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

039,追逐戰

魔王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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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9,追逐戰

白癡急步沖上前,在賽撒將軍從邊緣墜落的瞬間一并躍下,同時雙腳在競技場的圍墻上一踏,整個人立刻如同閃電一般向下飛躍幾乎是一剎那間,白癡的身體已經與面臨窒息的賽撒將軍平行,手的劍一揮,絲線立刻應聲而斷。

“啊嗚”

切斷絲線,人在半空的白癡立刻伸手托住賽撒將軍,大喝一聲,將他連同小面包一起重新扔向那競技場的邊緣。可就在白癡以為自己終于救下小面包和賽撒之時,那個已經先一步墜落的白衣刺客卻是早早的抬起右臂,瞄準賽撒將軍,只聽到唦一聲響,一根毒針已經激射而出,直接撲向目標。

白癡不關心賽撒將軍的性命,所以,他是死是活完全不放在心上,更不會以自己的身形失控為代價去格擋那枚毒針。但很快,白癡就為自己的這一決定而后悔。

他不關心,不代表小面包不關心。

賽撒將軍已經被絲線勒到窒息,根本沒看到刺客射出毒針的姿勢。但小面包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在毒針即將刺入賽撒將軍的肩膀之時,她立刻伸出手,擋在了毒針之前。

針孔,刺入小丫頭的手掌,前入后出,再一并扎進賽撒將軍的肩頭,完成任務。

“嗚——————”

小面包的呻吟聲讓白癡原本冷靜的面容剎那間變色剛才,了毒針的士兵在短短的十幾秒內就倒地不起,更何況是只有十二歲的小面包?終于,白癡不再猶豫,暗滅在空掃出一條黑線,直接撲向下方的白衣刺客

在半空的白衣刺客在射出毒針之后,卻是立刻從懷拉出一塊蓬松的布料,打開。如同具備了降落傘似地,他飄忽著飛向遠方,輕輕巧巧的落在一棟建筑物上,快離開。白癡失去目標,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的一輛馬車之上,忍受著疼痛,沖向建筑物,躍上房頂。

“面包……”

失去了目標,白癡第一時間抬頭,查看面包的情況。而眼前所見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松了一口氣。只見落在競技場內的小面包爬了起來,忍著痛,扒去了手掌的針,然后用黃金色的光芒替自己治愈傷口。她看起來神智清醒,并沒有什么毒的跡象。相反,當小面包看到已經嚴重昏迷的賽撒將軍之后,立刻伸出雙手按在他的肩頭,進行驅毒。

毒……還不重?或者說,對小孩子來說,這種毒并不致命?

念頭一轉,白癡心立刻對小面包維持住了信心。他知道,自己現在即使回去也不可能做到什么事,那么自己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立刻追捕那名刺客,不管那毒對小面包有沒有危害,都要想辦法奪回解藥

收起劍,白癡立刻朝著那名刺客消失的方向沖去。看起來那名刺客似乎是認為沒有人會追來,所以并沒有刻意隱藏痕跡。不消一會兒,白癡就在前方的房屋之上找到了這名刺客,加沖了上去。

踩著屋頂,瓦礫與腳掌出的碰撞聲十分響亮。幾乎就在白癡現那名刺客的同一時間,那名刺客也注意到了白癡的追擊。

這一下,白衣刺客的步伐立刻加快,在這高低起伏的屋頂上縱躍。而白癡也是緊追不舍,希望能夠揮自己的度迎頭趕上

但是,追不上……

不管白癡如何的揮度,他就是追不上前面的那名刺客。

屋頂不比平地,可以說到處都是障礙物,完全沒有可以讓你揮全力奔跑的地方。

那名白衣刺客的動作就像是一只經常在屋頂上來回縱躍的野貓,他對自己的腳步力量控制之精妙,就連白癡也是自嘆不如。

他可以十分準確的跳起,落下,知道在什么時候應該加,什么時候應該減。這高低起伏的屋頂和房梁看起來似乎就像是他的后花園,每次都可以找到最為正確,最為簡便的道路來讓自己的度揮至極限

可相比起來,白癡就沒有這樣的判斷力。下水道老鼠擅長的是在小巷穿梭,而不是在屋頂上縱躍。有好幾次,他不是踩空,跳過頭,就是因為面前突然冒出來的煙囪而急剎車。度始終無法揮起來。這種追捕對方卻始終無法追上的感覺……總覺得不久之前似乎也曾經有過。

白衣刺客沖到一座屋頂邊緣,在那原本沒有道路的地方,他卻是跳上了一條橫跨街道兩端建筑的晾衣繩,輕輕巧巧的跳了過去。白癡知道自己沒有這種平衡性,只能拐了一個彎,在旁邊兩邊建筑較為靠近的地方跳過。不過這樣一來,他和白衣刺客之間的距離就變得更遠了。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白癡略一沉吟,右手的鎖鏈立刻甩出,撲向前方的白衣刺客。那名刺客似乎察覺到了危險,一個翻身跳下屋頂,躲過了鎖鏈的纏繞。不過,既然把他逼下屋頂,那對白癡來說就是一大勝利

白癡也是一起跳下,遠遠的,就能看到前方的白衣刺客拐過一個彎。白癡分開雙腿,爆自己的全沖刺然后,拐彎……

可在拐過彎道的那一瞬間,白癡卻是猛地停步因為在他的面前,竟然有一條剛好處在脖子位置的鋼絲繩,用一種特殊的裝置拉起,橫在白癡面前。白癡的跑步度太快,無法及時停止,眼看,自己的咽喉就要在這一刻被鋼絲割斷

千鈞一之際,白癡立刻抬起纏滿鎖鏈的右臂,擋在臉上撲了上去。毫無意外的,鋼絲在他的胳膊上拉出一條血絲,但無法割斷那些鎖鏈,反而被掙斷。但這樣一個停頓,讓白癡原本以為拉進的距離再一次被拉遠了。

心之武技——靈貓。

這,正是這名白衣刺客所擁有的心武。

擁有這種武技的人,也許在單對單的正面交鋒不能算是最強,但絕對是最適合變通的一種武技。

這種人沒有特定熟練的武器,世界上的各種兵刃他們幾乎都可以使用。而且,也沒有統一的招數,凡事能夠殺敵的招數都可以在他們的手看到。

他們靈活,動心武之時反射神經,視覺,聽覺等五感全都會提升到一個最佳狀態,能夠讓他們像貓一樣總是能夠找到最正確的道路,計算出最為妥當的逃跑路線。

他們擅長設置陷阱,利用各種各樣的客觀條件來達成目的。

對于敵人的追蹤,他們則有著各種各樣的殺敵方法。

沒有武器,但卻是可以使用任何武器。

有時候,他們甚至可以將整座城市都當成獨屬于他們自己的殺人利器。

只要是在這高低起伏,錯綜復雜的城市之內,擁有“靈貓”之武的人就可以揮出最強大的殺傷力,成為任何敵人的惡夢

白癡咬了咬牙,看看手臂上被割開的血絲,再次跑了起來。而前方的白衣刺客在拐過一個彎之后,手指立刻伸入包囊,取出一個小裝置按在旁邊的墻壁上,一拉,拉出絲線,再將另一端按在另一面墻壁上。形成阻礙。他的這一陷阱再一次的抵擋了白癡的前進度,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一次的被拉開。

每次拐彎,白癡都要注意彎道的盡頭是不是有著陷阱。這樣下來度當然快不起來。而且這些鋼絲未必都是集在脖子處,有時是橫在胸前,有時更是直接拉在膝蓋下方,想要割斷追蹤者的雙腳。眼看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白癡把心一橫,再次跳上屋頂,瞄著白衣刺客沖鋒。等追蹤了一段時間,估摸著他應該把手的鋼絲陷阱用完之時,才再次躍下。

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白癡已經可以看到對方的背影現在,那名刺客再次在巷道拐彎,白癡沖上之后,也是保持著警惕,停住腳步,花一秒鐘時間來看看是不是有鋼絲陷阱……

滴——滴——滴——

鋼絲陷阱,沒有出現。

但在停住腳步的白癡眼前,卻是一枚黏在墻壁上的導力石炸彈,在出輕輕的滴滴聲……

碰——

炸彈的威力并不算大。但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也足夠炸死一個人了。

那名白衣刺客聽到炸彈聲響之后,面具下的嘴角哼了一聲,再次跳上房頂,步伐也慢慢減。

嗖——————

漆黑色的鎖鏈,猛地從巷道騰空而起

這原本不可能出現的攻擊立刻讓那名刺客驚了一下。不過,身為最為靈活的靈貓武者,白衣刺客卻是很好的避開鎖鏈,再次揮度向前急沖。但那條鎖鏈似乎并不是單單用來攻擊的,鎖鏈的末端直接纏繞住了白衣刺客身旁的煙囪,猛地收縮,將衣服被炸爛的白癡整個拖了上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終于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近距離

光是聽身后的腳步聲,白衣刺客就知道自己依舊沒有擺脫追蹤,他看也不看,從懷摸出三把飛刀直接扔向身后。白癡拔出暗滅當當當三聲擋開飛刀,順手抓起屋頂上的一塊瓦片,朝前方的刺客扔了過去。刺客向旁邊一躲,避開,但度也是略微慢了半拍。

兩人一前一后,繼續維持著這種貓與老鼠的游戲。

不,其實并不能準確的說誰是獵人,誰是獵手。因為雖然白衣刺客是在逃跑,但只要白癡一個松懈,立刻就會有飛刀飛過來。看得出來,對方也已經動了殺意,決定徹底解決這個跟屁蟲。

“哼”

前面的白衣刺客哼了一聲,沖至街道旁,迎頭跳下。可在跳下之前,他隨手扔出一枚煙霧彈,煙霧爆炸,濃煙滾滾。

白癡沒有直接沖進煙霧之,他高高躍起,跳過煙霧的籠罩范圍。但在他升空的那一刻,地上的白衣刺客卻是已經抬起左手,手腕上的微型導力槍已經瞄準了人在半空的白癡,呯的一聲,導力子彈噴涌而出。白癡那黑色的瞳孔瞬間擴散,黑暗的劍刃迎頭一斬,將那枚導力子彈劈成兩半。

落地,白癡的腳步一蹬,人立刻沖到正在重新上膛的白衣刺客面前。這一下,那名刺客沒有時間去上膛了,他直接拔出腰間的長劍,只聽得當一聲巨響,黑劍與長劍在這熱鬧的街道上出猛烈的撞擊聲。四周的行人紛紛躲避,唯恐殃及池魚。

力量與力量的硬拼,白衣刺客顯然不如白癡。他被擊退,還不等維持住身形,胸口就被白癡抬起的腳重重踹,吐血,翻飛。

但身為一名刺客,他還是很好的維持住了自己的身體平衡,在落地之時再次調整姿態,轉身,沖向街道邊緣的一座用來吊起建筑物的吊繩,一劍切開拉著重物的繩索,那下墜的重物立刻將她重新拉上屋頂,收起劍,再次逃跑起來。

這場追逐戰一直在持續,兩人斷斷續續的交鋒,但更多的時間卻是在這屋頂上來回騰躍。兩人交鋒時,白衣刺客落入下風。但兩人追逐時,白衣刺客那些層出不窮的陷阱與刺殺卻讓白癡身上的傷口更甚。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名白衣刺客很可能是白癡迄今為止,交戰過的對手最為難纏的一個。因為他根本就不和你正面對敵,而且自身處于追逐的位置,也讓他無法隱藏身形去施展暗殺。

終于,兩人的追趕來到了羅馬城的邊緣地帶。這里的建筑物變得稀少起來,相對之下,卻出現了許多的農田。

是因為這名白衣刺客被追到窮途末路了嗎?他終于帶著白癡來到這沒有多少建筑物的地方。似乎,也是將自己陷入了死地。

白癡緊隨著那名刺客,在沖到一座養豬場旁時,翻上屋頂。之后,那名刺客從養豬場的邊緣跳落,立刻打開降落傘,向前滑行。

白癡不能放過他,所以也是一并跳下,準備追逐。

但……

這一刻,白癡才察覺,自己和這名刺客之間的不同點。

白衣刺客是拉著降落傘,滑翔著飛過。而自己,卻是直接跳了下來……

直接,跳進了這座泥濘的泥潭。雙足,也是被死死的陷了進去,弄得自己步履蹣跚。

終于……追丟了嗎?

白癡望著前方落下的白衣刺客,不由得想到了這個念頭。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始終還是太過天真了。

白衣刺客,并沒有離開。

在白癡的雙腳被泥潭困住之時,他卻是收起降落傘,站在泥潭的邊緣,看著白癡。

下一刻,這名刺客就舉起左手,作出了一個毫無攻擊性的姿勢。

他,將左手舉過肩頭,輕輕的,一捏……

沒有攻擊性?

不,沒有攻擊性的,也僅僅就是他的這個姿勢。

當他的這個手勢出現的時候,白癡猛地抬頭只見天空突然多出了許許多多的黑點如同下雨一般……幾十個黑點,全都向著他這里,落下

飛刀雨……?

是的,白癡想起來了。

他想起這名刺客并不是孤身一人

他還有同伴,自己這次不是在和一個人戰斗,而是在和一個刺客聯盟進行戰斗

飛刀雨落下,雙足被陷的白癡動彈不得,眼看,就要被這陣飛刀雨釘成刺猬在這一刻,白癡立刻呼出一口氣,將暗滅夾在腋下,身子弓起。等到飛刀雨到達之時……

夏嵐,也是隨之刮了起來。

叮叮當當當——————

數之不盡的刀劍交集聲從泥潭的央向外擴散,在幾乎可以視為完全防御的夏嵐面前,那些飛刀無一落空,全部被擊落。看著眼前這一幕,白衣刺客面具下的臉更是顯得無比驚訝這一戰,白癡和他都給對方造成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雙方都不得不重新估量對方的身手。

打落全部的飛刀,白癡的夏嵐風暴也隨之停止。他抬起頭,望著身后的建筑物,只見除了面前的這名白衣刺客之外,在養豬場的屋頂上還有五名身著相同白衣的刺客站在那里。他們之有男有女,全都戴著面具。很明顯,他們對于白癡在面對如此的飛刀暴雨竟然也能夠活下來,而感到驚訝。

可惜,時間卻沒有太長的時間讓人驚訝。白癡甩出鎖鏈,纏住泥潭旁的一棵樹木,一拉,將自己拉出泥潭。見此,那些屋頂上的刺客立刻跳下屋頂,不出三秒,他們騎著馬,從養豬場的后方沖了出來,其還有一匹馬沒有人乘坐,顯然是為了讓那名白衣刺客乘坐的。

趁著白癡在樹旁弄干凈自己身上幾乎凝固的泥濘之時,白衣刺客吹了一聲口哨,那匹無主的馬匹立刻跑了過來。他抱住馬脖輕輕一跳,上馬動作一氣呵成,隨著一聲呼喝,白衣刺客立刻騎著馬逃離。

讓他逃走?白癡可沒有這么好的心情。

他咬了咬牙,快步沖向其他五名準備逃跑的刺客,手的鎖鏈立刻飛出幸運的是,一名刺客的腰部終于被鎖鏈纏住,隨著白癡一扯,被拉下馬來。失去主人的馬匹立刻減慢度,讓白癡縱身一躍,跳上坐好,一揮韁繩,馬匹出一聲長嘶,立刻撒開四肢,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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