷力度不可謂不快,但是即便如此,這還是鐘家沒有發力情況下,一些聞聽到風聲的人主動出的手。
鐘天明已經二十歲,按說他這歲數,如果從小生活在他們這樣家族的話,鐘天明這樣的年紀估計已經到了處級。
但是鐘天明呢?在和鐘家相認以前,只是一個公交司機。而鐘天明這樣的年紀,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等鐘天明升起來。他就錯了過最佳的升遷年紀,因此,鐘老讓他在繼續在公交公司做事。
在公交公司做事的好處就是升遷快,沒有年齡資歷的限制,等他升到副總經理或者總經理的時候,可以平調到政府職能部門,這樣他就能節省幾年的時間。
而鐘天明的女朋友父母,以前一直嫌棄他家窮,但是知道鐘天明的身世后。每次鐘天明去他女朋友家,都會被女朋友父母當成祖宗供起來。
而且鐘天明和他女朋友的婚期也訂在了明年五一,本來他們不是這么急,但是原本反對他們結婚的女朋友父母,現在他們每次見了他的面。都要催促一遍。
鐘天明自然知道女朋友父母的意思,所以便和父母爺爺奶奶商量,把婚事訂在了明年五一。
而今天,鐘天明女朋友的父母也來到了這里,這還是鐘老特意叫的。既然已經決定了婚期,他們這樣的家庭就不可能悔婚,所以來這里以前,鐘老也讓鐘天明的女朋友小苗叫上了他的父母。
苗的父母雖然說都是公務員,但是他們最大的也不過是見過他們局長,何時跟鐘老爺子他們這樣的人吃過飯,即便是兩家人將是親家,當年他們為難鐘天明家的事情,可都是歷歷在目呀!
現在誰知道鐘家人,突然發生了一個天大的轉變,原本被他們看不起的一家人,現在卻成了太冇子黨,而且鐘家父子的升遷速度,更是讓他們目瞪口呆。
幾個月的時間,鐘天明從一個普通的公交車司機,已經竄到了公交公司的高層,這在他們眼中就像神話一般。
如果他們知道這是鐘家還沒有發力的結果,不知道會被驚成什么樣子呢!
苗的父母,一直走在人群最后,神態微微有些緊張,這一路他們走來,無數的人和鐘老打著招呼,而且這些人的級別他想想都覺得恐怖,他們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呢?
因此,即便是到了這里,他們還是很拘謹。
“行了,老頭子,大過年的,說這些干什么,孩子們要都去工作了,這年怎么過呢?”聽到鐘老的話后,鐘老的老伴,楊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聽到老太太的話后,鐘老無奈的干咳了兩聲,苦笑了起來,雖然他不贊同老太太的話,他卻不會去反駁。
鐘老的兒子兒媳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小聲輕笑了起來,現在的鐘老那有一點曾經作為國家領導人的樣子,此時,他就像是一個妻管嚴的受氣包一樣。
“鐘老,您請!鐘省長,請”這時,鐘老他們走到了一個貴賓室的門口,郭臺長趕緊上前把門打開說道。
鐘老現在雖然退了,但是只要他不死,他的影響力就還在,而且鐘建國,做為鐘家的扛鼎之人,現在已經起來,這次換屆之后,可能會更進一步。
因此,任何人都不會因為鐘家人丁少小覷鐘家,當年鐘老的手下也有一批人,這些人可以說都屬于鐘家這個小派系。
鐘老在鐘建國的攙扶下,進入到了這個貴賓廳,這個貴賓廳的布局和蕭煜他們那個是一樣的,只是位置不一樣,即便是這樣,這里也是最好的幾個貴賓廳之一。
而且他們這個貴賓廳,就在蕭煜他們的隔壁,是二號貴賓廳。
鐘老他們一家剛坐下,就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陣的歡呼聲,鐘家人聽到這歡呼聲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以前鐘老也來過來這里,能來這里吃飯的人,那個不是安安靜靜,像隔壁這么亂糟糟,好像還有孩子的笑鬧聲的事情,可以說是尚屬首次。
看到鐘老他們皺眉,郭臺長和胡臺長兩人,臉上頓時一變,頓時額頭是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這邊有鐘老,那邊雖然他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更不知道對方的身冇份,但是能占下一號貴賓廳,想來這人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雖然對方的聲音傳過來的很大,但是他們兩人卻誰也不敢說半句。
“鐘鐘老要不給您一家換一個房間?”片刻后,看到鐘老皺著眉頭的樣子后,郭副臺長心驚膽戰的小心說道。
兩邊他都惹不起,而別的話他也不敢多說,好在鐘老他們剛坐下,而別的房間今晚估計也不會有人來,所以換個房間很是方便。
往年的時候,這些房間幾乎都會全空著,而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七點半,就已經來了兩家重量級的人物。
而鐘濤平時扎扎呼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現在即便聽到那邊的喊聲,卻也只是皺皺眉頭,卻沒有說任何的話。
因為他知道能來這里的都是什么人,能來這里的人,沒有幾個是比他們家老爺子地位低的,幾乎都是和他家老爺子處于同一層次。
如果不是因為鐘老,他也只能來這里的二層,而進入不了三層,即便他父親是省長也一樣。
而且春晚現場省部級的高官是沒有人來的,來的一般都是他們的親屬,因為,對于省部級的高官,越是過節,也越是他們最忙的時候,鐘建國如果不是因為,今年是老爺子全家第一年的團聚,他估計也會在他們省里慰問吧!
“小郭是吧!隔壁是什么人呢?”鐘老聽到這個郭臺長的話后,也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而是問起了這個郭臺長隔壁人的身冇份。
來這里的人身冇份都不簡單,尤其隔壁還是一號屋,所以鐘老才會好奇是誰在那里,因為像他們這樣身冇份和家庭的人,誰也不會如此沒有修養,在這樣的場合大呼小叫,所以他也十分好奇,這是讓什么人混了進來。
“呃我們也不太清楚!這些人我們并沒有見過!”聽到鐘老的問題后,郭臺長和胡臺長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說道。
這時,他們心里也有點懷疑,這里邊是不是出了問題,那些人里只有那個年輕人看著氣度不凡,但是其余的那些人,好像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
“對了,隔壁的人剛剛給了我一張名片!”這時,那個肥頭大耳的胡臺長,突然一拍腦袋說道。
“對,對,也給我了!”兩人說這就向兜里掏名片,剛剛的時候,在蕭煜那里,他們二人又是緊張,又是激動,所以蕭煜給了他們明片,他們連看也沒有敢看,就放進了兜里,此時聽到鐘老說才想起了名片。。(。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