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尋找本書反派

第三十九章 醉酒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無極小說]

https://ajnnan/最快更新!無廣告!

chronic,這里是彌城最大的夜場,季悅悅按著千淺發來的VIP包廂號經過服務員的指示順利找到位置。

一進包廂,她就被坐在沙發上膚白貌美的女人驚呆了,千淺一頭大波浪卷,烈焰紅唇,正跟個二大爺似的坐著,四大美男正在喂她喝酒,捏腿捶背。

“姐妹,牛啊,你未婚夫呢?“季悅悅給她豎起了大拇指。她沒記錯的話,千淺在國外有未婚夫來著的吧。

“呸,渣男。”千淺揮了揮手,“三條腿的男人哪都是,爺把他甩了!“

季悅悅瞅她這次突然回國,琢磨著估計和失戀有關。

“沒事兒姐妹,我也不喜歡季城了,三條腿的男人哪兒沒有?對吧!”季悅悅安慰千淺,走至沙發旁坐下。

“真的?你放下那個季冰塊了?那可太好了!”千淺說罷,指了指身邊的四大美男道,“姐妹你瞅瞅中意哪個,選兩個過去伺候去!”

那模樣,活生生有點像老鴇。

“咳,我覺得吧......”季悅悅打量著四大美男,酷奶暖痞,還真有點那味了。“那,你,你,幫我倒酒就行。”

季悅悅指了指暖和奶。千淺笑話她不喜歡季城了性格不僅開朗一些了,連看男人的眼光都變了個徹底。

“哈,以前你可最喜歡酷的。”千淺調侃著。

“我現在覺得小奶狗和暖男甚是不錯。”季悅悅看著暖男正給自己剖著水果放入干凈的盤里,小奶狗正給自己倒酒,感覺人生美滿。

季悅悅:啊,好嗨哦,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系統:......

兩個瘋女人在美男的簇擁下,越聊越嗨,季悅悅對她仿佛一見如故,千淺對季悅悅仿佛重新認識了一遭,兩個神經大條的女人不一會兒就喝醉了。

“沒...沒事姐妹,不用擔心。”千淺大著舌頭指了指身邊一個美男,“你,去拿我手機,給我司機打電話來接我。”

“這位小姐呢?”那男人恭敬指了指季悅悅,千淺是這里的Vip,他自然不敢怠慢。

“一起...送我家去!“千淺感覺眼前的美男開始了搖搖欲墜,看了一眼沙發上披頭散發已經醉死過去的季悅悅,瞇了瞇迷離的雙眸。

“好的,千姐,手機密碼是多少?“那男人從茶幾上拿起千淺的手機,問她。

“手機...手機密碼是......”千淺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四大美男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身純白西裝的男人像一道清泠泠的月光優雅步入包廂,包廂裝修奢侈豪華,卻因男人的到來而黯然失色。男人五官俊美無雙,金絲鏡框顯得他儒雅尊貴,四大美男在他的面前仿佛不堪一擊的無根浮萍,氣質和氣勢上絕對壓倒。

四個男人看見chronic的總經理跟在他身后,低著頭十分恭敬,顯得做小伏低,暗猜此人神秘身份。

男人絕美的桃花眼淡淡掃視了一眼四大美男,似有睥睨的嘲諷暗含在那雙看似五光十色的水眸。淡淡的卻窒息的氣息縈繞整個包廂。

四大美男心中驚駭,立馬低頭不敢直視男人。他們知道,此人絕非他們能夠惹得起。

清俊的男人目光隨后移至沙發上狼狽趴著的季悅悅。少女一頭秀發凌亂,白皙的肌膚因醉酒微粉,因秀發遮擋而只露出的半邊臉頰殷紅嬌艷,宛若蜜桃,散發蠱惑人誘尋沉迷的氣息,蝶翅般的睫毛輕顫,嬌嫩的唇還沾染著酒漬,透著水光,清絕又艷靡。

男人一言不發上前,眸子里無甚表情低垂,修長如玉的手一只繞過腿彎,一只摟過少女的肩。是一個紳士標準的公主抱。

少女凝著酒氣和清茶般的氣息飄入他的鼻尖,像緩緩沁入肺腑的毒藥繞至他的心尖。他淡著眉眼,瞳孔里溫溫柔柔,手里的動作仿佛怕弄壞什么易碎的瓷娃娃。

直至男人抱著少女離開包廂,包廂內那莫名壓抑如云的氣息才散去,千淺的司機不一會兒也找到了這里,據說是有人通知他的。

四大美男內心不安,想起那個如月光般清泠矜貴的男人,直覺告訴他們,chronic也許再也不會有他們。

chronic門口。

男人抱起少女走進深濃的夜色。他的白色西裝和少女的白裙交疊,懷里溫軟的觸感和少女清淺的呼吸將他縈繞著。

路燈下,男人突然停步。看似清澈純凈的目光緩緩落至少女的臉上。少女仿佛做著美夢,唇角如嬰孩般勾起,是天真無暇的笑容,純潔得令人心悸。

他神情溫柔下來,卻有一股郁氣攀上了眉間。

漸漸他眸光逐漸詭異下來,唇角勾起邪佞的笑容,帶著癡迷低頭靠近少女。

呼吸就在眼前,他凝視少女粉嫩晶瑩的唇,清甜的氣息近在咫尺。

她什么都不會知曉。

卻在靠近少女臉的一寸時,男人驀然停止了靠近。

他的眸里似有什么呼嘯而來,帶著渴求和欲念,眼里是逐漸瘋狂的偏執,卻又驟然被什么隱忍打破。骨子里和心里仿佛住著一個魔鬼,心尖那僅存的殷紅卻又微弱跳動。一面叫囂著占有她破壞她,一面祈求著憐惜她放過她。他仿佛分裂,仿佛自我重組。

半晌,他冷淡直起身。眼里恢復了淡漠,平靜的面容之下,他自嘲而笑。

既然是獨一無二的珍寶,那便沒有人配擁有她。既然他不配得到,他也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只要她離別人遠點,只要她......表現出一絲不愿訂婚的意向,要她心里沒他,也沒有任何人。

這是他僅存一點憐惜和善意。

也是他給她唯一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