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凌葉軒來說,蘇小葉就是他的逆鱗,這會不僅有人想要殺掉她,還有人對她虎視眈眈,這怎么讓他不惱火。
“哼當我怕你啊,小葉本來就是屬于我的。”東方晨氣勢一點都不弱地與凌葉軒對峙道。他現在也是十階了,他并不怕凌葉軒,只是他不想因為凌葉軒死在自己手里,而讓小葉恨自己而已。
聞言,凌葉軒身上的寒氣暴漲,地面上頓時覆蓋上一層晶瑩剔透的冰層,在場那些實力不夠的人宛如掉進冰窖一樣,直打哆嗦。只有九階以上的人還能勉強抵擋住,這讓那些原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同盟會眾人終于正視他的存在。
“呵呵有點意思。”就在戰斗一觸即發的時候,符寧低聲地笑了出來,身上的邪氣更加明顯,陰翳的眼神把蘇小葉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蘇小葉直皺眉。
這人的目光太討厭了,就好像在評估一樣貨物一樣,冷冰冰的,眼里充滿了蔑視。
符寧覺得這兩個男人眼光還真的不咋滴,竟然為了一個普通女子斗得你死我活的,不就是漂亮一點嘛。在這個世界上,有實力,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何必為了一個不咋滴的女人這么費神。他真的不懂。
不過嘛,既然答應了張家,他就會履行。他突然一甩手,一枚黑色的梅花針,快如閃電般向著蘇小葉的眉心射了過去。在他旁邊的東方晨甚至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那邊凌葉軒瞬間一堵冰墻想要攔截那枚梅花針,卻被它穿透而過。
就在梅花針穿過冰墻繼續向著蘇小葉迸射而去的時候,東方晨和凌葉軒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倆人異口同聲地喊道,想要做點什么,卻來不及了。而符寧嘴角含著冰冷血腥的笑意卻在下一刻僵住了,就連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的冷名剎眼里都流露出了明顯的驚訝。
他們都以為只是普通人的蘇小葉肯定死定了,那枚梅花針可不是俗物,普通的十階防御根本就攔不住。卻沒有想到,冰墻碎裂后,呈現在眾人面前的不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而是那枚黑色的梅花針被兩根白嫩纖細地手指輕描淡寫地夾住了。
蘇小葉淡淡地收回了手,看了一下手上這枚黝黑中帶著瑩瑩綠光的梅花針,嘲弄地看了一眼吃驚的符寧。這不僅是一個殺傷力十足的暗器,上面還涂滿了劇毒,見血封喉,只要擦傷一點就神仙難救。
“怎么可能?”符寧不敢相信地驚呼道,他可是十分清楚剛才自己出手的情況的,完全是快準狠,就算是十一階實力的人被這樣偷襲,都有可能殞命。她是怎么做到的?
而凌葉軒此時看到完好無缺的蘇小葉,才松了口氣。他這完全是關心則亂,只要遇上蘇小葉有危險的時候,他就不能夠淡定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蘇小葉說著,把手里的梅花針甩了回去,而已在上面包裹了一絲空間之力,轉眼間,整個梅花針就來到了符寧的身前,要不是他身后的老者拉了他一把,那梅花針就從他的心臟穿刺而過了。
雖然他好運地躲過了襲擊,但是在他身后的一名男子卻沒有那么幸運了。梅花針直接插入他的胸/口,一秒的時間他就全身烏黑地倒下,七竅流血而亡。
“你”符寧看著地上死去的男子一陣后怕,想要罵人,卻一時間被一口氣堵在心口出不了聲。
“自作孽,不可活。”蘇小葉面無表情地說道,心里沒有任何負擔。要不是他想殺自己,自己也不會反擊。
“哼倒是小看你了。這會看你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符寧緩過起來,聽到蘇小葉的話,氣得不行。回頭對剛才救他的老者說道:“三叔,您老把這些人全部殺了。”說完,他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蘇小葉他們,包括在她身后的歐陽鈺等人。他這完全都是遷怒,也是根本不把凌葉軒這些人放在眼里。
“嘖嘖符寧,你真他媽的威風啊還把人全部殺了,是想把我也殺了嗎?”聽他這么說,忍了很久的瞿林終于忍不住,從后面走了出來,不爽地諷刺符寧道。
剛才看著是凌葉軒等人與東方晨他們的紛爭,他們站在后面不方便出面,以至于符寧偷襲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見他越來越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瞿林就忍不住心里那口氣。
明知道凌葉軒是他們選擇的合作對象,就代表著他們的利益,而符寧竟然當著他們的面說要殺光凌葉軒他們,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
對于一向討厭符寧這個陰險小人的瞿林再也忍不住了。
“瞿林,你讓開,我只是想要殺了這些小世界的雜種而已~”符寧看著瞿林身后的青衣老者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但是他話已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說出口了,不可能收回來的,不然他符寧都不用出來混了。
聽了符寧囂張的話,蘇小葉等在場的所有屬于這個世界的人眼里都閃過憤怒,這些從大世界來的人太過目空一切了,就把他們當作是待宰的羔羊而已。
“要是不讓呢?”這會闕幕白也站了出來,淡淡地問道。泥人也有三分性。以前就聽聞符宗弟子陰險毒辣,沒想到還這么的囂張跋扈。
“對啊,不讓你能把老子怎么辦?”瞿林在一旁挑釁地附和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好,好~你們這是要和我們整個同盟會做對是吧?”符寧被氣的半死,但是他也不是只知道魯莽之輩,他眼睛一轉,看到身邊的其他人,頓時把所有同盟會的人拉了進來做后盾。他不相信瞿林他們會為了這些小世界的人與整個同盟會為敵。
在他身邊的冷名剎等人雖然心里對他把自己拖進來的做法有些不喜,但是畢竟是同盟關系,加上針對的只是小世界的人,所以也就默認了。
“哼~我不管,你們要想殺他們,就先過了我這一關。”瞿林耿著脖子說道,態度強硬地讓在場的人為之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