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各基地委婉提出關于防護陣的事情,石煜沒有正面回答,你沒有拒絕,而是說這個問題等京云基地人到來后,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而后各基地干脆利落的簽下了合同,雖然合同上寫有一旦他們找到靈脈,將會附送靈脈開采量前三年的兩成,但它的前提是找到靈脈才有數。
沒有這個合同就相當于不存在,也就是說,適合基地將會白白提供他們一定數量的靈石和飛舟。
但這是他們沒有來到適合基地之前的想法,在見到石合基地你說到零靈石的能量后,這種僥幸的心思已經不存在了,都想著回去后一定招聘地質方面的專家專門探查靈脈。
由于京云基地的負責人至今沒有到來,所以簽過合同后的他們各自回到基地為他們準備的房間休息,其實也就是距離基地不遠的利豪賓館,現在歸基地所有。
不僅有電,還有熱水,讓在里面休息的人都忍不住的洗了個熱水澡。
石笑則直接帶著廖景逸他們進入了基地休息室,至于他們死去的那些兄弟這被臨時安置到了一間房中。
而得到消息的石煜也帶著幾套棉服來到了休息室。
雖然廖景逸他們現在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從他們破損程度嚴重的軍服可以看出兇險程度。
“謝謝”廖景逸道謝。
“客氣了不是,先換上衣服,一會兒飯菜就送過來,你們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說,對了,這手機給你我想你也需要它報個平安。”
“謝謝”廖景逸再次道謝,他確實需要向爸爸報平安。
石煜笑笑頷首離開了他們的休息室,往自己辦公室走去,姐姐閻旭還在辦公室等他。
“姐,閻大哥辛苦了,你們還沒吃東西吧,我已經在定了飯菜,一會兒就送來。”進入辦公室的石煜對著坐在沙發上姐姐關心道,掃了眼閻旭他只是順道的,沒有姐姐他才不管這個覬覦他姐姐的臭男人餓不餓呢。
石笑這遞給了弟弟一個上道的表情,熨帖的點頭,石煜正常的時候還是個好弟弟的,她這會兒肚子確實餓的咕咕直叫。
在飛舟上她確實想吃東西,但想著嚴閻大哥在控制飛舟她在吃吃喝喝,感覺有點兒不太好,所以也就忍著了,左右也沒多長時間就能到基地。
“姐,你是在哪里發現廖景逸他們的。”石煜看了那些死去的戰士,很慘。
石笑睨了眼弟弟,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天塹下,也算他們命大飛機墜落進了裂縫中的一處縫隙中,又命好的沒有發生暴炸。”
石煜深以為然的跟著點頭,確實非常幸運,且不說爆不爆炸,光是天塹就深不見底,要是真掉下去了,結局真的不好說。
“姐,原因知道了嗎?”
石笑揺揺頭,“還沒來得及問呢?”
“不過可以排除飛機故障。”
“所以很可能是遇到什么未知的東西。”
說到這里時石笑神色有些凝重,石煜也不禁認真了起來。
想到出事的地方雖距離石合基地有一定的距離,但能上天的東西這點距離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未雨綢繆,該預防的還是需要預防。
休息室里,廖景逸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拿著手機撥通了爸爸的私人號碼。
幾乎是瞬間便被接起,想來那邊也是一直在等他的電話。
“爸”
廖忠騰聽到兒子與以往差不多的聲音時連連說著“好好好”。
在小兒子失去聯絡的這幾個小時里,廖忠騰急的是滿嘴燎泡,幸好沒事,而且他到現在都沒敢告訴老伴。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廖景逸聽出了電話中爸爸的心焦。
“知道就好,記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廖忠騰本來想說傻孩子誰知道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知道就好這幾個字。
“嗯”廖景逸嘴角上揚,對于向來嚴肅的爸爸,能說出這幾句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說說,你們到底遇到了什么?”
爸爸的疑問也正是廖景逸接下來要說的,于是開始把這件事的始末在電話中長話短說了起來。
其實昨天晚上他們就已經快要到達東遼省的區域,只不過那時天色已晚,于是便找了個地方休息一晚上。
一早吃過東西后,他們便再次出發,可就在飛機升空還沒有十幾分鐘后,空中突然出現了幾只巨大的變異飛獸。
之所以會用變異飛獸這四個字,是因為廖景逸根本就沒認出來這是什么動物,雖然有翅膀能夠飛行,但是卻與他所熟識的鳥類有著很大的區別。
巨大的身體伸展開來不比飛機小多少,不同的是翅膀乃至整個身軀上沒有一根羽毛,翅膀構造很類似于蝙蝠的肉翅,但卻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雖沒羽毛卻長著一層細密的鱗片,長相也不同于蝙蝠,還有蝙蝠是夜行動物,青天白日頂著太陽是不會出來的,而這種飛獸卻在太陽下面飛行。
頭卻長得類似于鳥類,有著長長的喙,張開嘴時竟然還有著密密麻麻細碎的尖牙,翅膀邊緣還有著鋒利的鱗刀,一雙爪子也是鋒利異常。
他們在發現這幾只巨大的飛獸時飛機就趕緊遠離了它們。
可誰料到這幾只叫不出名字的飛獸竟然追了上來,開始襲擊他們。
用它們的利爪從側面開始攻擊飛機,用身軀撞擊飛機,由于他們體型太過于巨大,每攻擊一下力道的都非常的驚人,尖銳的喙部狠狠的刺穿飛機并撕裂。
盡管他們已經盡力在穩住飛機,也試圖用槍攻擊它們,結果迎來了他們更猛烈的攻擊。
就這么堅持了十幾分鐘,最終飛機還是在這群生物的攻擊下失去控制,墜落在雪地上滑落至天塹深處。
“天塹”饒是經歷過大風大雨廖忠騰也忍不住驚道,他真的沒有想到兒子會掉落天塹下,這樣還能救上來那確實非常命大。
“對,天塹,是石合基地的石大隊長救我們就上來的,爸,我死了十幾位兄弟。”說到這里廖景逸聲音變得很是低沉。
廖忠騰聽到兒子低沉的聲音心中不由一緊,這一次對兒子的打擊看來不小,說:“不怪你,等你們回來,爸爸會好好補償這十幾位兄弟的家人。”
“謝謝爸”廖景逸眼眶終是沒有忍住紅了起來,房間里活下來的其他戰士聽到隊長說到死去的兄弟們也都忍不住的紅了眼睛。
“景逸,你們怎么樣,情況還好吧。”
他接到兒子電話時聽到兒子的聲音氣血還算足,他確實松了口氣,如果真是受傷嚴重的話,聲音肯定會有變化。
那現在他不敢肯定了,飛機墜落天塹下,愛死了十幾名戰士,兒子他們情況不可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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