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妖當家:美男統統靠邊站

第二百一十七章 責任

第二百一十七章責任

第二百一十七章責任

沒走遠的人都跑了過來,一見這情景,也不敢挪動,曹銳急忙打電話叫救護車,一面指揮人砍了附近兩棵小樹,做了個簡易擔架,這里是半山坡,救護車上不來,怎么都得把人抬下去再說。

這一些周峰都看在眼里,在眾人走了之后,他站在張可立出事的地方四處看了看,不禁搖搖頭,這山坡也不陡,四周空曠也沒有什么可做手腳的地方加上方才不少人也走過這個地方,要說有人做了什么陷阱專門對付張可立絕無可能。

只能說是一次意外,但這意外……周峰只能嘆了一口氣,他就怕這樣的意外,所以才跟來看看,可這種事確實難以防范。

有人出了意外,但這行程還得繼續,畢竟大家是交了錢的,就因為其中一個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回去了,這錢怎么算?也掃興啊,那時候不少人都走遠了,也看不真切,于是領隊就跟人說只是有個人摔了一下,崴了腳。

爬山自然容易出這樣的小意外,沒什么的。

到了晚上,集合的時候,大家只是好奇問了一下,在領隊刻意隱瞞之下便以為張可立沒什么大礙,這樣的活動畢竟很少,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體驗,只覺得新鮮又刺激,升起一堆篝火,大家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之后圓滿結束,不少人相約以后還有這樣的活動一定再來參加。

下旅游車的時候,藍非的眼神跟周峰碰觸了一下,眼神中有著深深的戒備。

周峰硬擠出一抹笑容,之后有個年輕姑娘纏上他要電話號碼,再一回頭,藍非已經走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

隨后趕到醫院,張可立的情形比他想象的要糟糕,主要當時有塊石頭給攔住了,是幸運也是不幸,這石頭阻止了他進一步滾落卻讓他脊椎錯位,醫生說就算康復了,以后也會有些行動不便的后遺癥,還有就是手術費的問題。

袁勇是私下請張可立幫忙的,這傷就不能算是工傷,雖然有醫保能報銷一部分醫藥費,但還是要自己掏一部分錢,張可立一個工作沒多久的小警察,家境一般,這部分醫藥費是一筆挺沉重的負擔。

若只是錢的問題,那么還不算是最要命的,最重要的是可能的后遺癥讓張可立不可能留在刑警崗位上,多半要調離做一些沒有前途的文職工作。

張可立并非硬漢,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口風更加不緊,他還有一個女朋友,出事之后,那領隊曹銳為了推卸責任,說張可立參加戶外活動是想要泡妞,見了美女就魂不守舍的,一直盯著美女看,私自離隊想抄近路,恍惚之下才出事的,不然那山坡又不是很陡峭,隊里好多嬌滴滴的的小姑娘都沒事,他一個大男人,還是警察居然能摔成這樣,不是自己不小心是什么?領隊當時就提醒了他好幾次讓他集中精神注意安全,再有當初填寫資料的時候張可立并沒有寫是警察,自然是虛報資料別有所圖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們組織者更不負責。

張可立的女朋友大概是覺得張可立沒有了前途還有殘疾的風險,想要分手,找著了借口鬧分手,張可立就把實情說了出來,他家里人就找到局里鬧。

扯來扯去的,就是一團亂帳,袁勇作為直接責任人,擅自找沒有參與案件跟蹤經驗也少的警察進行跟蹤間接導致了意外的發生,自然是要負責的,媒體蜂擁而至,局里怕實情越鬧越大,以雷霆手段將袁勇降職調離崗位,發配到下面基層去了,勒令周峰接手周大導演的案子,限期破案。

周峰又一次找到藍非。

例行詢問之后,周峰將助手先打發走,看到藍非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不由得苦笑一聲,道:“不用緊張,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說兩句話而已……”

“你要說了,我們就不是朋友。”藍非不等周峰把話說完,就像只刺猬一樣,把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準備這只待周峰一旦說出什么指責的話,立即就要刺回去。

“我只是想要跟你道別,沒別的。”周峰無奈的搖搖頭,“我可能要被調離了,若是調離,我就要申請去國外……怕若是申請成功,有些特殊任務必須立即出發,就沒有時間道別了,萬一你有什么事想要找我,也找不到的,說起來我還欠你一條命呢,都不知道怎么還得了。”

藍非怔住了,全身的刺一下子掉了,仰著的頭也略微低了一些,好一會才道:“你為什么不問我……”

周峰頓時笑了,“你剛才還說問了就不是朋友了呢,我像是那么忘恩負義之人么?”

“可你是警察,不是應該追查到底,一點嫌疑都不放過的么?”藍非又一次不理解人類的思維了,她讀過的書,看過的電視,里頭正義的警察都是這樣做的,雖然她嘴上是那么說,但早就做好了被盤問的準備,順便再跟這個警察劃清界限,她不該跟人類走得太過接近,尤其這個警察還不是普通人,適當保持距離對雙方都是一件好事。

“你是被那些英雄電視給影響了吧。”周峰又是一笑,“藝術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電視上那些英雄形象很多都是被高大化了的,人無完人,我不否認這世界上也許真有那么完美的形象,但至少我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神,并不是什么案子都能破的,有時候破案也需要契機,沒抓住契機,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費勁,再說了對這個案子我已經不能客觀的判斷了,所以不適合繼續,我真不適合當英雄。”

“可你是一個好人,我遇到最好警察。”藍非聲音有些低。

“那是因為你遇到的警察比較少。”周峰嘆了嘆,突然伸手揉了揉藍非頭頂,像是大哥哥對小妹妹那樣,然后柔聲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經歷,但我能看出來,你一定有過很不開心的事,導致處處小心壓抑,對人也有深深的戒備,不過盡量放開一些,做讓自己開心的事,別太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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