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擁吻后,權烈告訴她,當末世來的時候,他的父母和妻子都不幸變成了喪尸,只剩下他一個人在末世里掙扎著。那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愛意。
對,他是愛莫莉的,只是以前他只是把那種感情當做是親情而已。只有在末世爆發時,當他意識到莫莉會有危險,他將失去莫莉時,那深藏在心底的情感迸發出來了,讓他那時瘋狂地想要變強,想要不顧一切地去找她。
只是末世帶來的變化太大了,那廣闊的森林,無窮無盡的變異獸,還有那城市里的喪尸,一次次地阻擋著他的腳步,一次次讓他幾乎喪命,也不斷地讓他強大起來。
瘋狂了整整一年后,他發現以自己一人的力量根本就很難去尋找到莫莉,便開始了建立傭兵團,通過一年多的發展,終于變成了中央之都的五大傭兵團之一。
他心里一直都沒有忘記莫莉,前段時間他還接了探索任務,只是他去的方向與莫莉所在的光明城有所偏差,最好無功而返。郁悶之下,聽到秦墨成功找到了一個聚集地,并且帶了人回來,而這些人會來參加宴會。
他就忍不住帶著一絲期盼來到這里,希望從這些人的口中得到莫莉的消息,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不想錯失。結果,給了他大大的驚喜。
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把權烈幾乎淹沒了。而得知權烈的情意的莫莉更是開心不已,倆人就這么敞開心扉地述說著彼此的情意,讓莫莉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大概就是這樣了,葉子,你說我是不是很傻?”莫莉既開心,又有些感傷地說道。直到此刻,她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是很傻。”蘇小葉輕輕地把莫莉抱住,誰曾想到平時爽朗樂觀的莫莉有著這么一段過往。“不過,都過去了。”
世上最令人傷心欲絕的事情,莫過于愛而不得了。
愛而不得,也有很多選擇。有人選擇了等待,有人選擇了離開,有人選擇了毀滅。等待是一場賭博。運氣好,柳暗花明,運氣壞,永不翻身。離開是一種明智。不給自己任何負擔,也不給別人負擔。只是心會如刀割般疼痛,而且不一定能夠忘懷。而毀滅是一種瘋狂。只是這種瘋狂我們聽完總要唏噓幾聲。愛而不得是一種精致的殘忍。
當初的莫莉選擇了離開,但是她在午夜時分,常常獨自忍受心內的痛苦煎熬,愛不得,忘不能,讓人生不如死,行尸走肉般生活著。
幸好,現在的她終于如愿以償了,不必再忍受這種切膚之痛了。蘇小葉也為她感到開心。
“什么時候約他出來給我看看啊”蘇小葉看著莫莉此時一臉幸福的樣子,調侃地說道。她已經把莫莉當做自己的姐姐,對她的事情自然就上心一些,而且想到自己過段時間就要離開,還是要提前幫莫莉把把關。
“他說,明天會親自上門拜訪”莫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像是響起了什么,臉上紅得滴血。因為她突然想起權烈說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娶回家了,那副猴急的樣子讓她又好氣又好笑。
“哦”蘇小葉故意拖長尾音,逗得莫莉紅色更紅了,剛要說什么,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凌葉軒正帶著一群人往屋里走來,除了歐陽鈺外,闕慕白和瞿林等人赫然在列。
“怎么啦?”蘇小葉看著眾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凝重,不由地問道。
凌葉軒上前摟住她的腰,輕聲說道:“坐下說。”然后回頭示意其他人隨意坐,然后拉著蘇小葉坐在了沙發上,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落座。
蘇小葉掃了一圈眾人的臉色,然后回到凌葉軒的身上,眼里含著疑問。凌葉軒接收到之后,沉吟了一下,說道:“昨晚滄瀾大世界的人陸陸續續地來了,而且來人不少。”
然后呢?蘇小葉挑了挑眉,無聲地問道。那些人的來到一直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這沒什么驚奇的呀。
“他們組成了一個同盟會,大部分的人都加入了這個同盟會。而這個同盟會的性質就是方便這些人對這個世界的資源進行掠奪。”凌葉軒耐心地為蘇小葉解釋道。這些人的可謂是來著不善,直接就想把這個世界的勢力控制起來,赤裸裸的掠奪資源。
“從哪里得到的消息?”蘇小葉皺了皺眉,問道。即使凌葉軒沒有說明,她也感覺到了這些人的深深惡意。不把他們這個世界的人當一回事,只是想著奴役控制他們。
凌葉軒的目光轉向了闕慕白他們,意思十分明顯。
“那些人昨晚一來到就找上我們了,想要搞風搞雨的,本大爺才不鳥他們呢”瞿林搶先一步,傲嬌地說道。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都懶得理會那些人。雖然他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不要以為他就是個好騙的傻子。想要把他當槍使,也要看看他同不同意。
“是的。我們既然答應與凌兄你們合作,就不可能與他們摻合在一起。”闕慕白接過話道,況且,他這次出發前,師父可是多次叮囑要給這個小世界的人一些幫助,而不能恃強凌弱。
雖然他很好奇為什么師父會這么重視這件事情,需要反復交待,但是他本來就不是那種無惡不作,恃強凌弱的人。自然不會反駁師父的話,也不會加入那個同盟會。
“不過,他們今天就會采取行動,去控制中央之都的那些大小勢力的。”闕慕白接著說道,他自然清楚那些人的手段,暴力控制,血腥鎮壓。目前,除了凌家,其他勢力恐怕沒有與之抗衡的實力。
“那怎么辦?”原本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的莫莉,臉色一下子煞白,她想到了權烈,很怕他會出事。不由地站了起來,慌慌張張地往外面跑,想要過去看看。
蘇小葉連忙站起來,追了出去。不過,沒想到,莫莉跑到門口的身影突然定住,有些慌亂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前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