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宅的魔禁狂想曲

第六十四章 神裂火織

此時遠在英國倫敦的圣喬治大教堂之中,神裂坐在長條椅上雙手合實舉過頭頂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那一天是神裂最不舒服也是最惡心的一天,她殺了那些渣滓把鏡與阿拉薩德逼上絕路導致阿拉薩德自爆。

史提爾勸不動這個認真卻又善良的少女,阿拉薩德的死是二人沒有想到的事情。如果當時鏡的腿大動脈破裂與胸腔被刺穿的話,那只能說鏡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他。但阿拉薩德卻可以獲得解救。只要鏡當時肯點頭跟他們一起走,阿拉薩德就會恢復所有傷勢。

不過阿拉薩德是個死腦筋不肯點頭,更何況對方還表示要殺了鏡,阿拉薩德即使不想死也不會點頭讓鏡跟他們走。同時茵蒂克絲在那一天記憶也被抹消了,雙重的打擊令神裂一反常態主動擊殺敵人。一般來說這都是史提爾來做這些事,而她會遠遠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主啊,請您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怎么去面對那個眼中充滿憎恨的人啊。”

這句話神裂已經說了不知道多少遍,淚水在一開始已經哭干了她無法忘記那些士兵的死,更無法忘記阿拉薩德那英勇的姿態,明知是死也為了鏡沖上來與自己拼命,最后在自己的眼前自爆了。

鏡的恨意令神裂感到發自內心的愧疚,那場襲擊除了鏡之外所有人都死了。雖然鏡是個殺人犯無惡不作的家伙,但她在得到那個組織在美利堅實施報復行為之后。神裂覺得自己沒做錯,但終究那兩個人比她要小,何況生活在中東地區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錯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們所在的地點,錯的是她這個被憤怒和私情蒙蔽了心靈的神職人員。長久以來她只吃一些白面包與水來補充維持生命必要的能力,她想去和鏡當面解釋清楚,她不是故意的,如果當時他們肯聽話事情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神裂,想要去贖罪的話,就要勇敢的面對自己曾經所犯下的罪行。只有這樣,才會獲得寬恕與諒解。不過...個人認為你并沒有錯,錯的是那個銀發少年。”

說話的蘿拉•斯圖亞特,她是英國‘必要之惡教會’最大主教,指責是代替忙碌的國王指揮英國清教,同時也是清教派的實際領導者。平易近人不論是與教徒還是非教徒都可以心平氣和的交談,臉上掛著的微笑使人感覺溫暖,但這種笑容卻是一種虛假。白皙的肌膚、藍色的眼眸,長度達到身體2.5倍的金發,簡直就是一位絕世的美女。

外表看起來像是18歲,但實際上在很多年前她就是這副樣子,至于她今年到底多少歲了無人知曉。被人詢問就會以‘詢問一名淑女的年齡可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借此來搪塞他人的詢問。

聽到她的聲音神裂看著神像面連疲憊與灰暗的說道:“我無法面對...大主教,您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嗎?在最后的時刻我回過頭看到他再向那個黑發少年的半截尸體上爬去,無法面對...當時的我被怒火蒙蔽的雙眸!看不到...看不到真實...大主教...讓我去苦修吧。”

“神裂,茵蒂克絲已經沒事了,你再去一趟學園都市也可以。另外我相信那位少年沒有死,憑借學園都市的那位能人,我想他不會有什么事。要勇于面對自己的罪行,同時也要把他的罪行都說出來!他是錯的!你也是錯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蘿拉的話語令神裂站起身體拿起手中的長刀看著神像花了一個十字架:“愿主寬恕我的罪行,阿門。”

她要去日本學園都市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面對當天身上的鮮血與碎肉、面對鏡那無與倫比的憎恨。事實上蘿拉通過史提爾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包括阿拉薩德自爆的行為是誰做出來的。

通過一些細節蘿拉即使沒看到當時的情景也知道阿拉薩德的自爆是誰做的,史提爾曾經說過在被救回去的時候黑發少年說了很多話,語氣非常僵硬與灑脫。并且卡費爾也就是鏡在他腰間摸了一把,隨即阿拉薩德便撲向他們爆炸了。

這一切決定了阿拉薩德到底是誰殺死的,決定了這個蘿拉就有信心把神裂變回原來的樣子。這個日本天草式十字凄教的女教皇該有的樣子,就算是蘿拉也覺得命運開的這個玩笑有點大了。

但如果當時是她親自去的話鏡就死定了,她雖然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但所做的好事與壞事對半分。光憑借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并不能登上最大主教的位置,所以不為人知的一面也會冰冷無情,必要時會抹殺一些必死之人。

“卡費爾...除了兩年前一次路面之外,以前一點記錄都沒有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殺人、搶劫、綁架、恐怖襲擊、十惡不赦的人,神裂變成這樣...看來有必要在合適的時間見他一面呢。”

蘿拉想要見一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可以把神裂變成這樣,即使神裂不殺人但史提爾卻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抹消任何人。

鏡在被窩里感覺到一股發自內心的冷意,隨即過了裹被子像條毛毛蟲一樣縮成一團。他不會知道人生最艱難的時刻即將在他眼前發生,如果知道自己被蘿拉盯上了,他肯定會高叫著我才不要被巨乳金發妹盯上神馬的東躲西藏。

神裂離開教堂后出現在街道上準備坐車前往飛機場,在這想要最快到達日本只有坐飛機。史提爾在教會門外等她很久了,他知道蘿拉會去勸解神裂面對那些事情,只有這樣才能把神裂從自責中拉回來。

身上的白色T恤下身牛仔褲從左腿連根切除,雖然看起來很有肉也很誘惑人。就算是鏡也不得不摸著自己的心表示他‘曾經’很喜歡這個人物,現在因為阿拉薩德的事情鏡把喜歡轉換成恨,并且恨得一發不可收拾。

40分鐘之后神裂出現在機場拿著機票便準備登機,突然史提爾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我跟你一起去吧...終究你是打算去面對那一切。我想那個怪異的家伙,會在得知你來了之后做好殺死你的準備。”

“...大主教說得很對,該面對的就要去面對逃避并不是好方法。茵蒂克絲也穩定下來重新接受我們,所以我不會死在那里的。我會活著回來保護茵蒂克絲。”

神裂有自信自己不會被鏡殺死,實際上鏡卻是那種為了復仇敢用自己的身體當炸彈的瘋子。他被扎莉姆逼的已經有點要瘋了,所以才會想出暫時離開那里去別人家住的方法。

“...當時攔住你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也怪我們沒去查探尖叫聲的源頭。如果看了那里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發生了,真是一場誰都承受不起的玩笑啊。”

史提爾的話語令神裂眼神黯淡無光,對她來說這是一場噩夢一場不該發生的真實噩夢。不過可以結束了,她要前往學園都市與鏡碰面并且獲得諒解。

登上飛機之后神裂在史提爾的勸說下吃了一些東西,這才讓她的臉色稍微好一點。同時又告訴神裂既然選擇去就要好好休息,不然到了那里沒有精神去尋找鏡的存在。

神裂上了飛機之后感覺渾身都輕松不少,所以吃完東西沒一會就睡著了。史提爾偷偷的閑人驅散點燃香煙抽了起來,但所幸飛機里有空調可以把煙從起落架的地方釋放出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7點半吹寄睜開眼睛整理一下有些繚亂的頭發:“唔...早上了,五十嵐起床了。”

“...再讓我睡10...10年。”

鏡一般情況下不會賴床,但如果昨夜睡得太晚了他就會賴在被窩里不出來。看著鏡把腦袋都裹到被子里的狀態,吹寄穿著睡衣散著頭發來到鏡的被褥旁,隨即把手從縫隙中伸了進去拽住鏡的胳膊:“出來!7點半了!再不起床就要睡過頭了!難道說...男生的晨間...。”

“醒了!完全醒了!看!一點都沒有!”

吹寄本想說男生的晨間反映給鏡賴床的時間,鏡聽到她的立刻從被窩里跳了出來擺了好幾個姿勢表明自己沒有。

“唉...睡個懶覺都要被你嚇一跳,早晚會被你害死啊。吹寄你最好還是去整理一下你的頭發,我穿衣服...順便把一次性牙刷和杯幫我準備好,怎么說也得干干凈凈的去參加學界的結業式。”

鏡發現吹寄的臉上掛著微笑后便知道他是故意嚇他,吹寄則拿著昨夜買的一次性牙刷進入廁所準備去了。至于杯用喝水的杯就可以,因為鏡不會住很長時間所以吹寄就沒買牙桶,而是買了幾只一次性的牙刷。

整理好自己的頭發并且刷完牙洗完臉之后吹寄走出廁所看了一眼時間,隨即鏡穿著校服沖了進去火速的洗了一把臉。等到二人拿著昨夜賣的零食跑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8點10分。

對于這個結果鏡表示坐計程車去學校車費他來付,再怎么說時間也有點晚了對不起云川。所以二人在跑出學生公寓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人看他們的目光,事實上二人從一個房間里火急火燎的跑出來,然后叫了一輛計程車消失的行為有點像是年輕的情侶做了壞事之后的反映。

剛上車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便發現是藍發耳環這貨打過來的。對于他吹寄表示絕對不準說昨夜他誰在自己家里,不然藍發耳環肯定也要過來,到時候藍發耳環在一變態,事情就遭到不能再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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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算是解釋一下,挽回我的名譽!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