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快說!與情侶發生糾纏之前你是不是去搶劫了!”
委員長直接向里特依詢問那天他是不是搶劫去了,當然里特依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自曝。
為此鏡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你看我這么純潔善良有愛的中學生會是搶劫犯嗎?別開玩笑了,你在污蔑我,我真的去理事會告你了!”
“那對情侶的女人說你想非禮她!然后她男朋友被毆打,由于圍觀的人太多把你嚇跑了!”
聽到她的話鏡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憋死,他就算再不濟可以去騷擾由紀,怎么可能會看中那女人。
“她說...她說她是母豬會上樹你也信!我閑的腦袋疼去找她嗎!滿大街那么多單身御姐,我非得找一個拽著男朋友的?她太漂亮了?漂亮的讓我不得不去揍他們?!你給我去問問當時看到全部情景的圍觀者!是那個賤人主動找碴啊!愣說我看她,我看她個蛋啊!”
鏡對于那女人的胡說八道非常憤怒,如果漂亮的跟天使一樣鏡認了。但問題在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會傻了吧唧的去盯著對方看,而且還被扣上這么一大頂帽子。
聽到鏡的解釋委員長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滿大街那么多人他都沒有去騷擾。唯獨對那個普普通通的情侶下手,更何況在他走的時候沒有任何人阻攔。
想到這里委員長無所謂的揮了一下手:“那件事情就算了!搶劫的事情絕對和你脫不了干洗!”
“憑什么啊!別以為是委員長就可以欺負人啊!我大大的良民啊!太君!良民啊!天地良心!我是良...。”
“閉嘴!誰是太君!我揍你了!”
委員長被鏡的嚎叫氣的揮舞拳頭表示要揍他,對于這種結果鏡抻著脖子看向身后的兩個風紀委員:“喂!你們把這條也給我寫進去!委員長要揍人!要逼供!我要拿到理事會那里去上報!去告狀!”
“少在那耍嘴皮子!說!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阿拉伯女人為什么有槍!還有你們是不是要對學園都市策劃恐怖襲擊!”
聽著她那異想天開的話語鏡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鏡抓狂的看著委員長咆哮道:“你家策劃恐怖襲擊來這里接人!你家策劃恐怖襲擊就帶一把ak47!你當你是誰!超人嗎!她是單純的來找我來報仇的啊!你見過那個同伙會對自己人下死手啊!我的牙到現在還沒好啊!”
鏡一頓咆哮把委員長弄的縮回到審問桌后面,另外兩個人干脆什么都不記了。她們總算發現委員長是單純看鏡不順眼找他麻煩,鏡的出身她們不清楚。但憑借今天見義勇為的行為,鏡便可以獲得學園都市頒發的獎金,雖然下手有點重但普通人每一個受傷。
那些劫匪受傷就受傷他們屬于自找的,但她們的委員長卻不肯放過鏡找他麻煩。
“...色狼!那個少女說你捏她胸部!這是一種猥瑣罪!公然猥瑣女性!3個月有期徒刑!”
“五十嵐!我殺了你啊!你過來!讓我殺了你!我都沒捏過!你竟然偷跑!我跟你拼了啊!”
藍發耳環的一對狗耳聽到委員長的話立刻在隔壁叫了起來,對于這種叫聲鏡覺得一會被放走的時候要快點跑,不然藍發耳環肯定會化身為狂犬病患者。
鏡晃了晃腦袋看著委員長一臉能咬死她的表情說道:“你給我把那人叫來!你問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該死的!吹寄!我恨你!”
“你恨我...那我就回家做飯去了。”
“等等!等等!我錯了!我不恨你啊!回來啊!救我啊!委員長要把我關進監獄3個月啊!”
吹寄剛打開審訊室的門便聽到鏡大喊著恨她,為此吹寄果斷選擇回家做飯去。鏡則在原地瘋狂的嚎叫著自己錯了,如果這條罪認定了就算他被放回去,小萌也會收拾他的。
吹寄看著鏡可憐的模樣便帶上房門站在那里看著他:“他沒有猥瑣我,而且我們是同學,那邊的那個大嗓門也是我的同學。具體筆錄我已經做好了,就在黃泉川老師那里。黃泉川老師還讓我帶話給委員長,他是無罪的,立刻放他回家。”
“誒!怎么可能是無罪的!出手那么干凈利索!看起來就像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人!必須要抓起來嚴加審訊!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委員長的話說的很有道理,甚至鏡都能從吹寄的眼中看到不相信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在吹寄面前展現出的冷靜與果斷很不符合中學生的水準,但他不想告訴吹寄與藍發耳環他曾經是做什么的,所以只能歪頭無視吹寄的目光。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擋住鏡對委員長的吐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快點放了我!另外就算是你把我關在這里一年都別想從我口中得知任何東西,因為...我是純潔的!我是善良的!我是無罪的!”
“別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我!更不準用眼神向我吐槽!吹寄!你逼我吐你的槽是嗎!”
吹寄和委員長等人聽到這話換上看傻瓜的目光看著他,同時吹寄還用眼神向他吐槽表示自己的心情。對于這些人的行為鏡不滿的狂叫著,但最終鏡還是被委員長釋放了。
但在離開這里的時候鏡拍了拍委員長的肩膀一臉笑容的看著他說道:“委員長,想抓我就要拿出絕對的證據,不然我都能給你翻過去。哦吼吼吼吼,再見了,諸君!”
聽著他惡心的笑聲委員長恨不得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藍發耳環則不打算走想要留下來跟審問他的那位少女溝通一下感情。但那位少女卻一腳把他踢了出來,同時向委員長抱怨再也別抓他了,她的心靈都受到創傷了。
不過一出177支部藍發耳環便像是一頭狂犬對鏡實施追殺,同時還大叫著站住讓我咬掉你的手之類的話語。吹寄看著玩鬧的二人露出一個笑容,但緊接著她會想到在廁所里鏡的異常反映笑容便消失了。
事實上吹寄以前就感覺到鏡有點怪,穿鞋的時候也不跟蹲下身體。而是彎下腰四處觀看著周圍提上鞋,如果有人靠近他便會停住自己的動作。
鬧騰一會之后鏡的手機響了,掏出懷中的手機按下接通鍵放在耳邊說道:“摩西摩西,我是坂田銀時...呃...老師,啊...你看電視了,沒啥,不是我做的...嘖...一幫亂嚼舌的頭愚民!老師你要相信我,我是大大的良民...哈?!我搶劫銀行?!老師你這是污蔑!大大的污蔑啊!”
“老師才沒有污蔑你呢!愛穗醬告訴我鏡鏡是搶劫犯!所以要好好教育鏡鏡!”
小萌的話語令鏡站住身體對藍發耳環擺了擺手告訴他停一會,隨即繼續向小萌解釋道:“我沒搶劫!敢用人頭擔保!我是救人啊!吹寄、藍發耳環都與我在一起!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吹寄聽到鏡與小萌交談的內容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鏡歪頭疑問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吹寄把右手放在耳邊做出一個六字表示她來說,鏡點了點頭之后說了一句把電話給吹寄便不再言語了。
吹寄接過電話便向前走了幾步離開這里與小萌交談起來,鏡被趁機撲上來與他拼命的藍發耳環抓住手,隨后便準備咬掉他的手帶回家保存。最后在鏡表示有機會也叫他摸一下之后,藍發耳環要鏡發毒誓不然就跟他拼了。
“唉唉,你要是能變純潔,我估計黑白會顛倒啊。”
對于鏡的話藍發耳環驕傲的表示自己永遠變不好,鏡捂住臉頰無語的看著藍發耳環,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他了。
吹寄與小萌交談完畢之后鏡的罪行被抹消了,不過吹寄從小萌口中得知鏡是個少年兵,還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吹寄不要心懷芥蒂。鏡不是不想告訴他們真相,而是不想被他們討厭什么的。
掛斷電話之后小萌表示鏡不想回來就去藍發耳環那里睡也可以,因為小萌發現鏡在扎莉姆身前會有一種悲傷的氣息。所以她才會對鏡放寬約束讓他自由一些,扎莉姆聽不懂小萌的話,當然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所以只能處在迷茫之中。
把電話還給鏡之后吹寄表示要請二人去喝咖啡,對于這種邀請藍發耳環跳著腳表示要去。鏡奇怪的看了一眼吹寄表示她肯定是有話想說,不然不會邀請他們去喝咖啡。
來到咖啡館后鏡看著面前的吹寄與身邊的藍發耳環嘆息一聲:“看來老師多嘴的告訴你什么事情了。不過藍發耳環肯定也奇怪,我為什么會用槍,而且還下手那么狠。”
“的確有點狠了,不過我覺得倒是沒什么!竟然公然猥瑣女性還要對吹寄下手!沒殺了他都便宜他了!”
鏡與藍發耳環的話令吹寄笑了一下,二人雖然都是笨蛋還很壞。但對她從來都是把她當成保護的對象,所以吹寄被人告白的時候藍發耳環與鏡都會去湊熱鬧。
“我在阿拉伯待過2年...當了2年少年兵,被壓榨、被剝削、被人打,用槍是常事、打人也是常事。順便說一句喜歡吐槽、喜歡御姐的我,是個好人!”
“噗...咳咳...你要是好人,那藍發耳環就是圣人了!”
吹寄一口咖啡噴到鏡臉上導致鏡的表情無比囧,當然對于她的吐槽鏡表示藍發耳環和他不是一類人。
就在鏡準備拿紙巾擦臉的時候藍發耳環與吹寄送來兩張紙巾,看到這樣的情景鏡楞了一下隨即笑著接過二人的紙巾說道:“那么,一會再去玩吧,反正老師也表示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也可以,正好我也不想回去面對那個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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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都是為了爆發而準備的。
好吧,寫也寫不出來。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