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天醫

425 冷血

正文425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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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冷血

“路姐姐,你的臉上明明什么都沒有,很光滑,也很細嫩,為何還要蒙著面紗呢?”

不顧宮旬和孟凌東打過來的不贊同目光,撐著腦袋,可愛地問著路曼聲。

路曼聲并未停下進食,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小女子不同尋常,她要是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反倒讓她覺著奇怪了。

“我有沒有問你為何手上要戴兩串鈴鐺?”

“沒有。不過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

“對不起,我并不想知道。”路曼聲放下筷子,“我不會過問別人的事,也不希望別人過問我的。”路曼聲放下筷子,提著包裹,跟著伙計上了樓。

她不是習武之人,趕一天路身體還是吃不消的,可沒有精力再應付那樣的小丫頭。

“我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在路曼聲上樓后,小蚊子吐舌看向宮旬。

若是平時,宮旬還會安慰她兩句,但這一次,宮旬也確實認為是聞喜太多事了。她更錯的,是沒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對不起嘛,我是真的很好奇。宮里人都說,路御醫生得怎么怎么丑,可我看到的根本不是如此。”

“你還敢說?”宮旬看了一眼樓上,拿別人的傷口一再地傷及別人,這樣的事為何總是有人樂此不疲。當然他也不否認,在對待某些人時,他也不會排除這種辦法。但這個人,他并不希望是路曼聲。

沒有為什么,只是單純的不希望。

“我說的是真的,一個人臉上有沒有傷痕,即使透過面紗也能感覺到,何況還是一個碩大的毒瘤?三哥可以不信任我,卻不能不信任我這雙眼睛。”看來路曼聲的事,聞喜是非常熟悉的。連她臉上有毒瘤這樣的事。都清楚的知道。

“你確定?”宮旬看聞喜,似乎不是在說假話。

“我很確定,那張面紗雖然很厚,卻不能完全阻礙視線。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到一些的。還有,她先前用餐的時候,我的筷子不是掉地上去了嗎,我蹲下身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她部分的臉。”聞喜有些得意。她這么聰明,可不是他們這些粗心的男人能夠比得上的。

“所以說,你早就在懷疑路姑娘了?”孟凌東有些不悅,他并不希望這個女人把路姑娘當成她的犯人一樣審查。

“孟大哥,別這么兇,我就是好奇了點,想弄清楚,沒犯你們忌諱吧?你和三哥要是不高興,我下次不這樣還不行?”聞喜認錯態度還不錯,傻瓜才會和宮旬與孟凌東過不去。這個時候再不知死活,豈非跟傻瓜一樣?

“你真的確定,她的臉已經沒事了?”宮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從他的神情,他顯然是極為在乎這個答案的。

“其實這樣也不難理解啊,三哥,你上次見到她的臉,已經是什么時候的事了?”聞喜沒有正面回答宮旬的問題,有些話說滿了,到時候被打臉可是很疼的。

上次見到路曼聲的臉。算起來應該是將近一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他讓凌東送去了冰心玉蓮,雖然路曼聲堅辭不授,后來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得到了她。

對了。有冰心玉蓮在手,再加上她的醫術,她的臉或許真的能夠痊愈!

“時間過去這么久了,她又是位御醫,就算在這段時間里治好了自己的臉也不奇怪吧。至于為何蒙著面紗,或許是蒙得太久了。已經成了習慣,反倒不知道怎么將她解下來了。又或許是這一張面紗,能夠為她解決不少的麻煩。換言之,治好臉的路姐姐,一舉變成了一位大美人。”

美人?不,她不需要是什么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她只需要是個擁有正常面容的女人,這樣就夠了。

一瞬間,宮旬的心里竟然涌出這樣一句話。待他反應過來,則將自己嚇了一跳。

“如果三哥真的很想要知道,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晚上我和路姐姐住一間,趁她睡著了,我就……”

“夠了。”宮旬的臉沉了下來,“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以后也休要再提這件事,尤其是在路御醫的面前,清楚了嗎?”宮旬不喜歡屬下猜測他的心事,更不喜歡就這樣輕易被看穿。當然,路曼聲的事他不希望聞喜他們再插手、知道得更多也是一個方面。

但這樣的想法,一旦在宮旬腦中形成,就再也無法退卻。

難道路曼聲真的已經治好了自己的臉?

不再是那個讓人望而卻步的丑面女子?因為那張臉,他必須將她拒之門外,而一旦這個原因消失,那是否意味著……

不,那個女人太過難馴、也太難以把控。他有心思想這些事,還不如好好想想讓那個女人不要再冥頑不靈,繼續跟他作對。他對她的耐心,真的已經夠好了。

“我知道了,三哥,以后沒你的允許,我絕不再提這事了。”聞喜乖乖地應了,才讓宮旬面上稍霽。

吃完飯,各自回到樓上休息了。出門在外,為了有個照應,聞喜和路曼聲兩個姑娘住一間。路曼聲沒有對此事提出意見,宮旬明擺著派這姑娘盯著她的,她又何必做明知不可為之事?

聞喜上了樓,輕手輕腳地來到路曼聲的床邊,看看她睡了沒有。

路曼聲閉著眼,即便她走進了也沒有睜開。

“路姐姐,你睡了沒有?”

路曼聲沒有睜開眼,純粹是不想理她。

“我還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剛才在下面的事,對不起,是我太多事了。”

聞喜知道路曼聲還沒有睡,但她不肯睜開眼睛,她也沒有辦法。把要說的話說了,自己回到床上躺下。

一夜無話,路曼聲連翻個身都沒有,就躺在那里,安靜得讓聞喜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翌日,天一亮路曼聲便醒了。

打開門。走了出去。她剛一出門,前一刻還睡得很沉的聞喜,立馬睜開了眼睛。

這家客棧的廚房已經忙活起來了,點著燈。正在為店里的客人們做早點。路曼聲去廚房,拿了幾片五花肉,回到了屋里。

然后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她沒有說的是,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旁邊的包袱,一直有動靜。這動靜不是別的東西造成的,正是被她裝在包袱里的阿草。估計是太餓了的緣故,一直用它尖尖的嘴啄著它,但很小心地沒有出什么聲音。

肉扔進去后,包袱里總算沒了動靜,只能輕微地聽到阿草吞咽五花肉的聲響。她也沒想著阿草的事能瞞過聞喜,那丫頭說不定趁她不在的時候,連她包里的東西都徹底地檢查了一遍。

不過,真好。阿草這么快就緩過來了,還以為它吃得那么撐,至少在兩三天才能緩過來。單從這一點來看,阿草比它的娘親阿花要強上一點,沒來由的,路曼聲覺得有些驕傲。

又睡了半個時候,等天大亮后,聞喜才把她喊了起來。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她居然又睡著了。路曼聲很驚訝,她平時睡覺沒有這么死的。只要一點點的動靜,就會醒過來,遑論同屋里還睡著一個讓她戒備的聞喜?

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向聞喜,聞喜笑瞇瞇地將小臉蛋湊了過來。“路姐姐果然是累了呢。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醒。”

是這樣嗎?

吃過早點,又在客棧里添置了水和食物,一行人便繼續上路了。走出沒三兩里地,就遇到了昨日在客棧遇到的那位大漢。

那大漢正和十幾個幫派的人在交手,聽白一白說。那十幾個人應該是海沙幫的,只有海沙幫的人才會在腰帶上畫上一條魚。

而在這群打斗人中間,還有一輛大車,他們打架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那一輛車。

“姓海的,這趟鏢是我兄弟的,你殺了人奪了鏢,我今日要為我那兄弟討回公道!”

原來這海沙幫前陣子劫了一趟鏢,不但劫了鏢,還殺了人。這漢子是來替他兄弟要鏢報仇的,人雖然死了,他這個兄弟還在。只要他在,就不會讓他兄弟這么死,也不會讓他失信于人。

鏢在人在,鏢亡人亡,這向來是許多鏢行的規矩。比起為兄弟報仇,這個漢子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將這趟鏢送到托鏢人托去的地方。

“就你那兩下子,還想為你兄弟報仇?你那兄弟,還自詡什么向天飛,我看他向狗飛還差不多。沒幾下,就揍死了,我們這些兄弟,一人一拳都沒扛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樣的話充斥著整個林間,而那大漢,則被他們氣得哇哇直叫,連眼睛都紅了。提著板斧就上,一頓亂劈亂砍,也砍倒了兩個人,但很快的,就處于劣勢,被那個海沙幫的什么頭頭給一腳踢中了腦袋,暈暈乎乎的,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那一邊,在玩著你一拳我一腳競相踢著的游戲,那大漢笨拙得就像一頭牛,眼睛也完全腫起來了,留著血水,完全看不清前方,也看不到周圍的人,只能聽到那群人圍著他在不停地大笑。

孟凌東皺緊著眉,這些人,未免欺人太甚了些,要殺要刮直接來便是,何必故意這樣凌辱人家?想必他那位兄弟,也就是被他們這樣凌辱至死的。

那大漢完全被人耍得團團轉了,只能東一斧子西一榔頭,瘋狂地劈著。而海沙幫的蝦兵蟹將們,每次都逃得飛快,在他沒力氣揮動的時候,又跑過來踹他幾腳。那大漢一個用力過猛,人趴到了地上,十幾雙腳一窩蜂地跟了上來,把他往死里題。一邊踢,還一邊大聲叫囂著蠢豬。

孟凌東終于忍不住,提起劍,一個飛身,便落到了他們的周圍。

“現在滾還來得及,要不然,便受死罷!”

“好啊,又來了個多管閑事的!兄弟們,上!”孟凌東是大堯王朝第一高手,就這些家伙,哪里是他的對手,三兩下便解決了,那些人跑得飛快,等他們都走遠了,孟凌東才俯下身,拉起那位大漢。

“鏢車已經搶回來了,你養養傷,便給你那位朋友送過去吧。”說著,自懷里摸出上好的金創藥,交到那大漢的手里。

那大漢雖然沒什么神智了,可也知道是被這位恩公給救了,今日要不是他,自己可能連命都沒有了,更別談幫他兄弟完成心愿了。

那樣一個大漢,撲騰一聲對著孟凌東跪了下來,連磕了三個響頭。孟凌東頓在原地,等那大漢起身,艱難拉著鏢車走了之后,才回了過來。

“其實,他也是一重情重義的好漢子。”誰又能說不是呢?為了幫助兄弟報仇以及完成他的心愿,他可以賠掉自己的性命。或許你們會說他沖動、他愚蠢,誰也不能否定他那片耿直與赤誠!

而他們這些人中,能毫無疑慮幫助這位大漢的,也就只有孟凌東一個人了。身懷武功的不在少數,有能力出手的,也絕不止孟凌東一個人,可他們即便在看到這樣的情景時,眼里也沒有一絲的波動。

這或許就是孟凌東與他們最大的區別。

孟凌東是屬下,他們是死士。

死士是不需要感情的,只需要執行命令。不管他們呈現在陽光下的,是一副怎樣的面孔,都掩蓋不了他們死士的本質。

宮旬并沒有說什么,孟凌東在他的身邊,本就與旁人不同。他是御前帶刀護衛孟大人,從前便奉命一直保護著宮旬,是皇上所派,并不僅僅是宮旬一個人的奴才,更不是死士。

盡管,孟凌東對宮旬的忠心,不亞于任何一個人。

這一幕,并沒有影響大家伙兒的心情,聞喜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分享著沿途的趣事,逗著白一白和白一黑兩個兄弟。偶爾將話題轉向宮旬,三哥三哥的叫著,宮旬也興致很高地與她搭著話。

要說這些人中,聞喜最忌憚的恐怕就是孟凌東了。她敢隨便和宮旬說話,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對孟凌東卻很收斂。這一點,實在讓路曼聲很好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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