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入戲

第二百九十一章 她的夢

第二百九十一章她的夢

夢醒入戲第二百九十一章她的夢

夢醒入戲第二百九十一章她的夢。

“……寶貝,要嗎?”

交纏迷亂的呼吸間,魔鬼的誘惑在耳邊響起,仰臥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置若罔聞,泛著紅潮的小臉上露出沉浸在中的恍惚微笑。

懷中嬌軀出乎意料的柔軟輕盈,純潔的女孩在西澤爾眼中,猶如獻祭的羔羊,而這羔羊珍貴稀有,即將被他擄入懷中——

男性的呼吸更灼熱了幾分,深邃的黑眸閃動著占有的,征服的吻探入生嫩的唇,攪出濕滑曖昧的聲音,稍稍拉開距離,輕托起女孩的后腦與她的眼眸對上,嬌嫩的紅唇被蹂躪得微腫。

“……寶貝……寶貝,要我嗎?嗯,要嗎?”

描摹著細嫩的唇,西澤爾低語著,執著于索取她的回答。

被逗弄得難受不已的女孩低泣一聲,不滿地吟語著,雪白的手臂主動纏上男人的后頸,拉下他的頭顱,長腿更生澀地廝磨著抬起,緊緊纏住他的健腰。

青澀的摩擦無意觸碰到男性的,西澤爾悶哼一聲,清明的黑眸終于被欲焰沾染,灼熱的大掌下滑到小臀后,捧起嬌嫩處迎著自己腰間動作狠狠地重壓、摩擦,女孩嗚咽著發出泣音,微微掙扎的身體欲拒還迎。

身體已經蓄勢待發,西澤爾抱緊身下人兒,唇舌交纏深入,難以抑制的深含吮弄,被勾誘的女孩仰著臉予取予求,欲念在緊貼的兩人間傳遞。

——她的生澀反應實在太過甜美

男人喉間發出滿足的低咆,單方面的yin已經變質,男性的大掌在她身上揉弄按壓,引發女孩一陣陣的顫抖悸動,眼角沁出淚水,沾濕了細長的睫毛。

西澤爾勉強維持著最后的清明,暗啞的聲音已是飽含,在親吻間隙,貼著女孩嬌嫩的唇問:

“……寶貝,要不要我……要不要……嗯……說出來……告訴我”

他托著女孩纖細的下顎,密集的濕吻落在她的眼睫臉頰,另一只手緊緊壓著嬌小的身軀抵住自己,只等她吐出迎合的回答,就立即滿足自己的

炙熱的欲焰急欲抒發,本應早已陷入的嬌軀,卻慢慢僵硬起來,口唇無聲翕動幾下。

西澤爾感覺到了,急促地喘息數下,勉強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低垂的視線緊緊擒住仰向他的小臉,灼熱地黑眸中是無可置疑的。

女孩的幾絲劉海貼在額上,細致的眉心微皺,有種天使墮入的美感。

西澤爾輕撫著女孩柔嫩的嘴角,等待見證那一刻的到來——

“嗯?告訴我。”

女孩微皺這眉,低微吟語泄入空氣中。

籠罩在上方的身軀一僵,幾欲迸發的欲念被戛然遏止,深邃的黑眸閃過不可置信,高昂的頭顱壓下——

“你說什么?”

關芷勉力睜開眼,落入眼簾的男人無比英俊性感,投入中的他,更為真實魅惑,仿佛地獄底層可以勾引魔女飛蛾撲火的英俊魔鬼。

只是,夢已經醒了。

身下女孩的睡裙早已被揉得凌亂不堪,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印著靡亂的吻痕,隱入起伏的峰巒間,更是誘人想要深入探尋。

西澤爾卻無法被眼前美景吸引注意力,俯下身貼近的動作,終于讓他確定的之前的耳語并非誤聽,她說——

“……不要你。”

男人黑眸中的欲念被危險的火焰取代,然后重歸于無。

西澤爾低下頭,輕笑著抬起女孩的下巴欲吻,卻被偏頭躲過,側頭看去,本該陷入的女孩眼中,不知何時已顯出一份清明,迷蒙著水霧的眼看向他,卻透過他不知投往何處。

“……寶貝,怎么了?”

這一次閃避被男人預料到,準確地在女孩躲避的動作中含住白嫩的耳垂,有意在耳邊道出的低語,引得關芷陣陣戰栗。

“……放開我,西澤爾。”

關芷敏感地縮起肩,卻不意袒露出頸側細致的肌膚。

雪白上印著的點點玫紅落入男人眼里,西澤爾眼神一暗,延著那片雪嫩吻下去,噬咬舔弄,往復流連,漸漸下落到柔軟的起伏間。

“……寶貝,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你要我……”

輕輕戲謔地說了一句,西澤爾望著玫瑰色絲綢下挺立的小尖,眸色越深,滿意地看著女孩不堪的喘氣,正要低下頭,卻不意聽到上方傳來低柔無力的語聲,帶著絲絲倦怠低靡:

“……那是假的,不是嗎?”

關芷閉上眼,潮紅未退的臉上,是略帶苦意的清醒和掙扎,疲倦浮現眼底:

“假如這不止是個夢就好了。”

——那么無論是被誘惑或是自愿,都大局已定,無須她再去抉擇掙扎,縱容自己放縱沉溺一次,而不是理智清醒地面對現實。

“夢?”

頭頂傳來一聲危險的輕笑,暗影猛然俯下覆住她,男性唇舌輕易深入她的口中,掠取她的呼吸,緊貼的身體瞬間讓重燃,大掌從裙底滑入,無間隔地貼在雪臀上揉弄,狠狠將雙腿間的嬌嫩按向他的下腹,讓女孩驚呼吟泣。

“這些是夢、這些是夢……你的感覺也是夢?”

放開不堪吮咬的紅唇,男人的聲音在女孩耳邊狎昵的輕笑:

“要不要我再幫寶貝重溫一次昨晚的細節,讓寶貝確定一下,昨晚那個放浪得主動勾引我、被我玩到哭的小東西,到底是不是你?”

邪惡的話語讓腦中的記憶重新浮現,看了二十三年的自己的臉露出歡愉放縱的表情,一個個畫面中身體交接的細節清晰可見,細嫩青澀的身體綻放著,在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動作yin亂不堪……

盡管知道不是自己,但昨晚自己在得知武魁的現實身份,突然發覺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全為虛妄,像戲子一樣在旁人的騙局中出演,甚至不知道身邊哪一個人是真心,哪一個是假意……

——那種厭棄痛恨、不愿面對現實和真相,試圖放縱墮落的情緒,確實不是假的。

正是因為不愿面對現實,更有一層黑暗感情爆發,西澤爾恰在她心境最為虛弱、裂出一條罅隙的時候乘虛而入。

在情緒代入和她自己的下意識縱容下,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時候進入西澤爾制造的夢境: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西澤爾能用這種方法蒙騙過她,不過是因為,她自己不愿醒來——

她,不想清醒。

不清醒,就不用去分辨他人的虛情假意;

不清醒,就不需去計較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

不清醒,就不必去探尋,那是否是有心人有意設計的一場巨大戲幕

武魁暴露身份只是一個引線,而煙雨青虹道出“I2010”的代號,才真正令她灰心如死——

她甚至不能自欺欺人地相信,簫聲依舊會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引以為傲的洞悉力,在這一刻都無法令她有任何自信:

是他們演技太過高超,還是自己太過愚蠢?

她已經防備若此,還是不能防備被欺騙利用,甚至將最后最寶貴的一顆心遺落,那么以后,她還能以怎樣的姿態活下去:

像刺猬一樣防備所有靠近她的人,還是折下驕傲,順從那些人的一員,想提線木偶一樣被隨意擺弄?

——她自認并沒有負任何人,但武魁是第一個,簫聲依舊是第二個,誰,會是第三、第四個?

一個人走到這種境地,或者假造的戲劇中,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寄托,連自己的眼睛感覺都無法相信,那么她,也應該走到終點了?

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義呢?

——可怕的是,這個身體的精神之強韌,竟還能令她在這那種情況下保持清醒,理智在潛意識里趨利避害,將她拉出企圖沉溺放縱的夢境,甚至不給她自欺欺人的機會。

遇到西澤爾只是一個借口,而這個借口進行到現在,本能就已促使她無法在繼續沉溺下去了。

任由西澤爾在自己身上撩火,關芷閉上眼低低吟哦,閉合的眼角沁出一滴淚:

“很真實,但我騙不了自己,”她姣白的臉上露出真實的疲憊和厭倦,“西澤爾,對不起。”

西澤爾或許有其他意圖,但追根究底,選擇被誘惑的,還是她自己——既然明知他意圖不軌還不抗拒,那么無論后果如何,都是咎由自取。

男人的身體微僵,將抬起她雙腿的動作停止,禁不住苦笑起來:

“寶貝,你真是懂得如何在床上打擊一個男人,沒有男人在聽到女伴說這種話之后,還能繼續下去”

抱起女孩嬌小的身體,有意將她下面不著一物的嬌弱,隔著衣料按到他灼熱的堅硬上,引來她敏感的嚶嚀和泣音。

滿意地在她嘴角吻了吻,他靠著雪嫩的小耳廓,低低輕笑,愛憐地親吻:

“乖女孩,昨晚的只是假象,今天可不止是這樣……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身下灼熱堅硬有意無意的按壓,令未曾被人尋訪過的嬌嫩一陣一陣收縮,感覺真實無比,不像昨夜的記憶,如同隔著一層紙一般虛假。

關芷垂頭想了一下,直覺一動,便有了明悟:

“這里是……我的夢境?”——

做嗎?還是不做?

話說我好猶豫誒,寫著寫著忽然糾結了,不想把女主給任何一個男人,獨身主義讓男人全部死開

哦活活活,當然也是因為這段過渡期,是女主心理轉變的一個時期啦,女主事實上還保留著前世的本質,重感情,需要寄托,看似堅強實則脆弱……呃,當然主要是因為她的處境和遭遇太那個什么了……

so,讓她蛻變到真正的獨立堅強,不需要靠寄托感情為理由生活,真正堅強起來,就好啦

話說西澤爾不是純粹的反派,倫家只是善變,也是令女主蛻變的一個重要人物哦于是要不要一夜捏,真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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