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鏡的話神裂用力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天...那天我正處在...。”
鏡不想聽到神裂的解釋,所以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別廢話!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拔刀!我讓你拔刀!想讓我原諒你就給我拔刀!不戰斗也可以!拔刀!”
鏡瘋狂的叫喊著神裂拔刀,這個女人竟然紋絲不動也不肯拔刀。甚至那一臉任你宰割的模樣令鏡內心的某種東西在吶喊,告訴他開槍、開槍打死她一切就結束了。心中那種聲音越來越強大,終于鏡敗在自己心中的聲音手上摳動扳機。
在槍響的那一刻神裂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看來她終究是殺人要用命來贖罪。但槍聲停止的那一刻她還能聽到彈殼掉落在地上的清脆聲,緩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沒打中。
神裂曾經看到過鏡槍法的準確度,所以此時的她覺得非常疑問甚至還有一點歡喜。下一刻鏡一拳打在身旁的玻璃上看著神裂:“想死嗎!想死得這么輕松嗎!沒門!不可能!出來!我要你死的跟他一樣痛苦!”
鏡收回自己被玻璃劃破的左手,同時玻璃也在這一刻紛紛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渣。借助月光的光芒玻璃在地上銀光閃閃的,看起來就像是淚水的結晶體。是他流淌在心中的淚水,也是神裂流淌在心中的淚水。
聽完鏡的話神裂跳出教員室跟著鏡來到操場上,直到鏡停止前進站在原地轉過身的那一刻。神裂也站在原地面對著戴著頭套的鏡,隨即鏡摘掉自己的頭套別在肩上:“拔出你的刀,我就原諒你。”
鏡現在要用這種方法來結束掉那種仇恨,他清楚神裂并沒有完全殺死阿拉薩德。最后給阿拉薩德補刀的人是他自己,即使是阿拉薩德要求他這么做的,他五十嵐鏡還是親手炸死了自己的朋友。
隱蔽的用左手握住腰間的手雷等著神裂拔刀,神裂此時也沒有感覺鏡語氣充滿死氣的味道。只是覺得鏡的要求非常奇怪,為此他還是按照鏡的要求拔刀了,因為他說了只要拔刀就原諒她。
扎莉姆在周圍搜索的時候聽到了槍聲,便向槍聲的發源地某高校趕過來。為了看清狀況她爬到一棟5米高的建筑上手持AK47瞄準學校的操場,隨后借助月光看到站在那里的鏡與神裂。
看著穿著暴露衣服手持長刀的神裂,扎莉姆懷疑這個人就是殺死阿拉薩德的人。就在這時扎莉姆發現鏡的手在后面搞一些小動作。槍也被他丟到一旁不去理會,但距離50米遠又是在黑夜,扎莉姆看不清鏡手中的東西。
“把刀對準我!神裂火織!我讓你把刀對準我!抬起你手中的刀!”
鏡的聲音非常大甚至扎莉姆在50米外都聽的異常清楚,即使扎莉姆聽不懂鏡再說什么,但扎莉姆覺得鏡對這個女人有意思,而且看鏡那激動的樣子肯定是這個女人殺了阿拉薩德。鏡不告訴她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殺了她,這種想法此時形成在扎莉姆的腦海中。
聽到他的話神裂表情瞬間扭曲,因為她想到鏡要做什么了,隨即她舉起手中的長刀對鏡咆哮道:“我不會重復那天的事情!我不會!永遠都不會!我不要!別讓我看到那顏色!別靠近我!”
神裂發現了鏡是想重復那天的事情,他想給自己更深的打擊把他的命也賠上。她覺得鏡是要讓她愧疚一輩子,抓住她的弱點讓她愧疚一輩子。
看著神裂拒絕合作的抓狂行為鏡沖上去,在神裂震驚的目光下抓住劍鋒然后刺入自己的胸膛。防彈衣的防護無法阻止這把刀的入侵,這個防彈衣是鏡懷念那件防彈衣用的,并不是用來防護的。因為阿拉薩德穿是穿著防彈衣被刺穿了身體,所以他知道防彈衣對神裂的刀沒有任何做用。
鏡瘋狂的行為令神裂傻傻的望著他的臉頰,這個少年此時就是一個瘋子。他不針對史提爾完全是針對她,針對這個把刀刺入阿拉薩德胸腔的她。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阿拉薩德就是這么被你刺中的,現在該換我了。說真話很痛啊,被匕首刺入腹部的我就已經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但現在痛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鏡到現在終于心平氣和的說話了,不再抓狂不再憎恨更不再瘋狂。當時死的人不應該是阿拉薩德,他應該點頭和她走就好了。
那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心情一直襲擾著他,阿拉薩德告訴他要平靜的活下去不要去憎恨。鏡做到了,慢慢的用各種東西來麻痹自己,笑出來讓自己開心的笑出來,所以才會接近藍發耳環這個笨蛋,然后與吹寄結識。
最開始認識的是那位金發、刁蠻卻又可愛的少女。鏡從來沒有感覺到活著是那么好,但他沒有選擇只有這么做才可以回報阿拉薩德的救命之恩。他被阿拉薩德從狙擊手下撿回一條命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報答阿拉薩德了。
為此現在的他表情平靜的看著神裂邁動腳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會讓握著刀柄的神裂顫一下。同時鏡也感覺到胸腔傳來的劇烈疼痛,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精神病是個瘋子,為了守護自己的愚蠢幻想他連能力都不用。
“別這么看著我,神裂...我知道是我殺死阿拉薩德的,你與那個紅發只是間接性的殺死了他。真正的兇手,是身為他最好的朋友我。但為了報仇,我不得不給你按上一個罪名,讓我自己好有享受平靜生活的借口。你聽到了吧,阿拉薩德死前所說的話,那句話是‘別去憎恨,要平靜的活下去。’最后一句是‘吃過一盤羊肉,我們就是朋友,我的朋友’。”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承認!不相信!我要...。”
“可能有點...咳咳...太殘忍了,不過為了更殘忍一點跟我一起死吧。”
鏡掏出沒有保險的手雷后已經走到神裂的面前,鏡所走過的地方都有他的鮮血。一開始鏡就是這么打算的,沒有準備炸藥沒有準備什么高科技武器,一把AK47、一把沙漠之鷹、兩枚手雷。
史提爾在這時出現在鏡的身邊,然后搶走鏡的手雷扔到遠處接著釋放出火焰來低檔沖擊波。伴隨著他出現的還有一句話:“你這該死的瘋子!”
鏡看到自己的計劃失敗后笑了一下,隨即咽了一口鮮血看著二人:“聚齊了...嘿嘿...阿拉薩德就是這么死的...現在還差一個人...一個不該被卷入的賤女人。”
爆炸的聲響沒能引起鏡的注意,他就知道這個人會回來看這里的情況。事實上卻是史提爾查到了資料想來這里找神裂,但在看到二人對峙他才回過神來,同時也想讓神裂脫離自責的苦海。
讓他震驚的卻是鏡的所作所為,甚至一時半刻之間他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鏡掏出手雷要帶著神裂一起死的時候,他不得不出面把手雷搶過來扔到一旁。
史提爾看著掛在神裂刀上的鏡丟掉香煙叫罵一句:“神經病!你就是個瘋子!想報仇直接動手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讓神裂背上這種痛苦!你腦子被仇恨燒壞了嗎!”
“...12歲的屁孩對我叫什么叫,別看自己長得又高又大我就不知道你幾歲。我本身就是一個神經病,不然你見過有誰喜歡...咳咳...搞自殺式襲擊...嘔...。”
‘嘭’的一聲槍響鏡一口鮮血噴在神裂的臉上,甚至打斷了他想說下去的話語。他覺得自己真倒霉,就像是fate里慘死的槍兵一樣。
神裂與史提爾被槍聲與鏡的反映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還能有人對鏡開槍。抬起頭看著突然出現在那里的扎莉姆,史提爾立刻做出防御狀態,同時擔心鏡會不會死在這里。
“抱歉...沒殺死你,還把你弄臟了,這年頭...這年頭...幸運只有E的人恐怕只有我一個了...咳咳...。扎莉姆,你這賤女人,我就知道...最后肯定得栽到你手中。本來還想自己搞定...看來沒可能了。”
鏡就這么掛在刀上一臉笑容面對著扎莉姆,他早就該殺了扎莉姆不過就是下不去手。因為他終究會有什么下場,只有他自己清楚。
“雜種!大雜種!為了這個女人你殺死了阿拉薩德!現在又跑來跟這個女人搞殉情!...你想殺我?!”
扎莉姆罵到最后鏡對她扣動了沙漠之鷹的扳機,事實上他現在已經知道是誰給扎莉姆的情報了。肯定是那個吊在試管里的偽娘,到現在鏡懷疑他肯定在偷笑不已。
鏡呼吸都會有鼻血從鼻孔竄出來,但鏡噴著鮮血歪頭看著扎莉姆:“對,我一開始就想殺你,但我沒有...因為那時的我覺得殺你對不起阿拉薩德。但現在...咳咳...不殺你...我覺得...阿拉薩德在地獄沒伴...,糟糕...視線有點模糊了...咳咳...殺不了你了...自己滾回家去吧。扎莉姆•扎卡耶夫!我不欠你任何東西了!所以滾出我的視線!阿拉薩德...在山上...第三十四排...第五十六個...沒名字的墓碑下...。這個...帶回去...替我向阿拉薩德問好,我大概...應該...能去看他...。”
“別說話了,你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立刻帶你去醫院!”
“...到地獄...去看...他。”
留下這句話鏡便徹底的昏了過去,事實上他已經呼吸不順暢到極點了。看到這樣的情景史提爾無視扎莉姆的存在,立刻扶住鏡的身體看著神裂:“快把刀拔出來!我用火幫他止血!然后去醫院!冥土追魂的醫院距離這里不遠!他會救他的!快點!”
史提爾的話令神裂忍著心中的異樣抽出自己的長刀,甚至對于臉上的鮮血也不聞不問。她發現這個銀發少年不是想殺了她自己復仇,而是想要重現當天的情景,然后用自爆來跟自己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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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坑爹。
但前期所有的設定,都是這么回事。
沒看懂的...別怪我。
以上!魔法師