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傾伺候他?
墨君衍想到那個女人囂張的樣子,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恐怕有些困難。
花子辰還想說,墨君衍俊臉覆了一層薄怒,漆黑的墨眸冷冷掃了他一眼,冷冽地問:“還沒說夠?”
花子辰識趣地不說話了,把這個男人惹惱就沒意思了。
他俯身倒了兩杯酒,給墨君衍一杯,百思不得其解,“衍,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給顏若傾當保鏢。”
“無聊。”
“可為什么是顏若傾呢?”
墨君衍腦海中浮現出那晚看到的月亮印記,他的眸色暗了暗,連包廂里七彩的燈光都融不進去。
“秘密。”
墨君衍不想說的事情,誰問也套不出來,可花子辰心里癢的不行。
花子辰倒了一杯酒,酒精的催動下,腦海中突然思緒連篇,“該不會是因為她那張臉蛋吧?”
墨君衍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著酒杯,磁性的嗓音反問了一句,“她不漂亮嗎?”
花子辰不敢相信,“你喜歡上她了?”
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墨君衍喜歡女人,真是活久見系列。
墨君衍掃了他一眼,“把喜歡兩個字去掉,嗯?”
花子辰細想了一下,驚得杯子里的酒都晃出去,流到衣服上,他顧不上處理,手撐著桌子,俊臉湊到墨君衍面前,“你想上她?”
這就更見鬼了,畢竟他們一直以為墨君衍是性冷淡。
墨君衍盯著杯子里的液體沉默了一會兒,“不想。”
他真搞不懂墨君衍了。
另外一邊
顏若傾坐在包廂角落里,最安靜的地方,手肘撐著頭,精致的眉心蹙了起來。
她面前的桌上擺著一瓶酒和一個杯子,一瓶酒才下去了一半,她就有醉意浮上來了。
這具身體的酒量可真是夠差的。
暢叫揚疾的房間里,貝妮妮大聲叫顏若傾的名字。
顏若傾往她那邊看了一眼,“什么事?”
貝妮妮搖著話筒邀請,“要不要來唱一首?”
“不了,頭疼。”
貝妮妮跑過來就看到她下去了一半的酒瓶,“傾傾,你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滴酒不沾的嗎?”
兩個人雖然經常來酒吧里廝混,但酒量很差,往面前擺酒也就是裝裝而已。
“我在鍛煉酒量。”
演員這個行業如果沒有酒量,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顏若傾前世千杯不醉,能將一桌男人喝倒。
而現在一杯就上頭,實在是太遜了。
“好吧!”
貝妮妮視線下移,突然看到顏若傾的手。
顏若傾的十指蔥白纖細,美得讓人嫉妒,可現在,她的五指又紅又腫,還有破皮的跡象。
她抓起顏若傾的手腕,看到她的手,心疼壞了,“傾傾,你的手怎么回事?”
顏若傾掙扎著抬頭看了一眼,沒放在心上,“今天在冷水里泡了很久,估計是要長凍瘡了。”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她在如同冰塊一般刺骨的水里泡了那么久,后面也忘記擦護手霜和藥膏。
這具身體一直嬌生慣養,哪里受的住被那樣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