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在團長的那尖刀還未接近女人的身體時,一片黑影飄了過來,直接將那團長裹成了一團,給丟遠了一些。
“是個異能者!”
與朱峰近身的團長,在被丟出去之際,大聲喊著,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對廟堂外的幾個屬下令道:
“不用怕,大家一起上。”
然后,他盯著稀薄的夜色中,那一團黑糊糊的影子,直接沖了上去,與朱峰打了起來。
本來呢,按照該團長的意思,既然對方也是異能者的話,那就好辦了,因為他這邊的人多,朱峰就一個人,那沒問題,以多打一,他們的贏面比較大。
可是誰成想,他沖出去了,但是后面的手下沒有跟上來支援他,等團長和朱峰打得火熱時,他急得回頭一看,后面的幾個手下,被他的另外一群手下給圍住了。
團長便是大怒,一邊和朱峰干架,一邊吼道:
“你們是不是要造反?早就想到要造反了是不是?”
那一群手下,很快控制住了團長的人,有人喊道:
“團長,團長我們也不想這樣,我們是被逼的!”
那喊著自己是被逼的男人,又攻向了團長,拿下了團長的人后,一整個團隊的大部分人,都開始朝著團長攻擊而來。
沒兩下,團長就被自己的團隊給收拾了,他最后的印象,是被團隊里,自己的親弟弟給了最后的一擊,然后暈死了過去。
天爺,連親弟弟都叛變他了,人生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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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里,最后的統計出來,32個追上了山的男人,被朱峰暗殺了5個,剩下27個里面,除了團長及另外三個人,其余的全都成了卿溪然的分機。
那些分機們將團長這4個男人抬到了堆放雜物的院子里,院子里的所有女人都穿得好好的,她們或者站或者坐,但不管她們在做什么,都是處于休息的狀態。
待命中的狀態,和休息又是不同的,待命中的人,雙手會統一的擺動,整個人都是處于一種精神緊繃狀態,初初和卿溪然聯通藍牙的人,會立在原地隨時等待卿溪然的命令,保證完成指令。
如朱峰這種已經琢磨出了規律的人,則可以一邊睡覺一邊保持精神高度緊張的待命中狀態,這很矛盾,一個人怎么在精神高度緊張的同時,又能睡著的,那就只能靠個人自己去琢磨了。
如果琢磨不出來,那只能說明這些分機還沒有被卿溪然折磨疲憊,當他們疲憊到了極限的時候,就會發現,就算是站著擺動雙手,他們一樣可以睡得著。
而休息則是完全自由放松了下來,可以有自己的休息方式,比如睡覺、吃飯、坐和行走,甚至還能跟旁人聊天,有自由意志跟尋常時候并無不同。
現在這些被卿溪然控制了的女人,就是屬于休息狀態,而且因為不想聽到她們哭喊,卿溪然還給她們下達了靜音指令。
做什么?我要打死他,我要打死他!!!靜音中的薛運,打著手勢,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心情,她是恨死了這個團長,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團長抓了她,她也不至于會有今天這樣的慘。
一邊做著手勢,薛運又是一腳踹下去,就只見躺在地上的團長“啊”的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喊道:
“啊,這是什么地方?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剛剛暈了過去,這會兒又被踹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換了個環境,便是有極大的驚慌與警惕。
卿溪然眼明手快,動了動念頭,旁邊幾個分機便是上前來,摁住了這個團長,包括團長的親弟弟。
緊接著,卿溪然的手一松,手腕上的鐲子便脫落了,指令飛入了團長的腦袋里頭,現在先不管對方能不能與她對視,先把這個團長控制起來再說。
就只見得這串指令被打進了團長的腦子里,他大叫著,瘋狂的擺動著腦袋,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串指令,又帶著血色飛出了團長的腦袋,直接朝著卿溪然沖了回來。
卿溪然一手抓住,看著這串指令,心中慶幸,還好她抓住了,否則讓這串指令回流到她的腦子里,她豈不是又會頭痛?
所以由此可見,對于某種意志格外頑強的高階異能者,她的指令也不是萬能的,還能被隨時甩出腦袋,并不執行她指令的。
那么,能不能改一改這串指令,讓高階異能者放棄抵抗,不要把卿溪然的指令給甩出腦袋,然后強行命令自己接受卿溪然的指令的?
這就是一個很復雜的指令了,高階異能者擁有可以甩出卿溪然指令的能力,所以在給他們植入指令之前,要先指令他們不能甩出卿溪然的指令,才能順利給他們植入指令,并讓他們執行指令……
對于數據很敏感的卿溪然,她想著電腦編程軟件里,會有一些很特殊的指令,能夠讓電腦更容易的接受指令,并更迅速的按照指令處理數據,比如,最具有破壞力量的電腦格式化。
這換算到人腦里面,就是讓人失去記憶,或者是,將所有的記憶都被鎖在大腦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