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妖當家:美男統統靠邊站

第七十七章 失控

第七十七章失控

第七十七章失控

一切手續都轉讓手續都是在律師樓解決的,禮品店老板娘也放心了,不怕一物二賣。臨了,她試探了一下,問問能不能繼續用這個招牌?

藍非很爽快答應,并且還把合作幾家花田的聯系方式,包括她自己的花田給了這個老板娘,告訴她一切還是可以照舊。

老板娘很是感激,這表示短時間內,這家店的客源還是可以留下,這實在太好了。

蔣葉錦在得知藍非將花店轉讓之后,先是有些驚訝,隨后暗道可惜,早知道藍非要轉讓,她就接手過來了,她熟知這家花店的底細,有一段時間這家花店幾乎是她一個人在經營,若是由她接手,必然還能延續之前的紅火。

之前她毅然放棄這份高薪又輕松的工作,害怕固然是一個原因,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筆錢放在銀行覺得有風險,說不準那天這錢要被人追回去,還不如拿來投資,這樣即使有一天要交出去,不至于連賺的一起交出去。

她一個學生,也沒有別的投資方式,基金股票之類的她不懂,買房么,人家要一查就連房子一起查封,想想還是也開間花店,她現在已經很熟悉這一行了,魔都那么大,開家離藍非花店遠一點的就是了。

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不過她還是有機會的,如果藍非不繼續開花店了,那么她手里有一些老顧客的聯系方式,可以把那些大客戶給接過來,這得要快。

藍非從藥材鋪出來,看著手上的一大包藥材,突然想要嘆一口氣,以前在山里隨處可采的藥材如今都已是千金難求,短短數日,她花在藥材上的錢就已經達到了上千萬,種花開花店忙碌一次賺的錢不夠給潘霖買藥的。

難怪之前森林里的妖精都說人間繁華,人類聰明,身體條件處于劣勢力,能做出各種輔助修煉的器皿藥材還有輔助修煉的陣法,使得修煉更加容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出了林子的妖精沒有能再回來的,小妖們有的說,那些妖在人間得道成仙或者快活逍遙不愿再回來,也有都說人間險惡,妖們都有去無回了。

現在看來,傳言都不真,人間未必如此險惡,但是繁雜之事太多,根本沒有靜心修煉的可能,在人群中居住,就算你不想要惹麻煩,麻煩也會上身,處理這些事很容易耗盡心力,還是在森林里靜心修煉更容易些,只可惜如今已經沒有了與世隔絕讓妖物靜心修煉的靈氣之地,就算有,也不適合她。

這個城市里的很多妖多數都放棄了得道成仙的念頭,修煉只為了及時行樂能更好的飽享人間之福。

她沒想要得道成仙,神仙什么樣,誰也不知道,可是她從有意識開始就在修煉,只為能變強能活下去,放棄了這個目標她不知道能做什么。

潘霖這一病,只怕要耗光所有的積蓄為他遍尋靈藥,這是潘霖自己惹出來的禍,她救過潘霖,潘霖也幫過她,按理雙方兩清,她不欠潘霖什么,不必替他如此費心費力,可她就是不能不管。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明明沒有利益,卻還是要堅持要做,并且她也不告訴潘霖他喝的每一碗藥都是她耗費大筆錢財,從各種珍貴藥材里提煉出來的精華,花錢如水就是如此形容的,而且就算如此,也只是能稍微延緩潘霖的傷勢。

她不知道在錢財耗盡之后該怎么辦,看著他死么?

想到死這個字,藍非只覺得一股很奇怪的情緒彌漫上心頭,眼睛微澀。

“大姐姐,你為什么哭?”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

藍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做到了街邊商店的椅子上,旁邊一個三四歲的女孩子正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

“我沒哭。”藍非輕聲道。

“大姐姐騙人,你眼睛紅紅的,一定是在哭。”小女孩義正言辭的指責藍非說謊。

藍非愕然,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一個小女孩解釋,眼睛紅不一定是在哭。

“寶貝,別纏著大姐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急忙跑過來,將小女孩抱起,歉意的朝著藍非笑笑,然后就走了。

“大姐姐再見,別再哭了。”小女孩趴在媽媽肩頭使勁沖藍非招手。

不知道為什么,藍非覺得眼睛更是難受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一直縈繞在心頭。

為了驅散這種情緒,藍非趕緊快步回家了。

回到家里專心熬藥總算將這種情緒驅散了。

晚上,疲憊了一天的她很早就上床休息,只是到了半夜,她滿頭大汗從夢里驚醒,這就是傳說中的噩夢么?她以前從來不做夢的,原來噩夢是那么難受的。

她記不太清夢里有什么了,只記得自己拿著一支康乃馨拼命追逐著一個女子的背影但怎么都追不上。

藍非再也睡不著了,想要洗把臉清醒一下,無意中看到鏡中的影像又嚇了一跳,鏡中的臉是她所熟悉的,但是那張臉上憂傷的表情卻是她非常陌生的,她從來不會做這樣的表情,這不是她。

嘩啦一聲,藍非隨手就舉起手邊的花瓶將鏡子砸了一個粉碎。

“小藍,小藍。”聲響將鸚鵡小綠驚醒,想要飛過來,卻被藍非一掌給拍到墻上,之后藍非看到破碎的鏡子上一個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像,實在是受不了,再看周圍陌生的一切,實在受不了,瘋了一般跑出宅子。

大半夜的,她無處可去,穿著睡衣就在大街上游蕩。

安金鵬接到電話趕到派出所。

派出所的,派出所的年輕警察見到他,松了一口氣,指著藍非問道:“安金鵬先生是么?這個女孩子是你什么人?”

安金鵬道:“她是我朋友,警察同志,請問她出什么事了?”

年輕警察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同事在大街上見到她的,只穿了一身睡衣,光著腳在大街上走,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看她身上也沒什么傷痕,問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說,幸好她口袋里有手機,手機上沒有存儲任何號碼,我根據來電記錄打過去,這大半夜就你一個人接電話,她只是你朋友?她家人呢你通知一下她的家人吧,看她現在這樣子,沒有直系親屬不能領人。”

“我不認識她家人啊!”安金鵬有些為難了。

看過《》的書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