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仙醫世

第381章 舍不得

第381章舍不得

“哦,好,好。”

看自家老祖略顯緊張的表情,玹楽也反應過來,自己高興過了頭,忽略了什么。

身為谷主,藥王谷又要出好苗子了,他自然也跟著緊張與期待。

一想到小家伙剛剛引發的天象,更是忍不住的激動。

“圣靈體,竟然是圣靈體。

玹楽你老實告訴我,小初一是什么體質?”

看到檢測出的結果,藥王谷老祖雙手有些顫抖,就連問話都帶著幾絲顫音。

谷主與玹宿更是驚呆在原處,傻傻的看著玹楽懷中,那個笑的咯咯的,什么也不懂小東西,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老祖,小初一不是圣靈體,她,她是神品混沌體。

我想,應該是這孩子的父親體質的原因。”

被自家老祖嚴肅盯著一問,原本還想再死抗著的玹楽不得不說出實情。

“你,你,你做的很好!”

聽到玹楽的話,藥王谷老祖被驚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一直知道,洛妍體質特殊,至于資質,至少也能達仙品。

可他怎么會想到,修仙界萬年難遇的,

玄陰之體,玄陽之體,圣靈體,混沌體,陰煞體等五大體質,

早在十多年前自家藥王谷就出了一個。

如今天道寵兒圣靈體也出在了藥王谷。

這可真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老祖,先別說那么多,您這有什么可以屏蔽這孩子體質的寶貝先給小家伙用上。

不然,憑修仙界這些個混蛋的尿性,一定會想辦法找出是誰引發的天象。

萬一讓那些個喪心病狂的人知道了,可不是好事。

說不定還會被有心人利用,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傳的風風雨雨。

我可不想我的心頭肉,在沒長大前出任何一點差錯。

再說這孩子的爹,還是那老不死的徒弟。

萬一讓他知道了,指不定會打上門來搶人了。”

不管這消息對藥王谷有多重要,玹楽唯一想到的,就是小家伙的安全與歸屬。

說什么,他也不能讓那老混蛋上門來搶徒孫。

“他敢“想到那老不死的厚臉皮,藥王谷老祖眼睛一瞪,怒聲道。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藥王谷的開心果,心頭肉,誰來搶,他滅了誰。

“不用你老小子開口,我也會給小家伙屏蔽他的體質,來,把這個給小家伙帶上,沒有圣者修為,誰也沒別查探出小家伙的體質。”藥王谷老祖拿出一塊帶著紅繩的極為古樸自然的玉佩,邊說著,邊給小家伙帶在脖子上。

說來來怪,那玉佩帶上之后,便直接隱了身。

玄楽仔細查探一番,沒有查探到玉佩的存在,再查探小家伙體質,已經變成了中上等體質,這才放了心。

心下忍不住嘀咕,

早知道,老祖這有這么好的東西,當初,我也不必須費那么大的心思去為小初一找屏蔽體質的寶物了。

好在,現在小家伙用上了,也不算虧。

不知道,老祖這還有什么好東西,得想個辦法再討要幾樣才好。

老頭猥瑣的表情,讓在場的幾人無奈的搖搖頭,藥王谷老祖,更是送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頭,都發生了什么事,洛妍自是不知,

喝下最后一口湯,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對于被自家幾個長輩帶走的臭小子,洛妍表示,她一點都不擔心。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只有那小子的爹,君墨宸。

也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時候才能來修仙界。

她想他了呢。

青玄大陸,近半年來,可畏大事不斷。

東楚國的攝政王不知因何原因,竟然在半年內以雷霆手段滅了西越。

如今東楚大軍已打到南昭都城外百里之地,估計要不了多久,青玄大陸四國鼎立的歷史便要改寫了。

“阿嚏”軍營主將營帳內,君墨宸狠狠打了噴嚏。

他手上拿著最近送來的戰報。

“肯定是娘子想我了。

快了,等我將南昭拿下,我就能去找你了,娘子,等我。”

放下手中的戰報,君墨宸拿出聚靈玉佩握在手心,低聲笑道。

君無痕與君墨寒二人,在知道洛妍已離開之時,那通紅的雙眼歷歷在目。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都城一別,竟然會得來這樣的消息。

他們,他們還等著回都城時,與她分享他們進階先天境的喜悅呢。

他們,還想到等回到都城,再與她把酒言歡,痛飲一場呢。

可,誰能想到,他們想了那么多,期盼了那么久,得來了卻是洛妍已經離開的消息。

他們舍不得,舍不得她就那么無聲無息的離開,

去到那個,他們終其一生怕也到不了的地方。

他們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那個總是帶著燦爛笑容,讓他們敬重,關心,在意的小兄弟。

不只是他們難過,遠在都城的君灝,與君墨軒二人也同樣難過。

只是他們再難過,怕也頂不上君墨宸的心痛與不舍。

所以,在君墨宸決定要蕩平西越,拿下南昭之時,他們沒有說一句反對的話,全都頂力支持。

他們知道,他需要宣泄,宣泄他心底里的怒氣,宣泄因洛妍的離開帶給他的痛。

“父皇,最新戰報,四哥已達南昭都城外百里之地,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傳來捷報了。”

君墨軒接到最新戰報,快速來找君灝,神情激動中帶著不舍。

“嗯,最多半個月,應該就能結束了。

軒兒啊,你四哥,也要走了。”

君灝沒的接戰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能擔當大任的兒子,輕聲道,聲音中帶著幾絲哽咽。

“嗯,四哥想初一了,怕是已經等不及要去找她了。”

君墨軒點點頭,眼角微紅,深吸一口氣,輕笑道。

那個人,就那么離開了,離開的干脆,也干凈。

干凈到好似她從未出現過一般。

若不是他這身已達先天境的修為,

若不是身邊已懷身,孕即將要給他生下麟兒的季氤氳,

他都要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

一場不愿醒來,卻又不得不清醒的美夢。

那個人,終究只能深藏在心底,深刻在記憶中。

此生能得她一知己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