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后,裁判跟以前一樣,介紹了雙方,然后說了規則,就宣布了比賽開始。隨后,對面的任二就消失在了擂臺之上。
臺下一片嘩然:“人呢,人去哪里了?”
“不會吧,他還擁有隱藏的靈器?”
“不是人消失了,而是他的速度太快,快得讓人看不到而已。”一些實力與任二差不多,甚至更高的人,才勉強能在擂臺上看到一些殘影。
“這樣,呂不凡怎么能抓得住他?”
“不過,你也別小看了呂不凡,他是土屬性,幾乎整個擂臺都是他的戰場。”有人很慎重的點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擂臺,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都知道,又將又是一場精彩的戰斗。
果不然,很快就平靜的擂臺就被打破了。
“哇……”又是一片驚呼,這些人倒不是驚訝任二的速度快,而是看到了呂不凡的身體上出現了青色的一層鎧甲,幾乎是同時,任二的襲擊到了,他手上的風刃擊在了那青色鎧甲上,發出了刺眼的光澤。
呂不凡身子晃了一下,隨后,任二出現的地方冒出了巨大的石刺,任二迅速的閃過了那一刺,后背卻被四周同時冒出來的石刺給撞擊上了,他吐了一口鮮血,然后人又消失在了擂臺之上。隨后,擂臺上的石刺也盡數消失,又恢復成了最初的模樣。
“好……”老師的看臺上,甘大師大聲的替呂不凡喝好,還一臉的得意:“他什么時候學會這一招的。”將石之力附在自己的身上,形成一道天然的巖石鎧甲,那等于是將自己的土屬性全部的防御加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樣一來,速度者對上他,反而沒有了優勢。同時,他也可以以不動應萬動。
甘大師猶豫了一下,看向了無霜那邊,不用說他也知道,呂不凡這一招是受了誰的指點。那些家伙們雖然是神秘了點,秘密也多了點,但對于真心與他們相交的人,還真沒話說。
往后,他瞧在呂不凡這傻弟子的份上,也對他們多庇護一些,讓彼此的善緣繼續結下去。
擂臺上,任二又試著攻擊了兩次,不管是他是遠程攻擊,還是靠近偷襲,只要他在某一個地方多停了一息,他的身邊就會冒出無數的地刺,于是,他只能不停的變化位置。
時間一長,他的氣息開始有些亂了,速度也慢了起來,連二接三的被石刺扎中。
“他是不是靈力不夠了?”無霜看得很入神,忍不住也替呂不凡捏了一把汗,她明白呂不凡雖然是以不動應萬動,但并沒有眾人想象的那樣輕松,他同樣需要將自己的靈力散布到擂臺的每個角落,才能第一時間抓捕任二的方位。任二看著像是在逃竄,實際上他是在擂臺上的每個角落探索著,看呂不凡的靈力鋪了有多寬。
換句話來說,這并不是一場技巧大戰,而是靈力的比拼,誰的靈力更深厚,誰才能取到最后的勝利。
但同,這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術。
靈力一但耗盡,豈是想恢復就能恢復的,不管輸贏,雙方耗到最后,都是不可能參加下一場比賽的。
“不哦,我想的可與你想的不一樣。”九幽插了一句,眼睛里閃爍著惡劣的光澤,好像在說:來問我啊,來問我啊,我不說,偏不說!
無霜磨著牙,真想將他那惡劣笑容越來越多的臉給打偏了。她往左側一靠,“阿森,你覺是誰會贏?”
“不知道。”阿森依舊木訥得讓人更加的……無語。
無霜恨恨的掐了他一把,依舊不上九幽的當。
她再向擂臺的時候,卻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說,他們會找機會,然后一舉分勝負?”也許不是他們,而只是一個他。但不管是任二還是呂不凡,那一擊,絕對需要最好的時機,以及最強大的力量。
九幽嘖了兩聲:“你越來越聰明了,這不是顯得我越來越沒用了嗎?難不成日后我就該淪落為天天打理家長里短瑣事的了?哎……”
無霜白了他一眼,然后感覺到了巨大的靈力突然迸發出來,她馬上扭頭往擂臺上看,兩道人影撞在了起。
任二,動了。
呂不凡,也動了。
呂不凡死死的抱住了任二,他身上的鎧甲上冒出了無數的尖刺,扎進了任二的身體里,任二身上的防護盾出現了,而呂不凡徹底成了一個石人,連整個腦袋都石化了。
“啊……剛剛是怎么回事?”她分神去罵九幽了,沒有看到。
九幽故意賣關不子不說,旁邊的阿森很盡責的替她解釋,“任二發現呂不凡的防御實際上是有破綻的,估計是習慣,他的臉是沒有覆蓋住的。任二就想無聲無息的使用風刃襲擊他的頭部。誰知,這是呂不凡故意留下來的破綻,引那任二上當的。”
土屬性,人與土能容為一體,即使整張臉都被蓋住,也是能呼吸的。只有不了解這一屬性,甚至對于這一戰術不清楚的人,才會上這個當。
不得不說,呂不凡很大膽。
但他的運氣也很好,竟然賭贏了。
呂不凡松開了任二,他身上的石塊也盡去化去,他整個躺在擂臺上,看著一臉不甘的任二,笑道:“你很強,真的很強,只不過,你太大意了,也太小看了我。”
任二看著他,臉色不太好看。
他清楚呂不凡說得沒錯,他只是大意了。
他想走得更遠,才想盡快的解決掉呂不凡,看到呂不凡以石頭為鎧甲卻露出了大半張臉后,并非想到那是呂不凡的陷阱,面是輕易的認為是呂不凡剛掌控住這一新的戰設,匆忙中出的錯,才想盡力一搏的。
不過……他也不算徹得很徹底:“還有機會的,希望還能與你打一場。”
任二說得很坦然,呂不凡點點頭,“好,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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