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妖當家:美男統統靠邊站

第二百五十一章 煩人

藍非明確告之,她拒絕了梁媛做朋友的請求。

“天啊!”蔣葉錦倒吸一口冷氣,“那梁同學豈不是很尷尬,聽說她的朋友,叫吳什么來著,是個小辣椒,很維護梁媛的,當時那個朋友不在吧?”

“在,她當場說我有毛病心理變態,還說同學們都討厭我。”藍非沒有半點隱瞞,將吳雅婷的話直接告訴蔣葉錦。

“這……這樣說也太過分,不過她們聽說都是千金小姐,出身高,大概沒被拒絕過,惱羞成怒,你別放在心上。”蔣葉錦急忙安慰藍非,“同學們也沒有討厭你,真的,她們只是不了解你。”

“我知道,大多數同學都沒有惡意。”藍非能感覺到一個人對她是否有攻擊意圖以及極大的善意,學校里的學生相對來說還是挺單純的。

“你為什么不答應跟她做朋友?”蔣葉錦非常納悶,認識那么久,她覺得藍非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只是不習慣主動跟人交往,就像對她和陳琳娜,藍非都表現出了很大的友善,沒道理對主動要跟她做朋友的轉學生這樣。

“我幾乎可以說不認識她,隨便一個人過來說要跟你做朋友,你就答應下來,這種友情也太廉價了。”藍非說著頓了頓又道,“不過也許是我誤會了,看電視經常有見過一次面的人說從此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這跟我理解的朋友定義不一樣,我是不是不該拒絕,要是你,你不會拒絕對么?”

“我的確不會拒絕,大家都是同學,這樣明確拒絕對方會很尷尬,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強……”蔣葉錦不能說假話誤導藍非,但又不能指著藍非這樣做過分,斟酌著用語道,“我的話會答應下來,但我心里卻不會一下子當她是要好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偶爾聊聊天吃吃飯喝喝茶,有時候朋友也分很多種,有的就是純粹就是客套說法,就是敷衍一下,比較虛偽,你直接不能說是錯,每個人處事的方法不同,只是藍非,你有時候做事是不是該顧忌一下對方的面子,畢竟無冤無仇的,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能不得罪人的還是別得罪人。”

“梁媛明確說想跟我做好朋友,說是除了吳雅婷之外在這個學校沒別的朋友。”藍非平靜指出關鍵點,“上次你提到系花李晶晶,我就留意了一下,那個李晶晶還有不少同學整天圍繞在梁媛身邊,我問梁媛,李晶晶不是她的好朋友么,為什么不找李晶晶做好朋友,要這樣都算不上梁媛的朋友,那么我就覺得我更做不了梁媛的朋友,所以就拒絕了。”

蔣葉錦聽得目瞪口呆,心里暗暗替梁媛覺得可憐,這位千金小姐只怕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并且也沒做錯什么,李晶晶那種明顯只是在巴結討好家世好的朋友,偏偏碰上了一個不熟悉人情世故或者說不屑于在人情世故上下功夫的同學,被狠狠打了一記耳光。

直到從藍非房間走出來,蔣葉錦擦了一把冷汗,她真沒想到藍非會如此對待同班同學,對比之下,她真覺得自己該慶幸,居然能被藍非另眼相待,同時這件事也給她一個警惕,平日里可能看不出來,藍非待人接物的標準應該很嚴苛,不會容忍虛情假意。

回想一下,從當初一個寢室住著,一些舍友在背后一直嘀咕藍非脾氣怪假清高之類的,但她卻從不參與其中,雖說那時候也沒替藍非說什么好話,陳琳娜似乎也是如此,所以藍非才會幫助她和陳琳娜么?

另外,以后跟藍非相處要更加小心,千萬不能自作聰明了,不然一不小心做錯了什么,真就難以挽回,她不想要失去這個朋友。

安金鵬也有些沮喪,藍非開學之后以功課緊張為由,根本就不再出來跟他見面,也不上網或者說煲電話粥,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跟藍非接觸的機會,這次好容易,房老的集團旗下慈善基金辦舞會,讓他也給藍非正式送了邀請函,讓他欣喜若狂,覺得找到一個機會可以帶著藍非一起參加舞會。

想到能跟藍非一起跳舞,他就特別興奮,早早的挑選禮服,也更加鄭重的給藍非選了一身的行頭,還想著怎么搭配比較好,既不能穿明顯的情侶裝,但也不能顯得太疏離……

結果藍非一個電話,就說有事不能去,還說蔣葉錦也受邀了,讓他帶著蔣葉錦一起去,這個蔣葉錦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有些害怕。

藍非不去,安金鵬也不太想去了,這樣的舞會幾乎天天有,平日里根本參加不過來,尤其他們家兩個單身漢,別說是他了,就是他老爸在宴會上也很搶手,各種女人貼過來,煩也煩死了。

他老爸還好,也就小明星之類的纏一纏,好打發,纏他的很多都是名媛千金,魔都商圈也不大,論起來都能稱得上世交,拒絕起來很困難,別的不說,就是很久之前父親想要撮合的那個林云婷就一直在糾纏。

說起來這個女人真的很麻煩,她的糾纏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死纏爛打,而是若有似無,抓住一切能跟他接觸的機會,但沒有明說,讓他也就沒辦法拒絕,這倒還罷了,最近因為忙,除了認真工作上下班,下班之后就要努力各種學習提升自身修養,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時間再跟以前的狐朋狗友接觸,前幾天一個舊友過生日,實在推拖不過就去了一次,這一去才知道朋友圈都在傳林云婷是她女朋友,還說是他爸看中的兒媳婦人選,就差一個訂婚典禮了。

安金鵬當場就澄清說跟林云婷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可是豬朋狗友都不相信,好心的說什么是不是怕有了未婚妻怕在約不到美女?稍微壞心眼的說是不是米已經成垂,還沒決定要不要認賬,這種猜測更加要命,急得他滿頭是汗,越解釋越是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