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摘桃?柳一條神色一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古怪了向公孫賀蘭問道:“那,那個蕭元,現在如何?傷勢嚴重嗎?”
若是真的絕了人家的子孫,不管是誰對誰錯,那可都是一個天大的麻煩。{第一看書}
“現在還下不了地,聽給他瞧病的郎中言講,受傷的地方紅腫了一片,不過應是沒有傷到根本,還有救治的希望。”公孫賀蘭喝了一口茶水,道:“這本來是一件小事,一個書生而已,打也就打了,最多陪個禮,道個歉而已,但是蕭元受的那個傷,太不是地方,被那蕭老頭兒給糾到了,怕是難以善了,大哥還是抽空去一下吧。”
“那,依賢弟的經驗來看,二條最重的會得一個什么罪名?”知道公孫賀蘭在這方面經驗豐富,柳一條便開口向他請教起來。
“這就要看那蕭元最終的傷勢如何了,”公孫賀蘭把茶碗放到桌上,看了柳一條一眼,輕聲說道:“雖然這件事情最初是由蕭元引起,但畢竟是二條和阿瞞把人給打傷了,如果蕭元最后傷勢無礙的話,判下來最多也就是罰一些銀錢,再在堂上挨上幾十棍子沙棒而已,這些多花些錢,都可以通融過去。”
“那如果那蕭元好不了呢?”
柳一條心里面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在他看來,柳二條那小子,應是下不了那個狠手,那蕭元斷是不會有斷后之憂。對自己兄弟的性子,柳一條還是有些了解的,當初柳二條跟趙瑛打了那么多次,仙人摘桃摘了那么多回,那趙瑛現在不還是好好地么?
“殺頭,犯不上,不過極有可能會蹲上幾年的牢獄,那樣的話,二條,還有阿瞞這兩個小子。這輩子的仕途怕就是完了。公孫賀蘭巴砸著嘴,道:“所以,大哥還是去走一趟吧,到蕭老頭兒那去看看,大哥你賴好也是個神醫,總會比那些不入流的郎中多些把握。而且,我料想,那蕭老頭為了孫子。也不會拒了大哥的好意。”
“呵呵,這事兒不急,讓那兩個臭小子多吃些苦頭也好,省得以后沒事兒會再到處地給我惹禍。”柳一條不緊不慢地輕喝了一口茶水。笑著向公孫賀蘭說道:“明天吧,明天咱們就去長安走一趟,去晚了不好,去早了也沒用。對那個地方的傷勢,為兄也是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醫治起來,還不如別地郎中呢。”
“呃?”公孫賀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柳一條一眼。有一種遇人不淑的感覺,哪有這般給人當大哥,當師傅的?自家的兄弟和徒弟都下了大獄了。他還這般慢條斯理的。
“呵呵。”看公孫賀蘭的樣子。柳一條輕笑著向公孫賀蘭說道:“那兩個小子年輕氣盛,讓他們在刑部牢房里多磨一磨。沒有壞處,不然太快把他們給撈出來,是長不了記性的,這一點賀蘭賢弟應是深有體會才對。”
“切!”公孫賀蘭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過卻也沒有反駁,他知道柳一條說得并沒有錯。
其實,對于柳二條的事兒,公孫賀蘭也沒有真地放在心上,打架而已,以前他在長安城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不足為怪,嗯,雖然他從來都沒有過仙人摘桃這樣的經歷。
“好了,想來長安城有公孫伯父在,二條與阿瞞他們也不會有事,咱們到后院兒去說話吧,現在這天氣,也忒熱了些。”說著,柳一條站起身,熱情地招呼著公孫賀蘭走出客廳,去了后院兒,像是已完全地把柳二條的事兒給甩到了一邊兒。
看了看天上地太陽,感覺著悶熱的天氣,公孫賀蘭在心里邊兒感嘆著,現在不是一個坐牢的好時機,不知道二條與阿瞞那兩個小子在牢里過得怎么樣?
“呆會兒管好你的嘴,這件事情別讓家里地其他人知道,免得他們擔心。{第一看書}”在進屋之前,柳一條又一次地開口向公孫賀蘭囑咐道,他真怕公孫賀蘭在老柳他們的面前嘴巴把不住門去,把柳二條和駱賓王兩人入獄的消息給泄了出去。
“知道了,大哥,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說了三遍了,都快趕上我娘了。”公孫賀蘭沒好氣地白了柳一條一眼,竟自推門兒進了屋里,一進門兒,就有一股讓人舒爽地涼意向他襲來,讓他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小哆嗦。
屋里屋外,簡直就是
地嘛,舒服!
“見過柳叔,柳嬸,嫂嫂,嗯,還有我們可愛的小惠妹妹,”見所有的人都在,公孫賀蘭便拱著手,給屋里地四人見一禮。
“哦,小蘭兒啊,坐吧,到了家里,哪用得著這般地客氣。”相處得久了,老柳他們也叫起了公孫賀蘭地小名,對公孫賀蘭這小子,也都是喜歡得緊,待他也像是在待自己地親兒子一般。
“哎,謝謝柳叔!”公孫賀蘭也不客氣,自顧地便在屋里找了個舒服地地方坐下,享受著屋里面的舒爽涼意,真想在這里好好地睡上一覺。
“小喜,去灶房吩咐一聲,多備些酒菜,晚一會送到這里來。”柳一條坐到媳婦兒剛讓出來地位置,與柳老實接著對弈,神態與剛才出去時無異。
“是,少爺,”小喜應了一聲,沖屋里的人禮了一下,便轉身出了門去。
“小蘭兒可是有好一陣沒來了,家里邊一切都好吧?”柳賀氏放下手中的針線,溫和地向公孫賀蘭看來。
“托柳嬸兒的福,家里一切安好,”公孫賀蘭隨口輕應了一聲,道:“倒是小侄有陣子不見柳叔跟柳嬸兒,心里邊想得厲害。這不,小侄剛從長安回來,便來看你們來了。”
“呵呵,你這小子,嘴巴還是這么甜,”柳賀氏笑著看了公孫賀蘭一眼,道:“不過說起長安,二條和阿瞞現在也都在那里,你有沒有見過他們,走了這么久,也怪想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在長安城里過得如何?”
“呃,”公孫賀蘭看了柳一條一眼,笑著向柳賀氏回道:“見倒是見過兩次,不過他們每天都在太學院落,也沒有多少空閑,每次都只是匆匆一晤,便又各奔東西,柳嬸兒你也知道,小侄一看到書就頭疼,最不喜的,便是那太學之地。”
“哦,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你們兄弟幾個每天都能在一聲呢。”柳賀氏輕嘆了一聲,又低頭縫制起已經半成的綿衣來。
“娘不用擔心,他們都是大人了,能照顧自己的,”柳一條放了一顆棋子,睜著眼睛說起了瞎話,道:“明天我就準備去長安去看看他們,這么久了,也該去看看二條了。”
“嗯?你明天要去長安?”老柳也抬頭看了他們家大小子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公孫賀蘭,開口問道:“怎么突然地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不會是二條他們在長安了了什么事吧?”
老柳難得地精明了一回,竟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緣由,著實是把柳一條與公孫賀蘭這哥倆兒嚇了一跳。
“哪有的事兒?爹你凈是瞎想,二條那么老實的一個人,能有什么事兒?我就是有些想他了,順便地再去拜訪一下長安的一些朋友。”柳一條將了老柳一軍,若無其事地輕聲笑道。
“就是,二條那孩子一向本分,哪能有什么事來?老頭子別亂想,大吉大利!”柳賀氏有些避諱地白了老柳一眼,附和著柳一條說道,對他們家老二,柳賀氏還是很相信的。
“對對對,柳嬸兒說得對,我剛從長安回來,二條有沒有事兒,我還不知道嗎?柳叔你就放心就是了。”公孫賀蘭斜靠在椅子上,半瞇著眼,輕聲向老柳說道。
論起說謊來,公孫賀蘭一點也不比柳一條差,僅一句話,就打消掉了老柳心中的疑慮。
“聽說賀蘭賢弟到長安是就求親去了,這親事,可已經定了下來?”張楚楚坐回柳賀氏的旁邊,邊為柳賀氏整理著絲線,邊輕聲向公孫賀蘭問道。
“呃,這個,”公孫賀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柳一條那里瞅了瞅,看了張楚楚一眼,然后又愁著眉說道:“等了一個月,卻一直都沒有回信兒,這樁婚事,怕是沒戲了。”
在長安城呆了幾十天,李世民卻老是不給回復,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把公孫賀蘭給煎熬了個厲害,只得每天沒事兒就跟將軍府里的那些家將交流一下感情,以他現在的武藝,將軍府里稍有些武力的人,都被他給修理了個翻遍。
上午看書看得入了迷了.更得有些晚.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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