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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霜馬上將綠野的出入口全部關閉了,著急的想要把藍眼弄醒,疾風把小院四周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紅豆的下落,看到小狼從外頭竄進來,他忙問:“外頭可有什么發現?”
小狼搖搖頭,看到疾風一臉的著急,忙問:“我沒有找到那味道的來源。怎么了,還有什么地方不對嗎?”
疾風冷著臉道:“靈力球不見了,你能感覺得到它的位置嗎。”
小狼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搖頭:“我不知道位置,只知道它與我們不遠,應該就在附近。”
無霜用盡了辦法,也沒能把藍眼弄醒,她只得暫時將藍眼卡化了。聽到小狼的話,馬上就聯系了小黑鵝。
她還沒來得及呼喚,就感覺到了小黑鵝的靈力在波動,可見它正在與什么戰斗。她急著要出去,又不放心地把疾風他們留在綠野里,干將就一并全帶出了綠野。
出來后,只見小黑鵝與一只長著八條腿章魚腿的巨獸打得熱鬧,那只巨獸已經被小黑鵝撕掉了五條腿,剩下的三條腿還是死死的纏住它的身子,似乎是不死不休,小黑鵝倒玩得愉快,一不急不忙的又給它卸掉了一條腿,見到無霜出來,還高興的打招呼:“無霜,你成功了嗎,啊,你們從哪里冒出來的……”它看到了阿森和小狼,驚愕得差點兒被巨獸的腿拍到后背上。
小黑鵝怒了,收起了玩耍的心思,迅速的把巨獸拆成一堆肉,還用爪子把靈晶扒拉了出來,順便悄悄的把還沒消失的獸魂藏進了自己的翅膀根底下。
它叼著靈晶落到無霜的肩膀上,不滿地看著他們;“這發生了什么?”無霜也問道。
“出什么事了嗎?”小黑鵝也問,無霜告訴它:“靈力球丟失了,剛剛除了這只魔獸,還有其它的東西出現過嗎?”
小狼馬上補充道:“比如身上有腥臭味。”
小黑鵝搖頭:“沒有,不過……”它伸出一只翅膀指著那一堆肉道:“它突然出現挑釁我,這明顯不正常。”
只是那個時候它太無聊了,才想著跟它玩一玩,沒想到,倒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它太大意了。
小黑鵝氣得沖著那團肉狠狠的一拍翅膀,直接把肉拍成了灰。它氣呼呼的把前后想了一遍,瞪著眼睛問阿森他們:“你們是怎么繞過我進去找無霜的?”
無霜心中一個咯噔,退后了幾步,看著疾風阿森他們。
阿森一貫的老實,問什么答什么:“我們不是由這里進去的。我們和綠野也算是有一些淵緣的,只要你把綠野空間開啟,我們在一定的范圍內,就可以進入。”
這個答案,無霜一想就明白了。終究綠野的結界還是父親手中的那幾位守將布下的。哪怕是綠野到了她手中,她也從沒有想過要去改變那結界,而疾風他們和那四位守將是一脈同體,自然自己布下的結界當然不會阻斷自己進入的自由。
不過,他們可以進只要綠野的周邊就能進去,并不需要與她同一個位置,那是不是別人也可以?
若是別人也可以,那還有誰?
“魔獸,腥味,自由進入……”無霜一點一點的推敲,慢慢地也找到了線索:“夜魔妃!”
阿森他們和父親的守將是一脈同體,她和夜魔妃也是。
當初夜魔妃也同樣進入了父親的小院,只是父親厭惡她毀壞掉了卡牌盒,斷了夜家的傳承,而不愿意承認她。但不代表她在綠野開啟的時候,不能再次進入。
聽到無霜的話,疾風他們也變了臉色:“快找。她若不在綠野里,肯定就在這里。”
無霜是在第一時間把綠野關閉的,
疾風控制著白靈龍的身體飛到半空中,然后以他為中心,迅速的往四周放出了大量的旋風,不放過山谷的每一個角落。很快,山谷的各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痕跡。
那答應就只有一個,夜魔妃人還在綠野里。
“走,我們回去找。”疾風道,怕無霜不答應,他還道:“人多力量大,晚一點,她就會多吸收一點靈力,到時候對我們誰都是個大麻煩。”
無霜本來想拒絕的,她想自己了結和夜魔妃的糾葛,也想從夜魔妃的嘴里得知一些他們不愿意告訴她的事。但想著疾風的話也在理,也就同意了。
于是,眾人再次進入了綠野。
最開始,大家想的都比較簡單,雖然綠野很大,但綠野是無霜的地盤,發動所有的靈獸們去找,肯定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夜魔妃找出來。
可惜,進去之后,小黑鵝和使用白靈龍之力的疾風才發現,綠野里不少的靈獸身上都帶上了腥臭味,這些靈獸不僅不受控制,反而失去了理智。
“這臭味只怕是毒,而且還能傳染。”小黑鵝不安的圍著無霜打轉,“所以她想得也非常的妙,第一個先沖著藍眼下手。”
藍眼是綠野里的一霸,沒有它不知道的地方。哪怕是控制了其它的靈力,也未必逃得過藍眼的搜索。
現在沒了藍眼,就憑他們,又不能控制靈獸,那就如同失去了方向的蒼蠅,一下子也找不到蹤跡。
疾風倒是比較好奇:“憑她之力,是如何把藍眼放倒的,又是如何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偷走的紅豆?難道她有幫手?”
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小狼若有所思:“也許她最先控制的就是藍眼,借著藍眼的幫助拿走了紅豆。只是她的實力不夠,殺不死藍眼,又怕殺了藍眼會驚動了無霜,才把藍眼給弄暈了。”
這種猜測確實是最合理的,無霜比較認同:“眼下,我們還是要盡快找到她的下落。”她想了想,拿出了綠野的地圖,然后道:“我們兵分四路,各負責一個方向,一邊找,一邊保持聯系。”
“可是……”疾風有些不放心,他建議道:“要不讓小黑鵝負責一個方向,讓阿森跟著您?”
“盯著我嗎?”無霜板了臉,冷笑了幾聲:“我若是不想讓你們知道,現在就可以把你們趕出去。”大不了,她把結界改變一下,讓他們再也沒辦法像今天這般,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進入。
“我不是那個意思。”疾風忙搖頭,根本就不敢承認,他只道:“我們只是覺著阿森跟著你比較安全。”
小黑鵝怒了:“這就是說,看不起我了?來來,過兩招看看,看看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別鬧。”小狼沖著小黑鵝吼,小黑鵝跟著他來勁了:“嘖,以前雖然裝貓樣兒,還能變成只巨狼,現在倒好,成狼仔子了,還敢跟你黑爺咧牙,信不信黑爺一爪子拍死你。”
“你……”小狼被它氣得半死,真想一爪子呼過去,不過當著無霜的面,它很心虛,有些底氣不足的放了句話:“現在不跟你計較,以后新仇舊恨咱一起算。”
“別以后啊,現在來,現在來。”小黑鵝倒不愿意順坡下驢,叫得比誰都響,還拿翅膀尖去戳小狼,不停的挑釁著,氣得小狼只得跳到疾風(白靈龍)的頭上去,好避開它的偷襲。
疾風怕無霜真惱了,也忙道:“那就按無霜的吩咐,我們一人負責一邊,不管誰找到了,若不是緊急狀況不要輕舉妄動,先盯緊了,等人齊之后再一起想辦法。”
無霜瞇了瞇眼,剛想說不必這么麻煩,疾風笑了笑:“我們被你發現了,又把所有的事兒都跟你說了,自然就不會再瞞你什么了。”
小狼也忙接下去示弱:“之前都是我們錯了,是我們想岔了,可是您總得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啊。回頭你想罰我們,罵我們,我們都受著。”說著,它還伸出了瘦弱的狼爪子:“現在,我就可以跟您結契。”
說著,它的嘴里嘟嘟啷啷的飛快的了一堆無霜聽不話的咒文,無霜只感覺到手背上一熱,隨后出現了以前她和小狼結契時,出現符紋。
通過符紋上傳來的信息,她知道只要自己將手拍上去,心里愿意接受,她和小狼的契約就能成立,小狼與她也就會和以前一樣,雖然不是守將,但是是她主他仆的生死契約。
有了小狼這一個先例,阿森和疾風也不甘示弱,兩人也同樣許下了誓言,瞬間她的手背上又多出了兩個符紋。
無霜一揚手,反三個符紋都彈開:“不必了,我信你們。”
她找回他們,也只是因為他們是她認定的親人,而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再把他們變成她的守將,或者生死以為她主的仆從。
“無霜,你不會是不想原諒我吧。”阿森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緊張,非常的不安。
無霜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沒有,我沒這么想。好了,分頭行事,等這些事完結之后,我們再來說其它的。”
說著,她怕他們再說要結契之事,逃一般的離開了。小黑鵝有些不甘,恨恨的罵了一句:“便宜你們了。”也馬上緊隨著無霜而去。
走了大概三個時,離開小院已經非常完了,小黑鵝實在忍不住,問道:“你真的不想再與他們結契了?哦,我不是說那種主仆的契約,你可以跟他們簽下我們這種平等契約。”
無霜拍輕拍著它的頭道:“若是沒有信任,有什么契約都沒有用的。我是找不到解除掉你我契約的辦法,要不然,我也不想這樣困著你。”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解契呢。”小黑鵝大叫:“我以前那么多年都是一顆蛋,是沾了你的血才破了殼,這就是靈神許給我們的緣分,而且我也是跟了你以后才連著幾次升階的,可見你對我有多重要,若是沒了你,只怕我都不知道還能活幾天。”
見它說得這么慘,都要哭了一般,無霜安撫的揉了揉它的頭:“我只是說說而已。”反正她現在也沒找到辦法,再有心思也是假的。
小黑鵝不依不撓的叨叨:“往后不準再提這事,你若再提,我就不高興了。再說你也不用擔心困住我,我們這個契約是平等的,并不影響對方什么,哪怕是我死了,也不會傷害到你,反之也是一樣的。”
它也留了個心眼沒說,它知道只要有契約在,只要一方愿意,就可以把生命分享給另一方。它不想拖累無霜,但它想盡它的一切保護無霜。
它怕無霜追問,馬上岔開了話題道:“我覺得他們可能還是瞞了我們什么,小狼劃出了范圍,卻說找不到位置,我覺得他們極有可能是知道的,只是想背著我們行事而已。”
反正它就是看小狼不順眼,有機會不狠踩兩腳,那它就不是黑爺了。
無霜笑了笑,還真被它把心思拉到這兒來了,“他們瞞不瞞,我們很快就能知道。”說著,她閉上了眼睛。
小黑鵝覺得蹊蹺,但也不敢打擾她,無霜感覺了大概一刻種,手指向一個位置:“朝那里飛。”
她是感覺不到紅豆里的靈力,她也無法控制綠野里的生靈替她尋找,但是……她借著身上的血符,可以找到中了其它血符的位置。而那些血符,已經在上次就被她注入到夜魔妃的身體里了。
她和夜魔妃的事,是需要做一個了斷的,只有她們,不用旁人插手。
至于九幽他們的計劃,她顧不了那么多。
小黑鵝非常驚訝她怎么找出來的位置,想問,但是又怕被疾風它們偷聽了,不敢再跟無霜傳意識,只是一邊改變了位置朝著無霜所指的方向飛,一邊放出靈力,搜索四周可疑的氣息。
他們一走邊,一邊繞,慢慢的靠近了血符所在的位置。
小黑鵝還不放心的在旁邊繞了三圈,確定后面沒有跟著人,才沖著真正的目的地去了。
那是一片空地,什么也沒有。小黑鵝靈力一掃,四周也空空蕩蕩的,不像布有什么靈陣和結界的樣子。
無霜從小黑鵝的后背上跳了下來,然后沿著自己心中認定的位置走了過去,沒走幾步,她就發現腳下不對勁,蹲下來后伸手一摸,才發現綠草地下軟軟的,似乎是沒有完全凍住的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