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虞朝暮從始至終一直未出手,只是站在樹梢上看著,當然現在也還沒輪到她出手,楊陽幾個雖然戰斗力不夠她看的,但對付同樣是渣的這些敵人,也夠了。
滿地都是頭破血流的人,不過大多都是別的城市的,利慈城里的少年人沒幾個被打破頭的,有的話,也被及時塞了療傷藥,是以利慈城的損傷并不大。
玉蘭城主匆匆趕過來,看著九重天門口滿地狼藉,指著重寒煜怒道:
“重城主,你這是要干什么?準備跟末世所有城開戰嗎?”
重寒煜原本正在和肖誠說話,聞言,微微攏著劍眉回頭,看了一眼氣得七竅生煙的玉蘭城主,淡淡道:
“這些人欺壓我利慈城,利慈城還反抗不得了?”
“欺壓?這算是欺壓?”
玉蘭城主大聲吼,崩潰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欺壓你利慈城?哪一只???”
做生意做到重寒煜這么吊的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利慈城人自己囂張就算了,還不允許別人囂張,在這界山城里,現在利慈城人是無法無天到都能橫著走了。
說他們欺壓利慈城?重寒煜怎么不說說,他手里的那群孩子,給人賣藥丸的時候,各種吊炸天氣死人的態度?
就這種銷售態度,要是放在末世之前,還有個屁的生意,鬼才會光顧利慈城!
重寒煜仿佛有些不耐煩了,他偏頭見虞朝暮從樹梢上飛下來,又回頭看向玉蘭城主,嘴角有些彎起,緩緩道:
“你盡管叫,我們城主來了!”
“什么?”
玉蘭城主想問,重寒煜你TM說什么呢?你不就是利慈城的城主?眼前卻是一黑,一道黑霧朝著他沖過來,將他瞬間掀翻在地,速度快得他都還未反應過來。
“拖下去打!”
黑霧中,緩緩露出虞朝暮得身影,一群利慈城的少年人立即沖上去,把個中了魔氣,被卸掉了一半戰斗力的玉蘭城主給拖了下去。
在場還有幾個城主,對著重寒煜怒目而視,這利慈城的確是要與整個末世為敵了,堂堂玉蘭城主竟然被利慈城一群孩子,就這么毫無顏面的拖入了巷子里。
現在他們站在此處,還能聽到巷子里,玉蘭城主的聲聲慘叫聲。
那可是一座城的城主,不要面子的嗎?
但是余下的這些城主,也只敢怒瞪重寒煜了,他們是不敢和虞朝暮正面剛的。
相比較還比較講文明禮貌的重寒煜來說,虞朝暮簡直就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流氓!
哀嚎聲四起的九重天外面,一片很開闊的地方,末世以前是用作停車場的。
虞朝暮站在諸位城主面前,身材纖細,穿著她的黑色衣裙,手指指甲也是黑色,魔氣掩飾不住的四溢,朗聲問道:
“對我有什么意見就說,一個個瞪著重寒煜看,能看出一朵花來?”
她背對著身穿黑色襯衣,黑色休閑褲的重寒煜,一個魔修一個修真異能者,兩人之間不過半米。
重寒煜往前走近了她一些,情難自禁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虞朝暮垂下的手,她回頭,澄澈的眼看著重寒煜,蹙眉,問道:
“怎么?”
背后的重寒煜沒說話,他又走近了虞朝暮一步,另一只手撫上虞朝暮的腰,低下頭,在她耳后輕聲問道:
“生氣了?他們瞪我是瞪不出一朵花兒來,別把自己氣壞了。”
虞朝暮的心跳了一下,想甩開重寒煜的手,他緊緊的抓著,她想往前走,重寒煜卻單手抱緊了她的腰。
他又問了一句,執著道:“是不是生氣了?別生氣。”
“沒有,你給我閉嘴,別說話。”
虞朝暮硬邦邦的斥了重寒煜一句,抬頭,清澈的眸光望向對面站著的幾位城主,揚聲,絲毫沒有半分城主形象,反倒像是個黑道大姐,道:
“我他媽的看見你們這群孫子,就蹭蹭來火,一面要求利慈城賣你們物資,一面特么不給利慈城半點尊重,背后愛搞事是嗎?來啊,一群孫子!”
她其實也不是一個沒事兒找事兒的人...重寒煜喊她在九重天鎮場子,她就真的耿直的站在九重天的門口,看著那些城里的人來九重天買東西。
只是這些人很不講規則,一群人哄上來,差點兒把利慈城里的孩子們給圍攻了。
有的人甚至還打算趁亂搶儲物袋。
所以虞朝暮讓來買東西的人排隊怎么了?她的性格受不得激,有嘴巴不干凈的罵她幾句,她自然上手就揍。
偏生還有那么那么多的人,覺著利慈城好欺負,想借機來挑事,好嘛,來嘛,虞朝暮怕東怕西,可從來沒怕過打架!
她這還沒出手呢,光楊陽那一群孩子出面,就把半座界山城的人給揍了個遍,那些末世城主還瞪重寒煜?
再敢給她瞪一眼試試???她能血洗九重天,就能血洗界山城!
虞朝暮背后,肖誠沖重寒煜挑眉,一臉的揶揄。
很顯然,妹妹的性格一如當年,只能她給重寒煜委屈受,旁人都不可以。
重寒煜單手握拳,拳頭放在唇邊,低頭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臉頰微紅,心跳得輕快。
一種久違的,被人護著的感覺,讓他心頭宛若小鹿般亂撞。
再看對面那幾個末世城主,一個個的低著頭,干脆連重寒煜都不看了,免得給虞朝暮挑事兒的借口。
這利慈城的作風一改往昔,不再以守為主,將來還要如何往魔幻方向發展,大家且睜眼看著,自然會有人出來收拾利慈城這個囂張面具女的。
見著沒人再敢瞪重寒煜了,虞朝暮又掃了現場一圈兒,撇下重寒煜轉身進了九重天。
九重天比起外面顯得清冷不少,想來這九重天已經被利慈城霸占了許久,除了利慈城的人外,再沒有人進來光顧過,而現在利慈城的人都在外面打架。
所以這里頭除了瑟瑟發抖的兔女郎們,沒有一個客人。
虞朝暮并未看那一堆兔女郎一眼,只是進了洗手間,站在金碧輝煌的洗手間鏡子前,打開了水龍頭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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