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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納悶摸了摸頭發,看了一眼他不容置喙的淡淡神情,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轉身離開。
身后,男人眼里似有冰冷大雪紛飛,猩紅了的眼眸折射出狂熱心驚的欲念,似乎......還有些不為人知的興奮。
季悅悅無語懵逼至極,她剛從教學樓出來,沒走幾步就在一個拐角被人迷暈了?!
又是這里,沒有門窗的房間,四周昏暗詭異。黑絲絨的大床極度奢華,擺設與上次一模一樣,若說有哪里不一樣,那便是床頭突然多了一副......鎖鏈。
即使那鎖鏈造型華美獨特,裝飾寶石鉆石,也也依然掩蓋不了它是鎖住人尊嚴的事實。
她瑟瑟發抖,簡直快要被嚇懵,她根本不敢揣測這副鎖鏈為何會出現在床頭。
變態余暮州,他,他想做什么?
一句淡淡的輕咦從一角突然傳來。
“悅寶醒了嗎?”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頎長高大的黑色身影將近融進黑暗,一片陰霾,透著詭異難言。
他向床上的她慢慢走過來,銀色面具遮擋了他的神情,那股逼人的壓迫力自他周圍散發,仿佛又帶著魔鬼的戲謔。
“你想做什么?”她的聲音很難控制住地顫抖。
季悅悅:怎么回事又來?!季城派的保鏢都特么去哪了??
他唇角略勾,目光之中藏著深深癡迷。
他已經過了發病時間,卻依舊如入了魔障。他無比的清楚,這樣做正是他的本心,是他心底最真實的欲念。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肆無忌憚靠近她,甚至......觸碰她。
“我也不想用這樣的手段見你。”面具男人輕勾唇角,卻有一種極寒的冷意喧囂,“只是,悅寶太不乖了。”
在她的愕然驚喘中,男人猛然上前攝住了她的下巴,力道輕柔淡緩卻令人強勢地令人無法逃脫。他的姿勢透著淡淡的居高臨下。
“我知道,悅寶不喜歡這樣。”他聲音低沉淡漠,俯視她的臉龐,淡淡卻令她顫粟的目光一寸寸將她的五官打量。
季悅悅:特么你知道你還不是做了?!
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她快要在男人極具侵略的目光下丟盔棄甲。
男人明明一副清冷神祇般的姿態,眼中深處卻散發令她無法忽略的熾熱,仿佛要將她燃燒。
她看見,那雙美得驚人的淡漠瞳孔,深處有火焰灼燒,慢慢彌漫出一股心驚的危險氣息。
她陡然一驚,心里迅速漫上了恐懼不安。
“離別的男人遠點,守好自己的心。”他警告她,平靜無瀾的語氣下深藏陰戾,“你是我的,包括你的心,明白嗎?”
語氣的尾音驟然溫柔陰郁到詭異。
季悅悅在他的禁錮下瑟瑟發抖,明明只是一個下頜處輕輕的一個觸碰,卻仿佛掌控了她整個身體。
季悅悅:真的,你大爺!這變態似乎比上次還要可怕了!
心里瘋狂吐槽,表面寂靜慫然,說的就是她這種人吧。系統心里想。
得不到少女的回應,只感受到指尖下那脆弱的顫抖,他幾不可聞略折了眉。
“同意?”他仿佛在征詢她的意見,但語氣里的漫不經心和危險警告顯露無疑。
他的目光將她整張臉牢牢掌控,她面部的細微他都能察覺貫穿。反而是男人因低頭背光,僅能看清一個輪廓。
姿勢上的絕對掌控,像一個魔鬼正對她審判。
她在巨大的惶恐中輕輕動唇,仿佛想要開口回答。
蒼白卻依舊如玫瑰花瓣般粉嫩的櫻唇微微翕動,唇珠誘人凸起,像地獄的彼岸花,清晨的梔子,引魔鬼癡迷追隨。
少女還未將話語說出口,男人卻陡然幽深了瞳孔。那變化陡然明顯令人驚駭,即便是背光,季悅悅也看清了那漆黑荒蕪的眸中有可怕的欲色一閃而過,像一只未知的兇獸帶來可怕不詳的預兆。
在她極度的惶恐驚慌之下,一個冰涼的吻猝不及防侵襲了下來。
她的心劇烈顫抖,被這突然的一幕驚顫到身體無法動彈,仿佛靈魂都飄離到了身外。
唇瓣上男人肆意又克制的輕舐令她顫栗,仿佛靈魂深處都被禁錮掌控。
她從未想過人生第一個初吻竟然在這個世界在如此場景下被一個變態奪走!
少女的唇瓣輕顫不已,男人的唇瓣冰涼溫和,溫柔清淺,和他陰郁的氣息冰冷的懷抱全然不同。仿佛帶著青草微潤,初雪稍霽的溫柔。又仿佛在吻一件絕世珍寶,淡淡的薄荷氣息中仿佛還夾雜著另一種好聞的熟悉氣息......
“悅寶好乖。”他貼著她的唇角輕吟,愉悅染上他陰郁淡漠的眉梢,眼里隱隱有陰暗的歡喜,“早就想這樣對你了。”
他仿佛終于得到了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東西,眼底都染上了愉悅的笑意。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他還沒放開她,像舔一塊好吃的糖果似的,一下一下逗弄她,描摹她,并未深入。那氣息淡淡卻強勢地將她包裹,少女漸漸在剛剛因驚恐癱軟流失的力氣仿佛有所回籠,在男人猝不及防之下猛然推開了他。
“變態!!!”
她對他中氣十足一聲猛喝,眼里有脆弱受傷流露,更多是憎惡指責。她用手臂猛烈擦拭唇瓣,想要將那股令人顫粟的氣息全然拭去。
男人微瞇了眸。
他的神情變了,方才的愉悅歡喜全然消失不見,仿佛沉在了漆黑詭異的死水微瀾之下。有猩紅一寸一寸填滿了他荒蕪的眸子。
他向她慢慢靠近。
季悅悅感到靈魂都仿佛被那股心驚的危險氣息鎮壓,她驚慌失措,一步步往床頭后退。
他凝視她欲逃離的神情動作,幾乎控制不住那股毀滅欲望。
他停住了腳步,看向退到床頭的少女,她嬌美似雪,像一只渴望天空光明的鳥兒,斷不可能為他這樣的人停留半步。
在她身旁的床頭邊,那副華麗奢靡至極的鎖鏈吸引了他片刻目光。他淡漠的神情有股駭人的陰郁蔓延。
他恨不得將她鎖住。
季悅悅見男人的視線停在那副鎖鏈上,嚇得呼吸都仿佛快要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