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姐姐你好漂亮,給我做媳婦兒好不好?”任幽直去,癡癡地站在那女孩子的面前,看著她,說出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不住流汗的話語。{第一看書}
“小弟弟,姐姐是很漂亮,也很想早一點兒把自己嫁出去,不過姐姐可是不喜歡小孩子的哦,要是想娶我的話,等你長大了再說吧。”女孩子昂著頭,調皮地輕笑著,她的聲音很清脆,很好聽,不過她說出的話來,卻讓再場的人又流了一地的冷汗。
這還是在唐朝嗎?這還是在封建社會嗎?柳一條有些不敢相信地往這個女孩子的臉上瞄了瞄,有些懷疑她是不是也是穿過來的,不然怎地這個女孩子說出的話來,比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女生還要開放?
“玥兒,莫要胡鬧!”桑梓回頭嗔瞪了那女孩子一眼,然后賠笑著向柳一條他們說道:“這是舍妹,桑玥,性子有些調皮,讓各位見笑了。大家都入座吧,現在時辰還早,剩下的那些人估計要到很晚才能過來。”
‘秋博商會’是在長安舉行,大宏商會也算是半個東道主,所以桑梓也是以地主的身份自居。
桑玥?拉著兒子在自己旁邊坐下,任姑深看了桑玥一眼,大宏商會的第二當家人,沒想到竟長得這般地標致,桑梓肯讓自己的妹妹這般地拋頭露面,看來大宏商會是真的遇到了難題了。
“早就聽說江南任家有一位十分漂亮的當家人,現在一見。果是名不虛傳,任姐姐,你好漂亮哦。”撇開自家大哥,桑玥湊到任姑地旁邊兒,贊嘆似地向任姑說道。
“人老珠黃,哪比得上玥兒妹妹這般地清秀嬌嫩,也難怪我們家臭小子一見到妹妹,就跟丟了魂兒似的。”任姑的嘴也不是擺設,一口妹妹妹妹地叫著。場子里唯一的兩個女人就這么湊在一起,小聲地東拉西扯,說笑著。
任幽仍是花癡似地坐在任姑的身邊,趴在桌上。直看著桑玥。
“桑會長,”柳一條喝了一口茶水,抬頭看了桑梓一眼,輕聲向他問道:“有一件事情柳某一直都很不理解。尤其是到了長安,進了這攬月樓之后,更是不解,還望桑會長能為柳某解惑。”
“哦?柳先生請講。桑某若知,定是言無不盡。{第一看書}”桑梓很和氣地向柳一條笑了下。
一旁的任姑和桑玥也停住了話題,都將注意力移到了柳一條與桑梓這邊兒。不知道柳一條想要問什么問題。
“我想知道。為什么我會收到這張金色的請柬?按照請柬的發放標準。柳某好似還不夠到這里來的資格。”柳一條輕輕地把茶碗放到桌上,語氣很平淡。
“這個啊。呵呵,”桑梓輕笑了一聲,看了他妹妹一眼,然后溫聲向柳一條說道:“柳先生多慮了,整個大唐境內,若是柳先生都不夠資格進入這攬月樓內,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柳先生地家財雖然不多,現有的生意也就只有一個炭礦而已,若是一般人如此,根本就不會在考慮之列。”桑玥從容地接過她大哥的話頭,微沖柳一條頷首一禮,道:“但是柳先生不同,自柳先生出道行商以來,只用了半年的時間,便先后創出了‘柳氏犁坊’‘柳氏肥坊’和‘柳氏煤坊’三所作坊,雖然前兩個不知什么原因被朝庭征用,但是它們所產出地資財卻已遠遠超過了境內任何一個單人的商賈。僅憑此,柳先生就足以有資格坐在這里。”
“而且,”桑玥的小臉有些暈紅地看著柳一條,略帶崇拜地說道:“柳先生是最先提出并堅決施行‘雙向合約’的人,甚至是那些為您耕作地佃農,您都要跟他們簽上一份合約。您知道嗎?您的這種合作方式,無疑地,是給我們這些商賈創出了更多的信譽和利益保障。您或許還不知道吧,現在整個大唐境內的幾乎所有商賈,只要是有合作事宜地,無一不是在用著您的這種合作方式。”
桑玥的神情有些激動,兩只水汪汪地大眼睛熱情無比地看著柳一條,那種樣子像是在,放電。
唐朝商場上地女人,都是這般地大膽,前衛么?
被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地女人這樣火辣辣地盯看著,柳一條覺得有些不自在,又端起茶碗放在嘴邊輕喝了一口。
“這么說,柳公子是,柳一條?”一旁的任姑也終于從桑玥地口中證實了柳一條的身份,然后也用同樣的目光激動地看著柳一條。無疑,他們任家,也是這種雙向合約的受益者。
“我早說過,能騎無痕那種毛驢兒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娘還不相信,”任幽也從桑玥的美貌中清醒了過來,滿是崇拜地看著柳一條,看他的樣子,像是更崇拜柳一條能擁有柳無痕多一些。
“現在,柳先生應該明白了吧,金色請柬予柳先生,名至實歸,并無不妥。”桑梓也適時地在一旁插言。就憑著這個雙向合約,柳一條在商賈這個圈子里的聲望,一點也不比他神醫神匠的名氣小。
“哦,如此啊。”柳一條點了點頭,不由想起前陣子他與大宏商會簽下的那個合約來,難怪當時他們表現得那么自然,并沒有覺著奇怪,原來是早就已經用上了。
柳一條無謂地輕撇了在場的幾人一眼,自己所謂的名氣,說起來好聽,但是如果他跟他們這些商賈有了利益上的沖突時,恐怕直接就會被他們給踩到腳下,商人言利,前陣子與大宏商會的那個煤炭合約,他們不也是為利而來的么?
商人,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現實的一批人。
“大哥,這里有些悶了。咱們出去走走吧?”這時,一直坐在那里不吭聲地公孫賀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都沒看桑梓他們一眼,直然
條說道。
“嗯,也好,你要找的人,說不定已經到了,”柳一條應了一聲,也隨著站起身來。歉然地向桑梓,任姑他們說道:“桑會長,桑姑娘,任夫人。柳某先失陪了。”
“柳先生請自便,不過辰時的時候太子殿下會駕臨攬月樓,在這里接見各地的商賈大戶,還請柳先生不要缺席。”桑梓溫笑著向柳一條說道著。并起身將柳一條兩人送下樓去。
“跟柳先生在一起的那個小子是誰啊?傲氣沖天,沒有一點禮數,好像是誰欠了他很多錢似的?”柳一條與公孫賀蘭一下樓,任姑剛才的笑臉就撂了下來。臉靜神清,輕聲向還坐在她旁邊的桑玥問道。
“他啊,公孫將軍的子侄。公孫家地獨苗兒。也算是長安城的一霸。在咱們面前傲氣一點兒也是正常的,”桑梓回坐到原先的座位上。不以為意地替桑玥回答道:“今天若不是有柳先生在,他怕是看都不會看咱們一眼。”
“官宦子弟?那就難怪了。”任姑恍然,他們家中就是再有錢,但是論起身份,跟那些官宦士族之家比起來,卻還是差了很多。
“柳先生是你請來地?為什么?”任姑又將目光瞄向了桑梓,定定地看著他說道:“別拿剛才的那番話語來糊弄我,若是光靠著名聲和那些已經不屬于他的東西就能到這攬月樓的話,那這天下能來地人多了去了,我要聽實話。”
“呵呵,我就知道這瞞不過任姐姐,”桑玥親切地叫了一聲,道:“這次大宏商會之所以會請柳先生過來,一呢,是因為小妹確實很欽佩柳先生,不止是合約方式,還有他以前開辦‘柳氏肥坊’時的經營方式,姐姐難道不覺得他的那種叫做‘傳單’的方式不好嗎?”
“這也是小婦人佩服柳先生地原因之一,但是這應該并不是重點,”任姑也是親切地向桑玥說道:“桑玥妹妹,你還是快點告訴姐姐第二點,你知道姐姐不是一個耐得住性子的人。”
“呵呵,任姐姐說笑了,姐姐若是耐不往性子,任家的生意怎么能遍布大半個江南呢?呵呵,”桑玥輕笑著端起茶碗,看著任姑說道:“第二點實與姐姐說了倒也無妨,那個請柬之所以會送到柳先生地府上,主要地,是太子殿下地意思,與我們大宏商會,并沒有太多的關系。”
“太子殿下?”看桑玥地樣子應不是在騙自己,任姑不禁輕皺起了眉頭,思量著太子這般做究是什么打算。
“是啊,太子殿下,或許也不止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誰知道呢?”桑玥很隱誨地又說了一句。
“那幾個人,太虛偽。”下得四樓,公孫賀蘭一下把他的折扇甩開,輕聲向柳一條說道:“連笑起來都有些作做,跟他們呆在一起,很難受,比跟那些酸書生對詩還要難。”
聽了公孫賀蘭的話,柳一條輕搖了搖頭,微笑不語,不過對于公孫賀蘭的感覺和眼光,他倒還是蠻佩服的,到底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看人的眼光還不錯。
“不過,那個叫桑玥的小姐長得倒是俊俏,若非她是商賈出身,把她娶回家當小妾,卻也是不錯。”公孫賀蘭把扇子合上,臉上的笑容有些淫蕩,腦子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說非豫章公主不娶么?怎地現在又想著要娶小妾了?”柳一條鄙視地看了公孫賀蘭一眼。
“大哥,想想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娶,哪有那么嚴重?”公孫賀蘭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道:“再說,男人三妻四妾地還不是尋常得很,我大伯不就娶了有十幾個妻妾,過得還不是很好?”
呃?柳一條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什么來,現在是唐朝,一夫多妻并不犯法,公孫賀蘭有這樣的想法,在這個時代那是再正常不過。
“豫章公主好似還沒有來,難道她是要隨著太子殿下一起?”四下的搜索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豫章公主的蹤跡,公孫賀蘭只得將最后的希望放到辰時,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身邊,會不會有豫章公主跟隨。
“小姐,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柳一條了,”在攬月樓二樓的一角,蕉瞅了一下去三樓的梯口,輕聲向蘇晨曦說道:“他跟公孫賀蘭一起,去了三樓。”
“怎么可能?芭蕉你定是眼花了,”蘇晨曦站在樓間的窗口處,看著樓熙攘的人群,輕向芭蕉說道:“沒有商會的請柬,他們怎么能進得這攬月樓來?若是我記得不錯,商會的請柬并不多,受邀的人也都有著很高的要求,像公孫家,還有柳先生,都還不夠受邀的資格。就是咱們,今天能進來,也是托了爺爺他老人家的福。”
“是嗎?可是我明明..”芭蕉又指了指樓上,見確實不見了柳一條他們的蹤影,便不再多做言語。
“芭蕉,這里太過吵鬧,來的也多是一些浮世之人,并不適合咱們,咱們這便回吧。”將目光從窗口收回,蘇晨曦看了芭蕉一眼,輕聲向她說道。
“回去?小姐,我們才剛來不久,這么快就回去,會不會有些可惜?而且太子殿下還沒有來,人家還從來沒有見過太子呢。”芭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們家小姐,希望蘇晨曦可以回心轉意,再在這里多呆一會兒。
“你若是喜歡,就自己呆在這里吧,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就是不回家也沒關系,我有些累了,先走了。”自動濾過芭蕉的憐人目光,蘇晨曦看都不看她一眼地,就竟自下了樓去。
“哎,小姐!”芭蕉在后面急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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